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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刘肖雅还非要拉着我到沙滩上吹海风。
她“呜里哇啦”地唱着跳着,兴奋地象个刚得了压岁钱的孩子。
我充满疑惑地看着这个都市白领疯疯癫癫的样子,
实在无法跟她在写字楼里矜持高傲的模样对上号。
回去的路上,不胜酒力的刘肖雅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小心地停下车子,帮她把靠背放倒,然后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我俯身下去的时候,蓦然发现她饱满红润的唇就在我的眼前,她身上的清香直冲我的脑门。
我鬼使神差般正想贴上去,她却突然咕哝了一句“我简直是玩疯了”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摇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着自己的冲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小心地开着车,象国宾车队的司机一般努力把车子开的又快又稳。
路灯的柔光透过车窗“唰唰”地抚过刘肖雅动人的脸庞,
我忽然发现——此时此刻的刘肖雅恬静得象只小猫,
不仅跟刚才的状态迥异,也有着白天所没有的韵味。
我的目光随着路灯的节奏一遍又一遍地抚过熟睡中的刘肖雅,
一如多年前在学校图书馆看着趴在我旁边打瞌睡的欣悦。
回忆勾起了我心里久违的爱怜。
不过,我马上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排斥爱情的色情游戏,
不能当真,更不能陷进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按照计划让自己在刘肖雅面前消失。
她打电话过来我就说很忙,声调还有些冷。
其实我就闲坐在家里上网,或是在朋友那里泡茶。
我要用冷静刺激她的渴望。
与此同时,我让自己尽量多地出现在黎璐佳的电话里。
我们在电话里轻松地聊着天,帮她排解一些寂寞。
我知道黎璐佳实在太寂寞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可能没有爱情。
这对一个年轻美丽而又柔弱的女人来讲是最要命的。
我想,那可能是一种类似窒息的感觉吧,所以她才那么渴望跟我交流。
我甚至觉得——自己成了她的依靠。
不过,这点需要证实。
45、水深火热
我乐此不疲地周旋在两个美女之间,生活过得好不充实。
由于黎璐佳远在天边,我只好也愿意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刘肖雅身上。
毕竟有句俗话说得好——树上的两只鸟不如手里的一只鸟嘛。
为了打探刘肖雅的反应,我抽空给好久没有联系的国庆打了个电话。
“我说哥们,都说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倒好,连哥们弟兄都捎带着忘了啊?”我劈头盖脸地挖苦着国庆。
“呵呵,兄弟啊,我苦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怕结婚了啊!”国庆似乎一脸的委屈。
“哦?苦?别矫情了,说来听听,你苦在哪里?”我满脸的兴趣。
“咳,一言难尽啊,”国庆叹着气,“我以为结婚以后有人做饭洗碗了呢,结果可好,现在我得做两个人的饭洗两个人的碗……更重要的是,原来我以为结婚之后就多了一份收入呢,没成想,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工资两个人花,唉!”
“呵呵,我以为都是理想主义者不适合结婚呢,现在看来,你这个现实主义者也不适合结婚啊,哈哈哈,真好玩……”我有些幸灾乐祸地取笑着国庆。
“靠,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国庆勃然大怒道,“眼看着兄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不拉一把还说风凉话!”
“切,少来这套,我倒是想拉你一把可也得拉得动啊?”我继续挖苦着国庆,“想当初是谁啊——送请柬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兄弟,你可要抓紧点啊——拉都拉不住,就怕晚一秒钟进蜜罐子似的。现在怎么着,蜜罐子里面的滋味不错吧?”
“得,我说不过你,我闪——总可以了吧……”
“别介,兄弟,你见我闪个P啊,你要闪的是你媳妇啊——”
“靠,闪我媳妇?我闪得过来吗?你这个躺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
“咳,谁让你见天儿闪啦,只要关键时刻闪闪就可以啦。你想啊,你连蜜月还没熬到头就开始闪,日后怎么生活啊,年轻人——”说完我还颇为得意地拍了拍想象中国庆不堪重负的肩膀。
“切,你这个理论贩子,等你有了实际经验再来教我吧!”国庆居然不屑一顾。
“且等吧你,我现在就是有高招也不能给你说啊……”我故弄玄虚地说道。
“恩?”国庆不解。
“我还指望你,啊不,确切地说是指望你媳妇多帮我打听打听刘肖雅的事情呢……”费了半天劲我才终于进入正题。
“哈哈,你这个鬼东西,想这个呢,”国庆恍然大悟,“你不提我还忘了呢,昨天晚上我媳妇跟我说啊——”国庆故意停顿停顿再停顿地吊我胃口。
“你媳妇说什么?快说啊你,急死我了!”我着急地追问。
“你得答应请我吃饭!”国庆赤裸裸地公然敲诈。
“没问题,你这个饱受婚姻摧残的老男人!”我恶狠狠地咬着牙。
“这可是你说的啊,”国庆得意洋洋地说着,“我媳妇说啊,你最近带着刘肖雅四处乱逛……引起了众多‘粉丝’们的警觉和不安。我媳妇还说,其中那个什么高干粉丝还放话过来——要跟你没完。”
“咳,干他们鸟事,男未娶女未嫁的我怕什么啊。”
我呵呵呵地干笑着,脊背却游过一丝丝冰凉。
46、越洋电话
其实,我倒并不是怕那个什么高干“粉丝”跟我过意不去,
而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出现竟然溅起了这么大的浪花。
原本我以为刘肖雅的“粉丝”们人才出众,不起眼的我不论是出现还是消失应该都不会掀起太大浪花的啊……这简直就是封堵了我将来的退路。
这一点,与我开始时的判断有着相当大的误差。
我顿时感觉自己象个糟糕的跳水运动员,完美地腾空、翻跃、转体,
落水时砸出的水花却把评委们都淋成了落汤鸡。
还有更糟糕的呢——我的动机不纯,我原本只是玩游戏来的,并非为了婚嫁,
一旦此情大白于天下还不得被乱刀砍死啊?!
幸亏,这只有我自己清楚,否则……
我想着想着,脊背又游过几丝冰凉。
我倒头想睡,打算用睡眠的方式驱赶紧张与不安。
恰在这时,黎璐佳的越洋电话不期而至。
“喂,文涛,”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我,“还没睡吧?我刚起床呢。”
黎璐佳的语气是亲密的,透着些许欢愉的情绪。大概是因为我在夜晚而她在白天,我在暗处郁闷着,她却在明处欢快着。
“还没睡呢,”我硬挤出点笑意,“有点不舒服。”
“啊?看医生了没有?吃药了没有?……”听得出,她是真心地紧张。
“没,”我摇摇头,“还不至于那么严重。”
“可别不当回事,懒归懒,身体还是最要紧的,看一下医生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她的嘤嘤叮咛让我感觉有一点点唠叨。不过似乎心理专家说,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把唠叨看作是爱一个男人的具体表现——在乎他才唠叨他呢。
“恩,就是头疼得厉害,我想可能是感冒。”我赶紧点着头,心里却希望着早点结束电话多点时间睡觉。
“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她聊天的兴致被我的无精打采全面覆盖,“我们找时间再聊。”
“也好,”我带着几分愧疚等着她先挂掉电话,“那我们改天再聊吧。”
“哦,对了,”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已经订好后天的机票飞香港,在那儿停留一二天就回去……有些事情要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好让你大吃一惊。可是看到你生病了,想想还是告诉你的好。”
“啊?太好了,”我兴奋地差点蹦起来,象垂死的病人被紧急注射了吗啡,“具体什么时间,快告诉我啊,我去接你……”
“傻瓜,”她十分得意地笑着,“那要到了香港才定得了具体时间呢,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挂掉黎璐佳的电话,我开始考虑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逢场面。
无疑地——我跟黎璐佳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更亲密的阶段,
而且这种关系感觉上去十分地稳定。
那么,这次的重逢就显得格外地重要了,
甚至可以说——它决定着接下去我们如何相处的基调。
所以,我不能不慎重。
47、披着狼皮的羊
一觉醒来已经是临近中午。
这是我一贯的风格——我的早晨从中午开始。
我一边考虑着午饭去哪里解决,一边想着黎璐佳昨晚的那个电话。
黎璐佳要回来了,我究竟该如何面对这次的重逢。
我想象着——当黎璐佳走出机场通道的时候,我是该楞在那里傻笑还是冲上去拥抱?
如果只是傻笑,表明我虽然惊喜着这次相逢,但是我依然保持着头脑的冷静,
用被动的方式测试她对我喜欢的程度。这样似乎更稳妥些。
留点距离并没有什么不好,虽说这样做会延缓抵达游戏最终目的的进度。
可假如我冲上前去拥抱的话,会不会显得过于主动?
万一众目睽睽之下她拒绝我的这份热情……即便不拒绝却表现生硬的话,我的丑可就出大了。
虽然我知道这样做的成功率还是有一定保证的,
而且一旦迈出这一步就意味着可以迅速地将她收入囊中,
但是我依然不想冒险。
因为——那同时也意味着游戏即将结束。
我有点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跟黎璐佳之间的游戏。
那是因为黎璐佳能够给我安全感,
确切一点说是没有后顾之忧——毕竟她已为人妇,我不过是偷腥的猫。
而刘肖雅就不同了,这死丫头随性率真的样子——让我欢喜让我忧。
喜的是跟她这样的对手玩游戏很有趣,
忧的是她一旦作出飞娥扑火的架势恐怕我难以招架……
正想着,刘肖雅这死丫头竟然就打来了电话。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她象一个精灵似的,打算跟我的灵魂对话,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想起前几天晚上那个未遂的吻,禁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象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呵呵,”我干笑两声,决定主动出击,“人民群众的眼睛果然雪亮得很呐,这你都看得出来?”
“我是谁啊?”刘肖雅极为得意的样子。
“问得好!”我顺势接过她的话茬,“我告诉你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啊呸——你好恶心呀!”她急了,好象我的话污染了她的耳朵。
“还不是啊,”我笑道,“天天把俺这么淳朴善良的劳动人民往坏里想,你不恶心啊?”
“就你?还自称劳动人民?我看你呀就一披着羊皮的狼!”她恶狠狠地说道。
“你太抬举俺了,俺顶多也就一披着狼皮的羊罢了,”我觉得不过瘾又补充道,“你可要小心吆,俺披的可是色狼的皮哦。”
我发现,对付她这样的小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话说死,你越装得文雅,她越不把你当回事。
当然,我也顺便也为自己将来的肇事逃逸做适当的铺垫——看看,我早就提醒过你我是个色狼了,你还往上凑?!
“哼,早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刘肖雅气呼呼地确认着我暗中设置好的铺垫。
“诶,我说,你没用免提接电话吧?”我见目的已经达到就开始转移话题。
“用了,全办公室的同事都等着你的下一句话呢!”我知道她又在吓唬我。
“糟啦糟啦,你等等——”我模仿着播音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