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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间的关系,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我就这么像个花花公子,每个女人都要炒我怀里钻?
曹磊自那天之后,就没来上课了,先前是连续请了几天假,有时候我还能看到这厮的车后载着一个美女,春风得意的样子。
后来就听说曹磊出了车祸,那个在他车后面的女孩摔成了植物人,他也因为受伤的缘故不能参加高考了。
我和小光也去看过他,他每天都是阴沉沉的,话都不多说一句,我和他提起战队CS联赛的事时,他就开始看着窗外落泪,好像有过一段很悲惨的过去。
“呵呵……小子,很不错嘛,以前是跑上一个校花,现在是成了小最温柔男朋友,真出息。”这是左晴雯在很多天后捡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感觉似乎是在讥讽。
我是那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所以立马回她一句:“呵呵……你现在不会后悔没有答应我了吧?我会对沈雪很好很好的,每天帮她提书包,每天送她上学……”
“那是你的本分,与我无关。”我好像把晴雯激怒了,看着她匆然离开的身影,我的心里只有痛,却没有自己料想到的畅快。
正文 第十二章 沈雪生日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9…28 14:56:46 本章字数:4727
3月15日,消费者权益日,也是沈雪的生日。
我在街上闲逛,帮她挑礼物。
晴雯在一家音像店里与我擦肩而过,却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我开始变得恍惚,身体也不听使唤,随便拿了张CD,出来时才发现是刀郎的。
我沿着街道一直往前,看到一家柜台上写着“无痛穿耳”,我却是冲着痛去的。
老板是漂亮的中年女人,大卷的黄头发,身透着成熟女人的迷人气质。
店里播放着很轻柔的钢琴曲,朝阳般和煦,门檐悬挂的风铃在头顶清脆作响。
“嗨,小帅哥,要点什么?”老板开口了,声音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让我有种下窑子的感觉。
老板是个鸡头,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玉面狂吐烟圈,扯着嗓子尽显妩媚:“哎,大爷,相中我家哪位姑娘啦?”
我打心底怀疑她的职,;从脱离实际的想象中返回,;我清清嗓,;说:“打耳孔。”
“哎,好勒!”这一声吆喝又让人仿佛置身街边肉摊,老板是个满脸横肉的络腮胡子。
“老板,来两斤肥膘!”
“哎,好勒!”络腮胡子抄起刀,唰唰唰几下搞定。
我再次打量这个女人,心里基本上有底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内力毕在我之上。
“要打哪里啊?”老板领我走向柜台,然后从里面摸出一个盒子,又变戏法似的从盒里抽出一只手枪模样的东东。
“打哪里?”老板闪烁着明亮的眸子等待我的回答。
“哪里疼打哪吧。”
“啊?”一个丈二尼姑出现了,待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但生意人毕竟是生意人,什么样的傻鸟客人没有见过?
老板回过神,低下头给枪装钉子。“打耳骨吧,那里最疼。”
我点头赞同,即使她看不见,我还是点了。
她在我左耳上描个黑点,熟练地张罗着。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要打左耳?
这里我得给大家解释一下,是老板告诉我的。
如果打单的耳孔,男的只能打左边,女性朋友反之。男人打在右边,那么走在大街上,可能会突然冲出一个胡子拉渣的猛男轻揉你的丰臀,柔声细语地问:“先生,你看我美吗?”同理,女士亦反之。
耳孔的暗语大概不用我明说了吧。无聊的朋友不妨上街瞅瞅。
“我要打了。”老板拎起我的耳朵,粗野的像个猿人,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伴随着砰的一声,我中镖了,耳朵在一秒钟的刺痛后全都红了。热量波及到半个左脸。
“哎呀,打偏了,耳朵怎么长成这样?”
“啊?……啊!”我还没弄明白状况,耳朵又是一阵刺痛,钉子被拔了出来。稍作处理后,又要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我有些不平衡,明明是你手艺问题,怎么能怪到我耳朵上?人丑不能怪父母,家穷不能怨政府。你这样也太不仗义了。
当第二枪响起时,我就不再怨她了,反而心存感激,我是来寻痛的,这不正和我意吗?
就像一个人打算自杀,那他还会在割脉时嫌水果刀上有锈吗?
“好了。”老板眉开眼笑,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
我说:“小姐,怎么赶上3。15,什么都买一赠一啊。”
她尴尬的摇头,就跟被别人识破她的**膜是假的似的。
后来我又在店里挑了一只耳环,拔掉钉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硬生生地戴上漂亮的耳环,血顺着耳廓蔓延开来。
老板在我旁边看得直抽抽,好像被扎的是她。
我以为她是在心疼我,价格方面会打个五折什么的。没想到一烂洞加个破环就花掉我四十多,老板还说看我是学生,照顾我,少收点。
我猜她怕赚得太多,把nike撑坏了。
走出店门,我再次回头瞻仰柜台上的字。这才醒悟,我一时大意,少看了一个字,真正写的是:“无痛不穿耳。”
如果把旁边四个字比作豆腐块,那么中间的就绝对是掉下来的渣了。
这招就和一些服饰专卖店的手段差不多,外面挂着的横幅上大大的写着“2折”,后面还掩藏着鼻屎一般大小的“起”字。
进去逛了一大圈,真正二折的没准就只有一发黑的小裤衩,还不知道库存了多少年呢。
我个人觉得,这是一种无耻的商业诈骗手段,严重侵犯了消费者的权益,矛头直指那些眼镜片厚得可以做防弹玻璃的二楞子。对此,有关部门因给予重视,而且是高度的(扯得有点远了,马上回来。)。
沈雪在onetwothree订了包间。
因为前不久的扫黄打非运动,这里被端个底朝天,魏璐的姐姐提前听到口风,逃之夭夭了。只有一些智商又低长得又丑的外地傻鸡因不熟悉公交线路,没逃跑,被人民敬爱的警察叔叔拖回去“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承堂证供”了。
这群傻鸟,问她们什么都只会捂着脸哭。
“肚子饿吗?”
“呜呜呜……”
“抽烟?”
“呜呜呜……”
“想撇条?”
“呜呜呜……”
一开口,还有说“I’mfromJapan”的高档鸡。生怕国人听不懂大日本帝国的鸟语,要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警察叔叔交谈。
由此,我不得不再度审视这个生猛的小国家。
小样,对中国的经济入侵居然到了这种无孔不入的地部!
在此,我想撇出一些篇幅呼吁广大的爱国人士,不仅要抵制日货,还要抵制日本鸡。我们的口号不是没有蛀牙,而是“宁愿打飞机,不插日本鸡”!
看那小日本还怎么猖狂。
onetwothree脱离乌烟瘴气成了学生课余时间的天堂。
我推门进去,里面已经人山人海了,躺着的,蹲着的,倒立的,掏耳屎的,抠完脚丫再挖鼻孔的……什么样的pose都有人摆,随便学个两三招,肯定终生受用。
晴雯坐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目光游移不定,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慢慢走到她旁边坐下,彼此很近,心却遥远得隔了半条京九铁路,很凄凉地说:“晴雯,最近过得好吗?”
她没有回答,缓慢地从我身边挪开,保持一米的距离。我的心愈加难过了。
沈雪的肥臀从天而,卡在我们中间,按着我的手,说:“喂,韩溪沫,想调戏我家晴雯啊?”
晴雯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我的心就这样被她的一举一动所牵痛。
“帅哥美女来一首,帅哥美女来一首!”
不知道是哪个傻鸟带头起哄,包间里沸腾起来。
“我们唱歌吧。”沈雪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我已经用吃奶的力气抵抗了,她居然像拈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真想摸摸她的两腿之间,以探究竟。
晴雯还是没有抬头看我。
“我们唱。”沈雪眼巴巴的看着我,等待回应。
古人云:“天将降大人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我可爱的上帝,难道你准备要我做奥特曼来拯救地球?
歌曲的前奏刚刚结束,眼泪就不争气地滑出眼眶,顺着面颊向地球表面进发。
“沫沫,怎么了?”沈雪心疼得跟掉了块肉似的。
我立在原地,小声的啜泣:“这……这首歌太浪漫了,我很感动,所以……呜呜呜……”继续哭。
“好了,好了,小傻瓜,不唱了好吗?”沈雪揉揉我的头发,别人看来绝对是一脸温柔。
“哦——亲一个,亲一个!”
包间里掀起来第二次高潮,人群把我和沈雪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挡住我看晴雯的视角,卖力的哄叫。
那架势就和非洲原始部落抓到外族人差不多。茂密的森林里,一群穿着草绳编成的三角裤衩的黑皮肤帅哥手里握着长矛包围住中间跪着的傻鸟,一边垛脚,一边升落长矛,呼啦呼啦地叫唤。
同样的场景在历史悠久的中国,也有,那就是丐帮长老的选举大会,动作神态如此之相似。
这里,我们不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人类公有一个祖先,世界人民是一家。”
围着我们的傻鸟越靠越近,有些色情狂暗地里已经开始偷吃我豆腐,在我身上死命的揩油。
沈雪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幸福像朵花似的在脸上绽放。
我竟觉得恶心。
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烂屁眼的家伙居然在后面给我施加了一个小小的冲量,我的香吻就这么葬送了。
人群哗啦一下散开,只有沈雪还像猫一样在我身上乱蹭。
晴雯已经走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都冻住了。
一个正值“痘”蔻年华的肥仔走到沈雪面前说:“左晴雯走了,我去送送她。”
沈雪挥挥手,有点慈禧太后的风范。
肥仔一个健步跨出门,屁股像塞了火箭,跑得飞快。
我趁没人注意之际把刀郎堆到那摊礼物当中。
包间在次变成一个pose大会,两三个人在唱,其他人站在一边摆造型。
二十几分钟后,肥仔撞门进来,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们没看到晴雯的影子。
我不由分说,冲上去一脚将肥仔踢出油来,然后夺门而出。
外面的自行车一个比一锁多,只有躺在角落永久28,没上锁。
这种车锁在外面,被偷的只可能是锁,而不会是破车。
我一个飞跃,跳到车上,踩着脚踏狂奔。这时的我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个风样的男子。
永久28的噪音比播音飞机起飞时还震撼,乒乒乓乓的,完全盖住了我的呼喊。
街上连个鬼影的都没有,只有28在狂吼。
我骑到桥上索性直接下车,然后直接把它推到河里,也不管是谁的。
夜一时间变得很安静。前不久还听说有什么高中女生被奸事件,晴雯现在不见踪影……
我越想越着急,背都湿了一大片。
走过一辆面包车,突然听到后面有咿咿呀呀的声音,于是唰的一下闪到后面。
世界在这一秒定格。
我的面前蹲着一个人,背对我,衣衫褴褛,肮脏的屁股露在外面,下面还拖着个炽热的长条,昏暗灯光下肆意跳动。
大滴大滴的汗从后脑低下。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