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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闻声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围在身上的花围裙看起来显得特别滑稽。看到郑示,李寒突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丫什么时候跑来了的啊?”
“我来看阿姨还要跟你打招呼?别臭显啦!”郑示只顾喝水,看都不看李寒一眼,仿佛李母就是自己的亲身母亲一样,来看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李寒你快跟郑示也拿双筷子来,我们一起吃饭。”李母满面笑容。
三人刚说着把饭菜放上桌,门外又来了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寒的妹妹李夏和彭施琦。两个俏丽的小女生手里捧了一大袋水果和营养品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着实让李母大吃了一惊。原来今天的*是李寒早就一手策划好的。只是郑示的到来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看着母亲的笑容,李寒不免有些自豪和安慰,有好些日子母亲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一个人的孤独是巨大的黑暗。
看几个狼吞虎咽的孩子,李母只顾着往大家碗里夹菜,自己却忘记了吃,脸上像开出了春天里的花儿一样灿烂,原来幸福真的像花儿一样。每次看到孩子们在家里吃饭,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个一身是病与丈夫离异的女人却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爱可以包容和消融一切,幸福也可以这么简单。
饭后,诗琦和郑示争着抢着要去洗碗,生怕自己落空了似的。没等李寒吃完,郑示就把他的抢去厨房洗了。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因为只要洗碗就不用再做其他的家务了,落到最后,诗琦只有打扫屋子和抹玻璃的份了。每次来到李寒家,他们都要抢着做点什么,在自己家里却是什么都不做,只要李妈妈开心,便也觉得很有意义了。
幸福像花儿一样2
李夏陪着母亲在院子里散步,李寒也跟了出来,一家三口在院子里的石凳前坐了下来。聊起了过去的一些往事,不到一会儿,李寒趁母亲不注意跟李夏使了一个眼色。
李夏看了看笑容满面的母亲,似乎这个时候提出那样的问题会影响母亲的情绪,于是旁敲侧击道:“妈…… 您说,要是有一天我跟爸都搬回来住的话你会开心吗?”
“你怎么这么问?”母亲的脸色突然变得难堪,疑惑的望这李夏。
“妹妹只是说如果。”李寒看出了母亲的心事,赶紧挠挠头打这圆场。每次提到这件事,母亲总是会不高兴的。
母亲心里的伤疤像是突然被人突然揭开了一样,刺痛感使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你们别再说了,要是李夏一个人回来我自然是睡着了都会笑醒的。但是要他回来,我办不到。”那个曾经没日没夜醉酒的男人好像已经让她感到了绝望的窒息,所以说出如此决绝的话也不足为怪。
“妈!”李夏急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母亲难过,李寒立即打断了李夏的话:“夏,别这样。”说着脸上故意佯装出一副开玩笑的表情看着母亲,无所谓的说:“妈!我们只不过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我和妹妹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李寒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有人往他心里揉进了一把碎玻璃,千疮百孔 的身体里似乎遗漏了许多阳光,刺得生生作痛。
满手油污的郑示从屋里冲了出来,在李寒旁边坐下,好奇的看这大家问道:“阿姨你们在聊什么啊?”
“聊聊你们在学校的生活和学习啊?要高考了,要加把油啊!”李母情绪有些失落的答道。
“他们的学习都比我好!”
“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是希望你们以后好,但是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变成什么样的人?却全是由你们自己选择。我们也不能强逼着你们去做不喜欢的事情,让你们按照我们的意愿去完成任务。学习是一条出路,自然很多人都觉得这是比较适合你们的选择。但我相信,除了学习,你们依然有很美好的人生。无论你们将来做什么?从事什么样的行业?首先要学会做人。”
“谁要考大学啊?”彭诗琦从窗子后面探出头来,一副小保姆的样子。
“那还有谁,除了我再无二人!”郑示恬不知耻道。
“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小心恶心死我们。你能考上大学?彭诗琦不服气道。
“我怎么了?我再笨也会背几首古诗吧!不像某些人,看见古文就像晕血一样。”
李夏宛儿一笑道:“郑示你怎么老戳人家脊梁骨啊?真不厚道。”
几个人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像树上的鸟儿一样没完没了喋喋不休的叫个不停。
午后的阳光倾斜在院子里,犹如秦淮河上美人泪,跌入河底没人醉。温暖的画面,瞬间凝固成浆,悬挂在每个人的心墙上,成为镌刻永久不灭的记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甲方乙方
胡同西边的钟鼓楼传来了悠扬的钟声,久久地徘徊在浅灰色的暮色里。李寒和郑示从家里出来搭上了去许致家的公车。为了炫耀自己的新手机,郑示得意的把手机掏出来给李寒看,李寒反复捣鼓了很久都没弄明白,左敲右打就差点就把手机大卸八块了。看这郑示心如刀绞,一把抢了回来:“*,这是高科技,能这么折腾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开开锁键:“是不是要密码啊?”
“那密码是什么呢?”李寒显得有些疑惑:“难道是520?”
“滚蛋!”郑示说着按下123456789,手机依然无动于衷。
“要不你关机试一下。”李寒提议道。不顾旁边乘客投来奇异的目光,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郑示摇了摇手机,按下关机键,可是手机并没有听话的关机,连灯都不亮。激怒了郑示,当着满车的乘客突然破口大骂道:“我靠!”这两个字直接导致的结果却是罚款十元,售票员指了指车上贴着的“在公共场所说脏话,罚款十元”,随即撕了一张罚款单塞到郑示手里,并且用鄙夷的眼神白了两人一眼。
无奈之下,郑示只好拆下手机电池,低声骂道:“这洋鬼子制造的东西就是难整。”对这电池哈了一口气又放了回去。按了开机键,可结果好令人大失所望。眼看着到站了,也顾了那么多了,只好先下车,不然又要被罚款了。
出了车站,走了十几分钟,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区。郊区沿路的一带聚集了许多装潢、大小不一的酒楼,好像所有的老板都开过会商量过似的纷纷来到这里开挖金,许致他爸就是其中一个,其实大家汇集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地廉,租贫,场地宽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并且提供免费的空旷停车场,何乐不为?即使赚不到钱晚上打牌看星星也不为之是个风水宝地。
郑示,李寒一边捣鼓着手机一边向“喝不醉酒楼”走去。从这个庸俗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许致的父亲除了会用那么点小聪明做点生意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文化,“喝不醉”从字面上理解不是明摆说自己卖的酒是假了吗?只有掺水的酒才喝不醉!硬是搬着大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人走进酒楼看见许致正在奋力的擦桌子,便选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对致的背影大吼一声:“小二,来五斤牛肉,两斤白酒。”
“客官你稍等,马上就来。”等许致转过身发现是郑示和李寒跟个大爷似的坐在背后时,顿时火冒三丈:“靠!我说怎么擦着擦着就擦进《水浒传》里去了呢?居然来了两个强人。”
郑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像个日本军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指着捏着抹布的许致大喝道:“你地在这里什么地干活?”
“我地擦桌子地干活。”许致汉奸似的谄笑。
李寒一脸奸笑望着郑示,学着《甲方乙方》里的对白,像紫禁城里的太监似的故意拉长了声调:“报告大人,许佃户家今年的租子还是没有上缴齐啊?”说着挪动椅子让郑示坐下。
郑示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地主派头,挤眉弄眼、斜眼望着许致尖酸刻薄道:“那不成啊?得按合同办事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谁说不是啊!羊!昨晚他自个儿杀了煲汤喝了,大丫头瞪三轮跑天津去了。”李寒卑恭屈膝的点头哈腰道,一副走狗样。
“那二丫头呢?”郑示随手拿起一根牙签咬在嘴里,阴阳怪气道。
“让李地主家抢先一步了。”李寒半躬着身子。
“那孩子他娘呢?”郑示色眯眯的瞪了李寒一眼。
“你到底有完没啊?东打听西打听的。赶紧整治许佃户吧!”李寒有点不耐烦,点头哈腰太累了。
“你丫就是许佃户吧!”郑示鄙夷的看这许致。
“我就是!要杀要剐随你整。钱是没有。”许致挺着腰板,不畏强势的样子。
郑示皮笑肉不笑看着许致,给李寒使了个眼色,指着大堂的摆设说道:“李寒啊!把这些个桌子啊椅子啊还有那个酒罐什么的都拉出去卖了吧!多少是个钱。”
“喳!我这就跟你叫拖拉机去。”李寒双手拂袖,准备出去叫车。
许致一怒把抹布丢到了李寒头上。李寒怒发冲冠的样子骂道:“怎么还反了你不成了,郑示给我打,一百杀威棒,少一棒子都不行。”
“我晕!到底谁是地主啊?你让老子亲自动手。”郑示有些糊涂了。 。 想看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