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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跟着队伍走吧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经常发生一些离奇的杀人事件,为钱杀死自己的丈夫,为情杀死自己的父母。无形中掀起了一股全民杀人运动,钱和情成为世俗斗争中的一把利刃。
“我看居心不良的人就只有你!披着人皮的狼就在面前。”说着示意杨绘。何弛知道李寒指桑骂槐,故意搅浑水。
杨绘又看了看表,白皙光滑的脸上冒出了细细的汗水,看着李寒说:“我还自己回去吧!要不路上让我爸妈碰上了就有口难辩了。李寒你跟何驰回去吧!我们回学校见。”说着挥手与二人告别,匆匆忙忙的钻入了人群。
李寒凝视着杨绘渐行渐远的背影,黯然伤神。犹如牛郎遥望着织女。
“别自做多情,异想天开了。癞蛤蟆跳得再高也够不着天鹅。死了这条心吧!”何弛一书拍到李寒身上,一副爱情专家的样子。
李寒愤怒望着何弛,恨不得把他当成臭虫活活捻死,愤愤说道:“对待同志,你就不能给点春天般的温暖吗?”
“走吧。别看了,人都走远了,”何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寒,说着拽着他就往人群里钻,大步流星的向百货商场前的商业街走去。
“你要拉我去哪啊?”李寒一脸困惑,生怕一不留心被何弛卖了,从前就这样被何弛耍过,走着走着就不见人了,等自己找了大半天他却回家看电视去了。
“我要为社会除害,拉你去上刑场。”何弛把书转递给李寒,轮廓分明的脸上落满阳光。
“没这么严重吧!我不就请人看了场半途而废的电影吗?不至于严重到这地步吧!”李寒接过书,心惊胆战看着何弛,突然想起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大家一齐用火砖扔前面的石头,分别代表皇帝,皇后,宰相,罪犯。如果不信扔中罪犯,就要任由皇帝处置,每次李寒扔中罪犯,都要被大家暴打一顿。生活就好像在扔火砖,但是谁又能每次都能扔中幸福呢?
“什么不至于,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阻止了你这场蓄谋已久的阴谋诡计。事情指不定发展到什么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没看见,人家杨绘一看我这救星来了就立马脱身走了吗?人家有修养,不当场戳穿给你难堪,是给你留立足之地。你懂个屁。”何弛不苟言笑,紧绷的脸上表情十分严肃,故意咳嗽了一声。
李寒低头着跟在何弛后面,用手拍着自己的头说:“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个这么卑鄙无耻的人。你这么说,太让我没有心里准备了。”进行深刻的思想斗争之后,李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唉!你丫到底要领我去哪啊?不说我回去了,没功夫跟你在这儿胡吹海侃。事务繁忙着,国务院那边还有个会议等着我。”
“你什么时候变态了?跟个女人似的。跟组织保持统一战线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是不是想吃枪子儿?你的CD机呢?”何弛说着在李寒身上狂摸乱搜一气,像个*狂。
李寒连忙用书挡住胸部大叫道:“光天化日,芸芸众生面前搞这种事有失身份啊!放老实点,改不了的臭毛病,见谁都忍不住乱摸。”李寒一面躲闪一面用书打何弛伸过来的手。“说你呢!还摸,不要脸的东西。”
何弛勇往直前,双手把李寒全身摸了个遍,没搜到CD机,显得有些失望,说:“就你这个瘦骨嶙峋跟吸了白粉一样的体形,还想让我对你有非分之想,痴人说梦话。CD机呢?”
“在家里。放那么大个东西在身上不嫌累啊!”李寒跟何弛保持平行线行走着,预防他再次偷袭。
喜欢听歌是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从前李寒根本不知道打口CD是什么?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吃陌生的东西,睡在陌生的环境里,难免会产生与世隔绝的孤独感,而音乐却永远不会陌生,无论何时你都能清地触摸到它的痕迹感受到它的温暖。人流如潮的街头,永远有那么多戴着耳机独自沉默游走的人。音乐是钢筋水泥森林里的一座破庵,专门收容那些流浪的人,害怕寂寞的人才会住进来。繁华的城市,却容不下一个人的孤独。
何弛穿梭在人群里,与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生擦肩而过,不小心碰到她细皮嫩肉的肩膀,心跳加速。放弃了再次搜查李寒的计划,道貌岸然的说:“关键时刻就掉链子,队伍里就是有你这种孬兵才使得革命迟迟见不到光明。本想带你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看来还是算了。”
“什么好事?”李寒惊喜,和颜悦色毕恭毕敬的凑到何弛面前。
何弛欲言又止:“也没什么,你还是回家写作业吧!郑示、彭诗琦他们还等着我呢!”
“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李寒像被人钓在半空中的青蛙,咬着诱饵宁死不放,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也义无返顾,拉着何弛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们这些干大事的岂容你们这些虾兵蟹将瞎搅和进来。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回家写作业吧!”何弛一脸谗笑。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手足的?有难同当,有富独自享。太不仗义了。我妈说得没错,你们就是一群狐朋狗友,酒肉兄弟。我绝不能让我妈的结论在实践中得到成立。所以我决定了,死了也要跟你一条道走到黑。”李寒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没出息的东西。”何弛忍不住大笑起来,鄙视的看着李寒。
李寒跟在后面,一本正经的从一个学生手中接过一本关于预防‘艾滋病’的资料。“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和中国政府作出的统计,确认中国感染艾滋病的患者达68万以上。”李寒一面走,一面念。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废弃房里的CD
何弛、李寒穿过一条幽暗的小胡同,抬头仰望,天空是一条狭窄的缝隙。街道两边的夜总会大门紧闭,墙上贴着*女人拿着啤酒的大海报。夜幕降临,小巷便迎来黎明,火树银花,纸醉金迷。卖烧烤和油炸的商贩充斥在街道两旁,刺鼻的辣椒味混杂着噼里啪啦的油炸声弥漫在小巷里。穿着裸露的站街女人一面嗑瓜子一面拉客,年纪小的只有十*岁,一看到有男人经过便凑上去问要吗?如果谈得顺利,便把男人拉进不远处的出租房。夜总会门口流光溢彩,站着许多高挑靓丽的知客小姐,眉开眼笑的招呼着每一个前来买醉的客人,任凭客人在自己脸上身上摸来摸去,在她们脸上看不出悲喜。日复一日,金钱和*站在暗夜里,*。天亮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李寒和郑示曾经笑着说,等有了钱一定要来这里*一回。可当郑示兴高采烈拿着从父亲那里要来的一千块拉着李寒来的时候,他们却不敢踏进这条充满欲望和诱惑的街了。横亘在他们面前除了道德的底线还有羞涩的胆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依旧没有具备大人的勇气。
何弛和李寒辗转来到一间破旧的民房前。平房方圆几平方米以内全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荒草,周围见不到一个人影。一辆报废的五十铃后面,一道铁门隐隐约约半掩着。何弛领着李寒战战兢兢的走进去。
屋子深处犹如蚁穴,密密麻麻全是涌动的人头,李寒大吃一惊的说:“我靠,别有一番洞天啊!”惊叹着走近混杂的人群。
拥挤的人群像一群苍蝇围在一堆打口CD前,发出嗡嗡的讨论声。所有的人都全力以赴的往前挤,像饥荒的人见到了饭菜一样,不择手段的推开与自己掠夺的人。在这群人里,大多是背着书包的孩子。郑示、刘爽、彭诗琦三人也混杂在发了狂的人海里,脑袋犹如浮萍沉浮。
郑示冲在最前面,狗刨一样在地上狂抓乱翻,欣喜若狂。刘爽则保护着彭诗琦在人群里缓缓向前移动,身边不时传来咒骂的怨言。但为达到目的,他们只好把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当成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实地的向前移动。
正当刘爽和彭诗琦要向郑示靠拢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漫过鼎沸的讨论声仅省余音传到了刘爽的耳朵里。刘爽听到有人喊自己,艰难的转过身窥探,只见何弛像猴子一般在人群外上蹿下跳,小脑袋一时升起一时又落下。刘爽兴高采烈的举起双手,投降似的向何弛汇报自己当前的地理位置。
李寒激动的刨开人群,向钻进芦苇丛一般,小心谨慎向往组织靠拢,在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和挣扎后,他终于成功的抵达了组织基地,拉到了彭诗琦的手。
李寒踢了郑示一脚,抱怨他们的行动没叫上自己。
“没功夫搭理你,自己找。”郑示单手抱了几本CD,空出一只手在地上找金子一般仔细寻觅,显得很不耐烦。
“你叫我怎么找啊!你把找到的给我抱着得了。”李寒犹如一块夹心饼,被郑示和彭诗琦夹在中间,双手卷缩在一起,人后的人群不断向前涌。
郑示无奈,把手里的CD转交给李寒,见缝插针向前挺进。
刘爽看到自己队伍里添加了新鲜血液,自觉的退出了掠夺圈,向何弛的后方爬去。
“怎么没有涅磐的啊?郑示你给找找。”李寒抱着CD如数家珍,一一清点。
郑示此时在前线已经奋战了两个小时,精疲力竭。听到李寒无理的的要求,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没手啊!要找自己找。”
李寒心想非自己出马不可了,于是把CD转交给了彭诗琦,让她带出炮火纷飞的前沿,吩咐道:“小心路上遭人拦截。”说着跟在郑示的屁股后面勇往直前。摸爬滚打,翻看着满地狼藉的CD。
何弛把彭诗琦从人群里解救出来。看着满满一怀的CD,笑得呲牙咧嘴。也不慰问一下疲惫不堪的彭诗琦,自己蹲在一旁欣赏起来。
“我宁愿买正版也不跟你们来这鬼地方了。”彭诗琦两颊绯红,满腹怨气的在旁边抱怨。
“我代表郑示同学向你道歉,如果不是那臭小子拉你来,你也用不着受这么大的委屈了。关于郑示同学的过失,我们回去会让他好好检讨的,保证给你交上三千没有错别字的检讨书,你看成吗?”刘爽递给彭诗琦一支准备好的矿泉水,俨然班主任的语气。
彭诗琦霁颜欢笑,嘴里的矿泉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洒了何弛一身。
“我的姑奶奶啊!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溅了我一身,你这洒水机的威力也真够强劲的。”何弛像洗了个冷水澡,吓得跳了起来,额上挂着水珠。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彭诗琦笑得脸颊通红,全然忘记了刚才的疲劳,连忙掏出面巾纸帮何弛擦脸上的水。
“你不是故意的就能喷这么准,如果是故意的,何弛肯定淹死了。”刘爽仔细研究着彭诗琦的嘴唇,犹如看珍惜动物一般看着她。
何弛满脸无奈,把CD拿给刘爽,自己拿着面巾纸从头擦到脖子。
屋里的局势愈演愈烈,五六十个学生围在一起,像打群架似的,你推我搡,毫不示弱。
此时,挡在门前的五十铃后面突然蹿出了十几个穿着军绿绒上服的大汉,戴着帽子。形成一个弧形径直包围了进来。
刘爽首先发现来人诡异,转身拉着彭诗琦就往后门跑,不忘踹了一脚身边的何弛。屋里忽然乱成一片,几个收钱的商贩见势不好撒腿就跑。学生们还痴迷于淘宝的乐趣中,忙得不亦乐乎,没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