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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知场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它又与咱们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小伙子稍等,我去拿一份薪酬表,你一看就明白了。”
铁抗快步走出了屋子,并随手带上了一扇门。
田易快步的奔过去,这扇门很沉重,已经死死地卡在了门框上。好在还有另一扇,不怕被人关起来。
田易刚重新坐下,一个脚步声已经在外面传来。
“嘭”田易在的屋子瞬时间被封闭了起来,只有那油灯还冒着黑烟,熊熊燃烧。田易奔到门前,那合璧的两门之间已经严丝合缝。用力的拍打着两扇门,门上传来的是沉重的沉闷声。
自己被困住了,这是田易心中唯一的想法。手中一条丝线,远远地射了出去,那燃烧的油灯瞬时被击灭。没了火光,那油灯兀自冒着烟,将整间屋子笼罩在烟尘中。
那铁抗出了屋子,没有去寻找所谓的酬劳表,而是走向了矿场大门。那几个守卫老远的就跑了过来,像是癞皮狗般,躬身哈腰。
“老鼠,你马上去济世堂,通知钱大掌柜,就说大师推演的那个人已经被我捉住了,请他带人手过来。”
“铁大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完成任务。”
铁抗抱着手,手指捏着手臂,嘴唇抿着,想来是在考虑问题。他的那几个手下,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老大。一人思量了许久,终于鼓着勇气说出了疑问。
“铁大,那孩子就是您说的那个人,怎么看着不像?”
“看着不像?都让你们看出来,那大师还有个屁用。你们给我注意点,那屋子再有动静,就给我往里面灌水。”
“铁大,那里面的铁矿石怎么办,会生锈的。”
“你他妈的猪啊,这矿石和大师的事哪个重要,分不出来?”铁抗一声狮子吼,那几个守卫身子躬的更厉害了。
在烟雾笼罩时,田易的眼球瞬时间变成了灰色。那些烟雾像是找到了发泄点,打着转进入了田易的眼睛中。
田易拿着柔软物变换的棒棒快速的敲打着四周墙壁,传来的都是沉重的金属接触声。
“金属?”
田易眼睛一亮,金属自己有办法。手中的这个东西就是干这个活的。柔软物再次的回复原状,比以前更加的柔软。那柔软物一阵蠕动,变换成一副手套,将田易的手包了起来。
那坚硬的墙壁,像是突然间换成了豆腐。田易一抓一个坑,并且坑里的东西突兀的消失了。知道了这个作用,田易倒不急得出去了。这屋子里不是还有一扇门吗,到那里面看看,将里面的所有东西给拾掇走。
那铁将军像是木柴,田易刚握住,就已经在手上消失,什么东西也没留下。从门口看去,这间屋子还留着一个通风口,一道光线从那射了进来。这间屋子除了铁矿石,还是铁矿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看着那堆积整齐的矿石,田易也没心软,一阵游走之后,什么东西也没留下。
感觉着手中沉重的分量,田易再次的将柔软物分割了。只留下拳头大小,其他的收进了魂塔。既然这屋子是铁质的,田易一阵游走之后,那厚厚的墙面只留下了一张纸薄厚。
将柔软物收进魂塔,一脚就踹了过去。‘嘶啦’像是扯布匹的动静,震得田易耳朵嗡嗡响。
*济世堂大厅。钱掌柜还是一如既往的开着方,拿着药,收着钱,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老鼠快速的跑了进来,认准方向,就奔到了钱掌柜柜台前。
“咦,你怎么来了,铁抗呢?”
“钱掌柜,铁大让我给您送信,说是那个人被抓住了,让您带着人过去。”
“哦,抓住了。好,你先回去,让铁大将那人稳住,我稍后就来。”
济世堂后院。一座古色古香的院子,在院子中是一个八卦阵图。在八卦图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的头顶方向呼呼的向外冒着烟,那烟雾吹动着花白的头发时上时下。
“大师,大师?”钱掌柜弓着身,很是恭敬地称呼着那人。
“嗯,是你啊。是不是那孩子被抓住了?”
“大师高见,那人正是被抓住了,正被关在铁抗的矿场内。铁抗让带人过去,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去了。那里现在已经血流成河,尸骸遍地了。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关注此事了,免得惹来灭顶之灾。”
“啊,大师……”
“去吧。”大师没待钱掌柜说完,挥挥手将他送走了。
“命运本无论,天地共掌。执意阻拦,伤及天运。此生憾事为此件,更待魂归故里时。过失,过去了失去……。”那大师一阵自语后,再次的头冒烟雾。
第14章 身份暴漏
踩着路边的青草,田易慢慢的向前走着。他身上有些地方沾染了鲜血,将一件新衣裳弄脏了。一声声欢愉的喊叫在身后时不时的传来,田易微微一笑,自己没有做错,至少有人承认自己的做派。
“呼”,田易再次的加快了进程,青草已经感受到了田易的情绪,欢快的蹦上蹦下,田易也随之上下起伏。
再次的赶到元中城时,时候已近中午。一轮炽热的骄阳,无情的烤炙着大地。散发着热气的道路上已经没有几个人,田易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炙干,留下一块块的血斑。
站在道路上,田易也不知该往何方,是找地方吃点东西,还是进宣武门参加那复考。考虑再三,他还是迈进了宣武门的大门。
踩踏在大道两旁的青草上,田易心中一片宁静。青草带给他的股股生机,让他没有理由沉沦,没有借口停下前进的脚步。
在大道的尽头,就是玄清介绍的住宿区。凉亭中,或男或女坐在其中,享受着绿色带给他们的清爽,通透。
田易在凉亭外,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脚踩青色绿草,田易感觉很踏实。
“喂,那孩子,你出来。”田易抬起头时,正看到五个人站在凉亭中看着自己。其中一个人还伸着食指指着自己。听到这人喊话,其他人也转过身子,看着在草地上冒失的田易。
“干嘛?”田易很是疑惑,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人快速的从外面冲进了凉亭,对着指田易的那人一阵耳语。
“什么,死了。”田易见那人听到几句话后,竟然两眼泛红,还有些呆滞了。
“壁哥,怎么了,什么死了?”
在那人身边的一个两撇胡轻声的问道。
“我爹的矿场没了,我爹被人杀了。”“嘭”叫做壁哥的一拳打在凉亭上,整个凉亭瑟瑟发抖,一棵藤萝从上面垂了下来。
那人说话声音虽然低沉,可田易还是听到了。这不是说自己吗,消息传得太快了,还不容换件衣裳。
“禄伯,可知是何人所为,那人是什么身份?”壁哥两眼中闪着怒火,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少爷,听说那人叫做田易。他将整个矿场的守卫全部杀死了,连老爷的尸体也找不到了。那人更可气的是将整个矿场的铁矿全部分给了劳工,老爷大半辈子的心血被他吞噬殆尽了。”那禄伯一阵摇头叹息,两地浊泪簌簌落下。
“他的身份呢,可曾查清?”
“我听说是田家村的傻子,最近来了元中城。具体在哪,还未曾查找。”
“禄伯,你速去办理这事,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田易,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田易听着这位壁哥这么说话,一阵担心从心中萌生。自己的爹爹,小雪还在家里,万一找不到自己,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小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完了?”田易正担心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这声喊叫差点将田易的魂魄从脑海震出来。
带着尴尬神色转过身子,看到的是玄清好奇的眼神,和六道火辣辣的怒光。
“你叫小易?哪里人士?全名又叫什么?”在壁哥身边的一位,缓缓地问道。
“你们干什么,小易刚从家里过来。难道你们想要以多欺少不成。”玄清看他们不善的样子,赶忙出言维护。
“玄护法,我爹爹被人凄惨杀死,那凶手正是田易。我们想知道此人全名,和他的出身。”
“哦,你说铁抗矿主死了。此人是田易不假,可他只是农村的一个孩子,今天才来报道。”玄清现在也有些怀疑了,田易可是早上出去过,难道……
“他是什么村子的?”
“田家村。怎么了。没错,那铁抗和那些守卫就是我杀死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就来报仇吧。”天易见这几个人咄咄逼人,脖子一昂就接过了话茬。
壁哥的这么一闹,在凉亭休息的人,全部靠了过来。他们站在远处议论着这里面的是是非非。
“麻痹的果然是你,给我杀了他。”
“啪,啪,啪,啪。”垂下的那根藤条忽的一阵摆动,站在跟前的那壁哥六人无一幸免,一人一鞭。
六个人看着身前像是毒蛇样的藤萝,一阵心颤,这是什么东西。壁哥抽出一把刀,对着那藤萝一阵劈砍,身边的好友一阵自豪。壁哥的刀法已经出入化境,无往而不利。
壁哥停下刀时,那藤萝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几乎连位置都没有变。
“好,好,你们不错啊。田易,你臭小子是不是想扫地出门,还有你们几个公共场合竟然集体斗殴,看来是不想在宣武门混了。死了爹,就死了。出来混的连这点担当也没有,趁早给我回家抱孩子。宣武门不缺你们这样的人,还看着干什么,全部给我滚蛋。”
玄清的这一顿发火,围在一边的赶忙散开。壁哥五人看了看田易,气哄哄的走了,临走还甩过来一个‘等着点’的眼神。那禄伯给玄清施了一礼,快速离开。
“小易,给我过来。”玄清扫了周围一眼,给田易下达了口令。
“你说你这孩子,咋那么不让人省心。你想过这时的后果吗,你为你爹想过吗。起初我还不相信,你看你这身衣裳。混账。”
“玄伯伯,临来之前我爹就交代我了,让我衡量了再做事。我也是好说好啦的和他们谈,可他们将我困在一个大铁屋子里了,还试图往里面灌水溺死我。我没有选择就将他们全杀了。”
“那今明两天的考核就不要参加了,铁壁这些人人多势众,他们会试图加害于你的。”
“铁壁?伯伯,我一定要参加,我不怕,他们伤不了我的。”
“好吧,这个哨子你拿着。他们若是集体围攻你,你就吹响,有人会给你帮忙的。”玄清思虑再三,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哨子递给了田易。
田易眼睛有些红,不过还是接了过来。他现在有个想法,这哨子自己一生都不会用,要好好的珍藏起来。
上午的考核已经结束,有数十人被打的回家了,下午还有一场,就在宣武门的较技场上。玄清说,那是宣武门唯一一处可以杀人的地方。
待田易和玄清到那时,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待了。看着黑乎乎的一片脑袋,田易不自觉地想起了怀里的银白蚂蚁。蚂蚁大军行动时,就是万头攒动的景象。
田易走近时,有五个人靠了过来。田易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小子,可敢上去一战?”那壁哥带着满脸的轻视,不屑的看着田易。
“你觉得你有你爹的本事,那我不惧这一战。”
铁壁登上台时,上面的人自觉地走了下来,在行走中竟然躲在一边。看样子,铁壁在宣武门年轻人中还是有些威信的。
田易站在武台的另一边,抄着手静待铁臂的开始。
“小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你就别想从这个台子上下去了。老玄应该给你讲了,这个台子是宣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