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种环境下,大家只得忍囊中羞涩之苦,跪求《孙子兵法》发誓要与铁血一争高下。大嘴、伟哥寝室更是下了血本,不但每天学习兵法云那些,还从老张住处偷来李小龙的《截拳道》一书,奉为武林秘籍,天天在寝室摩拳擦掌,伟哥自认为力道不够,从两元店花40元钱买来50KG的臂力器天天苦练,后来又听人说,喝酒可以养筋骨,长臂力,就从家里偷出两瓶北大仓,每当练累了就喝两口,就这样早中晚各练一次,每次硬练一百五十个。一个月下来,逢人便问“我大了吗?我大了吗?”弄的我们一头雾水,后来才知道,原来的伟哥的胸肌大了。
那段日子,我们常看《古惑仔》和李连杰等武打巨星主演的片子,目的就是激发身体每一份能抗击挨打的细胞,已达到克敌制胜的目的。张铁血看到男寝天天这样,也向老师夸耀“你看怎么样,我刚来几天,这课外活动立马丰富了。我心想你要是早来两年,我们现在就得华山论剑了。 。 想看书来
平静了零
高三的上学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两个月,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静与寂寞中度过,静的是,高考的压力下,使太多学生摈弃了由来已久被视为与生俱来的坏毛病,也使太多学生被压的,减少了上厕所的次数,更有甚者放弃了男女朋友花前月下幽会的大好机会,只做两耳不闻窗外事之状。伟哥、东子,双双告假回家,原因是:在这紧张又紧迫的环境下以及摆在眼前的高考这一无形压力下,导致他俩内分泌失调,从而引起失眠多梦、遗精健忘、四肢无力、腿脚发麻等诸多现象着实令人担心,需要静养。
寂寞的是,伟哥、东子走后,大嘴以缺觉为由,天天困觉于寝室,只是偶尔吃饭时能与我见一面。只有我闲居与班级,死记硬背我的史地政、孔子曰。
对于班级这安静而又学习积极向上的现状,校领导啧啧称奇,更是大会小会以我班级为榜样,树之以典型,赠之以锦旗曰:论班风学风,当属W三班,论改头换面,还看梓阳君也。这些“厚赠”着实令班主任和班级其他同学兴奋异常,到是使我深感疑惑,深信梓阳君另有其人,而并非我之侪辈。
学校把这学期第一次期中考试定于11月中旬。翻开日历,细细数来,距期中考试也只有一个星期时间。在这个星期之首,我跑去大嘴寝室,告诉他考试的消息,他听后只说句“好了,我知道了。”便又转身睡去。
东子和伟哥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又和班主任请假,把假期延长到了11月下旬。
我则游刃于各种条约与A、B、C、D中不能自拔,勉励自己天道自然酬勤,笨鸟贵在先飞。
终于,那一个星期还是熬过来了,因为东子、伟哥缺考,我的成绩也由以前的倒数第四名,下降到倒数第二,倒数第一依然是成绩稳定的大嘴获得。对于,这成绩大嘴对我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记得有一次喝醉酒,大嘴竟拉着我的手说:“梓阳哥,咱班我谁也不服,就服你。”我问他为什么?他诚恳的说:“无论我怎么努力,考试就是没你分高,所以我认为你智商很高,你牛掰。”他说完又干了一杯酒。对于此,我和东子、伟哥只认为这是大嘴贪杯,所找出来的接口。因为当时我们四个,只剩下最后一杯酒放在桌上,他说完这些“奉承话”后理所当然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次成绩下降,使我深感困惑。我不知道像老爸说的,努力这一年到最后高考,我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也许会鲤鱼跳龙门似的进入大学门。也可能等东子、伟哥他俩回来,待到我高考时依旧保持在倒数第四的位置坚固的不可动摇。所以,在努力与停滞之间我的思想摇摆不定。这期间,我想学做韩寒一文成名,也趁机占点便宜,被哪个名门学府录取,完成老爸老妈对我的重托。也想学做李敖,没事儿抨击一下实事,骂几句国民党、陈阿扁就把钱来赚。但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没韩寒的学问,也不会用名词、名句借古讽今大骂特骂,在我们骂人的字眼里只有操、滚犊子以及国骂等等。谁也不会花钱请我上电视对陈阿扁大喊两句说:瞅你丫的揍性,搞他妈什么国家分裂,我操XXX……
平静了一
成绩出来的第二天早晨,我给老爸打了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老爸说:“慢慢来,会有改变的,至少现在你的思想就已经在一点点改变了。”
我说:“我的改变是因为我不想一年后我考不上大学,如果那样到我二十三周岁的时候,我只能听你和我妈的话,给我找鸡娶鸡、找狗娶狗了。但我更不想,一年后,让人戳我脊梁骨说,瞅见那厮没,就那头发掉一半那位,一年前楞装大半蒜说自己改过自新了,要一心只读圣贤书,这不,努力了一年还拿熊样!”
老爸说:“要改变现状,就得慢慢来,没有什么速成的捷径,你要经得起一切诱惑,包括在男女朋友身上,相信你会好的,一年还很长,一切还来得及。”说完,问问我吃的怎么样?住的怎么样?嘱咐我少抽点烟,就草草地挂了电话。
中午,伟哥、东子,迈着轻盈的步伐如期而至,刚进校门,就看见我。和他俩打过招呼后,东子问我:“梓阳,试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下降两名,大嘴这次要走了,我就第一了。”我说。
“操,没关系,下回考试,我和东子,保证不走了,让你还回到倒第四的位置上去!”伟哥拍着我的肩膀自信的说,东子在一旁嘿嘿傻笑。
“对了,梓阳,吃饭了吗?”东子问我。
“没吃”我说。
“那叫上大嘴,咱们喝酒去咋样?这回老子有的是钱”伟哥说着,从兜里拽出一打百元大钞。
“好啊”我说“我打电话叫大嘴,你和东子出吃饭的钱!”说完,我拨通大嘴电话,告诉他要喝酒,这厮一听说喝酒,穿双拖鞋就跑出来了。
出了校门,我们赶奔学生乐超市,要说这超市与小饭店无异,据详细资料记述,原来这家超市的经营并不红火,但超市老板看到了,学生吃吃喝喝且花钱大方不喜欢讲价儿这一商机,遂下了大大的决心,把自己家三室一厅的三室,腾出两室,建了八个小单间,供博中学生吃喝玩乐,并且改名为:学生乐。
当我们到时,已经有三间走满了人,老板娘一见我们进去便满脸堆笑问道:“您几位,是买烟哪?还是吃饭哪?”东子说:“吃面。”一听吃面,老板娘更是喜上眉梢说:“吃面那,那您可得等会,快进屋坐,我这就去给你们煮面去。”
其实,买烟、吃饭,是我们的暗号。为了防范学校检查,老板娘更是想方设法的玩起了当年地下党的街头而游戏。当问到“几位是买烟哪?还是吃饭哪?”的时候,如果你说吃饭,老板娘就会做出惊讶状并告诉你,他们这是超市,不是饭店。而当你说“吃面”时,老板娘就会热情的欢迎你进屋等。
我们进了单间,东子要了12瓶啤酒、1斤红肠、一盘酒鬼花生和四碗方便面后,大嘴把酒起开,说:“今个儿欢迎东子、伟哥回来,也借着这酒气浇浇梓阳身上的衰气让他下回多前进几名。”说完一仰脖,喝掉小半瓶酒,打了一个饱嗝后坐下。我们三人也喝了小半瓶后放下。
酒过三巡,我问伟哥和东子能不能一人借我三百块钱。他俩说行。痛快的从兜里抽三张给我,也没问什么原因。 。。
平静了二
这时候大嘴,夹了一片红肠,放在嘴里说:“梓阳,这回你考试考的不好吧,没事儿,你的努力是人所共知的,继续加油!”说完抄起瓶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了几口。
我喝完,说:“我已经尽力了,成绩就是这个成绩,倒数第几还是倒数第几,我已经想好放弃了,耗子是不能变成猫的,我不想空努力。”
东子说:“操,你还有没有出息了梓阳?一次挫折就这样?你是谁呀,在咱们四个中你可是文曲星,将来有出息的能帮上哥儿几个的就是你!别放弃,来干了。”说完拿起瓶子又和我碰了一下,把剩下半瓶酒一饮而尽。”
我说:“你们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只是不想到最后,高考了还这样,到那时候让人家戳我脊梁骨说,你看那厮,就一*,玩不好好玩,学不好好学,到现在沦落的什么也不是。”
“别那么想梓阳,”伟哥说“你看哪个*是天生卖淫的?那得靠后天努力的培养,岂非一朝一夕之功,你太着急了。”
“屁,你这是歪理邪说。”大嘴骂道,骂完又夹几片红肠放在嘴里。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我在这谢谢哥几个了,来今天咱就喝酒,别为兄弟的事伤神费力了。来这一圈走干净了。”说完,我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他们仨也紧随其后,把酒干了。这时桌上的啤酒早已空空如也,伟哥说再要10瓶。
大嘴看看表说:“放学了,赶紧回寝吧。”我们才意犹未尽的回寝。当到寝室时,寝室早已熄灯、锁门。伟哥上前敲了半天门,楼管儿那老头才出来,看看是我们,把门打开。
大嘴看看老头说:“大爷,您老还没睡呢?”
“没有。”老头答。
“又想老伴儿了吧,您内?”东子装了一个天津腔子问道。
“小犊子,哪那么多废话,快进,你大爷还急着锁门呢!”说着老头上前,一把把门锁上,然后回头对我说:“梓阳,你上我屋,拿个手电筒,今天停电,别摸黑走,再把这三畜生给摔着了,可麻烦了!”我答应了一声,拿出手电筒,送他们三个上楼。 。 想看书来
平静了三
那一夜,我没睡,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终究没有摆正我的立场。最后我决定出去散心——去一趟哈尔滨,也许这就是我向东子、伟哥节借钱的原因。也许等回来后,我会摆正立场。
第二天早晨,我给班主任发了一条请假信息后,溜出学校。买完票,我在客运站两侧的小超市买了两盒“白沙”和一听百事可乐后上车。客车狂奔了近八个小时后,终于停车。
从车上下来,天已经快黑了。我问司机最近的旅店怎么走?按他的指示,我出了客运站的大门向左转,先后拐了两个弯,穿过三个胡同,才找到这家“其貌不扬”的旅店。
进了屋,服务员——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问我:“住店吗?”
“住”我说。
“那请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们要先登记的。”姑娘说。
“不好意思,我没带。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不用身份证的房间?”
姑娘寻思了一会说:“你在这站着,别瞎转,我去叫我们老板,看她同意不同意你住吧!”说完,转身上楼。
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的下楼,一见我又皮笑肉不笑的问:“小老弟,是你要住店吗?”
我“嗯”了一声。
她看我眼里充满了同情地问:“是没有身份证吗?”
我说:“是,大姐,这个真忘带了?”
“那学生证你带了吧?我知道你们这帮大学生啊,领着对象出来住店,就喜欢带个学生证,有事没事的还让我们给你们打个八五折。”老板边说边笑。
“学生证,我也没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