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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独秀看看他,点点头:“我是。”
大个子冲上一步,满怀崇敬地说:“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您,我从小都看您打球呢!”
金亮忽然叫道:“秦天柱,你也来了?”
秦天柱冲金亮笑了一下。
酒桌上嗡一声。
秦天柱?这名字很响亮啊!
他就是最近风头最劲的神童秦天柱?
仔细看看,果然,很高很壮,跟电视上的差不多。
上官独秀扶扶眼镜,注意地打量秦天柱。
侯刚瞪了金亮一眼,转头对上官独秀和年冲说:“哦,我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天津有个叫诸津津的,是诸老夫子的小公子,听说手艺特好,打遍天津无敌手。上官,我猜得对不对?”
年冲哼道:“到现在你才想起听说过诸津津啊?”
“原来这次跟你们来的,是那个叛逆小子啊!”
“什么叛逆小子,不许你侮辱津津!”
“是,是,哈哈,我说呢,能让你们俩都推崇的,怎么会是平常的主儿?”侯刚说着,恶狠狠地瞪了秦天柱一眼。 。 想看书来
北京公开赛(5)
秦天柱微笑,他身边的那瘦小少年急问年冲说:“大叔,您是跟诸津津一起从镇江来的吗?他现在在哪里?”
年冲心里这不乐意:“叫我大叔?”
“他出去了,我不知道在哪儿。”
“大叔,您告诉我吧,我叫铁辗,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就是叫金刚钻儿,我也不知道。”年冲一别脸,跟金亮对饮去了。
侯刚站起身说道:“哎,我说,我们兄弟几个叙旧,你们飞天联到这儿来搅什么啊?”
金亮有点尴尬地看看秦天柱,无奈地摇摇头。
秦天柱见气氛不对,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兄弟性子急点。”向上官独秀恭敬地点了几下头,拉住正想发怒的铁辗,转身而去。
“你们去丰台体育中心马术馆,可能找得到他。”
身后,传来上官独秀的声音。
铁辗一怔,看看秦天柱,想道:“……马术馆?”秦天柱也不觉皱一皱眉,回头感激地看了上官独秀一眼:“多谢!”急急而去。
年冲别过头,不满地说:“我说秀哥,你明知道他们是想找津津回去代表他们飞天联队去参加亚俱杯,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上官独秀一怔:“哦,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他叫你两声大叔生气了。”
年冲说:“叫我大叔,我是生气,不过也不必跟他一个小兔崽子计较。”
上官独秀喝口水,说道:“这俩孩子其实也挺不错的。再说了,津津已经跟拧枪正式签约,这个赛季没可能再代表飞天联去打比赛的。”
转头又对侯刚说:“老侯啊,你跟飞天联不对,也别把气撒小孩子身上啊!你们良官参加不了亚俱杯,那又不是他们的问题。”
侯刚哼了一声。
金亮不解地说:“老……小年大哥,你们猛虎和拧枪不是死对头么,诸津津要是走了,你们不就可以压死拧枪,有机会跟上官叔叔他们别别苗头了么?”
年冲说道:“嗐,跟镇江都呆了两年了,天天都是那么一色的老梆菜,打得什么劲儿?难得津津来了,还没过瘾呢,怎么能让他给跑了?”
侯刚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今年打完镇江,是不是就该闪人了?”
年冲说:“是啊!”
“明年到我们良官来怎么样?我们正缺一主力。”
年冲一愣。缺主力?
“别告诉我你‘两年先生’明年还呆镇江啊!”
上官独秀问道:“你们这么强,还缺主力?”
“缺!就缺一个。”
“哦?难道那传闻是真的?”
侯刚看看他,又看看年冲,声音不知不觉小了许多:“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就不知是明年改,还是后年上。这次北京公开赛,就是为超级联赛做试验的。”
年冲和上官独秀互相看了一眼。
早就有八卦消息乱飞,说明年的全国超级、甲级、乙级联赛都要和国际思路接轨,取消现行的七盘和五盘制,全都统一恢复成斯韦思林杯赛制,他们原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还真有这可能。
“真要打九盘了?”上官独秀脸上闪过一丝阴云。
年冲拍拍上官独秀的背,叹了口气:“秀哥,别说你,我也提着心呢,打九盘,估计我也打不动一个赛季。该退役喽!”
侯刚说:“哎,看看你们俩,怎么没打先放气啊?这九盘制的联赛,打得就是队伍的厚度,越到后面越是如此。所以说……年冲,你别瞪眼,你到我这儿来,开始工资可能不会太高,但绝不会让你坐冷板凳。我就指着你在下半赛季发力呢!”
年冲说:“猛虎不过是一地方乙级,你们良官可是超级联赛的前三,我就算在这儿坐板凳,也不寒掺。不过,我说句实话,我跟津津、樊东东,还有黄宽,正打得有点感觉。明年我看他们,他们要在,我还真就窝猛虎里不出来了,能长球啊!”
北京公开赛(6)
侯刚嘿嘿一笑:“难得你两年先生也有改性的时候!你看着吧,明年他们保准出来。为了联赛,现在的十八支超级队谁不是在拼命招兵买马。镇江那种小地方,哪里是藏龙卧虎的地方啊!”
6月4日是星期三,下午三点,北京乒乓球公开赛正式拉开帷幕。
参加这次比赛正选赛的共有60支男队和28支女队,男女队都分为上、下两个半区,各半区均有两名种子队,就是去年北京公开赛的前四名。
男子比赛,由于去年的亚军白俄罗斯的赛德队因故未到,按比赛规则规定,由排名世界俱乐部第三十一位的瑞典歌德堡新世纪队顶替,和北京良官队、天津飞天联队、武汉金扣杀队一起,列为1至4号种子,分镇上、下半区的首尾。
前四号种子第一轮轮空,剩下的56支队伍则一起抽签,进入各自的区域,开始了第一轮的捉队厮杀。
镇江联队和头号种子北京良官队、4号种子歌德堡新世纪队同在一区,都在上半区。他们的运气不错,第一场对手是英国的一支不太知名的俱乐部队。
镇江联队是少见的没有教练随队的队伍,所以“总教练”上官独秀、“主教练”年冲在没有比赛的时候,就会坐在教练席上指挥。
这两个头衔是诸津津硬给他们安上的。两位老将虽不情愿有这么一个兼职,不过经过小猴精一通大道理小感情的说服教育,最终只好还是服从了。
年冲现在的世界排名是113,还算不上具有威胁力的世界级强手。上官独秀虽然排名还在前25位内,也早过了全盛期。但他们俩的临场经验却极为丰富,能够充分发挥“旁观者清”的优势。
比赛采取了枯木发新枝的九盘五胜制(即古老的斯韦思林杯赛制),赛前临时抽主客队。上官独秀代表镇江联队,抽到优先权,他考虑了一下,选择了主队。
年冲和诸津津默契地对视一眼,一起点一点头,上官挑得很好。
当下年轻气盛的诸津津冲头,正是当打之年的年冲作为第一主力第二个出场,上官独秀压阵。
这是镇江联的最佳出场顺序。
在精心的安排和充分的发挥之后,不出意料,镇江队很轻松的就以3:0领先。
然后年冲和诸津津再度出场时,对手已经基本丧失了斗志。
当诸津津第五盘拿下最后一分时,几人都很兴奋,上官独秀和年冲冲进场内,相互间击掌祝贺。
诸津津说:“上官真是强,第5盘第一局被他的发球弄得好别扭,一点我就马上扭转局面了。不愧是我队的总教练。”
上官独秀伸指刮刮他的鼻子:“好了好了,别老提你这‘总教练’了,弄得我好累。”
年冲笑道:“秀哥,你只打了一场就叫累,我可是连着打了两场呐!”
上官说:“去,去,你们是一人打了两场,我可是连着指挥四场,眼看着比赛,就是使不上劲,比你们还累。以后我要退役了,决不当教练。”
“亏了,亏了!多么有天分的教练啊!上官你不当教练,真是我党我军的损失啊!”诸津津连声说道。
“你还来劲儿了!”上官独秀又想刮他鼻子。
脆脆的笑声中,丹丹头戴骑士帽,身着红马裤和黑色训练靴,英姿飒爽地跑了过来。
“真棒!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轻取对手,进入前32强。不愧是团结合作的集体,有战斗力的队伍……”
诸津津怪异而惊愕地看着她:我晕!怎么跟我一个腔调?
“……姜是老的辣,俩老姜就……” 丹丹还意犹未尽。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大惊失色的诸津津死命拉走,一股烟地消失。
身后,站着两块横眉立目的——老姜。
戚云儿(1)
北京公开赛顺利地进行着。
到6月6日下午五点的时候,已经决出了男子的八强和女子的四强。
这几天的北京一直晴朗无云,显得分外的干燥。
诸津津和上官独秀还好一点,诸津津本身是北方人,上官独秀则在北京住过八年,也很适应北方的气候。惟有年冲有点水土不服。他是湖南人,只在十一岁时作为有希望的新秀去河北邯郸参加过十来天的“新矛杯”集训,二十多年来,就没有在黄河之北呆过。
因此,他的发挥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当然,镇江联队强劲的前进步伐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太大干扰,连续三天的征战,除了第二天时年冲丢了两分之外,诸津津和上官独秀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输球的感觉。上官独秀在第二天的比赛里更是独取三分,依稀又现出他当年称霸乒坛的咄咄风采。
下午五点半,镇江联队比赛完毕之后,丹丹照例又约诸津津去骑马。
今天诸津津骑的是一匹四岁口的澳洲栗色阉马,名字非常合乎他的胃口:劲将军。
但这位劲将军跑起来似乎无精打采的,让他很是生气,刚骑了不到一刻钟就叫开了。
“丹丹,你喂了这个‘将军’午饭么?这么焉儿,真名不副实,叫什么劲将军?”
丹丹轻笑一声:“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这儿的马,匹匹价值千金,怎么会不喂饭?我看哪,是劲将军觉得背上骑士太弱,所以就无奈啦!只好怠工啦!”
“……”诸津津无言以对。虽然他仗着身体底子好,平衡能力强,短短三天里已经学会了基本的骑术。不过,和丹丹这样经过十年训练的职业选手比起来,自然还是业余得到家了。
“呵,跟你开玩笑呢。你很聪明,骑的已经不错了,不是我这样职业的,看不出你是刚学。劲将军擅长跑室外草地,这室内硬地,它可能不太喜欢。要不,你骑我这匹‘好好’?”
诸津津看看她胯下那匹体形漂亮的花斑母马,翻翻白眼。
丹丹问:“怎么了?”
“丹丹,你说,什么叫职业的?”诸津津忽然问道。
丹丹看看他,撇撇嘴:“这么简单的问题。看,像姐姐我这种,这坐姿,这放松,这自如,这俏丽,随便一个举动,人家就知道,非职业高手莫属啊!”
“那是自然,就算掉下马来,丹丹你也肯定是职业跌法。”
“你说什么?”丹丹两眼横着他,“兔崽子,想找打?自打做了职业骑手,姐姐我什么时候摔下来过?”
诸津津笑了笑,从马上跳下来。
丹丹着横着眼看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