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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喝酒,为什么员工手册没有这一条,害她白白丢了一次品尝昂贵名酒的机会。
叶弥望着乔言怨念的眼神,都不落的落进贺清文的眼睛里。他起身靠过去,“是不是不喜欢橙汁?”
叶弥脸上露出些为难的表情,看着桌子上的几块点心,“我晚上都没吃饭,不如我先走?反正你们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呵呵,我也插不上话。”
“那怎么行,你是我带来的,你要现在走我也得提前离场了。”他说着要起身。
“别!”叶弥拉住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你今年多大了?”
“21!”
“哦!”叶弥松了一口气,还是小朋友,“你听我说,姐姐呢大你三岁呢,所以我认路,并且咱们飞扬薪水不低,吃饭也没什么问题,所以不用你陪着,真的。既然咱都是一个公司的,咱就是朋友了,以后见面的机会有很多,你是哪个部门的,我可以找你玩儿啊。”说着她拿出电话,“咱留个联系方式,我先走,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贺清文有些哭笑不得,他看着叶弥的脸,不信她已经结婚了,作为一个男人,已婚妇女和未婚少女他还是看得出来的。他也没有反对,报上自己的电话,然后叶弥打了一下,贺清文也存了起来。
“你还没说你是哪个部门的呢?”
贺清文搓着下巴,一副思索的样子,“我也是新人,现在还不清楚具体会去哪个部门。反正我是为所有飞机上天做保驾护航工作的。”
“机械师啊!”叶弥一副了然的表情,心里有些骄傲,咱公司现在的机械师都是斯坦福大学的神童,真是牛啊。
乔言隔着几个人,远远看着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有些不舒服了,他站起来,走过去,“他可不是一般的保驾护航。”
“空管的?”叶弥疑惑的看着乔言,“空管不属于咱公司吧,他们不是归总局吗?”
乔言无奈的笑,她的脑子真的一个弯都没有,偶尔有一个还歪到别的地方去了,“还记得我给你们介绍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是谁吗?”
叶弥一缩脖子,那节课光罚站了,没认真听。
“乔言,别……”贺清文半起身拉住他的手,想阻止。
“是他爷爷。”乔言却亟不可待,快了半拍,看着叶弥长着嘴,一脸吃惊的样子,心里舒服多了。
叶弥闪了一会儿神,脸上立刻显出兴奋的神情,“原来是少东家。”叶弥站起来,弯腰热情地拉着贺清文的手不放,“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是领导,失敬失敬。”
贺清文笑了,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乔言愣了,她居然还会巴结领导,还会说失敬失敬。
贺清文也站起身,“叶弥,你说了大家都是朋友了,怎么还这么客气,还走吗?”他外头看着她。
叶弥放开手,眼睛笑着,完成弦月的形状,“领导不让走,哪敢走啊。”说完坐下来捏了一块点心,“垫吧垫吧就不饿了。”
正说着,肚子就不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叶弥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贺清文叫来服务员,给了她一本菜单,“看看想吃什么,自己叫。”
叶弥看着上面一排花哨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她脚下轻轻的碰了碰乔言,乔言面上无害的看着她笑,叶弥又碰了碰,他还是在装无辜。
叶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慢慢的合上菜单,冲着服务员笑,“能不能帮我到下面味千拉面打包一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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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五
聚会散了的时候,贺清文要送叶弥回去,可是还是被婉拒了。乔言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他极致强大的气场已经足以让叶弥非常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这会儿应该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看着叶弥上了出租车,一伙人才一起去停车场。
“你说这么快乐又单纯的姑娘怎么就结婚了呢,还便宜了一个司机,真是可惜了。”有人惋惜,还有不少人附和。
乔言皱眉,没想到他家里的傻大姐竟然这么有行情,不但秒杀了一起的学员,连社会精英都不放过,他寻思着,真的有那么好吗,其实她很笨很傻的,想着她端着大碗吃面的样子,他嘴角的笑意就慢慢的在脸上漾开。
“我赌她根本没结婚。”贺清文自信满满的样子,“学长应该最清楚了,你看过她的履历表吧。”
乔言的脚步停下来,眉头微蹙,“这年头的履历表不能信的,我高考的时候还填高中毕业呢。”
贺清文笑,至少证实了他的猜测,她根本没结婚,他把手里的车钥匙高高的抛起来,接住,然后遥控打开一辆保时捷的小跑,“还怕回来会无聊,这下有意思了,看我一个月拿下这个小妮子。”
“别吹牛了,我看那妮子不好上手的。”
“切,泡妞我什么时候吹过牛,一个月把她拐上床,否则我洗心革面,结婚之前不碰任何女人。”
“够了!”乔言转身,黑着脸看着后面嘻嘻哈哈的一群男人,“贺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飞行员是一个很特殊的职业,任何心理上的大波动都可能终结她的职业生涯,而培养一个成熟的飞行员要很高的成本。如果你要玩弄她,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的,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大家不出声了,显然这个他们中间最公子最不爱管闲事的人这次是真急了。
“学长,你怎么了?”贺清文若无其事,可是在里面两个人之见流转的小眼神还是又出现在脑子里,他有些好奇了,“这么可爱的姑娘,如果不是装出来的,那么我就娶了。”
乔言无言以对,他紧锁双眉,手紧紧的攥着,“对不起,我先走了。”他声音不高,有些懊恼的情绪,他不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听到贺清文说要娶了她的时候,他甚至比听到要拐她上床更让他郁结。
回到家,乔言一进门就看见叶弥顶着本字典贴着客厅的墙站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心里有些气,但还是尽量压着火,如常的换上拖鞋,把钥匙放好。然后像是没看见她一样独自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凉水瓶倒了一杯冰水喝了。叶弥不敢妄动,心里暗叫不好,五月天就喝冰水,看来这次火大了。
乔言慢慢走到她是跟前,拿下她头顶上的字典,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在自己进门前刚放上去的,装给他看的。不过能有这个觉悟,他还是感到很庆幸的。他一手抚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发线的地方反复的摩挲着。
叶弥的身体像一块木板一样僵在那里,她用力的低着头,可是依然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灼热和他略显冰凉的手,这是怎么了,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就在他慢慢在她的头心上烙下浅吻的一刻,叶弥觉得她的心已经跳在嗓子眼儿了,整个人快晕了。
“是不是在哪个男人跟前你都这个样子?”感觉着手上炽烈的温度,看着她在眼前娇羞的模样,想起贺清文,想起周同哲,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热,他确实开始有些不理智,口不择言了。
“啊?”叶弥抬头看着他,无辜的瞪着大眼睛,“你说什么?我没……”她话还没说话,就觉得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刚想发出声音,却被这个男人的吻封住了口。叶弥的眼睛陡然瞪大,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她的两臂停在半空,不知如何安放,只觉得仿佛自己所有的气息都被占领了,那舌头仿佛有魔力一样,吸走了她所有的思想和力气,她只有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就仿佛在汪洋中抱住最后一块浮木,任他带着自己漂流。
她的无措和生涩让乔言莫名的兴奋,他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定力,可是事情就这么走了样儿。他捧着她的脸,纠缠着她的唇舌,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就任她无力的挂在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前所未有的熨帖,可是这熨帖让他很不安。
叶弥快喘不上气来了,整个脸都憋得紫红了,她挣扎着,却更刺激着乔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直到他的手触到她胸前发硬的一点,感到尖锐的欲*望疼,理智才猛然回来。他猛地推开她,就看见叶弥无力的靠在墙上,嘴唇微肿,透着津液的晶亮特别的诱人,白皙的皮肤浸着绯红,让他舍不得把手拿开。
乔言调整自己的呼吸,“贺清文扬言一个月把你拐上床,我看,就你这点儿自制力,一个星期就够了。”说着他转身,一步两级,几乎是跑着上了二楼,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卧室的门。他背靠在门上,仰着头大口的吞吐呼吸,他竟然也禽兽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打开灯,扶着墙去洗手间,就听见外面楼下,叶弥扯着嗓子喊,“乔言,你个王八蛋,太恶劣了你,我祝你早日ED。”
叶弥靠着墙角坐在地上,无助的喘着气,力气仿佛已经被抽空了,都要站不起来一样。她低着头砸吧着嘴唇,还留着淡淡的红酒的香醇味道。被亲又被摸的那点儿羞愤突然被懊恼给淹了,她站起来,忍不住挠墙,为什么进门不先刷牙,面条啊,海鲜味的拉面味,她捂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自己卧室,也砰的关上门。
乔言听到声响,手上顿了一下,然后无奈的苦笑,他把纸巾丢进马桶,打开水冲走,然后拉好裤子,站在洗手台跟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比的困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几乎失控。他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边洗手边咂摸着嘴唇,淡淡的海鲜汤的味道,乔言笑,不自觉的。
这一宿乔言躺在床上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傻大姐居然有身材,就为这个他一夜没睡好。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就是,憋太久不好,容易饥不择食,并且容易有暴饮暴食的冲动。
人不理智的时候就是会做出一些让自己接下来没办法处理的事情,早上,乔言在卧室里咬牙挠头的,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见那个丫头,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决定就说自己喝多了好了,酒后乱性永远是男人最好的借口。然后他又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下楼来。
叶弥从他下第一阶楼梯就知道了,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然后开火开始煎蛋,“要加火腿吗?”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他呆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她。
“问你呢?”说完叶弥白了他一眼。
乔言松了一口气,真怕她顶个红桃眼,或者追着自己这个那个的,“我不喜欢煎蛋放火腿。”他坐下来,牛奶和吐司都放在跟前了,报纸就放在手边,一切都很舒服,他刚拿起报纸,刚煎好的蛋就放在了眼前,黄澄澄的,一点儿都没糊。乔言诧异的抬头看她。
“我不是说了吗,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没道理被骂成那样,还不做功课。”说着叶弥坐下来,自顾自的吃起来,“我说以后只能吃这些吗,搞得跟吃酒店似的。”
“你是主妇,这些都交给你,我没什么特别挑剔的东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他平时吃这些,不过是为了简单而已,买好了放在那里,拿出来吃就好了。
“哦!”
叶弥再没说话,乔言举着报纸就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