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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弥这种卸力的方式让乔言有些无所适从,好像他出重拳却打在棉花上一样,他有些恼,火没处撒了,一拳重重的打在门上,发出一声响。
走廊里的叶弥脚下顿了一下,眉毛一挑,心情又好起来,吹着口哨就回学员休息室了。
下午的课结束的早,叶弥没回家,打算去剪头发,到了停车场发现车钥匙找不到了,八成又丢在更衣室了。她有些懊恼,“怎么总是丢三落四的。”
她折回头,没走几步,一辆保时捷的敞篷跑车就停在她的身边。叶弥定睛一看,白白净净的一个大男孩,还装酷戴着个大墨镜,不是贺清文是谁。
“小叶子!”他摘下眼镜,仰头看着车旁的叶弥,“这名字还真的挺适合你的。下课了怎么又要回去?”
叶弥是有些懒得搭理他,抬头看见乔言和孙健两个人一起过来,孙大头还捧着书本在认真的请教问题,乔言不厌其烦的一边比划着一边给他做讲解,认真而又专业的样子真的让叶弥很着迷,一时间竟然呆在那里。
贺清文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不禁哼笑了一声,心想果然两个人有问题,敢情是小姑娘玩暗恋呢。他使坏般的摁了一下喇叭,在停车场里这一声格外的刺耳。
乔言抬头,正对上叶弥倾慕的眼神。
叶弥有些慌乱,抬手拍了贺清文的脑门,“你想坏死吗?”
“你暗恋乔教员?”贺清文歪着头对着后视镜整理着自己头发,一边观察着后面的乔言,只见他继续给孙健讲解问题,根本没看叶弥。
叶弥真的恨得牙痒痒,就觉得自己最近特别的想挠人。可是脑子一转,她冲着贺清文笑,“姐姐把钥匙忘在更衣室了,能不能搭你的便车。”
“你知道我去哪啊,就便车,说不定不便呢?”贺清文觉得叶弥这摆明了就是躲人呢,忍不住想拿乔。
叶弥一瞪眼,姐给你机会表现,你还装大,她伸手就戳了他的脑袋,“滚,别再在我跟前出现,见你一次抽你一次。”说完迈着大步就朝着乔言的方向走过去。
贺清文这想傲娇一下,结果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他咬咬牙,把车子倒回去停在叶弥的身边,“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我这车它就是个便车,只要姐姐说话,说上哪咱就上哪。”
叶弥抬头看了一眼乔言,他还是黑着他那张脸,两手的动作僵在那里正看着这边,反正不成功便成仁,这次必须下猛料了,她冲着贺清文笑嘻嘻的,“嗯,这才是做弟弟的样子。”说完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贺清文扯着嘴角笑,踩着油门就飞出去,还不忘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乔言的表情。
孙健也看着两个人就这么走了,又看看发呆的乔言,“乔教员,叶弥是不是跟总助好上了啊,唉,今天中午,同哲还跟总助叫板呢。”他有些惋惜了,同哲不会就这么出局了吧,“我觉得同哲比总助要靠谱。”
“那你做哥们的得帮忙啊。”乔言瞥了他一眼,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他清了清嗓子,“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题。”
叶弥要去最好的理发店打理头发,这让贺清文有些意外,当他看见叶弥拿着何晓宁的照片告诉理发师我就要剪个这样的发型的时候,他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发型师要动剪子的时候,贺清文一把拦住,“小叶子……”
“叫姐!”叶弥很不客气的瞟了他一眼,“刚才车上不是说了吗,要么叫姐,要么我不认识你。”
贺清文瘪着嘴,真的是进退维谷,叫姐他不甘心,哪有管自己想泡的妞叫姐的,不叫?那直接连机会也没有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就看着镜子里叶弥很得意的样子,最后一狠心,“姐!”喊完了自己都憋屈的慌,“我说男人呢他都比较忌讳伤害和侮辱过他的女人,你确定要搞这个发型?”
叶弥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指了指后面的发型师,“别听那个神经病瞎说,快剪。”
贺清文退后了一步,觉得自己有些SB,干嘛要提醒她,这不是更好,乔言明天看见这发型估计火冒三丈。他自己在后面嗤嗤的笑,心想,暗恋居然都这么不专业。
剪完头发时间还早,贺清文非要请叶弥吃饭,说是认了姐姐得表示一下。他这么说叶弥也没拒绝,反正就是吃个饭,难不成还给她下药不成。
贺清文直接把车开到了万达楼下,“吃你最爱的拉面。”
叶弥有些泄气,还以为会吃什么大餐呢,进了面馆,看见桌上的大碗,叶弥脑子里猛地就想起了那个热辣辣的深吻,她的脸唰的就红到了脖子,“我想吃对面的韩国料理。”说完他也没管贺清文就仓皇的逃了出来。
贺清文被她搞得一惊一乍的,根本摸不着头脑。吃过饭贺清文要送叶弥回去,取车的功夫她人就不见了,真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一个人坐在车里,忍不住自嘲的笑,真的很失败,第一天魅力没发挥出来,倒是认了个姐姐,这算什么事儿啊。
回到家里,看见只有爷爷,也就是飞扬的董事长贺建明同志一个人在客厅坐着看杂志,贺清文凑过去,“爷爷,我回来了。”
贺建明没抬头,翻着白眼珠从眼镜上面看了他一眼,“听说你什么都没干,回来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泡妞了?”
贺清文脸上显出一些怯色,他退了几步站着,“爷爷,我没泡妞,我就是很认真的想追个女孩子。”
贺建明抬起头,突然有了兴致,“认真?你才多大啊,知道认真怎么写吗,先说说看,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现在还不好说,人家还不待见您孙子呢,不过如果有一天我们好了,爷爷你一定不要反对,她可不是什么名门闺秀。”
贺清文这是在给他打预防针,他摘下眼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个鬼精灵,你知道爷爷心里不好受,当年挡你爸你妈的事情,还闹出这么个烂摊子,我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是个好孩子,什么家世就不去管了。”
“谢谢爷爷。”贺清文眉开眼笑的,可是突然又从这话里闻出些味道来,他看了看楼上书房的方向,“那个神探又来了?”
“哼,什么神探,连个人都找不到。”说完贺建明把手里的杂志丢下也上楼去了。
乔言下了班就去了百货公司,母亲过生日自己总不能空手回家,在里面转了几圈最后只是选了一条真丝的围巾,不是他小气,只是他母亲什么都有了,没有必要再破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开门进来屋里一片黑暗,这让乔言的心情变得很不好,他灯都没开就拿出手机直接拨了叶弥的电话,可是铃声却在耳边想起来。
乔言一愣,屋子里陡然变得亮堂起来,叶弥站在客厅的当中,学着何晓宁的样子很销魂的捋了一下头发,“好不好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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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九
乔言手里的礼物盒子一瞬就变了形状,他盯着巧笑嫣然的叶弥,看着她很自恋的一遍一遍捋着额前的头发的时候,他心中的郁结越来越满,他把手里的东西啪的一声拍在眼前的鞋柜上,“叶弥,如果我从法国回来你还这个鬼样子,你马上给我从飞扬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让我看见你。”他的脸黑得像一块铁,叶弥甚至能感觉他在发抖。
她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真的被吓到了,就看着他带着愤怒摔门而去,那砰得一声巨响,让叶弥通身打了一个冷战。
盯着那扇门,叶弥莫名其妙。可是他那样对自己,他对自己用滚,从他们认识开始,他一直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是一个体恤关怀的大哥,是她心中的一个梦想。在奶奶的遗体前,他抱着自己说:“别难过,我会照顾你。”那个时候,她想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她了解他们之间的差距,但是她多么想留住他。
叶弥抬手,一根手指轻轻的在脸颊上一抹,竟然有一滴眼泪。她猛地抽了一下鼻子,用手背擦干了脸上的眼泪,“不能哭啊,真的不能哭。”说着又扯着嘴角傻笑,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掉。
乔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进门的一刹那他仿佛觉得自己眼前的是那个人,看着她两根手指轻撩着眼前的碎发,他就会想到当年她会热情的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朝着他吹气,“言,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就会马上想你呢?”
“因为你爱我爱到不行呗。”
“那怎么办呢?”何晓宁捋着头发咬着嘴唇,斜着眼睛瞄着他,声音若猫叫一样的让人心痒。
“还能怎们办,吃了你!”
……
乔言的车开得很快,一辆黑色的奥迪Q7在快车道上划着S型的图画。车子停在海边,他无助的趴在方向盘上,他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控制,“何晓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离开,什么时候才能走……”
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划破了海面的宁静。海水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曾经所有的倩影和甜蜜,此刻留在心中的却也仅仅是一抹灰色,毫无光彩。
乔言凭着栏杆吹了半夜的风,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两点多了。
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乔言心里紧了一下,替那个丫头心疼,她有什么错。他没有开灯蹑手蹑脚的上楼,就这么在她的房门前立了很久,手放在把手上又拿下来,然后又放上去,想想还是算了,转身走了几步似是有些不甘心,还是回头来。
叶弥的房间门没有锁,他轻轻的旋开门,走到她的床前,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见她恬淡的睡颜,胸前有节奏的起伏着,睫毛很长,像洋娃娃一样,脸上似乎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只是那一瞬,乔言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乱了方寸,她的酣然入睡让他觉得莫名的慌张,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她的话,“我又不爱他们,为什么要跟他们生气。”
黑暗里,乔言的嘴角扯出一丝笑,那笑弯带着满满的苦涩的味道,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其实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个女人猝不及防的离开,颠覆了他生活的全部,而他只是想要一个理由却得不到成全。
他转身走出去,步子有些沉,转身关门的时候,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他极力的压制的自己的空虚和慌乱,怕她听到自己的道歉。那一刻他的紧张无法解释,或者她才是他心中永远不想道歉的女人,可混沌充斥了他全部的感情生活,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一会儿功夫,叶弥猛地坐起来,片刻又蒙着被子倒下,身子在被窝里蠕动着,“乔言,你个王八蛋,我这次原谅你了,再吼我我就真不要你了。”
她知道自己傻,乔言根本是在利用她。从他提议跟她结婚,让她奶奶能走得安慰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却打着帮助她的幌子。她不懂为什么他会那么着急的娶她,不懂他为什么跟家里那么敌对,她什么都不懂,却是心甘情愿的。在别人的白眼儿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