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紫川康介不明所以,琢磨不透对方话中意思的时候,望月千心瞥了眼不远处的墙壁上方,缓缓道:“我要找的人就在京都。”半个小时前,她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思念过重,而产生幻觉,但是现在她却不再怀疑,先是针对R国的第二大家族,再是到紫川庄园内窥探,她已意识到在不久的将来,那个自己在高墙上见到的身影定会再次出现,而且很有可能是以敌人地身份出现,当然,这个敌人是指紫川家族地敌人,和自己无关。
“您怎么知道?”听着对方肯定的语气,紫川康介有些不解,若论调查情报,他不认为望月千心有很大力量,毕竟一个人地力量是十分有限,况且据自己所知,从数日前这女人来到紫川庄园后,就再未出去过,每天都是闷在那座院子里,包括自己在内,没有人进去过,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现在忽然说到了那个女杀手,而且言之凿凿,这……紫川康介差不多已经有了结果,恐怕就是因为这事,望月千心才没有按照自己之前吩咐看守紫川景藤,最终导致了紫川景藤被人救走。
果然,望月千心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她刚才到了紫川庄园,我看得很清楚,不过她在看到我之后迅速逃离,我没有追上。”
虽然对方说得轻描淡写,但紫川康介已然从中分析出了整个经过,望月千心看到那个女杀手后,追踪而去,而就在这时候,有人潜入禁室将紫川景藤救走,自己当然不可能也不敢去问望月千心的罪,他知道,在那个女人心中,紫川景藤没有多少分量,紫川景藤或生或死,或被困或被救,她都不会关心在意。相对来说,那个女杀手,或者说是望月千心地女儿才是那个女人最为关心的。
“我会派人在整个京都内寻找,如果她还在京都,很快就会有结果。”紫川康介犹豫了一下道。尽管现在最为要紧地是找到自己的那位祖父,而不是那位从未蒙面地杀手表妹,不过他心中还有个问题,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请问前辈怎么就认定你所见到的杀手就是之前丢落玉坠的那个?”
望月千心仍旧望着墙的一边,默默道:“你知道我年轻时的样子吗?她就是那个样子。”随即转回身,看了一眼,又朝向紫川康介,“他,我要借用几天,至于其余人就不必了,你专心的去找紫川景藤吧,我不希望那个人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是。”紫川康介没有多说话,只是点点头。目光投向田刚俊长,示意他跟随着望月千
尽管田刚俊长心中万分的不同意,但是在瞟了一眼缓步离开的女人,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实力都是最重要的,既然没有能力和人对抗,就只能是屈服于对方。
“把负责这里的人找来。”直到那两道背影消失了很大一会儿,紫川康介才沉声道。
一直默不作声犹如空气般存在的田刚信长依旧是没有说话,向后退了三步后,方才转身,穿过那道月亮门。
仅是三两分钟事,便自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田刚信长身后所跟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作为这所别院的护卫,他本身的任务多是打扫卫生而已,至于真正的看守工作是由忍杀组在暗中完成,然而,在今天这种特殊情况下,重要的人物被人救走,跟随家主而去的忍杀组当然没有罪责,但是他……
紫川康介面色阴沉,特别是在这种傍晚而又多云的天气下更加让人感觉到其脸上冰冷的温度,周围很静,这所处于郊外的房子边没有那种车流拥挤的街道,也没有什么繁华的商城超市,所以除了偶尔的鸟鸣声外,别无他响,当然,现在多了些声响,那是年轻男子上下牙齿碰撞的声音,并非因为温度,而是因为心情。
“人是怎么丢的?”拉长的尾音虽没有回音,但是在安静的环境中却能穿出很远。
“主人,”年轻男子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然而求生的本能还是促使他去解释,“我今天都在别院后面打扫,人究竟什么时候丢的,怎么丢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在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但是我马上就报告了……”
“杀了。”紫川康介摇了摇头,面无表情道,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年轻男子本来还想再解释,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随着“咔吧”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的生命瞬间画上了终点,没有一丝的痛苦。
田刚信长点头唤来远处警卫的手下,示意他们将尸体处理掉。
紫川康介这时才看了眼那具逐渐凉去的躯体,紧皱着的眉头似乎舒展开了一些,当初他在刀锋兵团也喜欢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杀人,只要看着生命在自己的面前生生陨落,他就会轻松一些,能够决定别人的生死是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你怎么看?”一切又恢复到平静,好像那个替死鬼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样,紫川康介终于开始询问那位昔日曾为自己老师的男人。在最初计划中,他是要杀掉田刚信长,但是经过今天这些事,他终于决心放弃原先的计划,尽管田刚俊长在武力上有些成就,但是心机比起他的兄长,还是差了些火候,这从他与望月千心的交锋上就可以看出,让这样的人去领导整个紫川家族最精锐的力量,后果无法想象。田刚信长或许不够忠心,但是有很多问题,只能是他才能解决。
对于紫川康介的问题,田刚信长并没有急着回答,仰望黝黑的天际,良久之后,才是轻轻叹了口气,“斩草不除根,终留祸患。”
第三百零五章 再起波澜
“紫川实业管理层变动再起波澜,先前放弃董事长职位的紫川景藤在失踪近一个月后,再度出山,其发言人——前紫川武馆总管主泽尻纠夫向本台记者透露,紫川景藤先生并未将管理权授予紫川康介,而是在此之前遭到紫川康介胁迫和人身拘禁,无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但现在紫川景藤先生已经脱身,生命安全无虞,故而通过各媒体揭开紫川康介的丑恶一面,并严正警告其交出紫川实业的管理权,否则不排除使用进一步的特殊手段……”
啪
数秒钟前还握在紫川康介手中的遥控器如今已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变得支离破碎,一节电池沿着红色木质地板缓缓地滚动着,最终停到田刚信长脚下。
田刚信长慢慢弯下腰,捡起那节电池,旋即到了电视机前,关闭了电源。表现一如既往,泰然不惊。
“特殊手段……”紫川康介冷笑着,掩饰不住眼中的怒气,“我倒想看看那老头子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底牌。”
“你认为这真是他的反扑吗?”田刚信长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电池,摇摇头道:“我看未必。紫川家族有多少家底,我很清楚,绝对不可能还有一支可以和忍杀组对抗的力量,而且以紫川景藤的脾气,就算想要再夺权,也不会这么你我他都很清楚,舆论对我们这种人根本就是无所谓的。”
紫川康介不敢说特别了解自己那位祖父,但是几十年来紫川景藤的行事风格他却是知道的,低调,杀人于无形。无形中,自己也会受到这种影响,紫川家族可以称得上R国除却皇室之外最有权势第一家族。可被曝光的次数却不多。而他自己在升任紫川家主的位置上。甚至没有一张照片出现在媒体报纸上。紫川景藤曾经也是如此。
紫川康介逐渐冷静下来,头脑也是清醒了一些,微微退了两步,坐到了那张象征着紫川家族最高权力的木质椅子上,静静分析着田刚信长地话语。尽管他并不信任这位前不久才倒戈过来地忍杀组长,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田刚俊长被望月千心带走,自己手下实在没有得力之人,很多时候不得不依靠田刚信长,而田刚信长在处理事情上地心机的确也是值得自己去尊重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紫川景藤的身份和我们对抗?”思索半晌,紫川康介抬起头,看了眼似乎是胸有成竹地田刚信长。昨天晚上对方那番话他依旧记忆犹新,从始至终,田刚信长都在告诫自己做人一定要狠。特别是在关键时候,可就是这这种告诫中,自己还是没有狠下心,最终导致救走。
田刚信长点点头道:“我不认为泽尻纠夫是紫川景藤真正的发言人,他所说的也未必就是紫川景藤的真实想法,泽尻纠夫是被一个人陌生人救走的,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查清那个人是谁,或许那人真是紫川景藤的人,紫川景藤在你还没有行动禁锢前他就想到了对策,甚至做了周密的布置。然而。这种可能性还是太小了,紫川景藤是人并不是神。不太可能未雨绸缪到这般地步,如果他真的是神,你现在也不会做在这个位置上,或许早已被关到了那间禁闭室中,享受着阴暗饥饿地生活。”
紫川康介眉梢突然上挑动了一下,他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国的敌对势力之前已被消灭殆尽,可能会有一些残留,但是觉对不可能制造出今天这种局面,所以如果真如田刚信长所说地,是有人背后主使,那么主使者百分之八十来自于国际力量,联系到最近的种种事端,让人不得不把这件事和华夏冷组联系起来。
“你觉得是华夏人做的?”紫川康介不想再打哑谜,待田刚信长闭口后,怀疑道。
“有这种可能,但也仅限于猜测。”田刚信长顿了顿道:“不过这件事的做法似乎也不符合华夏人一贯的风格,之前我们在与他们的对抗中,使什么花样,这次却利用我们内部的矛盾来制造混乱……”
“我要见古丽娜,你去安排。”未等田刚信长说完,紫川康介霍然站起,命令道。
“是!”田刚信长愣了愣,紫川康介很少会这样,无疑的解释,自己的猜测确实打动了他,或者说是震动了他。点头过后,随即转身匆匆而去,至门口转弯时,田刚信长不禁用眼睛余光看了看眉头紧锁的紫川康介,嘴角处划出一个诡异地弧度。
“您看我这样和媒体说对吗?”泽尻纠夫立于床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这间屋子地狭小空间在有了两个人存在后显得更加压抑,特别是对方那让人脖子后发凉的阴寒眼神,实是让人坐立不安,生怕说错一个字丢掉了脑袋。
叶风轻轻关闭了收音机,让这样一个曾养尊处优地老头呆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为了安全也只能如此,不要忘了,如今紫川景藤所住的地方也比这里好不到哪里,泽尻纠夫能享受到和紫川前家主相似的待遇也应该知足
“没有什么不对的。”叶风笑的很平易近人,当然这笑容在泽尻纠夫看来可能隐藏杀机,像这种层次的杀手是不应该有笑容的,泽尻纠夫一直正忍杀组那帮人是不会笑的。
“你在这里好哈呆着吧,我想现在的紫川康介一定对之恨之入骨,恨不得剥你皮抽你筋,不过你不用害怕,这里很安全,他不可能找到,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慢慢等待即可,我想等到紫川景藤重新登位后,你就应该不会再是一个小小的武馆馆主。”
现实虽然黑暗,但前途却是无比光明。泽尻纠夫在六十岁后便认为权力之于自己已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然而在听过影风的话后还是不觉又有点热血沸腾,先前之所以会觉得没有争权欲望,全因清楚以自己的年龄能力没有希望再争到权力,但是现在,有希望了,而且希望很大,他甚至在想自已作为家主发言人,那番慷慨陈词过后,那些原本不知道情况的紫川众是否已揭竿而起,准备推翻紫川康介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