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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名职员的第一周上班,都是跟在赵爱玲的身后去学谈判规则。
可以称得上大家的启蒙师傅。
后来的业务中,方法层层递进,不断改进谈话方式,这只是个人习惯。
但是,却又不得不确认赵爱玲在有些业务方面是上风稳握。
她的两千多套《金瓶梅》,没有一套是发行到图书馆,职员们就没有注意到个中的秘诀。
赵王兵帮赵爱玲提了一大捆出门,乔雁坐到桌边:“我应该自己发行,唉!”
箫湘淑笛勉强笑着说:“你也会吃输家的饭,省点心吧!发不出去是你输得更凶,我对《金瓶梅》的发行情况一清二楚,不是你这种性格的人做的。有一个消息,可以告诉你们,在明年四五月份,要到一批大部头书,《世纪全球大纪事》、《工业革命的蜕变》、《中央日报》。我估计,《世纪全球大纪事》的销量会看好。”
田大青搭巴一句:“主任就是比我们知道得多,你牛差差。”
“差你老母。”
“看看,嘴脸变形,再美也丑。”田大青红起脸想争。
“丑你老母。”
“你?请正经。”田大青有些慌乱。
“奸你老母。”
原来,头天田大青因订单数据统计问题,跟箫湘淑笛吵了嘴。
错怪淑笛统计错误,弄清之后,田大青却又没道歉。
两人正要吵架,许光明来一号院通知:“都来我家里看录像,美国的老片子《求职女郎》。”
乔雁说:“又来了,都看厌了这类片子。”
豪门新手3
许光明似乎在回忆,却又说:“不太懂得工作的来之不易,多看看,有启发。”
蔡思哲走出寝室来说:“不想看她们光着身体跳舞,那算什么求职。还不如看哇哇卫视的《天天向上》。”
许光明坐上板凳,很有耐心地讲:“《求职女郎》不是单一的跳舞,她们是找不到工作,才去的,有好的工作她们就不会跳舞了。”
莫若羽洗完手,走进屋来接话就说:“跟我洗手一样,看了《求职女郎》,就只看到表面的干净,但我相信,每一根毛孔里,都淌着肮脏的血,最好是不看。”
箫湘淑笛更具独创:“跳舞也是职业,她们并不是连跳舞的机会都没有,只在街上捡东西吃?世界各地有歌舞剧院,难道这些歌舞剧院不是职业单位?这些单位,难道是为失业的人开办的再失业机构?”
许光明突然说:“故事里只有几个地方跳舞,多数场景都是讲失业又求职无果。”
莫若羽说:“不对,她们是在挑选职业,不是在求取职业,美国肯定不是失业大国,这一点是绝对事实。但是,《求职女郎》并没有讲真话,拍摄的人选不是真正失业求不到职的人,我认为不足一看。”
这时,蔡思哲却说:“电影是拍来玩的,会看的可以一直看着玩,不会看的,看了也等于没看。”
这话一出,乔雁第一个拍手,她本想让更多的人同她一起拍。
结果,没有一个人配合。
显得空气立即出现,瞬间的冷酷。
许光明奈何不了大家,只好说:“那就搓你们的麻将,我走了。”
出门时,许光明的背影,仿佛写了“儒子不可教”几个大字。
余音还在,几个人又开战。
箫湘淑笛在莫若羽的教导下,棋瘾大增,有空就要想下棋,过去看书的习惯退居二线。
蔡思哲没有空余的时间,自己在寝室里独自上网,或画画。
书店的所有人对绘画不感兴趣,也一点都不认为了得,大概是经常摸着书的缘故。
最要紧的事,是怎样将长城修好,又推倒重修,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豪门新手4
箫湘淑笛意外地接到一封省外同学的求爱信,跳起脚八丈高。
偏偏事情还未过去两天,乔雁又带来一小伙子,说是男朋友。将莫若羽、田大青两人惹在□□躺着不起来:“那个啥,那个啥?操!”
田大青对莫若羽说着,把电风扇开到最大档,吹得寝室就像遇上十二级大风。
莫若羽说:“日本人,明天去勾兑一女客户。美富靓,气死丫的。”
蔡思哲中午下班回来吃午饭,见两人还躺在□□。在两人的大腿上左右各一巴掌:“下午送书,订书都到了。人家赵王兵免费为你俩捆好,放在书库,老板见了可不放人。”
田大青问:“思哲,我想耍女朋友,有办法吗?”
蔡思哲忍不住大笑:“原来,你们两人是害了这种病——很简单,不只认识书店里这几个女的,可以追初高中、大学里的同学。可以追一些学校图书馆女采购,可以追对面洗衣店女工。这些人都是认识,也是熟悉,大胆点!”
“到不如说去追地摊女,真是。”田大青说,他那里知道这话,严重地伤害了蔡思的从前。那个地摊历史,是他和很多地摊女们一生的转折,也是最可敬的职业。
“地摊女怎么啦?丢人啊?你还没资格。有本事,追一个来看看呗?没质量还装2。”
“我,没事儿吧你?”田大青晕眩中。
莫若羽打散矛盾:“没谈过恋爱,万一被人家骂,多的精神都溜了,不敢动。”
许光明果然赶到一号院来吼:“两个死家伙,想坏我的事?马上送书给订户。不然,扣提成,太气人了,早晨就该送。”
莫若羽忙起来说:“一定,马上,一定送。”
蔡思哲把许光明推出寝室小声说:“他俩有病在身,我帮忙替他们送。”
田大青走出来抓头抓背:“不,我自己送。”
许光明不自然地,那双眼睛渐渐转向朦胧:“哦!是不是害了异端杂症?头蹄四足那不舒服?送到我的家来,保证不出一个月,就有两个田大青,两个莫若羽。”
朱鲜到书库去喊箫湘淑笛吃饭:“都怪你和乔雁,他们在那边闹架。”
箫湘淑笛边走边问:“吵什么?与我和乔雁相干?”
朱鲜说:“不错,他们两个一定是见你和乔雁都在外面耍了朋友,气在□□爬不起来,蔡思哲还在说什么,让他去弄客户来当女朋友。我要煮饭,听不清楚,许哥进屋就骂起来了。”
这么一讲,箫湘淑笛突然恨蔡思哲。可能她认为很多馊主意都出自蔡思哲,是该发作的时候了。见许光明出一号院来:“许哥,你发了精神病?骂人干嘛?”
许光明看箫湘淑笛大有不饶人的地步:“该骂,这些人不务正业务,谁来担负责任?”
乔雁骑车杀气腾腾地回来:“淑笛,看我这个挎包好看不?是我男朋友送的。”
箫湘淑笛只瞄了一眼说:“好,不过太黑了一点,倒是与你的皮肤很般配。”
乔雁没将箫湘淑笛的刺话当成一回事:“只要有人送,那就是好事,怕的是连个发夹子都要自己买,这样就有失光辉体面。”
豪门新手5
桌上大家都在专心地吃饭,没时间讨论得失。蔡思哲却有意问:“若羽,你女朋友在星期六那天,能带来让我们看看吧?”蔡思哲本想打算当着箫湘淑笛和乔雁的面,熄一熄男人们的怨气,假说的意义并没有想多远。
箫湘淑笛结着恨,听了很是不快乐,将筷子“啪”地一声打在桌子上:“什么意思?啊?怂货完了当文艺青年啦?什么男人,狗屁!”
蔡思哲大惊失色:“没对你说话,着什么急?”
“就一混混,左一句你有女朋友,右一句你有女朋友,骗谁?这德性,不要说找女朋友,恐怕连一只母狗都找不到。”
蔡思哲咽下气,心想自己的确不怀好意。于是放下碗,进寝室不说话。
箫湘淑笛还不解气:“我的事情,哪一点令你不舒服?贱货瞎操心。”
蔡思哲不想回答,去书库包书,准备去将太大的订书一个下午送完。箫湘淑笛见蔡思哲走了,便了然自得:“大青,许哥骂了你们些什么?”
“没骂我们,只是来安排了一下送书时间,谁说的?”田大青问。
朱鲜理直气壮地说:“本人亲耳听到。”
莫若羽说:“好嘛,赵王兵,你再不管教好你的婆娘,会出乱子,懂不懂。”
莫若羽说完瞅了箫湘淑笛一眼,进寝室换衣服,准备上班。
田大青放下筷子对箫湘淑笛说:“你也许过分了点,思哲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有他出色的一面,待人处事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骂他这么凶,如果是别的男人,肯定会打你的嘴巴。看看,他就没有这么做,可见其心胸有多宽。”
乔雁唱和:“我也觉得思哲没错,忍耐力特强,我挖了他的两家大客户,人家一声不吭,没当回事,让我都不好再挖他的单位了。”
这天晚上,蔡思哲没回书店,跑到喇叭哑巴住处去耍。
书店里的职员等不到蔡思哲回来吃饭,都把怨声指向箫湘淑笛和朱鲜。朱鲜自知传话失实,不敢吭声。
赵王兵骂朱鲜:“驴,不是个好东西。”
这话动荡了箫湘淑笛的悔气,用筷子指了指赵王兵的鼻尖,想骂又没骂出来。因为莫若羽补了一句:“熊样。”
豪门新手6
一晃,来到这座城市,三年多,又一轮春节到来。
除了几封简短的家书,蔡思哲没有见过一次家人。
董姗找借口说要补课,没随母亲去火星城看她爸,其目的只有一个,陪蔡思哲过年。
这天的董姗,比在学校看起来成熟多了。
长发盘在头上,一件红毛服没收住她丰硕的乳胸。臀部高翘,细腰修长。
蔡思哲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目前也只能想。董姗转来转去忙年夜饭,自己又帮不上忙。
也就只能反复在一边冲动了又冲动,他甚至于想到,要是董姗不穿衣服做饭,这会是个什么结果。
董姗的家并不豪华,但别致,也很有女人味。
两人在家里谈天说地一整天,团年变成了团心。
一大桌年夜饭,都吃得没味口。
蔡思哲说出去散散步,董姗不同意,非要在家里。
本来蔡思哲胆子没那么大,被董姗给养沸腾的。
之前除了拥抱,连亲一次都不敢。
蔡思哲总是觉得那一步太远,为此,每次见面都只能发展到拥抱一下。
这回,只有两人在家,他很想亲。结果,董姗不但没反抗,而且相当配合。
在沙发上,足足亲了一个多小时。
干柴烈火,到了亲嘴时,命运自然会将少男少女变成夫男妇女,而且很快。
在双方都经不住诱惑时,蔡思哲一抱将董姗抱到了□□……。
多年前的那一场爱,已让蔡思哲失去了记忆。
现在眼前的,很像才开始。
一个多小时才算完事,两人又去浴池洗龙凤浴。
不到半小时,两人在浴池里又激情起来。
生之天伦,妙意无穷。
面对光滑细腻的肌肤,面对曲线足韵的身材。
蔡思哲后悔没带画笔和纸,这个绝弦体乐不应该失去。
董姗很乐意当模特,叫蔡思哲赶回住处去取。
蔡思哲乐了,穿衣风一样出门,返回一号院,只有赵兵一个人守屋。
取了笔和纸,没等赵王兵问去那。蔡思哲就飞出了大街,挤进出租车跑了。
回到董姗家,董姗没有穿衣裳,在空调的帮助下,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等蔡思哲。
豪门新手7
在艺术的面前,蔡思哲忘记了性欲。
经他独有的画法,一张张各种造型的人体漫画成型。
同时,又从脑海里回味董姗煮饭时的模样,画了六套生活漫画,将故事讲得一应俱全。
董姗拿了画来看,很崇拜地抱着蔡思哲亲嘴。
她很感谢自己这一生,能与这么一位男人走到一起。
想到这,又无比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