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董姗拿了画来看,很崇拜地抱着蔡思哲亲嘴。
她很感谢自己这一生,能与这么一位男人走到一起。
想到这,又无比矛盾,她不知道怎么向父母推荐蔡思哲。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在这个钱权横行霸道的社会,要想让家人接受一介画手,几乎比登天还难。
蔡思哲见董姗突然低沉下来,以为自己那里没做好。
忙将衣服取来,帮董姗穿上。
说以后自己会注意分寸,不会伤害她。
董姗没有说话,好像累了一般,要蔡思哲坐下,她好躺在其大腿上,说这样才有幸福味儿。
蔡思哲用手扶着董姗的身体,尽可能地摆好宽大的胸怀。
董姗喃喃地说这是她的初夜,希望从此就蔡思哲一人,初到永远。
蔡思哲听了这话,突然记起了春春那段历史,苦笑了一下。
假意说自己除了在网上看过女人体之外,这也是自己人生第一次,真实地感受性的美好和奇幻。
讲这话时,蔡思哲红脸了好一阵子。
但又不敢提起那段不算爱情,却又是真性情的伤疤。
深夜,窗外的礼炮声小了下来。
董姗不让蔡思哲回书店住,陪她在家一起睡,享受这没大人在家的一周,让两人世界好好疯狂一周。
这话对于蔡思哲来说,简直求之不得。
决定将过去所有走失的青春冲动史,在这一周里全部找回来。
想到这话,又招出一双不闭的眼,回想起来,都是过年发生的事。
这次,应该不会出现同样的结局吧。
两人每天都不出门,花样百出,翻新无数。
整个屋里,除了董姗母亲的房间,都留有两人赤身□□造爱的气味和影子。
直到正月初六,董姗母亲电话说要回来了。
蔡思哲才离开了这个让他快意难分的女人,董姗也非常不愿意送走这名让她夜夜销魂的男人。
两人约定,往后每周六,到宾馆开房约会。
在董姗的眼里,最后一期大学就毕业了,自己也长大成人。
只要毕业,就将蔡思哲介绍给家人,争取早日定夺终身大事。
豪门新手8
新年一过,书店的前期订书大量运来,各业务员一天到晚送书,忙得不可开交。
许光明见业务超量了,人手不够,决定招十名专门送书的帮手。
在很鸡公体力人才市场,经许光明的朦胧双眼,选中了十名最愿吃苦耐劳的低文化工人。
他们是真正的劳工,省内县份上的人。
较典型的有万福、黄甲昆、吕方方三人。
万福,牛高但没有马大,一米六五左右,力气在两百斤以上。
粗糙的脸上,多少能看出后天发育问题。
按莫若羽的说法,他的某一些功能比一般男人强。
书面语言叫青春痘,太极王都人叫骚疮儿,骚劲大。
黄甲昆,就同他的名字一样,黄焦焦的头发,背微驼,像是个甲壳昆虫。
对对眼,总让人仿佛看见了猫头鹰,白眼液夺去了他眼睛的大面积地区,无处不是伤心相。
吕方方是许光明专门为乔雁配备的送书女工,眼睛吊在与鼻尖平行的地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采用了胶水,将眼珠子牢牢地粘在了小小的括弧眼皮之间。
天花心高得差点没谢顶。口红把厚嘴唇,改变成了睡着的红桃八点。
最喜欢的动作是偏头看人,而且是将头发从右肩膀拂过,挡住右胸。
一是为了让人看她的左项光亮处,二是要人注意她的头发。
这样会避免外人细看她有点配合不整齐的面部,这也是女人的特长。
田大青以为许光明要请回来几名漂亮女工,见了吕方方以及另三名女工,大失所望。
回一号院来,向众人报告消息。
最高兴的,还是乔雁和箫湘淑笛,她俩可放心地在几人中继续保持领先。
朱鲜也没放过高兴的机会,有了吕方方,她就不再是最丑的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田大青在眼皮外左右揉了很久:“我只觉得眼睛里有沙。”
莫若羽申明:“他们一样是人,是妈生的,你以为他们想丑?也许,吕方方最终是你的终身伴侣,知道不?”
田大青把莫若羽按在沙发上打:“你的心肠好,不讨别人,送你小吕,明天就结婚。”
又在三号院里租了一间房,分成两间,作为十名工人睡觉的地方。
安排好后,许光明将新招的工人引来一号院,让老员工相互认识。
争错女人1
在握手问好时,田大青握住吕方方的手,将头转回来恼火地望着莫若羽难过。
为此忘了松手,一直上下摇着:“你好,你好。”却像在对莫若羽说。
吕方方第一回被男人握住手不松开,满足又兴奋,欢喜起来。
那眼珠子,更是挤到了非掉出括号眼皮的边沿不可。
黄甲昆拍了一下田大青,表示要握手,这才慌得田大青回头来换手握住:“你好!”
箫湘淑笛、乔雁自然不愿跟男工人握手,只淡淡地笑了一下。
倒是两人都乐意动握女劳工的手,都夸口不停:“你真美丽,楚楚动人!”
许光明大声说:“以后大家和睦相处,干好工作。他们虽是出力,但仍然是书店的职工,有同等的工作权力和责任,也有同等的生活权利。朱鲜的工作这就重了点,给你加五百工资。”
刚才还有点怨言的朱鲜,突然美满起来:“淑笛,给我记好,是二千五百元的工资。”
箫湘淑笛笑说:“你来领工资的时候,提醒我一下,只要不发成二百五就没弄错。”
才工作三天时间,万福和黄甲昆就打听乔雁和箫湘淑笛,听说没有正式耍男朋友。
立即参与战斗,分别进行围追。
乔雁和箫湘淑笛先是欢喜,后又气愤,两个男人追得比例失调,完全是在混战。
本来她俩是不可能喜欢这样的男人,只想显示虚荣心。
哪知两个男人没停止,见她俩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也从没表过态。
样子若无其事,每天见面还要打招呼。
于是,两男人就以为她俩默认。
大胆的程度到了上桌吃饭要帮她俩夹菜,连洗脸水也要端上两盆。
箫湘淑笛见大事不妙,率先打破沉默。
这天,箫湘淑笛起床出来洗脸。
黄甲昆正守在开水锅旁等,忙笑着脸舀热水,又给端来,箫湘淑笛端起盆子就往坝子里扔:“走开!谁要你端水?屋里有镜子,自己去照照。”
黄甲昆还真的进屋里来照了一回镜子,出来问:“脸上没什么啊?”
箫湘淑笛气恨交加:“你再跟着,马上叫大青来踩扁你,信不信?”
争错女人2
黄甲昆这才意识到箫湘淑笛并不喜欢他,瞬间的反应是不怕打架:“大青能打赢吗?万福还差不多。”
箫湘淑笛一时想不起该找谁的名字,又吼:“大青莫若羽赵王兵一起踩扁你。”
刚好,蔡思哲起床也来漱口,见箫湘淑笛在发脾气:“你们在吵架?”
黄甲昆笑了一下:“没有,开玩笑。”黄甲昆说完走开出了一号院。
箫湘淑笛跑进寝室叫醒田大青,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田大青和莫若羽火冒三丈,要去打人,被箫湘淑笛止住了。
叫出乔雁来,大家一致认为,不能低了头,在适当的时候教育一盘黄甲昆和万福,只要不打成重伤就行。
蔡思哲洗完脸,回寝室见几个人交头接耳摆私下话,就知趣地走开。
莫若羽突然伸手拉住蔡思哲:“会不会打架?”
蔡思哲反问:“有用吗?”
乔雁不解:“想请你打人。”
蔡思哲笑了:“我不打人,坏人可打。”
万福过来洗脸的时候,老是等不到乔雁出来。
便主动将热水端进寝室,想交给乔雁。
过了男寝室,发现乔雁在同几个男职员说话,便笑容满面:“乔雁,洗脸了。”
乔雁站起身走到门边说:“你还不错,懂市场行情。”
接过脸盆,突然将水泼到万福的身上:“没见我正在谈恋爱吗?走开!什么东西?”
万福成了落汤鸡,在门外呆站了一会,跑了。
乔雁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大为吃惊。
蔡思哲说:“你这个人啊!没有人追,你不高兴;有人追,也不高兴。”
田大青对蔡思哲的话极为不满:“追人要看人,不是谁都可以去追,也可以答应,你去追英国皇室的公主,看看行不行?这叫自不量力。”
蔡思哲出门来,拿起拖把拖地上的积水。
心想:“这些人,自己要谈就直接谈,何苦要你不知道谁最好,我不知道谁最差,天天在心里评估别人。”
田大青还是跟在后面,他仿佛感到乔雁就要被人抢了一般。
“我说,爱情这东西,不能强求。”
蔡思哲抬起头来,说:“你毛病啊?我说过要强求吗?”
田大青一时语无伦次,想表达清楚,却终没说出什么话来。
争错女人3
有了十名送书工人的加入,几个业务员的工作轻松了许多。
一连三个月,万福和黄甲昆还没死心,他俩的确不是一两人可以打倒。
万福曾是炼油工人,让他摆起炼油房的事来,书店的所有人都不想上街吃馆子。
他工作过的炼油房,是一家收购猪皮的地方。
收来的猪皮,厂长就吩咐工人将皮上肉弄下来炼油。
一天要刮四五百斤边角肉,就堆在很脏的地上,等量大了,放到锅里去炼,这算是较好的油。
通常,地沟油收来回炼后,就要用这种油混合到地沟油里,提高质量。
这些油就卖给城里的很多馆子,价钱便宜。
万福自从到了书店,就经常提醒大家不要去吃馆子。
听他讲,在炼过的猪油和地沟油里,猪屎猪尿和人屎人尿天天都多得不想睁眼看。
用绸网筛一滤,就什么都看不到。人们都以为全是干干净净的上等油。
吕方方来书店来工作,没有前科。
高中没毕业,不是惯跑天下的老油子。
在她的嘴里,抽不出几句社会见闻。
竖起耳朵当收音机,时而将眼珠子收进眼皮,时而听高兴了,将眼珠子挤到鼻尖上或睫毛以外来吊起。
如树蛙伸长舌头去沾虫子时,挤出来的两只眼睛。
她对万福和黄甲昆的所作所为兴趣极浓,主动为他俩出谋划策:“女人最怕赖,只要不泄气,天天赖着她们。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讨厌。”
三号院不像一号院,大家讨论的,都是如何将太极王都姑娘讨到手。
两个男人不知是在磨子上睡觉,还是真正的是饿鸡。
吕方方成了通往女性心灵的钥匙,以为女人之心一通百通。
万福曾问过吕方方:“万一,真喊人打我,咋办?”
吕方方的回答是:“这是单位,不是决斗场,男追女,女追男,人间常事,管得着吗?又不犯法。真要打起来,谁力气大?他们?打出了事,也是你们有理,谁叫他们动手。”
两人吃了这类打药,的确精神上好百倍。
万福天天打电话,要约会乔雁,或找吕方方带约条给乔雁。
文化水不平,写的字歪歪扭扭不说,山盟海誓大发特发。
乔雁继续不闻不理,装着不知道。接到电话时,就说:“找隔壁猪大妈去!”
争错女人4
黄甲昆心细,方法大有赶超时代之潮流,又不失古代的传统习俗,搞每天一梳的送礼法,木梳子、铁梳子、大梳子、小梳子,天天翻新,花样齐全。
女人要梳头,肯定喜欢梳子这工具。黄甲昆为了保持每天一梳,送完书就满城跑,不看别的,专挑售梳子的商店和地摊。骑车在马路上走,也不忘记扫视挎篮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