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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言一愣,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暗道:敢情搞了半天,杨大姐就为的就是问这些啊?
跟着,他皱了皱眉,诧异的问道:“小竺,难道你从沃尔玛就一直跟着我?”
杨大姐看着陈成,摇了摇头。
“警局?”陈成又问。
“我老公从局子里出来,我当然要在门口守着了。”杨大姐点点头,然后默默的把身子又重新偎进了陈成的怀里,轻声问道,“老公,你就是被那个女警察抓到看守所里的,对么?”
陈成惊讶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杨大姐,暗赞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想了想,他才回道:“差不多吧!”
杨大姐“哦”了一声,仰起脸来,盯着陈成问道,“那你还想着她么?”
想着她?
陈成嘴角抽搐了一下,费劲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
、
接下来,两人随便又喝了杯东西后,就离开了甜品店。
杨大姐的本意是想立刻赶回L市过年的,但陈成仔细考虑了一下,前边听那波哥说,斧头帮的那些个兄弟们都还没捞出来呢,他可不能就这么光棍的离开。
想打个电话让唐波帮安排个地方歇歇脚吧,却发现这厮的电话竟然关机了。没办法,两个无家可归的人只能又在街上闲逛了起来。
“老公,我们不回去今晚上住哪啊?”杨大姐挽着陈成的胳膊边走边问道。
杨大姐很懂得“嫁鸡随鸡”的道理,对她而言,只要陈成在她身边就足够了。至于住哪,吃什么,怎么过年?她统统都无所谓。这么多年来,她早已经习惯了孤独。
“嗯”陈成想了一下,估计今晚上也只能去宾馆开个房间凑合一宿了,便对杨大姐道,“小竺,等会咱们去附近找间酒店住吧。”
“哦。”杨大姐听话的点了点头,这几天她一直住的都是宾馆,倒也正好合适。
这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起来,大伙都急着赶回家吃团圆饭了。陈成看着街上那为数不多的行色匆匆的行人们,不自觉的便想起了他小时候在家过年时的情景来,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在街头漫无目的浪荡着的模样,心里头禁不住有些意兴索然起来。
又看了看身边一脸幸福模样的杨大姐,陈成心里唏嘘不已,呵呵,真想不到,现在陪我过年的竟然会是小竺。
想到这里,陈成下意识的把手从杨大姐怀里抽了出来,紧紧的揽住了杨大姐的肩头。
杨大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抬起头朝陈成展颜一笑:“呵呵,老公,跟你一块儿过年真好呢!”
好吗?
可我心里面怎么还是觉得有些苦涩呢?
陈成回给了杨大姐一个笑容,扶着她的肩膀,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忽然间,他看到正前方不远处的马路边上,刷的一下,停下来了四辆白色的面包车。
陈成脸色一变,暗道一声不好,立马就抓起了杨大姐的手,大喊了一声:“快跑!”
“怎么了,老公?”杨大姐不解的问了一声。她的站位不是很好,看不到身后的情况。
“妈的,有人想做掉我!”
第四卷第二百二十四章 抓了个活口!
察要找一个人,大多数时候靠的是一些像什么城市科技的工具;而黑社会则不然,他们往往靠的是人脉。总之,是各有各的门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但是,在很多情况下,黑社会要找到一个人绝对要比警察容易很多。
你比如就像现在,陈成可以轻易的甩掉那俩负责盯梢自己的跟屁虫,甚至,他还能凭借经验躲开那些安装在城市各个角落里的摄像头。但到了最后,他还是被社团的人给盯上了。而且,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人给盯上了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来K市,别说人脉了,连根毛他都不认识。
咣!
就在陈成夺路而逃的时候,连续好几声拉开车门的声音响起。紧跟着,从那四辆面包车上同时跳下来了二十多个年轻人。
这帮人年龄不,在十八到三十岁左右。另外,从他们的穿着上看,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波鞋皮鞋西服牛仔裤,总之是穿什么的都有。不过,他们每个人头上倒是都戴了一顶款式相同的长檐棒球帽,就是压得很低看不清脸长什么样子的那种。而且好几个人手上还持有一根一米来长的棒球棍。
当然,这帮人可不是来打球的。应该说,这是一种小打小闹的黑社会上街抓人的方式,属于比较原生态的玩法。
像这类集体动陈成并不陌生,他以前在Mark哥手下瞎混的时候就经常干这种破事儿。平时要是有哪个客户欠公司的帐到了一定数目,逾期不还的话,他和板牙他们干的也是这种到处抓人的活计。但凡他一出马,成功率基本上达到了百分之百。
所以当陈成一看到那辆款式差不多的面包车时,就明白要出事了。
很快,没等杨大姐反应过来,陈成就已经拉着她狂奔着穿越过两条街了。而在他俩身后,刚才跳下面包车的那二十多个棒球青年就跟疯狗似的紧追不舍。
因为不熟地缘故。陈成跟杨大姐只能是两眼摸黑地乱跑一通。
一路狂奔了将近十多分后两人才勉强跟后面那帮小混混拉开了一段距离。跑到一个三岔路口时。陈成就近拐了个弯着杨大姐躲进了一个不知名地小胡同里。
陈成手撑着膝盖刚想歇下来喘两口粗气。却听到一旁地杨大姐“呀”地一声低呼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抬眼一看。我靠。这里竟然是个死胡同!
原来他俩面前地是一扇高约三米多由铁丝网构成地大铁门。
陈成走近一看。铁门里面视野倒是很开阔远地就能看到一个竖有旗杆地大操场。另外。在距离铁门十多米远地地方。他还看到了两栋教职员工宿舍。看来。这地方应该是一所中学地后门。只是。在这后门附近。他却没看到有门卫或者保安。大铁门被一条粗铁链子给牢牢地栓了起来铁链上面还锁着一把铁将军。
操!
陈成暗骂一句,然后恶狠狠的踹了一脚那铁门把这铁门踹得咣咣作响但却依旧是纹丝不动。
“老公,你也真是的就是几个小混混嘛,你瞎跑什么啊?”杨大姐怕陈成伤了自己紧扯住了他,很大条的埋怨了一句。
杨大姐向来是独来独往惯了,她接触的也都是一些像沈宇那样的江湖大佬,这类街头小混混寻衅斗殴她虽然也经常听说,但还真没亲自参与过,也难怪她会对陈成的逃跑行为嗤之以鼻。
陈成喘口大气,呵斥道:“小竺,你一个娘们懂啥?你想想,十个二十个咱俩兴许还能对付得了,可待会要是冲上来一百或者两百个小混混,你说咱俩还跑得了吗?”
的确,陈成的江湖经验明显要比杨大姐丰富不少,毕竟他就是干这行出身的。
一般来说,干这种活的小混混最是龌龊,如果干架干不过对方的话,这帮人转个背吹个哨子立马就能又给你拉个百十来号人。真要那样,别说打了,光累都得把你给累趴下!
没办法,这种原生态的黑社会混法就这样,你光是一两个人能打还不行,说到底还是谁的人多谁就牛逼啊!
“哦,那我知道了。”杨大姐皱皱鼻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陈成靠着墙角又往三岔路口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那帮小混混这时候也赶到了这附近,正兵分几路向这一带搜索过来,路上的行人看到这帮恶棍,都如同躲避瘟神似的,纷纷的闪了开来。
“老公,我们”杨大姐刚要说话,就被陈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赶紧收了声。
、
西街路口处,三个小混混正并排往陈成躲着的这个胡同口走了过来。
“哎,那老头,过来过来,给哥们来几碗凉茶!”领头的小流氓指着一个推车卖凉茶的老头吼了两声。
老头虽然明知道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好鸟,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车子推了过来,从保温桶里倒了三碗凉茶分给了这仨烂人。
“嘶我说老头,你这凉茶里边放的是什么玩意,这他吗可真够苦的啊!”领头的小流氓猛灌了一大口凉茶,咂巴着嘴叫道。
“小伙子,这是我家传的秘方,不便透露。”老头搪塞了一句。
“靠!”小流氓骂了一声,然后掏出五块钱连同那碗一块扔到了老头车上,大方道:“行了,不用找了。”
凉茶两块钱一碗,三碗一共六块,真不知道这小流氓到底上没上过学。
不过老头可没敢罗嗦,赶紧收了钱和碗,推了车子跑远了。
心中暗道一声:这小流氓虽说垃圾,好歹也比城管强些。
老头一走,这哥仨就继续大咧咧的朝着陈成藏身的胡同走去。
“雨哥今儿晚上还去‘天域’不?”一小混混谄笑着问道。
“操,怎么不去,待会儿哥几个都给老子用心点儿,等抓到那俩家伙,晚上哥哥我请客,领兄弟们一块去开个包厢happy一宿亮妞儿随你们点。”
看来这被称为雨哥的小头目倒是挺会激励手下士气的,他这话刚一撂下身后那俩小弟立即精神抖擞了起来。
“娘的,你们哥俩还别说,那的妞儿真他妈带劲,昨晚上老子差点没让那俩**给掏空咯。”雨哥边走边美
回味道,旁边那俩小弟则是一脸的艳羡不得立抓了好回去领赏。
“哎,雨哥我瞅着前面跑路的那俩家伙里面,其中一个好像是个女人?”一小弟的眼睛倒是贼尖。
“哦,那女人长得怎样,身材正点不?”雨哥一听这话,色心立刻就被激起来了。
“嗯,长啥样没看清楚过瞧那身材应该很不错。”小弟说起杨大姐来两眼也是狼光直冒。
“啧啧,待会逮到那娘们们先尝尝”雨哥正说着话,忽然间抬手指着正前方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似的,话都说不圆了。
俩小弟赶快朝哥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看便也都愣住在了当场。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仨面前忽然间出现了两个人。而且,其中的一个女人长得漂亮极了,让这哥仨同时看傻了眼。
“就是这个女!”眼尖那小弟最先回过了神来,喊了一声。
“废话,还不快给老子上!”哥狂吼了一声,率先冲了上去。紧跟着,那俩小弟也一块挥舞着球棒冲了上来。
杨大刚才在拐角听到这仨哥们出言猥琐自己时,就已经忍不住了,这会儿看到这仨不怕死的小流氓冲了过来。嘴角立时就泛起了一抹鄙夷的冷笑,没等陈成动手,她就按捺不住徒手迎了上去。
那哥泡妞还行,打架还真是寒碜了点。当然,这次也是他们倒霉,碰到的是陈成和杨大姐。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兴许还真不是他们这些小流氓的对手。
很快,他们仨就只觉得眼人影一晃,手里的家伙登时同时扑了个空。紧接着,就听到“啪啪啪!!!”连续三声脆生生的炸响,三人脸上先后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一个都没能逃掉。
这这他妈是什么人啊!?
杨大姐鬼魅般的身手让这哥仨只一个回合就丧失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按道上规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三人同时转身就往那胡同口奔去。
“一帮蠢货!”杨大姐冷笑一声,追上去单手探向落在最后的雨哥咽喉,瞧她这架势,似乎当场就要杀了这个领头的小混混。
雨哥身旁那俩小弟看老大有难,硬着头皮重新挥起球棒冲了回来。
“小竺,留活口!”
陈成轻喝了一声之后,也加入了战团,迎向了那俩杀了回马枪的小弟。
接下来的过程就跟砍瓜切菜似的,只见陈成闪身让过一小弟球棒的同时,迅疾劈向了另一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