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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正义带来了福音;同时,他还给邪恶送去了恐惧。
记天子集团陈董事长——一个现代社会的传奇。
据说该专访见报后,该份报纸两个小时内被抢购一空,一时间洛阳纸贵,报社连夜加印数十万份仍供不应求。事后,一位警局高层震怒,报社被勒令查封做深刻检查,而该名记者则惨遭下岗厄运。大约过了两周时间,陈董全资收购了该报,而那名记者也转行进入天子集团,从此成为了陈董的专职网络枪手。
关于陈成现在的情况,总结起来其实只用简单的三个字就能概括了——他很红。
是的,陈成很红,但这并不是他的初衷。他没想到自己随便接受一次公关采访,竟然会闹得满城风雨起来。于是他下达了禁令,不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可事与愿违,仍然有无数报社电视台为争夺收视率销售量,挤破了头想对他进行专访。
以下这两句话是陈董的秘书小张每天的必修课。
“你好,我是CCTV的记者,请问我能约个时间给陈董事长做个专访吗?”
“什么?你是CCTV记者?噢,很抱歉,我们陈董说了,除了CCAV之外,他不会再接受其他任何一家报纸或电视台的专访。”
十月中旬这天,陈成按照平时那样,准时到了他的办公室,开始了他一天忙碌的工作。
“老公,你的电话。”杨大姐一手拎着只手机,一手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过来。现在她只是陈成的私人秘书,只负责照顾陈成的起居饮食,和社会上那些闲极无聊的阔太太没什么分别。
半躺在大班椅上的陈成接过电话,“喂”了好几声,电话那头却始终没人应答,他干脆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竺,这是谁啊?”陈成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从外省打过来的。”杨大姐手捧茶杯吹着气道。
“哦。”陈成应了一声,同时好奇的凑了一眼那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0709
噫?
这区号是宁陵的,我这号码知道的人不多,有谁会从老家打电话过来找我?
陈成心里奇怪不已,皱眉思索起来。
“老公,电话是什么地方打过来的啊?”
杨大姐的问话打断了陈成,他随口回答道:“哦,是我家宁陵那边的区号,就是不知道是谁找我。”
“啊?是家里面的电话啊?”杨大姐一听,立刻感兴趣起来,依坐在陈成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腻声道,“老公,我跟了你这么久,你都还没带我回过家里面呢?”
带小竺回家?
呵呵,我自己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陈成闻言顿时怔住了,他想起了家里那场恐怖的大火,想到摆在家中客厅里的父母灵位,双眼一酸,一时间百感交集起来。
是啊,我真的该回去一趟了。爸妈的骨灰也该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葬了。
陈成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立刻便做出了回家扫墓的决定,对杨大姐道:“小竺,你让小张马上帮我定张去T市的机票,越快越好。”
“啊?是真的吗?老公,你真的要带我回家了吗?”杨大姐闻言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我自”陈成本想是他自己先回去看看的,毕竟他们两个人都走了的话,集团里要是出了事就麻烦了。但看了一眼雀跃中的杨大姐,他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点头道,“嗯,你跟我一块回去给爸妈上柱香。”
“呵呵,老公,你对我真好。”杨大姐忘形的使劲亲了一口陈成,然后跃下了地,跑到沙发上,也不用叫小张了,她自己就飞快的翻起电话薄来。
飞往T市的航班刚好有中午十一点的,杨大姐匆匆定了票后,立刻到隔壁的卧室里收拾起了衣服,而陈成趁这个空打电话交代了老刘等人几句,然后马上就出发赶往机场了。
他俩的动作很迅速,到了机场刚好赶上登机。
等飞机起飞后,陈成非但没觉得松了口气,心里反倒是有些莫名的紧张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乡情怯吗?
陈成自嘲的摇摇头,大学四年,每个假期他都会回家里头窝着,那时候他可从来没现在这种感觉。
“老公,你知道我到家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杨大姐眼角眉梢尽是喜意,抓起陈成的手兴奋道。
“恩?”陈成不解。
“呵呵,待会儿一回到家,我就要在爸妈的灵牌上加刻上我的名字,你说好吗,老公?”杨大姐话刚离嘴,立刻摇摇头补充道,“不不不,这个问题你不能反对,我说了算。”
陈成心里一暖,反握住杨大姐的手,一脸正经道:“这哪行,咱俩都还没结婚呢,你说你以什么名义刻上去?爸妈他们都在天上看着的呢?”
杨大姐闻言眼神一黯,紧咬着嘴唇低眼瞧着陈成,怯生生说道:“老公,我都跟你这么久了,你说我要是在爸妈牌位上刻‘儿媳妇杨小竺’这几个字,爸妈他们应该不会责怪我的吧?”
“要不这样好了,我现在任你做我的干妹妹,你就以我爸妈女儿的身份刻上去好了。”陈成很诚恳的提出了一个荒唐的方案,貌似正儿八经,可他眼睛里的笑意瞎子都能瞧得出来了。
“不行!”杨大姐断然否定道,跟着一抬眼便看见了陈成那戏谑的眼神,她立时就明白了过来,霍的抽出手来,恨恨的使劲拍了陈成胸口一下,嘴里怒道,“滚开!你这个混蛋!”
嘶,这娘们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了!
陈成揉了揉胸口,只觉一阵生疼。你还别说,杨大姐那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第五卷第二百七十三章 牌位之争
宁陵是座小县城,不通火车飞机。因此陈成回家的路线是先乘飞机到T市,然后再坐车回宁陵。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就降落了在了T市机场。出了机场,陈成不想去挤那些满是异味的大巴,就和杨大姐直接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谈好价钱后,上车直奔宁陵县城。
陈成算算路程,估计最快也得两个小时才能到家,便想打个盹先休息一下,可杨大姐偏不让,一路上兴致勃勃的要陈成介绍宁陵的风土人情,敢情在飞机上的那三个多小时陈成的口水都是白喷了。
“老公,你打精神来嘛,快点儿,给我好好说说,家里还有什么地方比较好玩的。”杨大姐摇着陈成的胳膊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们那就是一小县城,一共也就两三条大街,我都跟你翻来覆去的说了七八回了。而且我都快两三年没回过家了,家里头现在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都?咱俩趁现在有时间还是好好歇歇,待会儿还得动手好好搞搞卫生呢。”陈成撇撇嘴回道。不过正如他所说的,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七八回了,那巴掌大点的小县城实在是再挖不出什么谈资来了。
“嗬,你还有脸说自己动手搞。卫生呢?在K市的时候,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动过手呢?你呀,在家里也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还搞卫生呢?切,说出去也不怕兄弟们笑话。再说了,真让你动手搞卫生,你会动手嘛。”杨大姐看到陈成有气没力的样子,心里有气,便语带讥诮的连声说道。
“你”陈成看了看杨大姐气鼓鼓的。小模样,一句狠话就没敢说完,揽过她的肩头,说道,“行了行了,小竺,我说错了成不?”
“哼!”
杨大姐瞥了一眼陈成,缓缓把。脑袋枕在了陈成胸膛上,闭上眼睛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家了,她的心情立刻又好转了起来,一只手无聊的把玩着陈成的衬衫扣子,柔声说道:“老公,你放心吧,待会儿到了家里,我会把咱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你就待在客厅里看电视喝茶当你的大少爷好了。”
“kao,看你说的,什么狗屁的大少爷,你老公我好歹也。是个革命子弟,想当年我爸在越战的时候还是连队里的狙击手呢。”陈成说起自己老爸,立刻眉飞色舞起来。
“呵呵”
杨大姐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中却不觉想到:难怪老公他枪法那么准呢,原来都是我公公的遗传哦
就这么着,大约也就是两个小时左右,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宁陵。
司机大哥直接。把出租车开到了县税务局他家那栋集体单元楼前才停了下来。付完车费,陈成就拉着杨大姐下了车。
站在这幢只有五层的单元楼前,陈成差点以为自己回错了地方。
周围环境可谓是鸟语花香,小桥流水,静谧幽雅,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而这楼倒还是他之前住了二十多年的那单元楼,可整个外墙已经粉饰一新,每家每户的玻璃门窗都明显的被人统一装修过,新崭崭的,而且一楼底下还围起了一个硕大的花园。更奇怪的是,这整栋楼都好像没人住似的,他没看到有谁家晾晒衣服或者煮饭做菜什么的。
这这是我住过的那栋烂楼吗?
还有,我那些老邻居们呢?都跑哪去了?
陈成疑惑不已,一旁的杨大姐却兴奋不已的掩嘴惊呼了起来:“老公,咱家这栋楼明明挺不错的哦,你还骗我说是什么破破烂烂的。”
“小竺,我们快走,先上去看看再说。”陈成说着,拉起杨大姐的手便向楼道里奔了过去
可刚跑到一单元楼道前,他就不得不停了下来。是的,他俩被一道密码防盗玻璃门给拦了下来。
嘶
陈成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按键,倒抽了口凉气,心中疑惑更深。
“老公,你还等什么,快输密码啊!”杨大姐显然心早已经飞到了楼上。
我知道个屁的密码啊!
陈成腹诽一句,硬着头皮“嘀嘀嘀嘀”的连摁了一串数字。
咔哒!
一声轻响过后,门居然自动打开了。
我操!门真的开了喂!
陈成这下已经不能用惊喜只能用惊惧来形容了。他刚才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生日号码给输了进去,却没想到这扇防盗门的密码还真就是他的生日。
“快走,小竺!”
陈成低喝一声,拉着杨大姐“蹬蹬蹬”的蹿上了五楼。'网罗电子书:。WRbook。'
到了五楼,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家及隔壁原来那两扇破烂的木门现在都已经被换成了崭新的密码防盗门。
这次陈成没有任何犹豫,飞快的把自己的生日再次输入了进去。
嘀~嘀~嘀~
防盗门发出了一连串的长鸣,小显示屏上还不停闪动着“Wrong!”这几个英文字母。
“Shit!”
陈成很入乡随俗的飙了一句英文出来,估计他也是跟薛青卓学的。这也难怪,都已经到了自家门口了,却被这扇破门给拦了下来。
“老公,这次密码怎么不对了呢?”杨大姐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让我先好好想想看。”
究竟是谁?
小K?小烟?还是
陈成在脑子里迅速把知道自己家地址的人过滤排查了一遍,最后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清丽绝伦的面容。
没错,我知道了,是她,一定是她!
嘀嘀嘀嘀
陈成再次按下一连串数字。
咔哒!
果然,这次密码输入正确,门被打开了。
进到屋里,一股让人神清气爽的清香扑面而来,六十平米不到的两室一厅焕然一新,所有的家具物什全都已经不再是陈成印象当中的那些老旧的破烂货了。
记忆当中的二十一寸小彩电换成了超大的等离子电视,而那张缺了个腿的木沙发则已经换成了舒适的真皮沙发,甚至连陈成印象最深的那N年没拆下来洗过的黑不溜秋的窗帘,现在都已经换成了橄榄绿色的真丝窗帘,给人朦胧轻松的感觉。
相比较而言,以前陈成住在这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