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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心里一惊:如果不是有人从里面把大门反锁了的话,就只能是锁被人弄坏了,那么,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纵的火。
那水笙他们!
想到这,陈成再也顾不上热得烫的防盗门,伸手使劲的“咣咣”的拍打了几下,嘴里大声往门里喊着水笙他们的名字,可门里却没有任何人给他回应。他这时候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水笙他们都还没回家,可是,这可能么?
到底有人还是没人?
你大爷的,不管了,把门撞开了再说!
陈成一下决心,立刻便用身体狠狠的往那防盗门上撞了几下,可那防盗门质量不是一般的好,纹丝不动。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屋里面不断的传来噼里啪啦的东西烧着了的声音,显然火势烧得正旺,站在门外的陈成心急如焚,屋里的大火就跟烧在他心里面似的,可无论他怎样使劲,都没办法把这扇防盗门撞开哪怕一丁点虽然他知道自己家里面没有使用煤气,不会生爆炸,可如果水笙他们真的待在家里,这么烧下去迟早得被活活烧死。
“陈成,快用这个!”
就在他快被这扇防盗门逼疯了地时候。耳边传来了贺兰地声音。陈成转头看过去。原来贺兰正满脸焦急地冲上楼来。手里面居然还提着一把斧子。
顾不上说废话。陈成一把从贺兰手里抢过斧子。抡起来照着那门锁就猛地砸了下去。
“咣!”
一声巨响过后。匙孔地位置被他砸了个稀巴烂。斧子地头部整个地嵌进了门里。!
陈成暴吼一声。一脚踹在了那钥匙孔上。
紧接着,一声闷响,防盗门终于被他给踹开了。门刚一打开,瞬间一股浓郁的黑烟夹杂着零星的火苗扑面而来。大厅里尽是滚滚的浓烟和熊熊燃烧着的大火,所有的家具电器都烧个不停,鼻子了除了那呛人的烟味之外,陈成甚至闻到了一点汽油的味道,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想也没想,陈成作势就要冲进去,可他身子刚动,就被一旁的贺兰死死的拽住了胳膊。
“陈成,你别冲动,里面不一定有人!”贺兰大声劝道。
可陈成现在脑子热得滚烫,哪还管得了这许多,在他眼前晃动着的几乎全都是水笙求救的面孔,他的眼睛似乎都已经被烈火点着了。手上狠狠的一使劲,把贺兰的手甩开,大步冲进了火里。
冲进屋里的陈成简直就是在上演着现实版的烈火雄心,在如同烤炉一样的屋里四处奔走,口中不停的在大喊着水笙的名字。火势猛烈异常,他的衣服,头都已经被烧着了,两只手臂上也因为格挡那些被烧得东倒西歪的柜子,而已经烂得不像样子了。
终于,在他冲到自己那间房的时候,在燃烧着的床底下现了老和王婶。用尽全力把二老拖出来之后,他看到,老和王婶都被人用绳子反绑着,嘴巴用胶布封着,额头上渗着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烧伤,两人都已经不省人事了。
你大爷的!
陈成大吼了一声,一拳狠狠地砸在滚烫的地板上,半蹲着身子刚要把王婶抱起来,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回头一看,原来贺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块打湿了的毛巾,往他身上一搁,大声喊道:“陈成把人救出去再说!”说完,贺兰果断的抢过了陈成手里的王婶,拦腰抱起来,快步的朝门外冲去。
陈成见状,二话不说的也从地上把老抱了起来,顶着烈火冲向了大门。
冲到门外,陈成放下老就想返身冲回屋里,可客厅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贺兰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仍然嵌在门锁上的斧柄,一声,闭上了防盗门,这才勘堪躲过了那一大簇先他们迎面扑来的火苗。
“陈成,把这里交给消防队吧,我们快把人先送到楼下,再晚点恐怕就来不及了。”贺兰阻止了试图继续闯回去的陈成,焦急的说道。
陈成扫了一眼躺在自己怀里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的的老,整张脸狰狞得吓人,听到贺兰的话,他没有任何犹豫,紧紧的抱住老,足向楼底下冲去。
桃园小区现在全都是人,有警察,单元的住户,围观的群众,甚至消防队的车也赶过来停在了出事的楼底下。几名消防员已经架起了云梯,正在紧张的作业着。
一冲到楼底下,陈成抱着老朝周围的群众大声的嘶吼起来:“救护车呢!救护车在哪!”
“小伙子,你别着急,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他旁边的一些群众纷纷劝了起来。
陈成重重的咳嗽了一下,鼻子嘴巴里喷出来的全是黑色的唾沫口水,老和王婶生死未卜,水笙刚才在房里没找到,是生是死还不知道,他仰起了头,有点想哭,却觉自己的泪腺似乎都已经被愤怒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伯父,你醒醒!”陈成搂着怀里的老大声喊道。
可怀里的老没有一点反应,陈成伸手探往老的人中,觉老只有一丝微弱的鼻息,只吊着半口气了。焦急万分的他疯似的对周围的人们大声吼道:“这儿有没有人是医生?”
周围的群众面面相觑,脸现难色,显然没有人是干这行的。
“成哥!”
一声清脆悦耳的喊声把处于半疯状态的陈成重新拉回到了正常状态。
第九十五章 我去找钱!
流氓卧底第九十五章我去找钱!
身上下黑漆漆。布满伤痕的陈。奄奄一息的老。警察。围观的人们。消防车。滚滚的黑烟
眼前的这幅景象。让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她那原本红润的脸色一瞬间就变成惨白。眼泪如决堤一般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为的是不让自己的哭声吓到旁人。
啪嗒!
菜篮子缓缓的从她手里滑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的上。一只甲鱼慢腾腾的从篮子里爬了出来。某种程度上说。陈成的让她去买的这只甲鱼救了她一命。现在。甲鱼跑掉了。也算是一命一命吧。
陈成回头看到水这幅模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责排山倒海般的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张了张嘴。想大声喊出水的字。可这两个很简单的字眼。在这一刻却死死的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任凭他怎样努力都喊不出来。
如果可以。他情愿躺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水的父母。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水。他不知道自己能够跟水说些什么。
说对不起吗?
我操。那有个屁用!
没错。他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心深处那深深的愧疚和后悔。
是的。这一刻他后了。他觉的自己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逼”居然可笑的认为他这种危险人物也可以像正常人那样交女友结婚生儿子。
哈哈真他妈可笑!
陈成。你知不知道。这他妈全都是在扯淡!你他妈是不是觉的自己死了还不够。还要把那些不相干的人全他妈害死你才高兴!
哈哈
陈成现在在心里面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哭。而是笑大笑哦。不对。应该说是狂笑
既然哭不出来。那就干脆笑死好了难道这不对么?
水一如既往的扑了过来。钻进的怀里。继而伏在老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他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揽住水那纤弱的腰肢。他很想。但是他不能。又或者说是他不敢。他再也不敢了。他不会再干这种傻事。做这种傻瓜了。
水撕心裂肺的哭声和那一串串速滑落的泪珠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颗颗高速旋转的子弹。无一例外的全都招呼在了陈成那颗他自以为足够强硬的心脏上。
很可惜。他错了。他还不够强硬。也没有一颗能承受住所有一切的大心脏。
所以。他害怕了。后悔了退缩了或者说他定放弃了!
是的。就在这一刻就在这个霎那。陈成放弃了。他做出了一个他自己的是他这辈子以。所做出的正确的一个决。
“呜”
一阵急促的救护车警报声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们很自觉的给车子让出了一条道。专业而严肃的白大褂们抬着担架迅速的把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挂掉了的伤者抬上了救护车。哭泣绝望中的水做为病人家属也一同被安排上车。
陈成并没有跟随众人上车。他头也不回的一个人走了。
其实他的身上同样伤的很重。他的两只手臂已经被烈火烧的血肉模糊了。可是身上这些伤跟他那颗遭重创的心脏相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
拖着沉重的脚步。不顾所有旁人劝阻。陈成一步一个台阶的重新爬上了六楼。回到了那个曾经被他称之为家的的方。
在那扇质量好的一塌糊涂的防盗门前。他停住了脚步。缓缓的坐在了一级台阶上。
火已经被消防员们灭了。门大开着。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陈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景
过他没有看。一眼都没有看。他只是掏出了那个被神奇实际上狗屁都不是的打火机。
叮!
清脆的声音响起。点着了打火机。熟悉的黑视频这次同样没放他鸽子。在他脑子里极速的闪过
啪!
他很快就合上了机盖。
然后。他把一开一合这两个动作重复了一遍。两
很快。他已经快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置身在未来还是现在了。他觉自己和那个打电话给萧韵如的变态手都快差不多了。
为啥?
神经错乱了呗!
不过。这种变态的觉真他妈就一个字——爽!
至少陈成认为的确如此。
他的手指头机械的做着运动。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神经只剩下了最后那一根紧着时都可能会断掉的纤维。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成的手臂竟然已经被人用纱布药水包裹了起来。辛辣的消炎水大面积的涂抹在他那两只不堪入目的手臂上。不过。他却一点知觉都没有。就跟玩儿似的。都快赶上关二哥了吧。
一声女人的轻叹。是贺兰。
“陈成。抽支烟吧。知道我爸爸在烦恼的时候总是喜欢抽烟。”贺兰蹲在陈成的身边。幽幽的说道。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包中华。扯开了封条。取出了一塞进了陈成的嘴里。
陈成手上的机械运依旧没有停。火苗燃了又灭。灭了又燃。但是很可惜。那支被贺兰强塞进他嘴里的烟却始终没有被点燃。原因很简单。他手里的火机距离那支香烟实在是太远了些。
贺兰再次长叹了一声。伸出手。缓缓的从陈成的嘴里把那支走运的香烟取了出来。放到她自己的唇上。然后凑近陈成的打火机。但是陈成的火机开合之间的速度快。她直到九次才总算是点着了这支香烟。为此。她付出了十几声咳嗽的代价。因为这她是第一次抽烟。
烟点着了。贺兰把它重新塞进了陈成的嘴里。然;在陈成身上的几个破口袋里翻弄了一下。掏出了陈成的手机。悄悄的走到距离陈成稍远一些的的方。拨通了水的电话
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贺兰才重新又蹲回到了陈的身边。轻声说道:“人还活着。”说完。她特的看了一眼陈成。觉陈成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死灰一般的眼神似乎重新又有了色彩。只是。那只机械运动的手指还是没有停下来。
“医院说”
啪!
没等贺兰的话说完。陈成已经合了机盖。蹭的一下从的上站了起来。对仍然蹲在楼梯上的贺兰淡淡的说道:“医院说要100做开颅手术。对么?”
贺兰唇微微张开成一个小O的形状。说不出半句话来。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着陈成。就像是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也是。她还以为自己见鬼了。脸上能不现这种表情吗?
“我走了。”陈成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