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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过后,三个人对视一眼,最后同时拍板,得勒,这好解决……
熬呗……不过一天而已,时间短得很……
南琴川一挥手,几个麻利的婆子,将蒋墨菊的手脚,迅速绑在床上。
房门关上,落下锁,一众人全都退下。
丁小篮,元池昀,南琴川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上桌子,端上酒菜,顶着渐渐西斜的太阳开始小酌。
丁小篮喝完了第四杯酒的时候,房门中便传来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
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痛苦……
估计是受不住一日红的药性,蒋墨菊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渐渐有些暗哑……
让人听起来真的有点心软,丁小篮是被春药折磨过的人,她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对蒋墨菊的讨厌,缓缓变成了同情。
她是绝对不会让元池昀进去,可是也不能让别的男人进去,
她还是个黄花姑娘,倘若就这么失身了,那日后的幸福,恐怕是要葬送掉的。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让她强忍,忍过去就好了;
虽然欲火焚身的滋味难受的狠,连死的心都有;
可是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讲,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元池昀看到丁小篮的神情恍惚,知道她肯定又在多想。
柔声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不过就是一天,撑过去就好了……”
丁小篮无力的点头;
撑过去就好了?可是这其中的过程,简直比死都难受。
蒋墨菊沙哑中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
“袁大哥……你就如此狠心,我是为了救你,你竟然忍心看我受此折磨了,
竟能让他们这般羞辱我,为何要绑住我的手脚……“
丁小篮端在手中的酒杯,抖落出来,洒在桌子上。
……
丁小篮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丁小篮端在手中的酒杯,抖落出来,洒在桌子上。
南琴川和元池昀似乎压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依旧哥俩好,喝的欢畅。
“袁大哥……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你要了我……要了我……我不求名分,不求你爱我……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能让我……让我待在你身边……我什么苦都能吃…
…真的,求你了袁大哥……求你要了我吧……”
她说完这一番话,让南琴川喝进嘴里的酒一下全喷了出来,
让丁小篮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一个人影,莫非
菊花妹子被白吟霜俯身了(看过琼阿姨《梅花烙》的人都知道白吟霜吧)
上辈子看咆哮教主的梅花烙,每看一次便被雷的外焦里嫩一次;
里面的台词多多少少能记住一点;
蒋墨菊的这一嗓子分明就是盗版人家白吟霜的。
倒是元池昀任而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简直比贞寂坐禅还要淡定。
可接下来蒋墨菊的一句话,让他再也无法淡定;
若非丁小篮拦住,他真的会让蒋墨菊血溅当场……
蒋墨菊的声音,带着从心底发出的憎恨,毒蛇一样钻进在场的人耳中。
“丁小篮她有什么好,伦家世,论相貌,论秉性,
她哪里能比的上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个嫁过人的破鞋,
一个人家都不要贱人……亏你还拿她当宝贝……她在骗你……在骗你……
袁大哥……你救救我救救我……丁小篮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早晚都被被抛弃……”
蒋墨菊已经被一日红折磨什么都顾不得,什么都不要了;
就连那人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说出的话,都说了出来;
没有人会对自己的情敌客气
什么都顾不得,什么都不要了,就连那人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说出的话,都说了出来;
丁小篮就是她的眼中钉,是横亘在她面前的绊脚石……
丁小篮手中的酒杯,啪嗒,掉在桌子上;
酒水流出来,顺着桌子滴下,落到衣服上,印上一个个水渍。
蒋墨菊骂她,她并不奇怪,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的情敌客气,
她说成这样已经很客气了,可其中的关键是,她怎么会知道她嫁过人,她从哪得知的。
丁小篮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寒冷,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元池昀的脸上面无表情,双眼迸射出,一片寒光,
手中的酒杯生生被捏碎,碎瓷片扎进肉中,殷红的血液流出来,混进酒水中。
啪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摇摇晃晃大有要倒塌的架势;
南琴川赶紧麻利的端起酒壶,抱着两盘菜从凳子上站起来。
果然他刚起身,桌子的四肢便拦腰折断,桌子轰然倒塌,荡起一阵尘土。
元池昀藤的猛然起身,抬起脚就要往房门走。
丁小篮哪里会不知道他要干嘛,急忙拉住。
元池昀将她的手甩掉。冷喝:“不要拉我,今天她若不死,老子就不姓元了……”
丁小篮看着他气的双目发红的眼睛,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挽住他的胳膊,软软道:
“急什么,让她再说,看还能说出点什么,不就是骂了几句吗?
又不会死人,你也不想想,她怎么就知道我以前嫁过人,
这是个多重要的线索,现在若是让她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骂吧,就让她骂……她若是不骂我才奇怪呢……”
元池昀的脸色微微有一些好转,可还在原地不动,身上暴涨的杀气,并没有因此有所下降……
……
盛怒中的八爷
元池昀的脸色微微有一些好转,可还在原地不动,身上暴涨的杀气,并没有因此有所下降;
似乎随时都能破门而入,伏尸一具。
丁小篮偷偷在背后对南琴川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说两句,劝劝人。
南琴川叹口气,扬起脖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慢慢走到元池昀面前,派派他的肩膀,说道:
“咱妹子说的对,今天这桩刺杀本就蹊跷,如今她又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看来她背后是真的有人在谋划,你现在不能冲动,杀了她,弯腰捡树叶都容易,
可是你不能途一时痛快啊,日后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呢……“
虽然他也很想进去一下解决了那娘们,把她的舌头给割了,让她再满嘴喷粪;
可是眼前他妈的,好像还真不能动她。
雁城最近来了不少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似乎都是江湖上的武林人士,来意不明;
但是大多都住在客栈不肯走,这件事,让他响起千羽楼的灭门案;
他总觉的这其中应该是有联系的,就算没有联系,这其中也不会只是简单的走马赏花。
包括今天的那些刺客,和上次的明显不同;
这一次的刺客都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武功路数,似乎生怕被认出出身的门派。
被他杀死的那个人最后用的那几招,像极了连环庄的掌法;
南琴川觉得今天的刺杀跟那些城中多出的武林人士有关,说不定就是他们其中某些人做的。
元池昀脸色稍稍缓和一点,身上的杀气渐渐敛去,咒骂一句;
“妈的,等这件事查清楚,老子一定要砍了她……”
丁小篮一听松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胸口顺了两下。
“好,等这事过了再说,淡定淡定,别冲动,消消火……”
……
人命在他们口中连畜生都不如
丁小篮一听松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胸口顺了两下。
“好,等这事过了再说,淡定淡定,别冲动,消消气……”
南琴川望着落了锁的门,笑的狠戾,就像午夜盛开的魔兰,妖冶的美,带着剧毒,
“虽然现在不能杀了她,可是咱家妹子也不能让她这么随便骂吧,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元池昀微微愣了一下。他知道南琴川后面还有话。
“接着说……”
“她现在不是需要男人吗,咱们就大发慈悲,给她不就得了,送她八九个,不信她不喜欢……”
南琴川说的云淡风轻,似乎就像在大街上遇到熟人时;
打招呼说:你也出来逛啊,今儿个天气不不错。
元池昀略微想了一下,点头。
“好,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就找那些最低贱的男人,我看她还怎么傲的起来……”
丁小篮蹙眉,她忽然发现,其实她对面前这两个男人,根本就不了解。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够冷血的人,可是跟他们一比,她简直就是古道热肠。
人命在他们口中连畜生都不如。
谈笑间,一句话,便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
不管一个女人的行为多恶劣,都不该用这种办法来凌辱她。
“我不同意,这样太残忍了,不可以这样做,不管怎么样她是个姑娘,
还没有嫁人,这样会毁了她的,会把她给逼死……”
丁小篮心里只想着,两人太过冷血,太过残忍……
却忘了像他们这种自小便在权利的最中心,游走的人,
谁的手上会没有人命,谁的心底是一片纯善;
若将人命看重了,学不会心狠手辣,那他们自己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
我是想让她死心,可我没想过让她死
谁的手上会没有人命,谁的心底是一骗纯善,
若将人命看重了,学不会心狠手辣,那他们自己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南琴川挥挥手,端着空酒杯凑近丁小篮,
“妹子,你说对了,哥就是在逼死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死不足惜,
你说你哪来那么多善心,情敌这种东西一定要扼杀在萌芽状态,经过这一次教训,
我敢保证,她再也没有脸出现在你面前……”
丁小篮摇头,她是讨厌蒋墨菊,非常讨厌。
听到她骂自己的时候,也有冲动想要进去,扇她两个耳光,却从来没想过要她的命。
她从来没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一直觉得自己生性凉薄。
如今同情蒋墨菊,是因为她觉得不该如此轻贱一条人命。
“是,我是想让她死心,可我没想过让她死,可是这样对一个姑娘不好,一点也不好
,她的家人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好端端的一个女儿,那么娇弱的姑娘家,被一群
男人给糟蹋了,你让她还怎么活……”
元池昀揽过丁小篮的腰肢,他知道这样做她接受不了;
可蒋墨菊已经不简单再是一个单纯的情敌;
她身后牵扯的力量,有可能就是要至他们于死地的那些人,所以对她绝不能姑息。
“小篮,你别这样,她能知道你的身份,那她身后一定有一双手,
在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