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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正要敲门,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这件事,大皇子……有什么解释……”
“大皇子说,除掉一个齐王……整件事会事半功倍……
上次太子一事就是齐王从中阻挠,若不然皇位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齐王不可以活着回京……”
“哼……蠢货……凭他想做皇帝……”
“王爷……您节哀,齐王殿下他……的尸首已经在运往京城的途中……谁?”
忽然一声大喝,单薄的门板应声而碎。
门口处的丁小篮双眼呆滞,身体僵硬,右手还在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元清昭心中猛然一阵刺痛,竟然能还是让她知道了。
原本立在屋内的男子,立刻退下。
元清昭走到丁小篮面前,伸手想将她揽入怀中,可是手动了几下,终还是垂了下去。
“你……听到了?”
张口,声音喑哑的不似自己。
“我宁愿我从来都不知道……”即使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也不愿听到他不会再出现的消息。
元池昀穿过她的头顶望着清澈的蓝天,早已不知是什么心情。
“他……回不来了……跟我走吧,我会给你天下最尊贵身份。”
“元清昭你还是人吗,他是你亲弟弟,同父同母,一脉相承的兄弟,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跟你更亲。”
她仰起头安静的可怕,像个乖巧的孩子,执着的追问那个她想不明白的答案。
“你果然不相信我,这事不是我做的。”
元清昭苦笑,就算让整个天下来陪葬他也从未想过要元池昀的命。
“信你,你让我拿什么信你……你敢说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尾声】这一生只爱过一人 1
“信你,你让我拿什么信你……你敢说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清昭缄默,是,这件事和他有关系,他有推诿不掉的责任。
“看,说不出来了,元清昭你有心吗,你口口声声说你有爱我,
我几乎已经信了,可我却忘了你没心的,你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加害,
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她说的很平静没有撕心裂肺,没有歇斯底里,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不管你怎么想,我真的从没想过让老八死,从来没有……我会补偿你的,会给你天下最好的……”
丁小篮一直在笑,笑的很灿烂,让人看了刺眼。
“呵呵……最好的,什么是最好,我生命中的最好,已经被你亲手扼杀了,
我想要你把他还我,你能还给我吗,我想要一个鲜活的元池昀你把他给我好不好……“
“你就这么爱他?”
元清昭看着她的笑,胸口一阵阵刀绞一样的疼。
“没错,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他就是元池昀……除了他,我再也不会喜欢别人。”
“那我呢?我是你丈夫我,我才是那个你最应该去爱的人。”
“丈夫……呵……你别忘了,我和你之间,只有那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
我早就是元池昀的人了,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知道,我每每想起你以前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就觉得恶心,更加不会爱上你……”
啪……
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过分的刺耳。
他的手停在半空,她的头歪着,发丝覆在脸上,看不见表情。
丁小篮的没一个字都说的极为清晰,带着漫天的恨意;
像淬了毒的箭矢一样准确的射进元清昭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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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暖和了!
【尾声】这一生只爱过一人 2
丁小篮的没一个字都说的极为清晰,带着漫天的恨意;
像淬了毒的箭矢一样准确的射进元清昭的心脏;
他真的不想伤她,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
、‘元清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丁小篮转身离开,再也没有看元清昭一眼。
元清昭的身子摇晃两下,握紧的拳头松开;
掌风如刀,一掌击碎了园中的一块雨花石,碎石散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不原谅?
恨?
厌恶?
他活着,他争不过;
他死了,他更加争不过。
听到他死讯的那一刻,他心中真的有过一瞬间邪恶的喜悦。
以为他死了,人就是他的,可是到底还是不能~
丁小篮将自己关进房子里,坐在床上;
六月的天,用辈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将自己裹在黑暗中;
似乎这样就能同外界隔离,他便还会再回来。
元池昀我说过,我等你一个月半的时间;
如果你补回来我就带着你的孩子去嫁别人。
我以后会遇到更好更好的人,会遇到比你还要疼我宠我的人,过着比任何人都幸福的生活……
可是……却再也遇不到一个人叫元、池、昀……
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说:五嫂我们私奔吧!
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说:嗨……五嫂你要逃婚啊!
元池昀你要我怎么办;
我还没有找到那个比你更好的人,我还没有学会习惯你离开的日子
以后你要我怎么办?
如果知道结局,我一定不会爱你,真的不会!
元池昀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害死我了呢!
……
谁在等待,恰逢一朵花开;
彼岸锦年,却再也走不进你的春暖!
良辰美景,草藉花眠,奈何奈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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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姐素多门文艺的小青年啊,。都来勾搭伦家吧!~~~~~~
【尾声】这一生只爱过一人 3
元夏朝昌平四年七月二十八敬德帝薨谥号:惠宗
头七未过,大皇子率兵包围皇宫,要入宫捉拿太子元修,称太子弑父夺位。
皇宫禁卫军厮守宫门同大皇子率领的京畿卫队相持不下。
一时间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此时,雁城外,往东四十里,前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一间茶寮,
大夏天,中午的日头毒的厉害,过路的脚夫,挤在茶寮的帐篷下乘凉,花一文钱喝上一碗粗茶,说着日常琐碎。
天高皇帝远,朝廷的风向如何,谁做皇帝,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
他们只要能吃饱饭,冷了有衣穿,平常有点闲钱可以喝点小酒,这便是神仙般的日子。
茶寮里的人很多,有的七八个人挤在一张桌子,可是却与一个人肚子占了一张桌子。
明眼的看到后即使站到腿断也不会凑上前,有的一看到他干脆也顾不得天气热,挑起扁担就火速离开。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身红衣,比阳光还要刺眼的南琴川。
他坐在这里已经半天了;
从早晨天不算太亮,茶寮的老板刚刚开张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茶寮的老板眼睛好使,南来北往的人见的多了,一看就知道这位不是好惹的主;
又加上南世子红衣白马,人间罗刹的传闻响遍雁城方圆几百里,他又怎会一点联想不到。
不敢撵,不敢要钱,不敢说话,只是那位大爷的水没了,便主动上千,再添一壶。
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日头渐渐开始西移,闷热的空气,偶尔吹来一阵凉风。
路上的人影渐渐少起来,西边的管路上隐约出现一个马车,马车走的很慢。
过了许久才走到茶寮前,南琴川看了一眼,放下茶杯,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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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家那么有责任心,结局当然不会这么草率滴说,都放心吧!~~~~。
【尾声】争夺一个女人 1
过了许久才走到茶寮前,南琴川看了一眼,放下茶杯,缓缓起身。
茶寮的老板一看吓得直接躲到了灶台后面;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南琴川负手慢慢踱步的到官道中央,看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唇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嘲讽。
等了那么久,老子等的就是现在。
马车停下,赶车的是个老翁,看见南琴川后,正要开口吆喝。
可身后的车内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手很漂亮,只可惜虎口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竹帘慢慢掀起,露出一张世外仙人一样的容颜,南琴川眯起眼睛,敛去眼中的精光。
“你来的,可真够慢的,你就不怕他攻进去,不给你留一点好处。”
“你确定要拦我?”
车内的人挑眉,一成不变的笑意,慵懒的,危险的……
“你说呢?“
“从小到大,我记得,你从来没有赢过我。”
若是以前的南琴川听到这样的话,手肯定比脑子反映快,早就一鞭子抽过去。
可现在他不禁没有发怒,反而笑的更加灿烂。
“你说的对,我还没赢过你,不过这一次我赢定了。”
话方落地,似乎就在一秒钟,官道路两边前后,瞬间便多出了数不清的士兵;
他们身上的玄铁铠甲夕阳的余晖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元清昭看着南琴川笑笑。
“没想到你竟然用如此大的阵势来欢送本王。”
南琴川不屑的撇嘴。
“我没那闲工夫拦你,如果可以老子真不想再看见你,我只要你手上的你人,
你要夺宫,要弑君,要做皇帝,跟老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 如果我不把人给你呢?”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带着你的二十三枭走出我镇南王府的数千暗卫。”
【尾声】争夺一个女人 2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带着你的二十三枭走出我镇南王府的数千暗卫。”
“你竟然把镇南王府的老底都拿出来了?”
元清昭看着数以千计的卫队,眼中略微闪过一丝惊讶;
他一直以为南琴川是个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事的公子哥;
没想到他竟然为救丁小篮,做到这种地步。
“没错老子把老头子攒的家底全拿出来了,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动别的什么心思,女人你不缺,干嘛非要缠着我家妹子不放?”
南琴川挂着痞笑,玩世不恭的样子,让人看了很窝火。
“本王要带走自己的王妃,你凭什么要阻拦。”
对峙的两人,谁也不肯在口头上退步。
“切……王妃,你的王妃,老子可没见过,老子只要丁小篮。”
“丁小篮就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在你府中蛰伏这么许久,为的就是要带她走。”
“元清昭不要花言巧语了,那丫头心思简单,你能偏她,可你休想骗过老子。”
南琴川真的想直接上去跟他打一架,最好打的他真的失忆。
“呵……你倒是说说,本王骗过你什么了?”
“你假装失忆,是因为你要躲过送安云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