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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回到她住的房门前,却看见方才在元清昭屋里的那个女人香凝正站在门前。
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春衫,五月的天,虽说已经开始温暖,
可穿成这样,对与气温还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香凝本就丰腴身材若隐若现,勾人的很。
若是是被男人看见,少不了欲火焚身,可丁小篮是女人,所以没有感觉。
瞄见她那领口,丁小篮抽搐,开的真他妈豪放,
比她这被人撕出来的更加露骨,胸沟大的能挤死一头奶牛。
似乎只要一动,整个胸部就能全部露出来。
胸口前的肌肤上,斑斑点点,青青紫紫。
只要你脑子没毛病就知道她之前在干了什么好事。
丁小篮冷笑,这么喜欢露,干脆什么都不穿好了。
懒得看她,踢开门就想往里面进。
尖锐的女声响起,像刀子刮过头皮一样,刺的人耳膜发疼。
“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丁小篮也不转身,背对着她,冷冷一笑。
穿成这样,耀武扬威的站在她门前,还能说什么。
“说?说什么,你不过是想跟我说,你怎么怎么得宠,无论我使什么下作招数,你那宝贝王爷都
对我不屑一顾,你有足够的手段将他攥在手里,让他对你不离不弃。”
那样的男人白送给我,老娘都不会要
“说?说什么,你不过是想跟我说,你怎么怎么得宠,无论我使什么招数,你那宝贝王爷都对我不屑一顾,你有足够的手段将他攥在手里,让他对你不离不弃。”
真他妈傻的可以,那样的男人会对女人好,别做梦了;
想抓住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香凝微微一怔,遂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看着丁小篮满脸鄙夷。
嘲讽道:“算你还有自知,别打王爷的注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
想爬上王爷的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丁小篮连嘲笑的表情都懒得去做,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怎么就不怕闪了腰。
她拢拢凌乱的头发,淡淡说:“你要是真能牢牢将元清昭抓在手里,
那刚才是谁刚陪他上过床,就被踢了下去,光着身子跑出了房门,
别以为你看上的男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喜欢,本姑娘的眼神还有差到那种地步,
那样的男人白送给我,老娘都不会要,也就你这种无知无耻可悲的女人才会把他当宝贝。”
丁小篮的这话说的足够刻薄,字字句句都戳到香凝的痛处。。
“你……你……”
香凝被被气的浑身哆嗦,数不出话来。
她如何不知元清昭从来不会专情与一个女人身上,
她和王府后院的所有女人都一样,不过是元清昭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掌上玩物。
丁小篮转身,靠近她,像孩子恶作剧一样,扬起坏心眼的的笑;
可是配上她肿的通红的脸颊,真的够恐怖狰狞。
威吓力也大了几倍。
“你信不信,说不定明天你就会被扫地出门,连那些青楼的妓女都不如。”
丁小篮的话像密密的毒针刺进香凝的皮肤里,融进血管里,浑身胀痛。
……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狐狸精
丁小篮的话像密密的毒针刺进香凝的皮肤里,融进血管里,浑身胀痛。
再过两年年华不再,容颜珠黄;
那个邪魅高贵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再看她一眼。
以色侍人,这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剧。
到时候她……她……
香凝脑子一片混乱,她不停摇头;
不不不……王爷不会,王爷喜欢的人是她,一定是。
看向丁小篮的眼睛失去了冷静自制,逐渐变得近乎癫狂恶毒;
都是这个丑八怪一样的女人,她没有出现之前,王爷待她一直都那么好;
她一出现王爷就变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狐狸精,勾引王爷离开她的身边。
如果她死了,她不在了,王爷爱的人一定还是她,一定还是她……
心里顿时像被恶魔占据了一样,那个邪恶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最终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她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脸,咬断她的喉咙……
指甲越陷越深,疼痛让香凝便的疯狂,她不顾一切扑上去想要掐住丁小篮的脖子,
尖利的指甲长的比匕首还要锋利。
丁小篮大惊慌忙侧身,她的双手从脸颊擦过。
隐约听到皮肤裂开的声音,细细的疼痛渐渐爬上神经。
原本被元清昭打过的脸本就有些麻木,现在竟慢慢有了知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脸上滑下。
抬起手一抹,湿热的液体,染红了细细的手指。
丁小篮皱眉,肚子里的火就着鲜红的血液越烧越旺。。
妈的,这下可好,完全毁容了;
老娘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张青春年少的脸,就这么毁在元清昭那个混蛋跟他的女人手里了。
眼前丁小篮的脸划了几道口子,血珠顺着脸颊留下来,滑过一条长长的红线。
……
想打我,你他妈还不配
眼前丁小篮的脸划了几道口子,血珠顺着脸颊留下来,滑过一条长长的红线。
本就甚为吓人的一张脸,如今更加骇人。
香凝脸上笑的癫狂,眼睛里闪着怨毒的光。
“撕烂你的脸,看你怎么还能勾引王爷,看你还能怎么勾引王爷……”
丁小篮的脸上一遍冰冷,双目如同利刃在香凝的脸上戳出两个深深的血洞。
她的眼睛微眯。一点点逼近香凝;
左手死死抓住她抓伤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弹,指甲隔着薄薄的纱衣深深掐进肌肤里。
双目一怒,扬起右手反手卯足全身力气打过去;
妈的真当她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捏。
这一个耳光打得着实响亮;
香凝顿时高声痛呼。
丁小篮捏起她的下巴,恨恨道。
“我告诉你,别以为本姑娘好欺负,想打我,你他妈不配,”
说完后,使劲将人推开。
这一掌比那日打元清昭要重的多,
这一掌比方才元清昭打她要重的多,
丁小篮几乎是把今天所有受到的气全部灌注在这一掌中;
香凝被推的脚下趔趄,后退了三四步,最后才摔倒在地上,呜呜痛哭出声;
虽说她命不太好,可到底不曾受过什么苦;
从小到大都是身骄肉贵,哪里被人打的这么狠过。
脸颊高高肿起,泪水断了线一样,将脸上画的精致的妆容湿的留言七八糟。
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美色。
绾的高高的云鬓散落,珠钗掉在地上,她现在的模样也不必丁小篮好多少。
丁小篮看着香凝狼狈的模样,长吁一口气。
果然有气就要出,不然很的会憋坏身子。
她承认刚才真的有些气急败坏,
可这能怪她吗;
……
你现在的脸比老娘的更丑
她承认刚才真的有些气急败坏,
可这能怪她吗,
哪个女人在被别人毁了容以后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说:
哎呀没关系没关系,不久是脸上开了几个口子吗?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丁小篮想笑;
可一扯动嘴角,脸上就疼的厉害。
她捂着脸艰难的说:“这下好了,你现在的脸比老娘的更丑,
我看元清昭还会不会再找你侍寝,我看你还能怎么得瑟,
我看你还怎么抓住你那宝贝王爷的心,我看你下半辈子还能活的下去。”
她的声音不算高,却像巫蛊中,拿起针刺木偶的巫婆。
一句比一句毒,一句比一句狠。
刺的香凝哭的一声比一声响亮。
丁小篮说罢扬起袖子擦去连的血珠,抬脚就要往门里走。
刚抬起脚,忽然觉得她似乎还是吃了大亏;
元清昭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的女人抓破了她的脸,
不带这么欺负人,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越想越觉得自己赔本,加之身后地上的女人嘤嘤的哭声,还夹杂着几句刺耳的咒骂、
更让人心烦意乱。
丁小篮毫不犹豫转身,抬起脚狠狠踹向了她的肚子。
小小的院子,顿时哀嚎阵阵。
“你丫要死要活要投井要上吊要服毒都滚远点,别他妈在老娘门口前,
你若是想说死了也不放过我,好啊,姑奶奶等你死了以后来找我,
我就在这房间里等你,你他妈最好今儿晚上就找来。”
放下最后一句狠话,丁小篮转身回房;
紧紧关上门,走到床边直挺挺躺在床上。
看着绣有吉祥如意字样的帷帐,丁小篮鄙视。
娘的,吉祥如意,
姑奶奶在这睡了这几天,你倒是让我吉祥如意一回呀!净他妈骗人。
元池昀,姐现在真的有点想你了
你倒是让我吉祥如意一回呀!净他妈骗人。
丁小篮忽然想起以前网络上盛传的女性新标准。
其中就有: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打元清昭算是流氓,不过结果是两败俱伤。
打香凝勉强算是和前夫和前妻之间的小三进行斗争,
结局是她胜了,但也付出了相对惨痛的代价,
上辈子没斗过的,这辈子却在一天中都经历了,她可真算是元夏朝的新女性。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同前前夫和前夫的小老婆之间的斗争从古至今都是任重道远,艰苦卓绝的。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许是经历了两场战斗,丁小篮现在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躺在床上,连镜子都懒得照,反正都被整成这凄惨的德行了,也没啥好看的。
大不了就是毁容,呃……现在已经被毁了。
你大爷的,这俩人还真他妈是,全都照一边脸招呼。
没过多久眼前的吉祥如意越来越模糊。
睡着前丁小篮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那个小乞丐的的影子,
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东西送到镇南王府?
还有,元池昀,姐现在真的有点想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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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元清昭的门前站了一个下人,名叫晋安,常年跟在元清昭身边。
他在门前徘徊许久也不见他入内,似乎很踌躇。
直到房间里传出元清昭慵懒的声音。
才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元清昭依然像浑身没有骨头似得斜我在窗前小榻上;
矮案上摆了几壶酒,右手握着一个琉璃盏,微微晃动,翡翠色的屠苏救在杯子里摇曳。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香。
……
抓破了王妃的脸
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