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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手心出的全是汗,她当初用簪子刺过元清昭,没想到他竟然留下了;
他定然是对她积怨相当深,若是他恢复记忆,那……那日后……。
“你……你怎么确定是你喜欢的姑娘,说不定,说不定是你讨厌的呢?
说不定你们之间,有的不是爱,是恨呢……”
“不会,一定不会,我每次看到它都觉得很欢喜,心中没有一丁点恨意,怎么可能会讨厌……”
元清昭说的很肯定,似乎他爱的那个人真的存在,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等着他。
“你……你收好……千万别丢了。”
丁小篮偷偷将颤抖手背到身后,她生怕会被元清昭看到。
“嗯,谢谢丁姑娘提醒,我会的,一定会受到等我恢复记忆的时候,
拿着它去找她,不知道到时,她会不会还在等我……”
丁小篮只觉得手脚冰凉,元清昭的话听在耳中,如同芒刺在背,
随时都在用尖利的刺痛她的神经。
那银簪在他掌中闪着诡异的冷光;
她忽然想起前日在青楼见到的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的男人;
那面具在烛光下闪烁的光芒同这支簪子一模一样,看了让人心里发毛。
……
身后那越来越近的危险
那面具在烛光下闪烁的光芒同这支簪子一模一样,看了让人心里发毛。
“呵呵……你……你慢慢看,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丁小篮一步步后退,她想马上离元清昭远远的,最好在再也不见他。
元清昭微微蹙眉,看一件日暮西山,天色将晚。
“这天色已经晚了,你还要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要不我陪你吧……“
丁小篮连连摇头,脸色惨白。
“不不不……只在外面转一会,不……走远,我……我想静静……”
不待元清昭说话,转身迅速向远处跑去,脚步凌乱,带着惊慌不安,
影子在地上拖出一跳长长的线随着她的身子在晃动,
身后那残阳下薄薄的银光,像是无形中的厉鬼,随时都会扑上她的身子,撕咬她的灵魂。
丁小篮不知是怎么跑出了王府,她只知自己气喘吁吁停下来的时候,
周围是一片闹市,人声吵杂,不时有人擦肩而过。
远处已是灯火阑珊,夜色在不知不觉中将临。
丁小篮看着来往的人群,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自己居然就这么傻乎乎的跑了这么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簪子而已。
就算将来他恢复记忆又怎样,事情的结局一样不会改变。
他们只见只是两条不会有交点的平行线。
她自己的路不能被别人左右,我命由我不由天。
丁小篮直起腰身,转身寻找回去的路,却发现好像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
站在一个黑暗的胡同口,丁小篮努力让自己回忆来时经过的路。
人的脑子在想事时,防备都会降到最低。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身后那越来越近的危险,没有听到异常的脚步声在靠近,
直到一只大手越过她的肩膀,口鼻被人用手帕捂住。
我擦,绑架……
直到一只大手越过她的肩膀,口鼻被人用手帕捂住,
反射性想要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可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根本不会唤起任何人的注意。
呼吸中立刻充斥着令人晕眩的香气,丁小篮才晕乎乎觉得自己怕是着了别人的道。
眼前开始恍惚,眼皮越来越重,暮色合一,天地一色……
闭上眼睛前,她的思维有一瞬间的清明;
脑子里蹦出四个字:我擦……绑架……
街上的人依旧来往穿梭;
没有人发现就在刚才,有一双手将一个姑娘从薄薄的灯光下拖进深黑无边的暗巷中。
漆黑的巷子里,隐约传出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没错……就是这女的,少爷在等着,赶紧把人扛回去……“
”我见他是从镇南王府跑出来的啊,会不会……“
”什么会不会,有少爷在,怕什么……“
“哦……好……”
暗巷中两道黑影,用袋子将昏倒的人装起,飞快的扎紧口袋;
一人抬起一头,偷偷摸摸溜出巷子跑向人潮更远处。
巷子口对面坐落了一家酒楼,二楼雅间的窗户半掩,月光照过,滑过一道凉入骨髓的冷光。
不过眨眼的瞬间,一道银光,循着那人潮飞去。
这个世界上的从来不缺黄雀在后的游戏。
……
不知是迷药的药劲不大,还是丁小篮觉得泰国颠簸,总之她醒了;
可身上却还是一点力气没有,微微动弹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住了;
就连嘴中都被塞了一团布,布上有股熟悉的味道,显然是刚才迷昏她用的手巾。
眼前的无边的黑暗,耳朵里的有人奔跑的脚步声;
还夹杂着乱哄哄的说话声,显然外面似乎有不少人。
本少爷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贱女人
还夹杂着乱哄哄的说话声,显然外面似乎有不少人。
可渐渐跑步声越来越清晰,闹哄的人声却渐渐归于虚无,
丁小篮听着自己不安稳的心跳声,很是颓废,相当无力【废话中了迷药你会有劲才怪】
绑票这种高风险,高技术,稍有不慎就会被撕票的狗血而又紧张刺激的情节,
也会被安排到她身上,她丁小篮炮灰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极品。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用脚踹翻某个将她写成这样的bt。
若是她没猜错,绑架她的人应该一直蹲守在镇南王府周围,
从她出门开始就在跟踪她,不然不会将时机挑的那么好,
恰好在她停下后,身上的力气消耗大半的时候才选择动手。
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丁小篮知道,估计是快要见正主了;
她实在想不起来,会有谁这么费尽心思要抓她,不会还是上次是杀手吧?
丁小篮只觉的自己被扔到了坚硬的地上,力气虽然并不大,可屁股还是被摔的不轻;
隔着麻袋能感觉到地面上传上来的森森凉意;
没多久听到一个谄媚之极的声音。
“少爷,人带来了,我们在镇南王府顿了好几个时辰才等到这妞儿出来……您看……”
“哼……看你那熊样,本少爷会少你那点钱,拿着赶紧滚……”
丁小篮蹙眉,这颐指气使的草包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
“欸,是是是,多谢大少爷,小的这就滚,您慢慢享用……
这是您要的药,只要用了这玩意儿,就算是石头那也能发春……”
说完后带着几声刺耳的淫笑;
“是吗,那就好,今儿晚上,本少爷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贱女人,
这药若是效果那么好,等少爷玩腻了,就把这女人上给你们俩……”
要逃跑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是吗,那就好,今儿晚上,本少爷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贱女人;
这药若是效果那么好,等少爷玩腻了,就把这女人赏给你们俩……”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小的告退……”
他们的对话,丁小篮听在心里浑身发麻,
经验告诉她,他说的那玩意儿,十有八九就是春药。
说不害怕是假的,说不紧张那他妈是骗人的,
丁小篮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她尽力扭动双手,希望能从绳子中挣脱舒服;
可粗糙的绳子没有松懈的迹象,反而将手腕上的皮肤磨破了不小一片;
原本没有好利落的左手腕,重新复发,现下疼的厉害;
可疼痛传进脑子里,身上的迷药似乎稍稍缓解了一些;
丁小篮渐渐有了一点力气。
关门声响起,有人走了出去,空气里因子愈加高涨。
就算是隔着厚厚的麻袋,丁小篮也能感觉到,有一双阴狠的目光盯着自己,并且渐渐向她靠拢。
丁小篮的身上渐渐开始有些颤抖;
如果……如果这次真的逃不掉怎么办?
元池昀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这一次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她只能靠自己。
可现在四肢被绑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要逃跑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忽然有只贱蹄子重重踢到丁小篮的腿上,若不是嘴被塞住,她现在一定疼的喊出声来。
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丁小篮在心里咒骂:
妈的,老娘要是能活着出去,定要这混蛋千倍百倍偿还。
一声尖利到,比公鸭子还难听的声音在耳边响;
“臭娘们,还不是落到了本少爷的手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丁小篮屋里的翻个白眼,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真的是豆腐渣,浪费空气,浪费土地……
老子要让你跪着求我
丁小篮翻个白眼,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真的是豆腐渣,浪费空气,浪费土地……
麻袋被解开,眼前顿时一片刺眼的白光。
在黑暗中呆的太久,强烈的光芒,让丁小篮闭上眼睛;
待到适应后,才缓缓睁开眼皮。
由模糊到清楚,看到一个被打成猪头一样的脸;
乱七八糟的淤青在他的脸上重叠挤压,整个脸的能见度极低;
你甚至找不到一块能看到本色的皮肤。
丁小篮抽搐,靠……这小子跟谁结的仇,被打成这样。
本就丑到吓人的脸,如果再一生气,五官扭曲到错位,那就是狰狞的连鬼都能吓到。
连鬼都能吓到的人看到丁小篮眼中的嫌恶,顿时暴跳如雷,抬起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腹。
凶神恶煞的大喝:“臭娘们,看什么,要不是你老子能变成这样,
今儿晚上,老子要让你跪着求我……”
一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丁小篮知道,元清昭打的那一个耳光,让她至今难忘,
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元清昭对他是手下留情那么多么,
如今她蜷缩在冰凉的地上,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挪动了位置;
疼的浑身都在抽筋,发不出一丝声音,
浑身冷汗淋漓,薄薄的衣衫被湿透,衣服下的身子痛到痉挛。
浑浑噩噩活了两辈子,从未曾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还是这么一个猪头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丁小篮发誓,若不杀了这混蛋,就算是死了也绝不投胎……
一直粗壮的大手,揪住头发将丁小篮从地上拽起,力气大的能将头皮揭掉。
另一只手一把拽掉她口中的布,新鲜的空气,顿时空满胸腔。
丁小篮再也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头皮在疼。还是腹部在疼……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小篮再也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头皮在疼。还是腹部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