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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夜希摸着脸:“是这脸惹的祸吧,要不要划上两道疤,让我男子气慨一点?”
宽厚的手镯似乎抽搐了一下,这是显示了萨麦尔的受刺激程度:“精灵,你疯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疯。”终究还是没把匕首往脸上划,夜希不找这罪受,他相信这样的变装能够攻敌于不备了,不需要太过做作。
“走,我们快点开溜。”
“哼,你不是一直都想留下来赚钱吗?”
这家伙,一心想着把他带走了,竟然还耍这嘴皮子,夜希鄙视了他一把,重重地甩了甩手。
“斯文一点!”
果然有感觉吧……夜希窃笑:“啊,甩昏你了吗?”
萨麦尔自然知道这是有意的,他恨之余不忘报复,紧紧地勒住了夜希的手腕,让他知道麻痹的销 魂。
小气!
各自用同样的词念叨了对方一把,他们还是记得做正事的。
为了更加保险,夜希决定换一身衣服,然而他翻了全部衣服,基本就是同一个样式,他若要换装,除非裸 奔了。
但他是要掩人耳目,不是要招摇显摆啊。
萨麦尔看着夜希的衣服,不忘嗤笑一声:“果然是低下的品位,这种衣服裳穿到身上简单自贬身价。”
这话刺耳,惹得夜希不爽,又是重重地甩了两下手:“这比你那种黑漆漆的衣服来得好。”
他可没有忘记首次见面时萨麦尔那一身显贵再显贵,神秘又神秘的黑色长衫,让他可不敢穿着。穿得这么招摇,就是地精不找他,强盗也找他……就像当初一般。
自认没有裁缝天份,夜希放弃改良衣服的念头,他选择爬别人家墙头,以一套皮衣换了别人一套布衣,实在让他心痛了一把,但现在也无可奈何了。
等夜希换好衣服,萨麦尔不忘发表评论:“俗!”
“滚,谁跟你脱俗来着,安静了。”拿布条将手腕上镯子包好,夜希在九弯十八拐的小巷里乱蹿了一通,最后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方向的时候,削尖脑袋地往出城人流里钻了,混在人群里中出城去。
才不过在城里混了两天左右就要离开,走出城门的时候夜希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考虑是否在深山野林中当野人算了,没有这么多事情。
“萨麦尔,有没有人跟踪我们?”虽然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不妥,他还是问了一声。
“……不知道。”
“我说,为什么大家都会知道肚子的事?”这时候,夜希才有空细想这个问题。
照他的意思,生小孩……虽然他觉得男生子很惊悚,但明显在这世界里并不稀奇,这种私事应当不会引起太多关注。即使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再牛也好,也是个人的事情,怎么发展成这种窘迫的情况,仿佛整个世界都知道他肚子里有个未明的极品,而且整个世界都在打着这极品的主意。
他相信萨麦尔知道答案。
萨麦尔选择沉默,他知道为什么。从前天夜里他已经发现不妥,因为夜晚街上会出现很多小夜魔。即使魔族从不限制与人界往来,但低阶的魔族不敢猖獗地横行,因为稍具攻击性的人类都能要它们的命。
那么它们的大量地出现在人界也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指使他们到来,而且似乎是在寻找物品。指使者恐怕也只有那个人,寻找的也就是风夜希。
这般大动静,恐怕也会惹起不少人的好奇心。他相信地精卡亚与龙族索腾就是前来探索的这件事,即使不知详情,就凭地精那个头脑,在接触过夜希以后可能已经有了头绪。
“是谁要将我的消息散播出去吗?”
“……不是,但我建议你快点将咒语背熟,让我能将你带回领地去保护。”
“我不……”
“凭你能应付这些人吗?就那地精和龙已经不好惹,魔界还有好事的六君王,人界还有心机阴沉的人王及各个势力,更别提天界那多事的七只。除去他们,更有不少不自量力,存在侥幸心理的的人也会搅和捣乱。以后前仆后继的全是些比臭虫更惹人嫌,比疾病更缠人的家伙。”手镯发出不屑的冷哼:“哼,你是一个也应付不来……话说,先把这块破布解下来,真臭。”
……
夜希原本被前头那些话说得挺沉重的,后面这一句转折砸得他一阵眩晕,差点在平地里摔死。他一咬牙,扯掉手腕上布巾:“就你说的这么厉害,难道你就能保存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是撒旦。”
“傻蛋?不,哪个傻哪个蛋?”
“……”
“别告诉我是撒野的撒,旦夕之危的旦。”面对萨麦尔的沉默,夜希不甚确定的想法似乎已经得到了确立。
大概是因为看见夜希傻眼的模样而让萨麦尔产生报复的快意,他的声音变得轻快,但为了营造紧张气氛,他故意将声线强行压沉,尽量制造诡谲的情调。
“不然你以为呢?”
夜希倒抽一口气:“撒旦不是路西法吗?”
“……”
猫咪的尾巴被踩着会炸毛,毒蛇的尾巴被踩了会反噬……萨麦尔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愤怒了,自从很久远以前他拒绝臣服于低阶者而被处惩堕天以后,他已经未尝过这种要爆炸的愤怒感。
“我!是!萨!麦!尔!”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仿佛能把牙龈咬压血来。
“唉……我不知道萨麦尔也是撒旦,原来撒旦有几位吗?”
“……我是唯一的撒旦!”萨麦尔的声音像北极冰雪,冷得让人牙齿打架。
夜希也知道这自大的家伙肯定伤了自尊,但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又不读圣经,哪清楚什么天使恶魔的。
“行了,你知道我蠢,我哪分得清谁是谁,什么天使恶魔也只知道米迦勒和路西法。”
莫名地,萨麦尔的好奇心战胜了怒火,即使对方很无礼地忽略了他:“为什么?”
“为什么?我原本就不注意这些。”夜希蹙眉,因为他没有宗教信仰,一般对神佛的概念只限于目染耳濡。只有这点皮毛的认知,他不清楚也是应该呢。
“因为只有那两个不断地被人提起。”
“……”
“你别误会,这可没什么好事,我已经听腻了关于他们的各种奇怪幻想,真是够了。”
“奇怪幻想?”
夜希怎么跟他解释呢?他们美术系的腐女们都以那俩人为蓝本,画出一系列18禁的图册了,这叫他怎么说出来呢?惨不忍睹呗。
说不出来,他只好头痛地抚额:“总之你不被关注是万幸的。”就这亲骄傲的家伙而言,肯定觉得别人对他的幻想是一种亵渎。
似乎估量夜希话中虚实,萨麦尔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才选择相信。
“那我也不是非得让你这种蚁辈知道。”
靠,刚才谁炸毛来着。
虽然心里唾弃,但某人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暗地里翻了记白眼罢了。
“行,你身份再牛现在也不过是一只手镯,先别想这么多,快点逃……吧”
话才刚落,夜希就痴痴地张着嘴巴,抬头望天。
一大片阴影笼罩于他们头顶上,四周有人开始惊叫逃蹿。不是什么乌云盖顶,而是一块庞然大物挡去了阳光。
洁白的腹部,赤色躯体,一双翅膀张开能有整个镇子那么大。
“哦,会飞的哥斯拉……何必呢,我又不是奥特曼。”
或许是脑子有点脱线了,夜希十分平静我喃喃了一句。
“你傻了,那是索腾!”
索腾?怎么不早说,之前脑袋里还尽是朱罗纪的身影呢。
第十一章 买卖
巨大骨架支撑着肉膜,巨龙之翼像一柄庞大的伞,遮天蔽日。翅翼张吸带起狂风乱作飞沙走石,世界仿佛要崩毁,恐惧笼罩而来,人们大惊失色,纷纷逃难。
这种情景夜希在电影中也见过类似的,那个军用直升机降落的时候就差不多这模样。
他一手挡目,狂风刮起的沙尘吹得眼睛刺痛,风太强,得分腿扎着马步站立,不然肯定要玩滚葫芦。
“萨麦尔,他大概看不见我们吧?”
“……不知道。”
总被问这种问题,萨麦尔再博学也无法回答。
存在一丝侥幸心理,夜希也抱头鼠蹿,希望那庞大的家伙没有见着渺小的自己他。不要命地跑,野生枝叶刮伤皮肤也没关系。这样的对手他除了逃走也没有别的办法,身怀大侠武技又怎么样?对方一个脚指头能够把他揉成肉酱,这还扛个屁。
该庆幸这具躯体的质素真不错,这样狂奔也不见着累,要是以前那破身体,恐怕跑个两百米就要喘了。
一边跑着一边仰望巨龙,夜希对龙的认知也不过是书面上和传媒上的一点信息。他根本不知道这巨大的龙是怎么回事,杀鸡焉用牛刀?这样张扬地出来,难道就准备喷出火来将整个城镇化为灰烬吗?
“索腾是赤龙,火属性。”萨麦尔仿佛感知到夜希的疑惑,特地为他介绍。
果然是喷火龙:“他会不会喷一把火,将这里连同我们一起烤了?”
“……不会。”萨麦尔的语气显得困惑:“你竟然无知到这种程度?龙族与人王有协议,并不会任意挑衅人类,这是众所周知的。”
切,知道又怎么样,谁保管这畜牲不会瘟症发作,精神分裂什么的?什么协议夜希倒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现状:“那他这么大个悬在半空里,难道看风景不成?”
“……有点不妥。”萨麦尔也认为索腾用不着这么张扬,那么:“是卡亚!”
“咦?”提及美人地精,夜希疑惑地轻咦一声:“他怎么啦?”
“中计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懊悔和凝重,夜希渐渐放慢脚步,蹙眉环视四周:“静得……有点可疑。”
“快走,走出这片林地。”
几乎是立即的,夜希遵循命令往疏落树木的尽头走去。只是他才迈开脚步,突然被绊着了,重重地摔倒。
“白痴,快一点。”
即使被萨麦尔骂,夜希也没有发作,毕竟他在平地里摔倒也是挺白痴的。哪知道他想站起来,足裸却被什么东西缠着了,回头一看,不得了。
一只纤白修长的手破土而出,恰恰就握住了他的足踝。
“鬼!鬼爪!”
直觉就狂踹上几脚,夜希伸手进包囊中,准备掏匕首切割开它。
只是匕首才出鞘,就定在半空中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破土而出的白发美人,惊讶过后,一阵脱力感油然而生。这真是比看恐怖片来得实在,月美人遁地破土而出……该说什么呢?这不是吊着蛆虫的腐尸才会干的破事吗?
“夜希,我不是鬼,我是地精。”依旧从容淡定的语调,但不难听出他不喜欢这个误会。
只见卡亚慢慢将头部以下的躯体自地上拔出,那肢体动作与贞子从电视机钻出来如出一辙。而整个动作过程迅速,出来以后,卡亚一身洁白的衣衫竟然不沾一丝污迹,更稀奇的是地上根本没有洞……他是从哪里出来的?
或许是看不惯夜希没出息的傻眼模样,萨麦尔开口提醒:“快点逃。”
“夜希,不要不自量力。”卡亚微微一笑。
这么友善的声音,这么温柔的笑脸,如果不是早知道他另有目的,夜希也不相信这样的人物会是奸角。
他不想坐以待毙,目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