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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萨麦尔回身就是一拳,打得扎实,但风夜希却不痛不痒,还顾着看那拳头上的伤。
萨麦尔恨不得将这人撕了。
“滚开!”
“……我帮你清洗。”
能看出放低姿态的讨好,但他不希罕:“我说滚开。”
强硬态度让夜希止步,不忍再逼迫,他只能退到门边候着。
萨麦尔再也不予理会,狠狠搓洗着身体,但是身体里面也有他的痕迹……每当想到被这样彻底地击溃,萨麦尔就忍不住烦躁。
……不要输。
“别让我杀了你。”
听着狠话,夜希也不敢造次:“先洗好,我在外头等你。” 等?萨麦尔残忍地笑:“不用等,我明日会带莉莉丝回魔界成婚,她会是我的魔妃。”谁也别想压倒我。
除去水声,浴室内二人默然相对,许久以后夜希低声问:“说真的?”
“真的。”没有任何余地,坚定而简洁的回答,他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动摇。
夜希的表情迅速染上愤怒,但萨麦尔无惧于他,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值得惧怕?
“别怄气!”
面对喝止,萨麦尔不作答,径自清洗身体。
“你没记住教训。”
阴恻恻低喃自耳边响起,他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压到镜面上,冰冷触感自肌肤传递。
又来了么?萨麦尔只顾着冷笑,语气十足的不屑:“还没腻吗?”
夜希知道他的想法,自以为掌握一切了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觉悟吧。
“萨大爷,那你就好好侍候我最后一回吧。”
“你!”什么侍候!他不敢置信竟然受到这般轻侮对待。
“我让你好好记住。”
警语刚落,没有任何前奏就凶猛挺进直奔主题。□被粗鲁拓开,粗长的家伙推挤甬道,直捣到底。
一瞬间自天堂摔落地狱,萨麦尔目光焕散,十指捣紧镜面,指节发白:“啊……啊……呜……”
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原始单音,崩裂般痛楚爬上脊梁,他弓起腰身,想减缓侵入的痛楚,然而之前还懂得温柔的夜希却不再顾及他的感受,立即挺动腰身□起来。
只借着残流的□润滑,粗糙肉柱磨擦肉壁,这还不够,为怒火蒙蔽的精灵雪上加霜般野蛮冲撞,直挤得他以为内脏都要移位了。
前身抵着镜面,平镜冷寒,丝豪不带温柔的挤压只把自身痛楚如实反映。十指捣着镜面,却只能让指尖生痛,无法把握任何东西。身前冰冷,身后火热,冰火煎熬着残存的理智,几乎让他失去自我,成为欲望的奴隶。
他以为这样就够了,但身后行凶的人却不同意。臀丘被双手掐住,穴口遭粗鲁地掰开,私密处毫不保留地曝露。即使不断推拒,却阻止不了那肆无忌惮的进出。痛!痛楚中却包贪上让人瘙痒难耐的欲望快感,萨麦尔咬住下唇,藏不住无助的呜咽。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以为自己能够接受,但是现在却不。与早前完全不能同等而语的痛楚,也从未承受过的粗暴对待,一瞬间全数体现。
单纯的□似乎已经填不饱贪婪的胃口,身后人将他捞住,挽起他一条腿。盅惑的声音响起:“看,看镜子。”
无力地抬眸,镜中映出相偎依的两具躯体,他显得柔软乏力,但身下却无耻地挺立。股缝间□遭狰狞□开拓,艳色媚肉随吞吐翻出,又被推入,不断重复着。痛苦与罪孽就从这里衍生,然而他脸上却只剩迷离与欲望神色,没有高傲,没有恨意。
唇无法阖上,洁白门齿无力张阖,舌头蠕动,仿佛在诉说他的欲望。
“不……不要……”他不是这样的,他是撒旦叶。
“知道吗,你知道吗?”
耳边一直传来莫明的问话,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样反应,身下撞击又重了几分,肠道某处脆弱之地被狠狠蹂躏。如遭雷殛的感受,萨麦尔的身体猛地绷紧,极力仰首,喉间不断挤出细碎的单音。
“是这里吧?很舒服吗?”
舒服?好痛……他终于听见了,听见自己无法自制的呻吟。他想反驳,想说不是这样的,但当某处受到撞击,原本惨烈的痛呼却带出异样韵调,承受难耐的煎熬,他像像痛苦,又像邀约,仿佛正低下地邀请更激烈的侵入……他的头脑不再清醒。
这不是他,泪涟满脸,他不是这样柔弱的;忘情呼喊,他也不是这样狂乱的;流涎满颌,他更不是这样狼狈的。
身后的人突然痉挛,肉柱重重打入,交合处溢出浊液布满腿根,甚至伴着流水滴哒落下,他腹中被炙热□填满。
或许他现在该明白,他的全部都被这个男人拥有,即使隐密至此的地方,还是早已经被侵占的内心。
不认输,所以赔上所有。
虚软无力地被扶进浴池中,才不过得以放松一瞬间,又一次被填满。真的够了,他想有一丝空间修复自我。
但是风夜希肯定有哪儿不对劲了,前所未有的强硬,将他压到池边一次又一次地侵入,直至尽兴。
就这样被遭贱,他的欲望竟然抬头,达到了□。未来得及发泄,风夜希恶劣地掐住欲宣泄的欲望,拇指在按压着铃口处,连连逗弄。 “我是谁?”
是谁?
惊觉这是一句咒语,会给他烙上印记不得翻身的咒语,萨麦尔本能地排斥,咬紧唇死活不答。
夜希眯了眯眼睛,探身将萨麦尔的耳垂纳入口中,指甲压进铃口,刮弄着脆弱的嫩肉。
痛感尖锐地刺激神经,萨麦尔惊叫,腰身瞬间绷紧,仿如被拉张至极限的弯弓。哪想退避动作偏偏迎合后方侵入,反而遭到更重的戳刺。萨麦尔惨叫,双腿再也支不住,软软地瘫地在上。
然而夜希却铁了心肠不轻易放过他,手上不放松,态度也强硬。
“说!我是谁。”这一回的问话带上侵略性,似乎再不回答,接下来会是更难受的惩罚。
“嗯!”一声闷哼带出哭腔,萨麦尔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不过稍一迟疑,又遭到热情款待。这种姿势的交合让萨麦尔看不见夜希,也不知道风夜希现在是何种心情,但他真的够了。
耳边一回又一回执着的追问,同样问题,越发粗暴的态度。
要害连连被戳刺,萨麦尔不能自控,放纵地呻吟低哼,身体仿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眼前仿佛有七色斑斓浮光游动,耳边只剩下嗡鸣。
“风夜希!”
他分明让自己不要屈服,但这名字又分明是从自己嘴中喊出,豁出去的叫喊,只怕有一个借口说听不清楚,又要被更恶劣地对待。 桎梏解开,欲望终于得以宣泄,蹂躏着他的□也轻微抽动,他再一次全数接纳热液。
萨麦尔瘫在池边,连喘息都显得吃力,蒙胧中似乎有人为他清洗,轻轻柔柔的侍候着,耳边一直有什么话在传递,重复着……但他身心皆疲,意识不清,无法体会其中真意。
“这不是莉莉丝……分清楚,我是风夜希,我……”
隐隐约约地听清楚一些,他不以为然。
白痴,莉莉丝怎么可能做这事。
第五十一章 天然呆
当晨光把人烤醒的时候,夜希觉得自己有点明白灰姑娘的感受。魔法只到12点,过了这时限就从小资变回特困户。
面对床上空荡荡的另一侧,所有记忆比钱塘江潮汛还要勇猛,轰一声白浪滚滚,将人扑个措手不及。睡了一觉,夜希的脑袋十分清醒,已经不容他逃避,脑海里不断传递一个信息:你犯罪了。
抱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他急忙到浴室去寻人,但浴室里空荡荡的。他又把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包括火炉里那堆炉灰都给鼓捣了一番……没有人。
法官不把他这犯人提堂,直接就给判了死刑吗?夜希突然生起一种被推上电椅等待倒计时的绝望感,悚然冷寒打后背后蜿蜒而上。他实在是太了解萨麦尔,因此十分清楚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找死……上半夜还好,可是后半夜。
“靠,我吃了春药吗?怎么玩起鬼畜来了。”
郁闷了一会,也知道这样坐以待毙很蠢,他迅速整装,看见萨麦尔的衣服完完整整地挂在衣橱里,心里又开始自我安慰,萨麦尔应该是闹别扭躲起来了。
随意穿戴,拭了把脸,短发拿手拨弄一下,夜希急忙就出门了。家里那些仆人早就没有了,七大变态现在不常留在大宅里,他要找人也像大海里捞根针似的,不想像无头苍蝇般乱撞一通,他干脆就逐一打开房间寻找。结果闹了半天只找完一条廊道二十来扇门,夜希气得发抖。
“靠,以后肯定要弄个三房一厅的小房子,省心。”狠话撂完,目光又投向窗外葱葱郁郁的园子,当即无力地跌倒了。这园子整个原始丛林似的,他这一整天就这样交代了。
要独自一人在大宅里寻人,这行动实在不太科学,夜希越往下找就越是没信心。想起卡亚和索腾是可用的契约者,他连忙翻阅随身笔记,挑上一条召唤契约者的咒文,唠唠叨叨了好一会才完成背颂。绕口令溜出来,他也确确实实感受到异样气流在体内游动,但四周没有任何动静。
意识到这是成功之母,夜希暗骂一声FUCK,低头再检查看看是不是哪个字念错了。
他没发现头顶上突然冒出一朵乌云,直至这云朵旋转数圈以后,有一颗苹果以牛顿定律为基准摔落眼前,骨碌碌地滚开了。夜希不是牛顿,不会想那些定律什么的,他只是木然地抱着脑袋,接受命运安排。
轰一声,响起分属于三人的惨叫,混着哼哼啊啊的痛吟声。
“夜希?”卡亚机灵,立即爬起来探看被压在下头的主人。
索腾这傻大个只顾着惊奇:“这是怎么了?”
卡亚白了他一眼:“起来,你快压死他了。”
龙把笨重的屁股抬起来……这才发现像实验青蛙般五体投地的夜希。
卡亚担忧地喃喃:“召唤术范围应该离施法者一米,怎么会砸到他?”
更诡异的是在大家都失去魔力的时候,他的主人竟然能使魔法,情况有点脱离他能理解的范围,他决定少管闲事,闭嘴不提。
夜希趴在地上喃喃:“没事,大概是遭报应了。”
他的魔法从一开始就不容易灵验,现在不灵则已,灵了竟然更糟。也不怨天不骂地了,夜希悻悻然地爬起来,象征性地拂拂衣物,恐怕这地毯比他来得干净呢。揉揉颈脖,伸伸腰,现在的身子壮,被两件重物砸了也没见到哪里不舒适。
正感慨着,蓦然注意到索腾和卡亚张口结舌,一脸见鬼般不敢相信的模样。
夜希四周瞄瞄又没见着什么,心里犯悚,不禁瞪那俩一眼:“搞什么?吓唬人啊?”
龙和地精唇角微抽,一时半刻间也不知道怎么样给主人解释。
龙比较直接,耸着眉一脸以信以置信地戏谑:“你今天要当小丑吗?”
……
“这身衣服是怎么了?”
夜希低头看看自己,草草扣上几个钮扣,衣摆一边套好一边晾着,七分灯笼裤,夜希是看这个简单才会穿的,脚蹬套入式皮鞋,也因为简便……但他忘记了穿袜子。其实这衣服能遮丑就好,夜希倒不觉得怎么样。 “我只是穿得比较随性。”
地精琉璃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