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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动,夜希也决定给敌人喘口气的空间,而且连日来的劳碌也够他受了,乘机休息一下子,顺道计划未来走向。
他犯不着急进……慢工出细活嘛。
哼着曲儿,夜希打随身腰包里掏出果子来啃,一边啃还要一边瞅着萨麦尔看。
一直装作专心于公文的萨麦尔被盯得不自在,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风夜希,而对方那大刺刺的目光把他瞅得心烦意乱,更想不出个所以然。
萨麦尔原本计划用自己身边的情人打压风夜希,让他妥协,然后自己再故意将人晾在宫里某一处,待到他被驯服再纳入后宫。但计划明显失败了,人一下子就登堂入室入驻重点,那下一步该怎么走,他真是没有头绪。
萨麦尔越是要细想,就越容易为外界所干扰。
那人吃得津津有味的,不过是颗酸果子竟然吃得啧啧有声……至于吗?
他是不想理会的,但那声音活像一只凿子,每响起一下就往他脑袋上敲一回,直让他额角隐隐作痛。风夜希……生来就是他的克星。
气愤难平,萨麦尔猛地抬脸就要骂,哪知道撞进直白的有色眼光里,僵住了。
“你!”发出一个单字,萨麦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夜希注意到萨麦尔的异样,困惑地歪首,以纯真的动作表达他的疑惑。
“你这是干什么!”萨麦尔要跳起来了。
夜希不解他为何暴跳如雷,更加困惑:“吃果子啊?你要吃不?”
说罢,啃得只剩下一小半的果子递了过去。
萨麦尔瞪了老半天,气得活像个筛子:“我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想什么?这……
夜希摸摸下巴,含糊地回答:“一些往事吧。”
“往事……”咬牙切齿。
“好吧,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夜希老实不客气地承认:“你忙呀,当我不存在就好?”
“你敢说!我就在这里,你竟然无耻到这地步!”
“啊?这不是你让我说的,诚实有罪吗?”
“风夜希,是变态天使和浪女莉莉丝把你少得可怜的教养也给磨灭了吗?还是龙族的热烈追求让你冲昏了头脑?!”
我靠,还说什么教养呢。夜希直翻白眼:“行了,我什么时候有教养来着,你看错了吧?”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哪来的消耗,白搭。
“你!”
“笨旦,加百列和莉莉丝的目标不是我的教养,你就不要害怕他们夺去我浅薄得可怜的教养了。至于龙族的求爱,那如果能让我冲昏头脑,我今天就不会跟你求婚,话说回来,你还没清楚交代,什么时候跟我登记?”一边说着,夜希三两步迫近书桌,撑住与萨麦尔目光相对,很认真地说:“我要名份。”
他才不搞文艺,说什么只要拥有你的心,即使天涯海角各一方、韬光养晦、默默无名也甘愿……那是圣母才爱干的破事!
“……”萨麦尔难以置信:“什么登记,我已经当众承认了你。”
意识到这世界没有登记这回事,夜希退一步:“那婚礼呢?”
“……我会准备。”既然承认风夜希是魔妃,萨麦尔也不会忘记盛大典礼。
知道这家伙总算上心,夜希眉开眼笑,快乐地问:“你娶了多少回老婆,举行了多少回婚礼?”
“情人只需要承诺和契约。”但你是我的妃……后话萨麦尔硬是没能说出来,即使他也算情场老手了,但要跟风夜希说,他却不自在了。
明白了,就是第一回。夜希不是小女人,虽然不至于太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但亲自确认自己的特别以后,仍是心花朵朵开,笑容是真正的幸福,随口就说:“你真讨喜。”
这算什么赞赏?萨麦尔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反正谁都好,只要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都会感激流涕,极尽赞美之言。即使知道风夜希只贪这魔妃的位子,萨麦尔也作罢了。
要是愚蠢的精灵能为这点小事高兴,随他去。
“你又在想什么?”夜希直觉萨大爷的思想不正常,当下探手扶着他的脸,迫视他。
“……干什么?还不满足?你还想要什么?”萨麦尔盛气凌人,睨视着眼前人,以略带施舍的口吻说完一句话。
我靠,这家伙脑袋回路不一转的扭曲。
夜希直翻白眼,难以置信地低吼“萨麦尔,你这蛇是不是习惯了左扭右摆,都不知道如何直线思维了?”
“嗯?”什么直线思维:“你以为我跟你一般愚蠢?”
行吧,别扭的人就要直白对待,这种人,即使你想睡他也得直接推倒,继续暗示只会虚度春宵。夜希一边无奈地笑一边凑上去往萨麦尔唇上轻轻啃吻一记,一触即分,该说的话就给喊了:“我说,我爱你,明白没有?”
“……”萨麦尔愕然,感觉头脑不清楚,有点发晕。他拍开夜希的手,含糊地回应:“能当我的妃子,当然要爱我。”
夜希比他更愕然,以为这撒旦烧坏了脑袋。可在萨麦尔背过身前,他看见了那唇角的笑纹,这才意识到别扭的高境界。水仙不开花,装蒜了吧。
为之失笑,夜希三两口搞定果核,摸摸几分饱的肚子,也记记被落在殿前的人,顺道提醒:“萨麦尔,你顺道安排加百列他们住宿吧。”
“别让我留下麻烦。”萨麦尔不乐意:“我派人将他们送回地上。”
“宝宝要跟我。”
“他不是我的儿子。”
“但他是我的。”
“那他留下。”
夜希明白萨麦尔要跟那些人和平相处是很为难,但是现在要考虑的是:“路西法守在外头,他们现在离开不妥。”
“他?!”萨麦尔大惊:“他在哪?!”
“搞什么,这不是你的地盘吗?你能不知道?”
“路西法应该还在他的宫殿里。”萨麦尔低喃,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爪牙的确潜伏在四周,但他不可能。”
“我确实看见他了。”夜希蹙眉回想,虽然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接触,但他相信那是本人。
萨麦尔沉思,脑中灵光一闪,他审视风夜希:“你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找我?我不是把时空石留给你了?”
话罢,萨麦尔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闭嘴。
夜希倒没注意,他听见时空石就想起来了:“啊,那个……被路西法抢走了。”
这个消息让萨麦尔忘记了别扭,他快步迫近恶狠狠地揪着风夜希衣领子,不敢置信地低吼:“你把时空石碎片给他了!”
眼见魔王要发飙,夜希自觉理亏,连连虚笑讨好:“那是被抢……你知道我那时候不是路西法的对手。”
夜希再怎么笑,萨麦尔仍是气愤难平,他将人往窗边拖,指着在夜色中高高耸起的塔状物:“看到没有,魔界最大的时空石,他拥有那个碎片是最接近中心的纯结晶,如果他准备充足。他完全能够穿越结界直击我的魔宫内部。”
夜希愕然,盯着那黑色的巨型水晶塔,哑口无言。
“你真是败事有余。”萨麦尔恨声骂。
能说什么呢?东西是从他手上丢的,什么理由都抵消不了他无能的事实。虽然这也叶面积萨麦尔闹别扭惹的,但夜希不准推卸责任,承诺:“我会取回来。”
萨麦尔却不看好他,不想让他跟路西法多接触,毅然拒绝:“不准去,我会处理。”
夜希耸耸肩,也不问萨麦尔怎么处理。
“近日我会加强结界,他暂时没法冲破,我能应付。”
只不过是一句解释,但这已经撒旦的宽容。
夜希低声哼笑,拍拍揪在领子上的手:“先放开我。”
萨麦尔大概是思考路西法的问题,没有为难就松了手,回身往书桌边走。才迈出两步,有人同步跟上,搂住了他的腰。
他大惊,感受到贴伏在背后的温暖感,强装镇静:“你知道当我的妃子是什么意思?”
“知道呢,就是合法化□。”
“你别……”胡说八道。
“这张床睡过多少人呢?”
话题突然改变,萨麦尔故意地老实回答:“无数。”
年代太久远,他从没有固定伴侣,喜欢就随意传来情人翻云覆雨,这是他的生活……而风夜希应该习惯。
得到必然的答案,夜希心里郁闷,但这是他自找,他也硬生生地承受了。不过承受过后需要发泄,他轻笑:“那我当其中一个吧。”
“你!”萨麦尔挣开风夜希的钳制,蹙眉细想后反手搂住风夜希的腰:“可以,本应如此。”
这动作是预示逆袭的前奏吗?
夜希一边想着一边装傻,反手也搂上对方的腰,笑得一脸白痴地积极建议:“这床看上去挺舒服的。”
各怀鬼胎的两人同时往床边赶,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床事也不过是把俗事重复罢了,至于结果俗不俗端看个人感受。
热情升高再升高,萨麦尔蓄谋已久,一直故意保持上位,准备将错位的关系纠正。风夜希似乎情陷其中,并未反抗萨麦尔的做法。
萨麦尔其实很怀疑风夜希的乖巧,不过这就是他要的结果……管他真假,反正萨麦尔就准备欣然接受。
轻纱曼妙,重重叠影蒙胧透出,粗重喘息交汇,痛苦低哼声掩不住其中情动,满室旖旎风光不尽。
大床就是光影交错的源头,十指紧扣,情动到极致就是无尽的索取与给予……只不过。
“不……不是这样的。”喘息中破破碎碎的音调总算凑合在一起。
“不是怎么样?这样?”坏心的人立即将刚才拼凑的理智撞乱。
鱼水欢,让人意乱情迷。
萨麦尔痛苦地扬首,强控几欲脱缰的理智,咬牙切齿间将十指捣进下头的胸膛,直捣出血色:“我要在上面。”
“唉?你不是在上面了。”轻语戏谑,满带着狡黠与揶揄:“上面风景好不好?”
他敢!他竟然敢占尽上风将撒旦的尽情践踏!
“我……我杀了你。”
“你真薄情,撒旦大人,我这是在服侍你,是不是小的不够尽力?”说罢,了然地轻哦一声,说一句:“那我再努力一点。”
拒绝与威胁话语未来得及出口,立马被撞成片片零碎轻哼,萨麦尔恨不得啖风夜希的肉,低头就往那肩侧咬上一口,咬住不愿意放开。
“哎!”夜希吃痛,立即抱紧挨下来的人,回报一阵猛攻,直把人戏弄得使不出劲,只顾着低声呜咽。
久久以后交叠的二人都缓过一口气,萨麦尔趴在风夜希身上,尽所能地强势宣言:“总有一天我会压下你。”
夜希轻笑,指尖绕住一绺长发,缓缓卷弄着,戏谑:“什么话,你这不是正压着我了,还挺重的。”
萨麦尔再无力也气的立即撑起来,一边磨磨蹭蹭的要离开,一边语无伦次:“不是在上这,是在下!在下!”你刚才做的事。
肌肤还紧贴在一起,这人就敢这样胡乱蹭一翻?夜希无奈地笑。
他装着一脸了解:“行吧,殿下还真难侍候,下边是吧,好好。”
说罢,翻身压上了。
接下来剩下夹带着愤恨的低哼声。
魔界没有日夜之分,人睡够也就是。夜希揉拭惺忪睡眼,看旁边即使熟睡也蹙起眉的那张脸,低笑:“看来他清醒后得大发雷霆啊。”
想象撒旦一副想要喷火但又要在外人面前死命掩饰的的憋屈模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