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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红一听,挣扎着坐起身来,抹抹眼泪,幽怨道:“我们有什么不清不白的?我……在你爸好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和他……这只是在他神志不清以后的事情……”
韵真冷笑一声道:“你跟他的事情我管不了……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糟贱我爸爸……”
祁红泣道:“你以为我愿意……我有什么办法,他就喜欢这样……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还不如死掉算了……”
“这么说你一直是被迫的?我怎么就不相信呢……”韵真凑近母亲的耳朵低声道:“妈,其实你心里一直都对我爸有股怨气,因为,要是没有他的话,你们两个可能早就双宿双飞了……你心里一直都恨着我爸……对不对?”
祁红瞥眼见女儿双颊通红,伸手就在那滚烫的脸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死丫头……你就喜欢听这些是不是……好吧,我就如你的愿,我告诉你……他不仅要弄你妈,他还想……
还想把我们娘两一起弄呢……你满意了吧……你骨子里就遗传了他的本性,你们父女两个都是一路货色……天生的一对……”
韵真脑子里轰的一下,只觉得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什么人伦,没有什么羞耻,有的只是来自于权力的洗礼,那黑暗中绽放的花朵不但淫靡,而且娇艳无比。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烧的就像是要化掉一般,软软地倒在母亲的身上,嘴里就像是烧糊涂了,哼哼唧唧地呻吟道:“你……把我爸找回来……不然……不然……我就去找他……”
祁红就像是断了气一般哼哼道:“你去……你去……只要不怕天打雷劈你就去……”
母女两个正乱作一团,忽然听见手机传来短信的音乐,韵真赶紧爬起身来,拿出手机一看,只见短信上就一句话:我很好,别找我……
“妈,肯定是我爸发来的……”韵真顿时松了一口气,一边把手机上的短信凑过去让母亲看。
祁红看了一眼,嘴里哼了一声道:“这老东西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名堂,这不是成心折腾人吗?你说他会跑哪儿去?”
韵真嗔道:“到底谁折腾谁呀,你们这么没廉耻的事情都可以在他面前做出来……让谁能受得了……”
祁红伸手就要来撕女儿的嘴,结果被韵真躲了过去,愤愤地说道:“我没廉耻?你以为他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哼,你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知道他这些年干了多少缺德事?他不过是善于伪装……你以为他真的受刺激了,他干过的勾当你听都没听说过呢……
哼,他居然装疯卖傻这么久,说明他的承受能力好着呢,谁能刺激得了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听到吴世兵出事的消息之后再也装不下去了,没准跑到那个女人家里藏起来了……”
“妈,你在胡说些什么?”韵真呆呆地盯着母亲,简直不敢相信她说出来的这些话,尽管父母并不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可以前也没有见过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两个仇人似的。
祁红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一伸手推了韵真一把,红着脸嗔道:“别烦我,滚出去……我要睡觉了,今后再不会操你们的闲心了,爱怎么样随你们便……”
韵真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脱掉鞋子爬到床上,缠着祁红笑道:“妈,你好歹也是个副省级干部,怎么一点修养也没有……既然你心里有气就痛痛快快发泄出来吧,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谁对谁错我来给你们做个评判。”
祁红骂道:“就你有修养……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管好你自己,不要一天到晚让我替你操心就好了……”
韵真干脆钻进了母亲的被窝,搂着她的肩膀娇声道:“好好,我不管你们的事情……妈,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见到他?我看,你和我爸是没有和好的希望了,既然这样你们干脆离婚算了,不然彼此都受折磨,再说,对我和冰冰也没有什么影响。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他在一起了,你们甚至可以考虑结婚……”
祁红一下转过身来,盯着女儿惊讶地说道:“你……怎么想的这么天真?他连你这个亲生女儿都不一定认,怎么会离婚再娶呢?”说着叹口气道:“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也不指望别的,只要你跟冰冰平平安安,我就阿弥托福了……”
韵真听了心里一阵感动,忍住搂了母亲低声道:“妈,我爸他……是不是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祁红哼了一声,没有出声。韵真忍不住摇着母亲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催促道:“妈,你就说说嘛……”
祁红气的掐了女儿一把,恨声道:“哎呀,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就这么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放过?他现在不是清醒了吗?什么时候你自己问他去,看他有没有脸给你讲讲他这辈子的英雄事迹……”
韵真见母亲不愿意说,也不好过去强求,何况,潜意识中她也不愿意听见有损父亲光辉形象的事情,毕竟,从小到大,在她的心目中,刘定邦不管是做为父亲还是做为男人,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所以,她对母亲的说法半信半疑,她甚至怀疑母亲是因为自己心中的怨气而故意诋毁父亲。
“妈,你和他在我爸面前那种事情都做下了,难道你们今后还能相安无事地共处?我看还是离婚算了,就算你不愿意离,我爸也不会同意……”韵真若有所思地说道。
祁红气愤地说道:“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女儿巴不得自己的父母离婚的……你说得正相反,就算我愿意离婚,你爸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韵真听母亲说得这么肯定,感到一阵惊讶。在她的心目中,父亲可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老婆当面和别的男人乱搞?别说是父亲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面子,还有他心里对我的仇恨,他宁可占着我,也不会允许我跟了别的男人……我甚至都怀疑,三十多年前发生在临海县的那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深埋在心里,他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城府可深着呢……”
“可……可这些年,我爸对你也不错啊……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怎么就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呢?”韵真疑惑地问道。
祁红哼了一声道:“没有表现出来?难道他还当着子女的面表现?其实……生下冰冰之后,他就不碰我了……
那些年他隐忍不发是考虑到自己的仕途,你想想,他在仕途上罕见的一帆风顺,难道他就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不过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或者说虚伪心装糊涂而已……
再说,他先做的初一,我才做的十五,他也没脸来责备我,只不过是暗地里弄点风流韵事来报复我罢了,好在他还顾及到自己的官声,不然在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了……”
韵真趁机说道:“妈,我看你这是狐性多疑,完全是捕风捉影,你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我怎么从何来没有听说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爸在位期间可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绯闻,你是不是总想抹黑我爸,为自己……和那个人的关系辩护?”
祁红一听,狠狠地在女儿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嘴里哎呀一声,骂道:“你这死丫头,把你妈看成什么人了……难道他还会像个无赖一样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拉婆娘?如果等你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和孟桐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亲口告诉你,你从哪里听说去?群众的眼睛再雪亮,有些犄角旮旯的事情他们怎么能知道?”
韵真装作不信似似摇摇头,引诱道:“妈,你在临海县的那点事情是因为年代太久远了,何况你最终斩断了那一缕情思,如果你和他继续鬼混下去,说不定早就满城风雨了……哼,我就知道爸爸痴呆以后你们又搞上了,我凭第六感觉就知道,不然你怎么总是深更半夜才回家,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祁红一下坐起身来,伸手就来撕韵真的嘴,气喘吁吁地骂道:“你这张……破嘴……看我不撕烂你……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和他又……又搞上了……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最多也就在一起吃过几顿饭……”
韵真抓住母亲的双手,笑道:“妈,你别死不认账,刚才你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吗,都带到家里来了……有什么呀,你这么大岁数了难道还想不开?我又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再说,我倒是觉得你这辈子真正爱的是他,遗憾的是他不能娶你……”
祁红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咬女儿一口,恨声道:“谁爱他……我谁也不爱,哼,男人没几个好东西……那天真是见鬼了,就相信了他的话,没想到他……他竟然那么无法无天,简直就是……就是弓虽。暴……”
韵真搂着母亲的肩膀,一只手帮着她在胸口顺气,一边低声道:“妈,你好歹也是一个副省级干部,怎么说出的话就像是一个村妇的口气?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爱……哼,如果你不爱他也就不会恨我爸了,也不会在断了几十年之后还藕断丝连了,只是你们的这种爱有点病态,可病态的爱也算是一种爱呀……”
祁红听了女儿的话呆呆地愣在那里不出声,嘴里微微喘息着,高耸的胸起起伏伏,显示出内心的波澜,过了好一阵,才偷偷瞥了女儿一眼,幽幽说道:“真真,你说……他心里真的有我吗?”说完臊得扭过脸去不敢看女儿。
韵真轻笑一声道:“这我怎么知道,你是当事人,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不过……我觉得他还是爱你的,你想想,对他来说,现在什么女人搞不到手,可干嘛要纠缠着你不放呢?”
祁红脸上烧起来,也顾不上害臊了,幽怨地说道:“他不过是贪恋我的身子……”
韵真扑哧一笑,低声道:“妈,难道你的身子比二十来岁的少女还要迷人?”
祁红白了女儿一眼,娇嗔道:“你懂个屁……什么叫除却巫山不是云……他说……他只有在我身上才能体验到……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哎呀……怎么对你说这些……快出去,我要睡觉了……”说完挣脱了韵真,伸手拉过被子蒙在了头上。
韵真见母亲还像个少女一样羞羞答答,一时就来了情绪,一缩身子紧跟着钻进了被窝,嘻嘻一笑,凑到母亲的耳边低声道:“妈,对你来说是除却巫山不是云,对他来说应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可以肯定,他这些年也没有碰见过让他心仪的女人,我甚至觉得他那个老婆可能也只是一个摆设呢……”
祁红虽然心中感到羞耻,可今天当着女儿的面把压抑在自己内心几十年的情绪释放出来之后,心里面觉得畅快多了,心中充满了倾诉的愿望,潜意识中倒是期望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