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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出东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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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位殿下?”女人就是如此,有时候似乎是明白了,但也想听到答案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

年轻人笑了笑,“小人是江王府中的随侍求安,主位正是江王殿下。”

江王?云若之又再一怔,那个人,他为什么偏偏此时想起来要给自己赔礼了?

但求安并不打算让她继续多想下去,也不打算再解答她的疑惑。在说明自己的身份后,他很快就旋身离开了。

云若之叫他不住,只好无奈作罢。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方才他硬塞在自己手里的瓷瓶,若有所思。

那个叫做奚清嶺的男人,拥有一颗稚子之心,她是不是,不该和他计较太多?

求安回到东厢,轻轻叩响了奚清嶺的房门。

“进来。”门里响起了他懒懒的声音。

随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然后转身又关上了门。

“殿下。”求安进来后又恭声行了一次礼。

奚清嶺正倚在桌边看书。

“东西送去了?”这一句,他的语气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慵懒稚气。

“送去了。”求安点点头,“可是王爷,求安不明白您在驿站时对云淑娥所做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奚清嶺淡淡一笑,“那件事么?是有心,也是意外。”

然而求安依然感到很疑惑。

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册,眉梢微微一动。“那个女子,还不知道在这宫里和主位亲近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若想树大而不招风,就必须要让别的树以为你已经开始枯亡。”

“原来如此,”求安恍然,“殿下是想撇清传言中和她的关系?”

奚清嶺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唇角,“江王喜怒无常,要撇清和她的关系倒并不困难。只是,本王想,她的状况应该不会如此简单。”

求安并不明白他的主位是从何而得的判断,纵使云若之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女官,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淑娥,何况这宫中的荣宠冷漠又有谁能说得清?

但奚清嶺只是笑笑,淡然道,“这只是一种直觉。”言罢,又话锋一转,问道,“也罢,不说她了。二叔那边怎么样了?”

求安摇摇头,“虽是没有了生命危险,但这箭伤着实有些狠,看来要修养好些日子,估计短时间内都要卧床了。御医说幸好是尚王殿下体格健壮,要是一般人受了这伤,也许就没指望了。”

奚清嶺口中“恩”着,若有所思地微微点了点头。“不过,那个胆敢在宫中使用巫术的人会是谁?二叔的那匹追风马倒是可惜了,明明是一匹难得的灵性良驹,却也因为口不能言而遭此横祸。”

他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说到此,又轻轻一笑。

“罢了,所谓命,原本也不过如此。这些事就留给王叔们费心吧。”

云若之揉了揉手腕,觉得好像已不如先前那么疼痛。

——不愧是王爷府里用的东西,果然是有神效。

房间里的光亮似乎渐渐暗了下来,她转过头隔着纸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方才还是阳光满布的晴空,好像在经历了那一场混乱之后也骤然变了颜色。

她推开窗,外面已是被一片阴沉沉的气息笼罩。

似乎,又要落雨了。

正想要返身走开,一道白影却在眼梢一晃而过。她微怔,旋即转过头看去。

那,是白傲翎。

她连忙把窗户又放了下来,心里扑扑跳得不停。刚才看见他是朝着这边走过来的,难道,是来找她的么?云若之有些出神,直到她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心里一热,她已经旋过脚步来到了门后。四周一片寂静,她听见门外的人已经止住了步子。

会敲门么?她觉得自己和白傲翎似乎正隔着这薄薄的浆纸在对视着。狂跳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让她没有丝毫空闲去想别的事。

然而,那门外的人最终也没有叩响这薄薄的距离。他好像犹疑了片刻,然后又旋身走了。云若之听见那让她雀跃的脚步声忽然越来越远,涨的满满的心就好像被扎破了,一口气漏了出来,所有的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她咬了咬嘴唇,忽地一把打开了门,却也只是看见他远去的背影。这一次,她也没有再追过去。

她将目光收回,侧过身正想要将门关上,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门边的那个物事上。

一个小瓷瓶。

当她揭开瓶塞,嗅到那股熟悉的药味时,心里,倏地一动。

云出东隅 第一卷 云出岫 第二十九章 稚子之惑(下)

因为奚归涯的意外受伤,所有人的行程便延后了两日,因为此时的尚王并不适宜舟车劳顿。于是所有人中,只有奚漠风随着苏绾月先行离开了天辰山。

而留在山上的人,这两日也并不是都在休息的。

“小女见过皇后娘娘。”那一日之后,云若之开始有些害怕和殷月罗说话,她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自己女官生涯的终结之旅。

殷月罗笑了笑,“云淑娥昨日也受惊了吧?”

“是陛下和娘娘的洪福庇佑。”她恨死了这样让自己忐忑地谈话,“不知娘娘有什么事要吩咐小女?”

“难道,本宫不能找你来随意聊聊?”殷月罗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忽然阴沉了下来,云若之看着那张冷艳莫测的脸,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随即,她又漾开了一抹笑意,“你不要害怕,本宫不过是找你说说话而已。”

云若之压抑住心头的怯怯的颤动,低低应了一声。

“昨日校场上,你好像是和国师同时获救的吧?”殷月罗的语气听上去很随意,就如同真是在闲聊一般。

但云若之却不敢贸然回答这个“随意”的问题。她知道这位皇后不会对一个小小的女官说一些毫无意义的事,而且之前的种种谈话早已让她明白殷月罗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现在问这个问题,大概多半也与昭王有关。

于是云若之忖着,回答:“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小女也不知怎地,想是侥幸躲过了一劫。”

“哦?”殷月罗娥眉轻挑,“侥幸么?那你可曾看到些什么,或是听到些什么?”

果然,她的目的并不单纯的。当时看见了什么……她忽地想起那一刻奚漠风看着苏绾月的那个目光,那个,让她感到疑惑的目光。

“小女……当时吓坏了,并不记得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此时的云若之,没有说出真相并非完全是因为不想牵扯他人,而是她在这一瞬间忽然有一种近乎于不要命的单纯想法——也许,让殷月罗感到自己并没有她以为的价值,那么,就有可能摆脱被纳入后宫的命运。

殷月罗看了她一会儿,那双美丽莫测的眼睛好像在一点点洞穿她的心。云若之暗暗用力忍住心里的波动,直到殷月罗笑着着许她退下,她才终于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的人生有了转机。

然而当云若之转身出门却与候在那里的萧雪遥撞了个正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新的计算已经又再开始了。

“娘娘。”萧雪遥看了一眼云若之离开的背影,抬脚走了进来。

殷月罗微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掩映着遮挡不住的光芒。“这丫头,还不懂得如何撒谎。看来昭王舍身救国师的事情,应该是早有预谋了。”

“不过娘娘,臣不明白,为何要让云若之去试探江王?”萧雪遥在前一刻接到殷月罗命令要对云若之施以幻心术的时候,便已觉得有些不解。

这个冷漠艳丽的女人睁开眼睛,一缕冷光便透了出来,“昭王让本宫存疑,江王同样如此。本宫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如稚子心性。而试探一个男人,女人,就是最好的工具。如果云若之真的如此时运不济,勾起了江王的兴趣,那还可以顺道促成本宫的一箭双雕之计。一个是欺君,一个,则是淫乱后宫。本宫要让她知道,在本宫面前玩小心思以为可以逃出后宫之主的掌控,是多么幼稚和可笑的一件事。”

“哗啦”。

当最后一桶热水被倒进木盆后,求安抓起一把花瓣扔在了水面上,霎时,先前还清澈见底的水就被香物覆盖了。

做完这一切,求安才转过身对他的主位说道,“王爷,可以洗了。”

奚清嶺一边解衣衫,一边应道,“恩,你出去吧。”

他并不喜欢在这时候有人服侍左右。

随着门“吱呀”一响,求安退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

奚清嶺站在床边解掉了外衣的最后一颗扣子,露出了内里的檀色雪蚕丝单衣。

身后的动静让他猛地回过了身。

“小女见过殿下。”云若之站在帷幔下,笑得嫣然。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这样的笑容她只在想要利用自己去毁掉绣画时才对他流露过。难道这次,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么?

这并不是一个适合男人和女人谈话的时机。奚清嶺心想也许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小孩子了,于是不禁觉得好笑。

“你这么在本王的房间里?”他故意扔下了还抓在手里的衣服,想让她明白即便自己是稚子心性,她也是应当避嫌的。

“小女,是有求于殿下的。”她说着,朝他款款走了过来。言行之间,带着一丝缱绻的风情。

当云若之将自己纤柔的手轻轻搭在了奚清嶺的胸口上时,这位王爷才蓦地一怔,立刻不自禁地后退了半步。

他皱了皱眉,眼前的这个女子怎么好像和之前的她判若两人呢?

“殿下,”她仰起头望着他,秋水般的眸子里泛着薄薄的水光,让人没来由心里一动,“不能,给小女一丝怜惜么?”她说着,又将身子往他怀中靠了过去。

奚清嶺低下眉眼凝视着这双眼睛,半晌没有说话。澡盆里的热水仍在不断冒着热气,而怀里拥着的幽香亦缕缕缓缓地钻入心间。

云若之的衣襟已被她自己解开了一颗纽扣,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这样的对视好像僵持了许久,直到薄薄的水汽漫延到他们之间。

忽地,奚清嶺伸手揽住云若之,然后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云若之扬起唇角漾起一抹娇媚的笑意,她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宠幸,然而,他在走了几步之后,又再站住了。

“王……”云若之睁开眼睛,赫然发觉眼前的水汽竟越来越浓重了,但不等她反应过来,甚至来不及表示出疑惑,奚清嶺那双看着她的眼睛里就闪过了一丝俏皮而冷漠的笑意。

“噗通!”

随着这入水的响声,云若之被奚清嶺扔进了那个冒着热气的澡盆里。

怎么回事?

被淹没在水中的瞬间,她骤然恢复了神智。出于本能,她很快就将头探出了水面,而奚清嶺正双手支在木盆边缘,倾着身子站着,颇有闲情逸致地看着这朵“落汤芙蓉”。

她的脸上还沾着两片铺在水里的花瓣,目光中透着惊讶和慌乱,这样狼狈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淡淡一笑。

但他们还未及说什么,门外忽然响起了求安的声音——

皇后娘娘,江王殿下他正在沐浴。

——本宫听说有刺客混入了东厢,所以特意来看看。

门内的奚清嶺侧耳听清了他们的说话,忽然伸手猛地把云若之刚刚探出来的脑袋又给按入了水里。然后他脱掉身上的单衣,跳入了水中。

出于礼数的顾忌,殷月罗并没有闯进来,而是求安在请示奚清嶺后得到允许,她才让禁卫进来搜寻,自己也只是站在门口观望等待结果。

“怎么只有你们?”奚清嶺瞥了一眼那几个进来便四处张望的禁卫,故意高喊道,“皇后娘娘不是来了么?本王怎么没有看见她。”

被按在水里藏着的云若之本来就不识水性,此刻也是极力忍着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被发现。她听见奚清嶺似乎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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