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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把刚才兔子的内脏用破水壶煮了个五六成熟倒给旺财吃,小家伙便安心地守在食盆边不肯移步。
午饭的装备工作也正式开始。
大小荣提着兔子头到家里用高压锅炖上当归,准备等午饭开始的时候再端过来,这也算是他们出了一份力吧。
盆里面还有鹅胗和鹅肠,鹅胗张非不想费太大功夫——他现在的心情多少被刚才英妹的反常影响到了,所以只是把鹅切成薄薄的小片,放到锅里用开水过两遍就捞起来装盘。而后捣出一碟大蒜泥,和白醋白糖一起拌匀了放在一边。另外让小云买来一瓶油炸型的辣椒酱,也是一样装到小碟里。
鹅肠很容易处理,泡完白醋再用清水洗净,切成小段加进姜汁和少许盐用手一直搅拌,这样做是为了让鹅肠更脆,这种做法也应用在鱿鱼上,当然鱿鱼要一直打到它的爪子脆到一折就断才算完工。张非现在力气大,搅拌起鹅肠来力道十足,几分钟后那一段段鹅肠已然发脆,用清水再过一遍。备了热油锅,只是下葱姜蒜一起爆香了,爆炒之后直接起锅,也不用焖。装盘后香气搅得屋里人都受不了,旺财更是咬着张非的裤脚乱跳,急着向上跳了几次,怎奈个子太小一点都没法够到桌子上的美食。
而后炒了份青菜,大荣那边兔子头也好熬好了。等他把汤都倒过来,张非用这汤再熬一锅苦瓜,里面放几块野猪排,除了几片姜片,别的一点着作料都不用下,夏天喝苦瓜汤去毒降火,可是说是最合适不过了。
炖苦瓜的当儿,张非把兔子也扒拉出来,因为什么都没加,兔子全身白晰,有如清水煮过的白斩鸡一般。张非把它切成大大的十几块,拼成一盘,边上放上一圈芫荽菜,只配一碟酱油便足矣。
等把苦瓜汤起锅后,桌上的东西也就齐了,切得大块的盐烤鹅肉雪白,鹅皮焦黄,只切了半只就码了一大盘;操过开水的鹅胗呈暗红色,点缀些许芫荽,有如一朵百日红花,整齐有序;兔子肉洁白如雪,上面还沾着一两粒盐,不知道道的还以为是河南白水羊肉;苦瓜汤里暗黄的苦瓜间夹着几块暗红的野猪排,虽然卖相有点差,但苦瓜吸了肉排的精华,肉排则吸了苦瓜的苦,夏天煲汤必不可少;还有鹅肠,因为下了辣,油亮亮的红的黄的白的一盘,让人一看就想到夏天喝啤酒的下酒菜这绝对是佳品。张非满意地看着这桌算不上很丰盛却够几个人饱餐一顿的美食,大叫一声:“开饭!”
大家早就等不及了,小云更是直接就伸手去抓了块兔子肉沾点酱油直接塞进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对张非竖起大拇指。大小荣也准备动手,被张非拦住了,他笑笑,说:“今天是姑娘节,我们小云的节日,我呢,就希望小云天天快乐,读书好功课好,越长越漂亮!来鼓掌!”
大小荣两个人把吃奶的力都用上了,配合张非搞出“掌声雷动”的效果来。小云一口肉还没吞下去,含糊地说:“谢谢哥!”看她的眼睛直发亮光,张非搞不清楚是因为高兴呢,还是因为看到眼前的美食。
“好,我宣布1999年姑娘节小云特别宴会正式开始,开吃!”张非话还没说完已经把鹅掌抓起来塞进嘴里了。鹅掌能被称为一宝其实一点都不负此号,进口鲜嫩,特别是掌心(别的地方也叫掌中宝)那块,咬一口下去,里面的原汁一点没挥发掉,而且还因为塞到鹅肚子里吸了那些作料的香气——张非一下子就想喝酒,不过他忍了,因为这是一场战斗,云也好,大小荣两兄弟也好,饭都顾不上吃了,正全力进攻桌上的美味。张非当然不能落后……
这一顿可谓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当其他三个人靠在椅背上摸肚子时,张非巨大的饭量发挥了作用,把最后留下的东西全部扫空,吃得小云直叫疼——她还打算留点晚上吃呢,张非自然不肯亏待自己,耍起了无赖:“你们也吃啊,再不吃可就没了。”脸上还带着无耻的笑。
三个人无可奈何,一块肉也没办法往肚子里放了。倒是小云发扬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精神,招呼了一直在桌子底上等骨头的旺财,专挑大块肉给它吃,嘴里还说:“快点吃,别让他撑坏了。”
张非放下筷子,看着桌上狼藉一片,大手一挥:“今天是小云的节日,我忙了大半天了,这些碗筷就交给你们兄弟了。”
小荣大有吃人嘴软的想法,点了下头,可大荣不依:“我们是客人啊,怎么能让我们洗碗?不行!反对!”
张非笑笑:“你就认了吧,还客人呢,蹭吃蹭喝的,少啰嗦,吃这么饱就休息一会儿,两点之前要完成这个任务。”然后站起来活动筋骨,开始逗旺财玩。
052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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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节这一天张非好好地当了一回哥哥,其实如果是前世小云没有发生什么悲剧的话,张非不会对这个妹妹这么好,正因为失去过才懂得珍惜。现在的他虽然对这个妹妹还是有点小意见,但自己终归是哥哥,谁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快乐,更何况是张非这种重生人士。虽然小云时不时会错把自己当成情人,或者说早上叫自己起床的时候喜欢做像揪自己小弟弟(其实现在都成大哥哥了,特别是早上),而且也没有血缘关系,但做哥哥的就是做哥哥的,即使村里人有时常开玩笑说老张捡个女儿回来是给自己的儿子做老婆的,但张非还是认定小云是自己的妹妹。
显然小云在姑娘节这一天过得很快乐,一吃完饭就抱着肉球(她给兔子新起的名字)或者旺财玩,家务都交给张非去做。父母打了一通电话回来,吩咐张非这一天要照顾小云,这倒使得小云更嚣张起来,连喝水都要张非倒。
张非闲在家里计划着自己的农场,打算明天就去看那些准备买下来的地,而后着手准备买地的事情。雪玲晚饭后就来了,大小荣也凑过来,装模作样的读那些古文。
天有点闷热,风扇吹不太动,张非拿了钱叫小荣去买雪糕,小荣一去半天还没回来,屋里怨声载道,张非从的地方吹不到风,索性起身:“靠,不会卷了钱跑路了吧。”而后到门口,而小荣刚好急匆匆地往回跑,两个人差点撞上。
“干嘛呢,你不会跑到镇上去买了吧?”张非看着小荣,他手里的雪糕都开始化了,软乎乎地随时有可能掉在地上。
小荣的回答有点答非所问:“没啊,进去跟你说。”说着就往屋里跑。张非跟进去,他倒很想知道小荣想说什么。
“知道吗,金水一家都被捉走了,下午抓的人,全家老的小的全部都抓了,金水几个兄弟都跑路了!”小荣把雪糕分给每个人,急切地说。这的确是个重大消息。张非想到昨天晚上倾盆大雨中金水跑上车子的那一幕,当时他是受伤的,现在看来他可能是犯了命案了。
“老的小的都抓了?他犯了什么事,还把他家人也抓了?”张非有点不解。
小荣说:“事情就出在这里,他们周围的人都说看到是警察局来的车子,五六辆车,一二十个警察来抓的人,来的人都是直接把车开到门口堵截的,可是长河打电话去镇上问了,根本没这事,再打去县里面问也没这事,那些人被带走就没消息了。金水他爸跑到说是打电话问了自己什么战友,也不知道消息……”
从小荣的话里张非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金水的家人被抓走了,而金水和他的几个兄弟跑路了。但是来抓金水的却不是警察,或者说不是这个县的警察。这让张非很疑惑,如果是警察的话过境来抓人而一点都没通知当时公安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或者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而是打着警察的幌子罢了。
张非不记得村里面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然张非的前世确实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正因为张非的出现发生了蝴蝶效应,触动了某个环节才事这件事情发生。当然张非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发,更不知道这件事情其实就跟自己有直接关系。他现在只是把自己的逻辑停留在表面,事情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他自己没办法知道。他只是觉得现在世道有点乱,而且比起前世更乱了一些。
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新闻,但对张非来说,却不得不怀疑,因为自己重生到现在已经发生了两件前世没有发生的大事了,而且自己还得到一百二十万的好处费。张非不知道两件事情是不是同一件事,但他很清楚,也许那些钱跟金水家这件事情存在一定的关系。
这件事情的发生也改变了张非一晚的计划,本来雪玲晚上要留在这里睡的,但张非没了那个心情,说自己晚上有事情要做。其实他只是没了心情罢了,倒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这一晚张非睡得很不安,没有水声,自己却依旧梦到自己在水吼潭边的石头上站了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非醒过来还有点迷糊,他还是坚持起了床去跑后山。他在后山坐了有半个小时,还是没办法把两件事情想通。而他不知道在远处别一个山顶上,有双眼睛正透过高倍望远镜看着他。
从后山下来,张非依旧是开足了马力全力向下冲,只不过在一处乌竹丛转角撞上了几个人。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这些人有很多共同点:都有一米八出头的魁梧身材,统一穿着迷彩服军布鞋,统一的小平头,还有所有人目光里都充满杀气,年纪都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而且都不是自己景坑人。从这些共同点张非认定他们八成是军人,而且是高素质的军人,因为以张非的速度冲下来跟他们撞上,这些人居然稳如泰山连退一步都没,而张非此时则成了蚍蜉,啪一下向后飞去坐在地上,习惯性地装出无辜的表情。
这些人警惕地看着张非,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刚才他们早就收到山顶上的消息了,张非的冲击在他们意料之中,冲击的一瞬间这些人前后相互顶着结成一堵人墙,张非这小身子骨自然是要被撞开的。
“小子,大清早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年纪稍长的家伙问道,有的是标准的国语。他的外表跟其它人差不多,唯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的耳朵一边高一边低,而且相差有半个耳朵之大。他身边的人已有两个过来叉起张非,把他架到空中。
张非脑子里一边想着逃生路线,计算着以自己速度和反应能成功的概率;一边想着如何找到机会,因为目前为止两个钢铁侠一般的大家伙并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张非只好实话实说:“我是来跑步的。”
“哦。那你这么急着跑下山做什么?”高低耳的家伙说话的语气平缓下来,目光也不再充满杀气。
“我在练反应。”张非还是实话实说。他觉得眼前这七八个人太过于凶悍了,自己真想跑的话搞不好他们会从腰间拔出枪来直接把他灭了,而在早上六点出头的景坑,一声枪响估计也只会被人认为是放了个鞭炮——虽然有点不合逻辑,但可以肯定的是,村里人不会有那种闲功夫去推理响声出现的各种不合理性。
高低耳听了这话,笑了:“你是在玩命,谁告诉你反应是这么练的?”这话的语气明显就放松下来了,周围那些板着脸的铁家伙一个个也都笑了。其中一个有这群人中最胖的一个(其实也就脸肥一点,身子一点都不胖)就说了:“你小子是不是练什么武林密籍啊?听说你们这地方很多练家子,跟大哥打一架,打赢了放你走怎么样?”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