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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盯着床帐发呆。阳光从门缝透进来一缕,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雪莲。
半开的雕花木门,雪莲倚在门前。银色的长发垂到小腿,他穿着一件浅色的泛蓝的长袍,白色的宽腰带上垂着长长的带子。
雪莲看着外面出神,西下的阳光是耀眼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雪莲的脸上,说不出的好看。
我坐起来,看着雪莲发呆。伸手准备下去,却触及枕边的一张纸,是雪莲那日让我嫁给南宫楚吟的命令。
“雪莲,我不要嫁给他。”我的手指落在信纸上,尽量平和的说。
雪莲听见我的声音,缓缓的转过脸来。一瞬间的错觉,满眼的落寞和难过。
我轻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雪莲可是千年的妖精,莫不成也有什么伤心的往事?
“你说什么?”雪莲慢慢的走过来,表情又回复了淡然。
“呃……”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说,我不要嫁给南宫楚吟!”而后把手中已经被攥成一团的信纸啪的砸到雪莲的胸口,“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什么!虽然那天你向白娘要了我,但是后来你也知道,我不是白仁!所以就算报了那什捞子的恩,我也不属于你!”
纸团砸在雪莲的胸口,又掉到地上去。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最终停在桌脚处。
雪莲瞥了一眼纸团,而后看向我。又走了几步,最终在我的床前停住了脚步,“你是再声明你绝对不会遵守约定是吗?”雪莲的声音很轻,不带一丝的感情。却让我觉得很是压抑。
“对!”我扬起头,说的理直气壮。
雪莲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伸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说,“你知道你这张面孔不属于你?这个家庭不属于你?甚至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你?”
我瑟缩了一下,却倔强的说,“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我一个人沦落成乞丐,也比受人利用好!”
“受人利用?”雪莲轻轻的扬起嘴唇,喃喃道,“你原来这么想……”
我偏开眼睛看着门前夕阳的影子,小声却坚定的说,“是!我最讨厌被人利用!”
“我明白了。”雪莲站起身,声音淡然,“既然如此,我想关于南宫楚吟的事情你也不会想知道。一会记得和白娘说雪莲来过,先回雪山去了。南宫楚吟的事情,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照着我的话说便是,无须多问。”雪莲的声音有一丝冰冷,他轻轻扬了扬手指,地上的纸团飞了过去。雪莲捏着纸团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雪莲的身影,我莫名其妙的难过起来。
他活该的!他活该的!我小声的重复,希望能压下心中的不安。
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雪莲刚才的话怎么像是遗言?呃,不对,怎么像是诀别?他要离开了?
可是……我把手按到胸口,希望让心里好受一些。
雪莲……我摇摇脑袋想把雪莲的影子从脑袋里摇出去。
“吃了摇头丸啊?还是脑袋安了弹簧?”忽而一个戏谑的声音就那么欠扁的响起。
华丽登场的端木再
华丽登场的端木再虽然说这是冬天,穿上个带毛领子,毛袖子的袍子也不该说什么。
但是……但是……这个家伙居然搞COS搞到古代来了。
一身黑色底子镶着灰白的毛的明显是霹雳布袋戏的萧无人的衣服,镶着宽毛边的连着袍子的帽子盖在头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看我看向他,端木再很优雅的一伸手把帽子掀了下去,与萧无人相反的黑发倾泻而下。袍子宽宽大大的套在身上,只差长长的银发了。
“你……你……“我“你”了半天,结果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端木再却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冲我挑了挑眉,学着闽南语道,“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汝知吾否?”
我伸手拉了拉端木的衣服,上好的毛皮上好的布料。丫的,到底有钱了。手笔都不一样了,看这铺张浪费的。
“富裕了?”我第一句完整的话竟然是这个。果然,和端木待时间长了的人思维都不是走常人的路线。
“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端木得意洋洋的指了指毛皮,“小白说这身衣服加一起最起码要值这个数!”端木伸出两根手指头,明晃晃的尾戒在小指上放光。
“两千两?还是两万?”我随口应道,“你现在真的没专业精神哦!你看看你的头发颜色,你看看你手指头上这个配饰!根本和这衣服不搭嘛!还有小白是哪只?”
“我一保镖,也就是一个侍卫,我赐名白展堂了,听着亲切。这个是二十万,你个乡下人,亏你早早就过来享福了!”端木得意洋洋的说。
提到享福,我俩眼激动的都冒青光了。
我一跃而起掐住端木再的脖子狠狠道,“你个乌鸦嘴!你知道我在这有多惨?就为了把破刀你就把我给咒死了!你也太够朋友了!打是亲骂是爱!我现在就狠狠的亲死你!爱死你!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你哪舍得?”端木拍开我的手,伸手捏捏我的脸,“看着你这张脸还真新鲜,比以前好看多了。”
“你是说我以前没这会——”我忽然僵住了。被端木再一提我才想起,我现在用的仁的身体是和我的面孔不一样的。
“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我忽然沉下语气来,若是说端木知道是我的话,那也只有元宵节那次!而这家伙居然不告诉我!
“十天前,好像是那个时候……”端木再用食指敲了敲下巴,想了想说。
“呃?”我愕然,“那就是说上次你还是端木不再而不是端木再?那今天早上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不知道,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是你了。”端木再皱着眉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那你是怎么来的?”我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骑马过来的。”端木再干脆的说。
“你欺负我不懂交通规则,别告诉我你骑着马跳马路上被车撞死了!”我恶狠狠的说。
“我是说我从镇子外面骑马进来的啊!哈哈哈~”某无良端木大笑。
“我掐死你——”我作势要扑过去,端木忙拍着胸口说,“好害怕哦~~~好了,不逗你了。有人带我过来的。”
“谁?怎么带的?”我眯起眼睛,“你就这么命好?你来就有专人接待,我来就随手一个雷劈死了。”
“我睡觉做梦呢,有个人问我想不想见你。我说想。那人就说那好我带你去,但是你的身体过不去,我会给你重新找一个适合你的身体。我说好,但是要漂亮的,有钱的——”
“你找老公啊。”我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闭嘴,听我说完。以后不说第二遍。”端木抖了抖衣服在床边坐下,“那人就说好,而后我醒了就到这里了,而且还穿成了一个男的——”端木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刚想安慰几句,结果那家伙右手做胜利状,“哦耶!无痛苦变性,请选穿越牌,安全又保险。还实行三包业务,一年包换,三年保——”
“你丫给我闭嘴拉!”我瞪了他一眼,“这么乱来也不怕穿帮啊?要知道你的身份可是个王。哼,到时候拿你当妖魔附体给砍了看你怎么办!”
“谁敢?”端木再得意的一扬下巴,力道之大,也不怕脖子扭了,“我可是有端木不再的记忆的,话说这家伙名字多难听——”
“那估计是你家祖宗,都长一样的。”我切了一声说。
“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端木不再祖宗您老人家莫见怪~~~”端木再十分配合的双手合十开始念叨。
“得了吧,演戏给谁看呢?等等——”我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刚才说有端木不再的记忆?怎么可能?还有,那个人是谁?那个带你过来的人是谁?”我抓住端木再的手臂使劲的摇。
“轻点!轻点!二十万呢!“端木再心疼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记得,唯独忘记那人的声音和那人长什么样了。“
“都忘最重要的两样了还什么都记得!”我失望的坐了下来,而后抱着他的胳膊说,“喂,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可怜。”
“怎么了?”看我语气忽然低了下来,端木再拍拍我的脸问道。
“昨天才被人卖了又被人抽一顿鞭子。”我可怜兮兮的说。
“谁呀?不想活了?说名字,我做小人扎他!制作费用你出!”端木再顺口接到。
我习惯性的说,“米有钱,只能出针。那两个一个叫雪莲,一个是南宫一大家子。”
“雪莲不认识,南宫是不是潋滟王的那个南宫?”端木再忽然搓着手掌很兴奋的说。
“是啊。你认识?”我疑惑的问。
“何止啊!早上才交过手,可怜的家伙啊,估计在床上躺上个几个月了。”端木再啧啧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连之前的那个端木不再的武功都记得,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伤了谁?”我的心忽然跳的快了,一把又抓住端木再的胳膊。
“钱钱钱!小心点!哎呦心疼死我了。”端木再摸了摸衣服上的毛,哀怨的看着我。
“告诉我!”我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
“喂,开个玩笑别生气啊。”端木再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让我想想——”
“快点!”我催促到,有种不安的感觉让我忽然烦躁起来。
“忘记叫什么了,好像是个王子。从头到尾的拉着一张臭脸,还穿的跟黑无常似的。”端木再说,而后又补上一句,那家伙自以为很酷。整个就来勾死人的,晦气!“
“你——”我大叫一声。
“你干嘛?”端木再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看着我,“你认识那人?就是他欺负你的?”
“不认识!”我随口回过去,“但是今天有点不爽,借我蹂躏一下——”
我说着就扑上去挠他的痒痒,端木再却灵活的躲开了。反而要跳上床来抓我。结果才一只脚跨上来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你做什么?”
端木再僵在原地,一只脚踩在床沿一只脚还在地上。两只手正悬空做张牙舞爪状。
我向门口看去,白皎月脸色冰冷的瞪着端木再。刚想说什么,白皎月就几步跨到床边,把我拉下去,护在身手,防备的看着端木再。
“误会!误会!”端木再嘻嘻哈哈的笑着挥挥手说。
“男女授受不亲。”白皎月保守的护着我说。
“呃?”端木再无辜的眨着眼睛,而后看着我说,“我是女的啊!”
我好心的提醒道,“你现在是男的。”
“哦。”端木再嘿嘿的笑着,“我忘记了。”而后大摇大摆的咳了一声,拱手道,“在下端木再,和令妹倒也是旧识。”
“恩,是旧识。”我看白皎月疑惑的看着我,我忙点头道,“我和雪莲刚到这里我就认识他了,他人很好。喜欢开玩笑,很有趣。”
白皎月皱皱眉,打量着端木再,最终微微的点了点头道,“端木公子,外面有几个人找你回去。不远送。”
端木再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小——呃——月——改天再见了。”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