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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骂道:“有屁就放!”
杜杜抹了把头上的汗水,道:“让你杜胖爷告诉你为啥啊。。。。。。”
原来,娇妹是这间房子的二房东,至于一房东,这死胖子杜杜也含糊了半天没说清楚。杜杜说,娇妹因为是无聊的所以才招租的,至于娇妹是做什么的,杜杜说他在这房子住了大半年了,都没搞清楚。
而那个乔羽,胖子就更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她在一家空手道馆做教练,还是黑带。。。。。。
我鄙视的看着这个死胖子,不知道是无奈呢还是可气呢,让你说,你说了半天,嗯了啊了半天,说道最后,自己也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我真不明白,口才差成这样的人,销售还能做到好?
好吧,看来我眼睛瞎了。
“行行行行。。。。。。你出去吧啊,我是被你打败了。。。。。。”我不耐烦的赶胖子出去。
胖子不愿意走,肥屁股就是动也不动。
“阿伦,咱哥俩聊聊么,草,这南方人和北方人绝对不一样,老子开个玩笑,这边的人楞是听不懂。。。。。。”
我心道,不是不懂,确实是南北方人有理解诧异,这样说,北方人是为了开玩笑而开玩笑,开玩笑的过程中不乏自嘲,嘲笑他人,但是多数都是没有恶意的;而南方人一般不这么做,他们通常在言语中自带幽默,简单说来,就是语气,这当然不一样了,你一个北方人,硬要拿我们的方式去逗乐别人,人家当然认为你有毛病了。
我虽然这么想了,可是我并没有给胖子说,这个嘛,你老兄在广州混了两年多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懂,你小子之所以这么说,怕是想从我嘴里套点啥出来吧?
我狐疑的看着胖子,胖子似乎也觉察到什么,便嘿嘿一笑,出去了。
我关好门,一下扑到床上。
一股潮气传了过来。
这边,气候确实很湿润啊。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被胖子的大呼小叫吵醒的。
我只穿着内裤,起床,准备去小个便。
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门没关,应该是没人,我就开门进了洗手间。
想也没想,闭上眼睛,掏出武器,对准尿池就是一阵扫射。
爽啊。
尿完了,我抖了两下,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
我一愣,吓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只见娇妹穿着睡衣,嘴里含着根牙刷,满嘴的泡沫,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连忙把眼睛闭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哼着小曲儿,扭着屁股,打开洗手间的门,刚迈出没两步,脚下一滑,刺溜一下,摔了个我仰面朝天。
主啊,我就穿了个平角内裤,你这一摔,我等于是肉肉着地啊。
顿时,全身疼痛,疼的我差点憋了气去。
“哈哈哈。。。。。。”这时,我身后传来一阵阵大笑声,不用说,除了娇妹,还能是谁。
妈的,这次是糗大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我叹了口气,慢慢的爬了起来,揉着屁股,又捏腰,对娇妹吼道:“笑个屁,有跌打药没,我的腰扭了。”
娇妹披头散发的,活脱脱一个泼妇样,嘴里的泡沫也没顾得上弄干净,就指着我哈哈大笑着。
我气到无奈,只好一扭一扭的进了屋子,门我也顾不上关了。
就在这时,娇妹突然拿着一瓶跌打药,后脚跟了进来。
“好啦,我不笑了啦,帮你就是啦。”
娇妹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按住,然后用她的小手,和着跌打药水,给我揉腰。
我靠,什么叫疼?腰疼,绝对叫疼。
那什么叫舒服?有个美女主动帮你擦药,给你揉腰,这就叫舒服。
我都无法用任何形容词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了,我只知道,这个娇妹怎么一点也不忌讳男女有别呢。
“行了,我这药可是特效的,包好,你躺一会儿,立马轻松许多。”娇妹说着,就出了门,连一个说谢谢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确实,娇妹这个药还挺厉害,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的腰就轻松许多了。
又过了十分钟,我见不疼了,便套了件衣服,穿了裤子,起床了。
再次来到洗手间的时候,我特地偷偷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好,这次没人,可以进去了。
挤牙膏,刷牙,刚没刷两下,娇妹突然蹦出来,道:“对了,阮利伦,你的弟弟还不小嘛。”
“呃~~。。。。。。咳咳。。。。。。”娇妹这么一说,我一下把嘴里的牙膏水吞了下去,这滋味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这样看起来,你还是挺正派的一个男人,嗯嗯,好,我走了,你慢慢刷啊。”
“咣当”,不论是关自己的门,还是关外门,娇妹永远都是大声音的代名词。
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想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嘴巴,但又舍不得,只好放下手。
一阵一阵的反胃,让我一见到牙膏就想吐。
就在我“艰难”的洗漱完毕正想出门的时候,乔羽先我一步,将外门打开了。
“你好~”
乔羽向我点了下头,就进了她的屋子。
这女人难道永远和别人只有一句话说么?
乔羽前脚进门,杜胖子后面就跟了上来。
我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不解道:“咋了你这是?”
杜胖子一摆手,呼哧呼哧了半天,才道:“跟乔。。。。。。乔大美人跑步去了。。。。。。”
我调侃道:“咋,想减肥了?”
胖子撇了我一眼:“别把你爹我说的那么俗气好不好,咱这叫锻炼,懂不,锻炼。”
“好好好,锻炼锻炼,那你就锻炼着啊。”
我说完,就要出门。
“你干啥呢?”
我扭头道:“妈的,我总得去找工作吧,要不然你帮我掏房租,你请我天天吃喝拉撒呢?对了,我有个问题啊,胖子啊,这乔羽是什么来头,怎么话这么少?”
胖子将我拉到他屋子,悄悄道:“你是不是觉得乔大美人很温柔?”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个菜比,我记得我刚搬到这里住没几天的时候,那阵子,住你这屋子的是个帅哥,后来不知道咋了,这帅哥被乔大美人给废了。。。。。。”
“废。。。。。。废了,你是说。。。。。。”
胖子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呢,不要对乔大美人有任何的想法,因为,比娇妹还狠的,是她!”
第五章 娇妹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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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毕竟是南方,对于我这个学电子专业的人来说,比起北方,找工作要容易的多,尤其我还有些工作经验,尽管,我毕业后从事的是软件方面的活,但是对于硬件,我也没放弃。
杜杜消息灵通,告诉我说,后天有个招聘会,要我准备一下简历什么的。
我将电子版给了杜杜,杜杜跑到他们单位给我打印去了。
期间,杜杜问我,简历要不要做好看点。
我告诉他说,那都是大学刚毕业的人干的,对于我们这种人,一张纸,简单明了。
等杜杜回来的时候,果然给我带了一沓子打印纸。
“给,按照你的要求,一份简历一张纸,简单明了。”
我接过打印纸,嗯了一声。
。。。。。。
广州的招聘会比起我家那边的来说,那就是大了去了,首先人数上,是绝对的多,我自认为挤的功夫还可以,可是没想到一个上午下来,没挤进去几次,简历也只投出去3份。
不是看不上,也不是被看不上,而是根本就冲不到前面去。
中午随便买了个盒饭,难吃的程度可想而知,还12快钱。
忍着咽下去后,1点半继续开战。
好容易挤到一家单位面前,看也没看,直接塞给人一张纸,掉头就走。
“等下~”
我刚准备再挤出去,这家单位的招聘人员站起身一把将我拉住。
我头也没回的道:“请你们务必看一下我的简历,谢谢。”
那人道:“我是想看,可是你给我的是什么啊?”
我转头一看,我草,我怎么把刚才垫屁股的报纸给了他了。
我不好意思的收回报纸,重新给了他一份简历。
“就一张纸?”
我点点头:“足够了,我并不是应届毕业生,没有必要把获奖经历写的那么感人。”
这人呵呵一笑:“行,放这里吧。”
我跟着一笑,就挤出了人群。
一天下来,投了不下二十份简历,期间,也接到过很多的要求面试的电话,记录了我有兴趣的几家后,我便从路边摊买了个烤紫薯,坐着车往回赶。
回到租屋的时候,杜杜和娇妹两人正在屋子里涮菜,弄得一屋子的火锅底料的味道。
“阿伦啊,来来来,吃点吃点。”
我看了看锅子里飘着红红的一层辣椒油,摇了摇头:“得,咱吃辣椒不行,还是算了吧,反正我也不饿。”
娇妹哼哼两声,砸吧着嘴道:“那今天找工作怎么样了?”
我耸了耸肩膀,道:“有几家,这两天去面试一下。”
“你都投的主要是哪个方面的?”
我说道:“软硬件测试方面的比较多,搞实施的也投了两家。”
娇妹嗯嗯了两声,就继续吃了起来。
我用手扇了扇,道:“能不能吃涮菜的时候不要放这么多辣椒,你们搞的我很呛知道不?”
杜杜乐道:“那是你不吃辣椒,我们吃啊,怎么,一会儿乔大美人回来,我们三个人吃,馋死你。”
我没再理会杜杜和娇妹,关上门后,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回答这几天面试的问题。
第二天,我一共跑了有5家,由于广州很大,光坐公车就花费了将近一大半的路程。
最后选择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离我住处比较近的一家,虽然他们给的薪水在我面试的几家里面算中等,但是为了图个上下班方便,我也就答应了来这家上班。
晚上回来的时候,乔羽竟然背对着墙,一动不动的站着。
我看了下表,还好,不到10点。
“乔羽啊,你背对着墙站着干嘛啊?”
乔羽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可能是在练形体吧,我这样想着。
我又偷瞄了乔羽几眼,她的身材算是很不错的,还要这么努力的练什么形体?这不是折磨自己么?
没过几分钟,杜杜回来了,我出门拽住杜杜的领子,道:“草,现在都快10点了,娇妹那个魔女咋不回来,规矩不是她定的么,她咋不遵守呢?”
杜杜挣脱我,看了还在靠墙的乔羽一眼,道:“废话,人是老大,老大的话就是规矩,你就少说两句吧,对了,啥时候开始上班呢?”
我看了下时间,道:“今天是周六,明天周日,下周吧,下周一去。”
“哟,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你牛人啊。”
我摆了摆手,道:“专业问题,专业问题,呵呵。”
杜杜道:“那要不明天咱4个打个麻将?”
我一听,道:“广东牌?草,我不会,也打不起。”
杜杜哈哈一笑:“谁说广东牌了,咱们的打法,划水,咋样?”
我吃了一惊:“不是吧你,你竟然教会人俩打划水?”
杜杜道:“那是,本来想着来个二五八呢,后来一想,现在家那边都不打二五八了,我们还干毛啊,干脆一步到位,划水,多爽。哎你打的咋样?”
我呵呵一笑,没吭声。
要说划水这种麻将的打法,我也不知道我们那里是什么时候兴起的,我只知道,我学会的时候,已经是人人比玩的打法了。
这种牌很简单,只碰不吃,打到最后一张牌,放杠子俗称点菜,要给人掏钱的,自己摸的杠子算一次自摸,如果黄庄了,第二局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