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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接着就听到看门的老头的大嗓门:“主任夫人,才下班啊!别累坏身子噢!”
马琴弓腰驼背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密切注视着那一对狗男女间的一举一动。郑天然则潜伏在她的身后,先也是紧盯着那一对狗男女,只是当政治老师第一次把头探出来四下里观望时,为了怕被发现,特意深蹲了下去,这一蹲下去,他就再也不愿意站起来了,并希望马琴一直保持那种埋伏的姿势不变。因为他发出了一个秘密,那个到目前为止可能只有他与体育老师都心知肚明的那个秘密。
那季节正是四月,风和日丽的春天。持续的副高压让气候变得异乎寻常地温暖。大家穿得都不算多。外面都是一件的确良的衬衫,衬衫里头,郑天然是赤裸裸的胸膛,马琴则是一件蓝白相间的横条子的海魂衫衬在里头,镂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当他蹲下身子躲避搜寻的那一瞬间,透过马琴的两腿之间,屁股后面,蓦地发现了两只白花花的垂在半空中的Ru房。完整无缺,一点也不马唬一点也没有打马赛克。他真是太喜欢了。同时他也明白过不定来,体育老师为什么要那么“刁难”马琴同学了。对于年轻的体育老师来说,或许他们班上所有女生的Ru房他都非常熟悉了吧!
“我们回家吧!”马琴头都不回用屁股拱了拱后面的郑天然一下。拱在了他的脑门上。见他没有反应,扭过头来看他是怎么回事了。就发现不对劲,大事不好,郑天然已经不见了,变作一头两眼血红、发着绿光的野兽,埋伏在她的身后。马琴顿时手脚冰凉,仿佛一下子身陷无边的沼泽之中,脚下是没有根底的泥潭深渊,不能自拔。
那野兽纵身一跃扑到她的身上,“啊哟!我快死了,我快死了,快让我摸摸快让我摸摸要不我就要死了!”双手急不可耐地爬上了珠穆琅玛峰。就象一个老驾驶员,一上来就踩着了油门。马琴就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了根直往下坠,很快不可遏止似的。她慌了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胸闷气短,面红耳赤,潮水洇湿了她的双眼,眼看着泥水就要吞没自己的脖子到达嘴唇,马上就要夺去她的话语权了,然后就是整个如花似玉的青春。知道到留下遗言的时候了,否则就来不及了。就颤抖着愤怒着发出最后的呐喊,“不要碰我!”她颤抖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就要死了,她愤怒,是因为自己年纪轻轻地就被人夺去了性命。回答她的除了急促的喘息声没有别的。
马琴很快就被郑天然搞得浑身酥软,口眼歪斜,行不能支,言不能语,双眼迷离,身子下面湿了一大片。在她的两乳之间留下了一大滩的口水之后,郑天然直奔主题。因为在大洋深处有一个叫做**的主题乐园。他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马琴,我要日你的**!”
郑天然的一根手指头已经拨开了她的生命之门,探了进去。马琴头向后仰,浑身一阵阵筛糠般地哆嗦,眼球鼓鼓着,象要努出眶外。死死地夹紧了两条腿,喉咙深处鸽子噗气似的咕里咕噜地响个不停,突地“咕嗵!”一声响,象有什么东西掉进枯井里,双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那只行进中的手腕,厉声喝道,“郑天然,不要乱来。我还是处女!”
“你松开!”郑天然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威胁道。而她就象喝醉了酒一样,拼命摇晃着脑袋拒绝,“不松!打死我也不松,你会把我搞怀孕的,你这头猪!”
郑天然伸手又给她脸上来了一巴掌,“松开!马琴,你松开!什么处女不处女,我妈还是处女呢!放开,让老子搞一下,就搞一下,马上就出来。”
“搞半下都不行!**去吧,我不,就不,你这个流氓!”
“老子就是流氓。老子今天非他妈的操你一回不可,”郑天然一使劲,双手就挣脱了马琴的束缚,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天涯海角。
然而小公鸡头子很快便泄气了。因为他怎么弄也弄不进去,尽管他的那根玩意儿硬得象张飞淬过火的丈八蛇矛。
他急红眼了,豁出去了。这要是传出去,还让他怎么做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把整个身子扯出去老远,象投掷飞标一般,启动,助跑,加速,让那根长矛象隼式战斗机那样,由上而下,猛地朝上海妞马琴的腹地俯冲过去。令人痛苦的是,无一不象捣在了橡皮做的浮生门上,生生地给弹了回来。几个回合下来,郑天然的矛头就肿了,长矛中央也嘎叭嘎叭,发出生生的脆响,如同暴风雨中嘎吱作响的桅杆,随时都有咔嚓断掉的危险。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搞不进去!”郑天然可怜巴巴地交待道。沮丧至极。郑天然是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是个男人都不会承认,如果不到了那份田地。事实是残酷的,就摆在面前,他就是搞不进去。马琴不让他搞的时候,他就是不听,非要把人家的裤子给扒了,现如今,人家眼巴巴地指望他希望他进去,他又自动缴械了。还要问人家为什么。人家又怎么知道他是为什么。人家本来就很无辜,是他自己要吃霸王餐,霸王硬上弓。反过来搞不进去,显得倒像是他很委屈。
两个人齐齐地望着那根又粗又壮的家伙,金箍棒一样直挺挺地伸在那里,不知所措。马琴光着下身,等在那里,她的下身原先水汪汪的一片,已经在等待中干涸。确信郑天然不会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迅速地拉起裤子,系起来——。呆坐一旁的郑天然,一看马琴开始穿衣服,就象溺水的人抓到了救生圈,重获新生了一样,也赶紧穿起衣服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路过学校大门时,看门的老头似乎还问过他们俩什么话,他们好了,又好像没有。答了,回答的又是什么?他们一概都不记得了。
郑天然一路上都处在深深的焦虑当中,“为什么就搞不进去呢?”这成了摆在他面前的哥德巴赫猜想,世界性的难题。同一个问题反反复复出现在面前。命题,推演,结论。反反复复,就是得不出一个能够令其满意的答案。
“这辈子算是完了!结束了!”作为一个大男人,那东东如果象水泊梁山上的军师的名字那样,无(吴)用。活着还有什么劲哦!
大致相同的问题,却以另一种形式,反反复复出现在马琴的脑海里:“我难道是传说中的石女不成?要不,那么坚硬的东西为何都插不进去呢?”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彼此见到对方,就立马躲的远远的。双方都以为彼此,将老死不相往来。直至张大嫂事发。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胸器逼人
张明芳无论吨位还是体积都是全班首屈一指,却也是全班女生中目标最小最容易被人忽略的那位。除了唐朝,似乎再也没有一个朝代对胖女人特别地青睐过。
张明芳有一只月光宝镜,是她聊以为慰的。那是她在“不小心”打碎了十几面梳妆镜后,从一辆东风大卡车上,千辛万苦寻觅来的一只后视镜。每每对着它的时候,她才会笑得合不拢嘴,确保自己长命百岁。那里面的的小胖妞儿,显得那么亭亭玉立,招人痛,招人爱。一点也不会惹她生气。
稍有空闲,她就关起门来冲着镜子里面乐,就像一个十足的智商不到八十的傻瓜那样,死劲地看,死劲地笑,故意让两边的大嘴叉子一边扯到南极企鹅身边,一边跑到北极熊的眼皮底下。摆出各种,她自己的想像力所能及到的丑陋姿式,让人兴奋的是,镜子里的那个她,依然可爱,依然是楚楚动人,倾国倾城。她真是太开心了。越笑越想笑,同时,好心情也被自己的笑,刺激的一浪高过一浪,直迈向高潮。说她小时候,脑袋没有被门挤扁过,鬼都不信。
那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半梦半醒,自我陶醉。有的人快乐,是因为与别人在一起;而有些人的快乐,是因为和自己在一起。
有时那笑声实在是太刺激了些,躲藏在她家那幢一百五十多岁老房子里的白蚂蚁,有神经脆弱的,听到她的笑声,立马从横梁上、楹柱里一头栽下来,自杀了。
与此同时,她的妈妈,一位屠夫的妻子就会忧心忡忡地过来敲她的门,“芳芳!你———没事吧?”
“走!走!走!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她就会象撵臭狗似的,忙不迭地驱赶自己的母亲,好继续自己被打扰的白日梦。
而她的妈妈自诩是世界上最慈爱的妈妈。据她所言,儿女们的一顶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提心吊胆。女儿简单的一句,“没事”,是无法让她安心的。如果这样草草地就给打发了,实在配不上她贵为第一慈祥的声望。
“真的没事?”伟大的母亲怀疑道。对天下儿女的言行,持怀疑一切的态度,是母亲伟大的最显著的标志,否则,怎能体现伟大母亲的重要性呢,“真的没事!那你笑什么?芳芳!你可不要骗老娘,有事你就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闷在心里会闷出毛病来的。”母亲循循善诱道。也没人请她去当老师,真的是可惜了。
然而,女儿并不吃她这一套,用旁观者的话说,面对父母,儿女都是没有心肝石头子里蹦出来的货,“你真罗嗦!烦不烦啊!总是这样,吵死了!人家都要被你吵死了,你不知道吗?快走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这小家伙!大人怕你有事关心你,问你两句,你就嫌烦!毛毛,这是我还没死,等哪天老娘要是死了,没有人再来问你,你会想得哭得没眼睛水的!”张妈隔着房门,不依不饶道。
“啊哟——!你有完没完啊!更年期啊!”张时芳在里面一面烦躁的直跺脚,一面把耳朵捂上。对于十五岁的张明芳来说,“妈妈”就是“扫兴、倒胃口”的同义词。她们总是在儿女兴高采烈的时候,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去。还美其名曰,“为你好!”
为了摆脱母亲的纠缠,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建议自己的爸爸,张屠夫,把妈妈休了。
要她把爸爸把妈妈休掉的建议是胡丹给想出来的。那是胡丹在张家吃了一顿丰盛有的晚餐之却差点将小命丢在张家之后想出来的。
同人不同命,张明芳为身上的一身赘肉寻死觅活,而某些人却为自己胸前的女性地标性建筑迟迟没有起色费心劳神。胡丹同学就为自己那副瘪壳稻一样扁平的胸脯伤透了脑筋,每当看到大胸脯的女性馋得比那些男性色鬼还要厉害。张明芳为胸前的那两大坨子肉难为情,而胡丹则在暗地里羡慕的要死,只不过从不显现出来。女孩有两种秘密,一个是可以讲的秘密,一是不可以讲的秘密。
罗马城不是一天造起来的,张明芳的大波波绝不是一天就能长起来的。刚上初二的胡丹同学对基因学,对遗传学,没有概念,她的胸那么瘪,张明芳的胸如同珠穆瑯玛,追根溯源之后,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张家的伙食好。
她早就听人说过,杀猪的人家一般的猪肉不吃,要吃总是吃猪身上的精华。比仿说里脊肉比如说蹄膀。那些猪身上的精华部分,她胡二小姐就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未曾与它们蒙过面,就不要说亲密接触了。
而据同学张明芳交待,她已经吃过N次了。都吃腻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垂涎三尺得不到的东西,她居然敢说自己已经腻味了。恨得她是既咬牙,又跺脚。
胡丹同学不免对张屠户家的伙食心向往。与张明芳做朋友,多多少少就带有这样的一点功利色彩,因为那样,她就可以在张家玩的时候,假装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