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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中医上面的“望闻问切。”我认为就可以将其复制过来。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照搬,机器电器,毕竟不是人,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将望闻问切,作必要的调整,也就是说,问,这种行为,在修理电机设备过程中,应当是排在第一位的,先于其它。
就象我们很难相信,一个先将病人大卸八块之后,才去问病人病在哪里的庸医一样。我们也很难认同一个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拆机器设备的维修人员,是个好师傅。
病人说,医生!我不过就得了个小小的感冒,你就在我的身上写了个“拆”字,就把我拆散了。
“我不过缺点润滑油,你干吗把我全都拆了啊?”如果机电设备会说话,他们也会这样大发雷霆的。
当有人登门给各位读者朋友们,修理家用电器的时候,什么都不问,逮到东西就拆的家伙,那你就可得担心了。我可以打保票的告诉各位,这种人,十之八九,是个二百五,要不就是带着杀猪刀来宰你的。千万要担心。
真正好的师傅,首先会问是什么状况,其次是看,去观察,然后,才会动手。其间可能还会问你一些问题。这才是一个象样的好师傅的样子。
“我把开关关了以后,它还是眨啊眨的,搞得我晚上觉都睡不着。”她现出一副沮丧的表情。
“噢!”我轻快地叫了一声。心里有底了。因为,这样的情况我以前在家里就碰到过,也经常听人说起。
(尤其是在用电不是很规范的广大农村,这样的状况经常地发生,无论是日光灯,还是节能灯,晚上把开关开掉以后,还是不停地眨啊眨,那是因为,开关接在了零线上。得把零线与火线对掉过来,问题就解决了!)
“把插头掉一个方向,转一百八十度过来插就行了,”我说。
“这么简单?”
“应该是的,”我渐渐地学会了不把话说满,好给自己留有余地。
“万一要是没有好,我还要找你,”她噘着嘴道。装可爱!
“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不由得局促起来,赶紧道,“要是没有其他的事要我帮忙,我就走了。”
“有有有,我的床坏了。睡觉的时候,老是晃啊晃的,我也不晓得怎么办,拜托也给我修一下好了。”
“怎么修好,我又不是木匠。”我着实为难。
“修一下吧!求你了!求你了,修一下吧!”可能是以为我要走,双手拽住了我的手。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
我以为她要把我推开的,没想到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我。过了那么几秒钟以后,用她的拳头,不停地抽打我的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坏蛋!大坏蛋!”然后,就哭了起来,“不是我要离开的,是她,她要我不要理你。不是我要那么做的,真的。我好后悔!这几天,我想死你了。我爱你!晚上做梦的时候,全都是你。呜呜呜呜!”
22。…第二十二章陷阱
一个滚烫的热吻,一个积聚了十九年的热吻,把我带入了梦幻天堂
。没有比女人的嘴巴更深的陷阱了!
嘴里含着她的许多根头发,也不管了,只是在她的嘴里面,不停地搜索、寻找,浑身麻酥酥,心里暖洋洋。
她的脸变得酒醉般的酡红,人呆呆地,目光迷离而又悠远。眼里面,湿搭搭地晶莹。
就在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时,将握还没有握住她的奶子时,我的理性突然间回归。一把把她推开。她呆呆地望着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哪根神经又短路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静默不语,显得对这一突发事件,没有太多的思想准备。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让人躁动不安的气息。这一吻,也让我们俩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我想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作为冲动的一方。
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在未征得他人的同意之前,就动了人家的私有财产,这是很不礼貌的。而在侵犯了以后,又突然反悔。我想对她说,“对不起!”可是又一想,人家未必答应。
“什么意思?”她会这么想的,“后悔了?认为不值得吻我?”要不怎么会说对不起?
爱,就不存在对不起!可是我的爱在哪里?反正不在她的身上。之所以吻她,完全是一时的冲动,荷尔蒙在作祟。
可是,不说对不起。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呢?
她会堂而皇之的成为我的女朋友。就象许许多多的母老虎一样,对我指手划脚,早请示,晚汇报,到哪里就象有只铃铛栓在脖子上面,走到哪里,她都知道。
我再也没有了私人空间。
天哪,让我去死吧!这以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贝儿!贝儿!吃饭啦,贝儿,”是李经理的声音。我俩的脸似乎又在同一时间红了起来。就象已经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真的是太脆弱了,人家老外,亲嘴跟吃零食一样,而我们亲个嘴,就像举行宗教仪式封禅大典!
“来啦来啦!”她忙不迭地回答。
“你先走,我等一会儿,啊!”我小声地跟她商量。只怕,李经理他们误会我已经跟她勾搭成奸,那就完了。
“你以为我舅舅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啊?要不然他也会过来喊我,”她捂住了嘴,一副奸计得逞后的小人相,“走吧,我舅舅不过就是个纸老虎,人好着呢,怕他干吗?”她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被我一把挣脱了。
我并不担心李经理那个纸老虎,我担心的是她这个母老虎。
一旦谣言四起,将我与她的关系坐实,我就插翅难逃了。
娘唉!我才十九岁,不是二十九,更不是他妈的三十九,我急着找个女人栓着我干吗?一个人多好。
“那我就先走了,等一会儿帮我把门带上,”她的口气里,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比天鹅绒还天鹅绒。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完了,她是吃定我了。完全就是一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的眼神。
就象郭冬临所说的,冲动是魔鬼!
这一吻,真的是吻出后患无穷来了。
“你把门关上吧!我在外面站一会儿就行了,”我觉得还是站到外面好一些。
“好吧!”她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那我就先下去了,你一会儿就过来。”她关上了门,往外走去。一走一回头,眼里尽是缠绵。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越看我越觉得这辈子完了,没指望了。理想啊,未来啊!统统地都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尿布,在半空中飘扬。下面,是白发苍苍的我。“走吧走吧!”我一连声地催促她走。
“小俞,贝儿说,你一上午,都在给她那里修灯?”饭打过来后,屁股还没有坐稳,刘经理的话就抛过来了。一本正经地一点也不带开玩笑。而之前,在他吃饭的时候,都是谈笑风生,从没有这样一本正经过。
“啊?”我看了看刘经理,又看了看她。发现她正风情万种地笑咪咪地看着我。还冲着我点了点头。那意思,大概就是要我承认,上午我的确是一直呆在她那里的。于是,就又“啊”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怪不得,我一上午都找不到人影呢?跑她房间里去了。”刘经理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我则看了看斜对面的韶华。上午,我主要还是跟他在一起的。
我想那还是不要提的好。她之所以替我撒谎,也应该是不想让刘经理知道,我在上班期间,曾经溜出去过。跑到外面去玩了!
“下午,我想请半天假?”放碗后,我这么向刘经理请求道。
“干什么?”
“到书店里去看看,想买本书。”
“买书?那是好事啊!行,没问题,你去吧!”刘经理爽快地答应了。
“你要买什么书啊?”她早就吃完了,故意碗不撒手,等着我。直到我吃完了,这才把碗放下。故作摇曳之姿,插嘴道。
“电方面的。”有刘经理在,我不好不搭理她。
“那我也要去。刘叔叔,我也要去,下午我也请假,”她又祭出了标志性的噘嘴巴,冲刘经理摆出一副受苦受难的脸。
“人家有事,你跑去干什么?我下午还有事情要你做呢?”刘经理阻止道。
“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我也不想带着这个累赘。
“去一下,我也要去,刘叔叔,有什么事回来再说吗!你真是,”她走到刘经理的跟前,摇起了刘经理的胳膊。这对于绝大多数的老男人来说,都是受不了的。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影响刘叔叔吃饭?”这时,从里面那桌吃完饭的李经理,走了出来。看见她在跟刘经理撒娇,不满道。
“小俞下午请假,到市里去买书,她非要跟着。你看怎以办吧!你是他舅舅,你拿主意,让不让她去。我这个外人就站一边稍息了。”刘经理望着李经理,求助道。
“真是的,又不是出国,不就是到市里去吗,有必要这样层层审批。”
“算我多嘴,这是你们码头上的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李经理生怕要被刘经理缠上似的,笑着跑掉了。
“你舅舅不管,我也不管了。你要去就去好了,”刘经理甩了甩手,做出一别无怕谓的表情。
“等我一会儿,我到楼上拿包,马上就下来,”袋鼠一样,蹦着一溜烟地跑了。“你可要等我下来,不要一个人跑了!”一边噔噔地爬楼梯,一边不忘了叮嘱我。反而提醒了我,何不趁机溜之大吉!
“你到哪里去?”看我要跑,刘经理急了。
“不好意思,刘经理。我就不等她了。她要是下来,你就对她说,我先走了!”
“那怎么行。那她还不把我的头都要吵大。不行不行不行,要去,你就得把她带上,都答应了事。怎么能反悔呢!”
“你——”我想说,是你答应她的,我又没有答应。
刘经理却已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走到我边上时,也没有停下来,而是径直往外走,。边走边冲我招手,也不吭声。我也只好跟在后面。领着我一直走到了外面走廊底下,停下了。这才开口说,“小俞,你是一个聪明的小家伙,码头上的人都非常喜欢你。你的工资你放心,肯定是亏待不了你。”
说到这,他又抬头看了看楼上她的房间所在的那个位置。一下子低下声来,小声跟我说,“她跟你出去,我是最放心的。我对你说,你最好一刻也不要离开她。知道吧!她要是想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千万不能让她做,千万不要贪小便宜。你要坚决地加以制止。我相信,只要你坚持,她会听你的。”刘经理郑重其事地说。
一脸凝重的样子,让我实在是紧张。就好象我不是跟她出去,而是要跟着清朝的某位皇帝去微服私访。
不就是上趟街吗,有必要如此郑重其事?我不解,也觉得无聊。不就是家里有两钱的大小姐,官二代,外加富二代。有什么了不起。
“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我认真地说,心里其实一点也没有把他的叮嘱当成一回事。
“那好,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刘经理又说了一遍,加重了语气。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她下来了气喘吁吁的,“好啦,本公主来了,我们走吧!”刘经理望着我,直到我们在拐角消失。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真的是太小看我了。
“你刚才跟刘叔叔在说些什么啊?”
“没什么。”想想,不过瘾,于是,就又加了一句,“就是怕我把你买了!”
“少来了,你会把我买了。我把你买了,还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