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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面,我会付您一定的费用。”魏光的语气诚恳到足以催人泪下的程度。
“……曲先生,您说得这件事,我暂时还不能断定。噢,如果事实真如此,那么我本人首先表示同情和理解。这种事在澳门说起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每年都会有几桩这类的案子。但澳门的法律规定,在死者的死因未查清楚之前,律师亦是不能动这些资料的,只有在结案之后,方能按照法律程序一步步走下去。您既是澳门公民,想必是懂得这些的……曲先生,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不好意思。”古律师的诚恳度至少不亚于魏光。魏光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声娘。然后接着古律师的话说下去:古律师,像我们这种小商人是禁不住几个浪头的,我真的很耽心,小女年幼无知,却又非常任性。我太太前年又切除了……唉,就这一个女儿,一旦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我到还好说一点,可我太太,就难说了。古律师,我也知道你们作律师的也有很多难处,但就这件事来讲,我还是希望您能破回例,帮帮我的忙,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的。”魏光这时很想落下几滴泪来,但他知道这很难,便干脆放弃了。魏光今天来见古律师,穿得很简朴,甚至连头发都有些个乱糟糟的看上去确实不像什么有钱人。从古律师的目光中看,他是相信的。魏光不再说话,而是低头显出一副无奈无助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怜。古律师则盯着魏光低垂的头顶在思索着什么。鲁大确实是有一些文件和私人物品放在银行托管,密码也只有他自己和古律师知道,保险箱钥匙亦然,每人一把。但古律师确实没有私自翻阅过那些东西,故不知被托管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但古律师这时亦动了些心思,若真是像魏光所说,不过只是几张幼女相亵的照片,那么将之毁掉或交予当事人的父母,亦算是做了件好事,既维护了一个家庭的名誉,又能,啊?赚几个钱,岂不也是一件惬意的事?这样想着,古律师的神情便与刚才有了些许的不同之处。魏光在古律师似不经意中翻阅几页文件时观查到了这些细微的变化。于是,便又说道:古律师,我也知道您很为难,但为了我女儿,为了我这个家,您看……我给您十万行吗?我是小本生意,再多了……”魏光说不下去了。古律师很认真地听着,这时摇摇头道:是啊,小孩子不懂事,做事不计后果,可以后总要长大成人,到了那时,唉,是件蛮麻烦的事情。”古律师的口气,十分的同情已被他用掉了九成。
“是啊是啊。”魏光连连点头。
“……哎,曲先生,鲁大跟你要得钱数,是多少?”古律师忽然问。魏光叹口气,又摇摇头道:他是太黑心了一点,他要十五万。”
“噢。”古律师点点头又继续道:我是真不忍心不帮你这个忙,可是,我身为律师,做这样的事也是违法的,同时也有失于职业道德啊。且不说鲁大跟你女儿的事,我……”
“古律师,我确实再拿不出了,只有这些。”魏光忽然道。
“哎,不是钱多少的事,而是这件事……”古律师做出确实为难的样子。
“那……”魏光真的不忍心将目光从古律师的脸上移开,他很欣赏古律师的表情变化,拿捏得多到位啊,这个男婊子!他在心里用一根粗大的生殖器抽打着古律师那张很顾虑法律的脸。
“那好吧,曲先生,明天上午十点,我在汇中银行大厅等你……”古律师似很艰难地作出了决定。
“好。我准时到。拿到照片,我当时兑现。”
“好。”古律师站起身来。当律师的都忙,魏光已耽误了古律师不少时间,按说魏光是要计时付古律师咨询费的,但因为有明天的那桩事,便免了。魏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律师楼。
第二天上午十点,魏光提着一个黑色的软皮包准时来到了汇中银行。他让沙木森和阿宝在大厅里等候,以防有事。自己随古律师找到了委托代管部门的经理。该人姓吴,小个男人,早期谢顶,面色红润,衣装革履,但不太精神,小个子穿西装从来都显得有些滑稽,就像矮女人穿短裙一样不知深浅。
吴经理查验过古律师的身份证明和相关手续后,将两人带入了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内贴着墙壁的四周全是抽拉式保险箱,被托管的私人物品就在长条形的铁箱内。
吴经理退出房间,古律师启动密码,然后用钥匙打开了保险箱,将其拉了出来。房间中有一张挺讲究的长条桌,是供客人用得。古律师把保险箱放到桌子上,请魏光动手翻找所需的照片。
“古律师……”魏光故伎重演,又作出了一副十分尴尬的样子来道:小女和鲁大的照片实在是有失体统,您,还是不要看了吧?”
像古律师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固然是不缺钱的,但人的类型很多,一时也说不清楚。古律师无疑是属于那种多多益善之人。故,大钱必是要赚,小钱呢,也最好是不要放过。
古律师对鲁大的死并没有多么介意,他们也只是生意上的关系,谈不上什么私交。况且,这种车祸,游艇出事的很多,警方亦没说出什么来。所以,古律师显然没去想太多。
古律师听完魏光的恳求,表示理解,便走出数步去,目光亦脱离了保险箱。魏光则快速翻阅着箱内的物品……今天也是老天爷帮忙,上午七点多便下开了小雨,魏光穿一件防雨风衣,这种风衣里外都是兜子,装点东西十分方便。
箱子里的东西并不多,有一些文件类的样本,魏光快速翻阅了一下,多是资产证明类的,这没什么用。有几只价值昂贵的劳力士和大将军名表。魏光把它们扒拉到一边去了。还有一些私人信件,魏光看了看封面,多是洋文,这也没用,肯定不是出自魏光之手,再说魏光也从未给鲁大写过信。两人议事,要么见面,要么在电话里交谈。这时,一个很精致的信封引起了魏光的注意,他将信封打开,里边是两卷微型录音带。魏光用余光瞥了一眼古律师,后者正在抓紧时间看一份随身带着的文件,律师是忙,不容易啊。魏光断定如有问题便肯定是这两卷带子。他把两卷带子捅入风衣内的衬衣袖口,然后作出疲惫状伸伸胳膊,两卷带子便滑入了腰部,而衬衫是系在腰带里的。然后,魏光从风衣兜里迅速掏出几张一次成像的照片拿在手里看,样子凄苦极了,他故意轻咳了一声,以引起古律师的注意。果然,古律师扭过头来看他了,并低声问道:曲先生,找到你要得东西了吗?”闻言,魏光苦着脸走到古律师面前道:唉,你还是看一下吧,免得以为我……”魏光的嗓音忽然变哑了,他说不下去了。古律师歪着头看了一眼照片,确是男女交媾的场面,但他并未细看那男人是否就是鲁大,但那个与之缠绵的女人确实生得十分瘦小。
“算了,我不看了。那咱们就快走吧。我还有很多事情。”古律师催促道。魏光紧闭了眼睛点点头,用悲痛欲绝这个词真的不算过分。古律师把保险箱重新锁好放回原处,又拨乱密码盘。
两人走出汇中银行时,魏光手里的包已没什么份量了,古律师手里的包到是丰满了许多。古律师是开车来得,他提出要送魏光一段路。后者拒绝了,魏光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坐巴士,习惯了。”
两人分手。魏光苦着脸目送着古律师驾车离去。然后,魏光确是乘了巴士走得。他防着古律师,万一……
回到老宅子,魏光看了录音带的型号,家中没有这么小的录音机,他派沙木森马上去买。
录音带里果然是魏光数次与鲁大通话的录音,除了插科打诨,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内容,并且还有一些是鲁大召妓狎玩时的声音,看来鲁大当时录这些东西亦不是很经意,只是留了一手,恐万一有事。第二卷里有这次魏光,阿静和鲁大在茶楼谈话的全部内容。这说明鲁大在这段时间里是作好了撂得准备,逼急了,大家一起跳海。
听录音的是魏光,阿静和老虾。几人一直默默地听到结束。老虾偶尔抬头看一眼魏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第二天,魏光和阿静返回了大陆。沙木森和阿宝是乘下一班班机回去得。时间仅隔四十分钟。老虾仍留在老宅子看家。
第四十八章
王禹撇下菲儿独自去了澳门。他在澳门只呆了一天,看望了几个原来道上的朋友,这几个人并不知王禹的大陆身份,更不知他碰上了麻烦。王禹拉上一个叫扁鳄的中年男人,随他一块去泰国招几名杀手。他说有人把他老婆抢走了。扁鳄相信了,并表示愿意帮他出这口恶气。
菲儿在王禹走得第二天,便感到了无聊透顶,寂寞难耐。这段时间她对王禹已是烦不胜烦,王禹的坏脾气让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男人了。再则,她对王禹跟家里的一个偷东西的佣人斤斤计较也是很不屑。何必呢?打发掉也就算了。还生那么大气?还那么长时间!王禹在菲儿的心目中已变成了七个矮人中最矮的那个弟弟。
傍晚,菲儿迎着天边那剩下三分之一的落日走去,她来到了那片长满了青草和盛开着野花的空地上。有蜻蜓在离她很近的空中停止不动,振动着亮亮的羽翼。真的很像是直升飞机。彩色各异的蝴蝶在野花上盘旋,飞离,又返回原处,漂亮极了。空气虽然有些干燥,但却充满了野生植物的清香气息。唉,菲儿叹着气想,若是有个身强力壮的如意郎君伴着自己该有多好?并且那么有钱!可这个世界上有权有钱的人怎么多是,要么体形怪异,要么就是长像或猖狂或猥亵,难道造物主现在也变成酒鬼了?只见一朵朵的鲜花都被深深地插进了牛粪里,有的连花瓣儿都按进去了,真是惨不忍睹。郎才女貌真是胡说八道。而很多女人都不是嫁给了人,要么是嫁给了钱,要么就是嫁给了饭。如此想来,漂亮男人也真是不争气,总是没有多少长进,除了那张脸,啥都不是。真他妈的他妈的!菲儿想着又没了情绪,她想回去了,可回到那个小楼里又能干什么呢?独自喝酒?没意思。看书?也没意思。手淫?老做也烦啊!菲儿真是一点儿精神气儿都没了。她眼巴巴地看着天边的那三分之一的太阳也在地平线上消失了。剩下那些余光可怜兮兮地散落在天体上,似一帮无人认领的孤儿,还有那些云就更像了。菲儿伤感起来。她又想起了沙日那天晚上和那个女人……真是很销魂的一幕,且画面又是那般的生动。那天晚上菲儿回到小楼里久久都不能入睡,她反复想象着那个女人如果是自己,那该是多么惬意!她几次想起来用振动器慰籍一下自己难耐的欲火,又怕王禹忽然醒来又要梗着短粗的脖子咆哮不止。无奈和无助攫紧了菲儿憋屈了日久的心,甚至包括了她的整个生命。后来,她实在控制不住的用手自慰了一会儿,但听着枕边王禹怪啸的呼噜声,又实难集中了精力,更别说进入某种境界了。唉,真似是一只艳丽的蝴蝶被猪圈的粘泥牢牢粘住了一样,并眼睁睁地看着一口成年猪在旁边的泥里滚来滚去,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玩的?
菲儿胡思乱想着,忽然被一个浑厚的男声打断了思路。她一怔,回过神来,却是沙日站在她面前。沙日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深色的皮肤被衬衣的白色烘托着,显得更加健康。他好像刚洗过澡,短短的卷发仍是湿漉漉的,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浴液味。沙日的腿修长结实,脚上蹬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