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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俩字儿?”乔虹问。把一大块烤牛扒塞进嘴里去。
“认了呗,这算什么意思?除了你家不同意以外。”
“哈——”乔虹哈哈大笑出来,她忙用手捂住了嘴,怕把刚吃进去的牛扒喷出来。少顷,才忍住笑说:走嘴了,这俩字确实不恰当,行了,别挑理了。”乔虹咽下嘴里的肉后,俯过身子对萧乾低语道:萧乾,我爱死你了。给你当老婆,就像不落的风筝,过瘾。”乔虹又径自喝了一大口酒。
“又跟我想到一块儿了,就是实物有区别。”萧乾道。
“什么区别?不是风筝吗?你是什么?”乔虹问。
“至少是迷航的飞机,或者是不明飞行物。不过在落不了这个问题上咱俩还是一致的。”萧乾的情绪也不错。
“滚你的,举个破例子还比我值钱那么多?”乔虹撇开了嘴。
“不服气是吧?那你也去杀九个人啊?”萧乾笑了。
“看,看,骄傲的尾巴露出来了吧?真怀疑聊斋你也参予了。”
“没有没有,那是清朝。现在的狐狸都关到动物园里了,没啥意思了。而现在的秀才也都玩开电脑了,那么怪的音乐,狐狸哪儿敢过去?它们喜欢清静。”
哈——两人都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就餐的客人回头直看。
“小点儿声,杀人犯就是太猖狂。”乔虹压低声音道。萧乾闻言也收了笑,并把表情调整至正常。可乔虹却又失控地笑了出来。
第二天上午,萧乾忽然非常想见魏光,便在乔虹走了以后也出了门。他照例又走了挺长一段路以后才打得车。
魏光果然在办公室,看上去不是很忙,正抽着烟不知在琢磨什么。见了萧乾他笑着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和萧乾一块坐在沙发上。
“听说又当了把英雄?连杀九人,你为什么不开个屠宰场呢?我给你投资。”魏光嘻嘻哈哈地道。两人点烟。
“你什么时候回来得?怎么消息这么灵通?”萧乾问。脸上挂着有点儿憋不住的笑。他知道这种事能让魏光至少有点儿服气。
“操!”魏光差点把一口唾沫吐在萧乾脸上:连他妈菜市场下夜的都知道了,我再不知道那不成了植物人了?”魏光仍开心地笑着:哎,怎么回事?干吗杀那么多人?”
“是他们要杀我,这就叫急了。”萧乾简单讲了一下自己最早的猜疑和以后的过程,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钟,把事说完了。
“嗯,有点玄,也有点儿过瘾。”魏光沉思着道。然后又问:估计怎么样?能处理你吗?”
“不知道。”萧乾摇摇头又道:估计不会吧,现场找到那么多证据,要是没东西可就瞎了。我这会绝对不可能坐在你这儿了。”
“行,从这件事看,还真有点儿像我兄弟了。唉,哥以后怕是教不了你了。商人嘛,除了赔点钱赚点钱,别的还有什么呀?一堆臭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说是不是?”魏光道。
“你说得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句也没听懂。好好说点儿中国话,我真的听不懂外语。”萧乾笑着道。他和魏光挺长时间没见了,说实话有点儿想,所以一见面就觉得挺亲近。但他觉得魏光有点儿显瘦,精神似乎也不太好。便又问: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在国内还是国外?我打了几次手机都关机。是不是在夏威夷干什么坏事呢?”
第七十章
“我哪有那个精力?上回你要是跟我走也就去了,一拖下来又没心思了。我就在国内转悠呢,一堆破事。唉,商人这活,没意思透了。赚钱也烦,赔钱更烦。不提这个,说点儿高兴的事。哎,杀人很过瘾吗?”
“这算什么高兴事?哎,光哥,你这那个小花蛇哪儿去了?怎么几次都没见着她?是不是跟你正式掰了?”萧乾忽然心血来潮,问起了这个事。
“不是。”魏光皱皱眉道:人家孩子才十九岁,我老拖着她干吗?爹不像爹,哥不像哥的。我希望她能有个好点儿的发展前途,让她去国外学习了。能学点儿啥就学点儿啥,比跟着我强。”
“噢,怪不得。”萧乾下意识地往屋里那间茶室看了一眼。有几次来,刘颜都是在茶室里呆着。
“行了,等我吧,中午一块吃饭。我正琢磨着给你打电话呢。咱俩还真有点儿心灵感应,能想到一块儿。果然你小子就他妈来了。”魏光又笑了。
“光哥,你也信这个?”魏光问。
“这种事,信不信就是它了。准了就信了,不准,信也没用。”
“这到是。”萧乾点着头。
“到屋里等我,我让人给你备茶。哎,花得还有吗?”魏光忽然想起来问。
“有,没用多少,还不少呢。”萧乾道。
“噢,那个肯定不多了。”魏光每次提到这事都挺严肃,他怕刺激萧乾。萧乾没直接回答,而是一笑带过了这个话题。
“那什么,吃完饭,我给你带上,这次多给你带点儿,我过几天得出趟国,时间我现在说不准。”魏光用免提电话招呼人给萧乾沏茶。
中午,萧乾和魏光在一起吃得饭,阿静也过来了。饭后,魏光给萧乾拿了一包粉,看样子不少,比以往要多一倍,估摸着能有三十克。这个量萧乾能用几个月。
第二天萧乾准备了一天,他借了一辆半旧的小型越野车,是深蓝色的,又买了一些食品和水,然后又和体委的一个熟人借了一支小口径步枪,还要了半盒子弹。一切准备就绪时,已经是傍晚了。乔虹打电话来说晚上值班过不来。萧乾也没说什么。晚上他吃了两片安定,想好好睡一觉,他知道明天一天会很累。
早上不到七点萧乾就醒了,心里有事睡不了懒觉。他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后便准备出发了。昨天车已经加满了油,往返应该没什么问题。萧乾换上了一身公安专用的迷彩服,并且把带夜视镜的望远镜,匕首等一应可能用得着的东西都带上了,装了沉甸甸的半挎包。
萧乾开着车过了横江大桥驶上往大营子的公路时已是八点多了。太阳已经暖烘烘地升了起来,到处是一片阳光,处处葱绿,江南边的山麓显得清晰醒目,很有几分看头。路上车不多,萧乾加大油门一路驶去。挺长时间没开车了,他把两边的车窗玻璃摇下来,边看着车外飞快移动得景物,边感觉着风声的疾劲。
萧乾到大营子时是九点半钟。他把车停在村口的一片树荫下,然后背着枪和挎包进了村。大营子是个不大的村子,也就三四百口人,村内的房舍也不太多,并且挺分散。但这里树很多,所以看上去到处都是郁郁葱葱,挺有活力。萧乾戴了一顶比巴拿马草帽小不了多少的草编遮阳帽和一副宽边墨镜,再背支口径枪,很有点儿猎人的味道。萧乾连着问了几位老者,山上是不是有个林场类的单位?几位老者都说不清楚。后来碰上一个中年男人,他说是有那么一帮人在山里种树,但还挺远的,离村子还有七八里路呢,但不认识可不好找。萧乾又问汽车能否过去?中年人说要认识路可以绕过去,但要是遇上下雨天就不行,因为山里都是胶泥,车要打滑的。萧乾给中年人连着递了两支烟,详细询问了路径,脑子里大概有了个轮廓。谢过了中年人,萧乾便又回到车上,然后开着车驶出了村子。
路是不好走,从到山脚以后就没什么路了,只是一片大一片小的空地可以过车,有的地方相当窄,如果下雨天是根本无法过去的。萧乾就这么横七竖八瞎闯乱蒙地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看看前边确实摸不着头脑了,这才把车停在了一小块空地上,然后下了车徒步在山上转开了。路上碰上了几次斑鸠,他开了几枪,蒙下来一只。看着大鸟挺漂亮的一身羽毛,萧乾心里有些不忍,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得装装样子啊。他本来是想打几只山兔的,但没碰到。这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气温明显高起来,山上也没什么风。萧乾这时已是大汗淋漓了。天上几乎没什么云,就太阳一个光杆司令在那儿施着威,连个副手都没有。刚才抓那只中枪的斑鸠时,斑鸠还扑腾了几下,弄得他手上有了血,脸上也溅上了一点儿,这就更有点儿像猎手了。死鸟被他装进一个塑料袋塞进挎包里了,外边露出一个大尾巴,这只鸟是雄的。
又走了一段路,还是看不见什么像是林场的地方。这几座山上没什么粗大的树,都是些较矮的灌木类的植物,所以也就没多少可遮阳的地方。萧乾感到了难耐的燥热和干渴,汗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背上,再进入裤腰,连腿上都湿乎乎的了,裆里就别提了,最难受的地方就数它了。萧乾不时停下来擦着汗,那块大毛巾此时已是沉甸甸了。他继续挑着路走去,若大的山上只有他一个人和偶尔响起得鸟鸣声……
萧乾一路上很注意有没有电线杆一类的东西,但始终没发现。如果这山里真有一个林场类的企业,那它至少要拉线用电啊?萧乾很正规的琢磨着。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萧乾看到了一条清澈的流水,人也一下子感觉到凉快了许多,他卸下身上的东西,蹲在水边洗了把脸,又灌了一肚子清凉的水,感觉舒服多了。这时他看到一个香烟的过滤嘴漂了过去……萧乾朝水流的上游看去。这显然是一条有源的泉水,有烟头就说明山里有人,但抽烟的人是否也是和自己一样,只是个过客呢?别管那么多了,找到地方再说。萧乾背上东西沿着泉水的上游走去……
二十分钟后,萧乾终于看到了很大一片杯口粗的树林子,多是杨树和槐树。萧乾心里猛地亮堂起来,他举目望去,林场的面积真是不小,几百亩怕都不止,望不到头嘛。萧乾加快了脚步走去。
一进林区,空气马上变得凉爽起来。萧乾沿着林子边缘一直走去。十几分钟后,他看见了林子的尽头,那里有十几间简易的板房,墙面涂着绿色,屋顶则是红色的彩瓦,打远看去还挺好看的。板房前有一片空地,萧乾看见空地上有通往林中的电缆线,但空中仍未发现电线杆和电线。萧乾知道这里是用的柴油发电机来照明和其他。当他走到空地上时,听到了粗声大气的狗吠声,他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在空地的右侧还有几间板房,门口拴着几条狼犬,正朝萧乾的方向大喊大叫。
萧乾走到板房前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从一间板房里出来了,他看看萧乾,目光淡漠地问:这里没啥可打得,费那腿干啥?”他显然看见了萧乾背得口径枪和露在挎包外的斑鸠尾巴。又道:这东西不好吃,也没啥肉,糟蹋东西。”男人不管不顾地瞥了萧乾一眼,也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老哥。”萧乾擦把汗笑着道:给弄点水喝吧,渴死了。”男人进了屋,萧乾也随着进去了。屋里有两张床,一张不大的两屉桌,几把椅子凳子,挺简单。男人把一缸子黑乎乎的茶水放在萧乾面前,看样子这水是他喝得。然后指着椅子,他自己则坐在床上了。一台18英寸的电视正在播放节目,萧乾想起来刚才进屋的时候看见外边放着一个接收电视用的网式大锅。
“老哥。”萧乾喝了几口水后问男人:这是什么单位啊?”
“没啥单位,就是种树呗。”男人看样子没啥说话的情绪,他一直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是一出古装戏,一个老生掀着假胡子念着冗长的台词,能把人烦死!
“不会吧,种树也是要有手续的,这圈山地搞种植没手续也不行。”萧乾尽可能笑得很真诚。可男人根本不去看他。
“那就不知道了,咱不管那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