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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划很完美,林媚那时才知道原来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保镖会是一个心思如此深沉的男人,白天是她的保镖跟司机,晚上却又受到他的胁迫在床上做他的女人。心逐渐也开始沉沦起来。只为了保守一个丑陋的秘密而已。
并没有直接回家,她一时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像两个哥哥解释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只能拖着还未康复的身子去了小和尚的学校。
但是到小学之后,从小和尚的班主任口中惊恐得知,小和尚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转学了,是被两个俊美的男人接送走的。那两人自称是小和尚的监护人,临走前小和尚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要他的姐姐,但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塞入黑色轿车内。老师说起来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心疼。
温馨从学校走出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胸口窒息般疼痛,胜过头上的伤口。
没有想到短短的一个月而已,一夕之间都变了,小和尚走了,又剩下她一个人在那个大别墅里而已。她不能回去,回去之后不就变成了以前那样的生活么?一切都是黑暗的,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撑起身子,她拦了一部出租车,这一次依旧前往了车站,用那些人给的钱她决定开始一边逃离一边打探小和尚的下落,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小和尚被并未只是单纯的转学而已,而是被过继给了其他的人送去了国外,因为她是不可能找到他。她再也找不到她的小和尚了。这是她找了很多年之后才无力意识到的事实。
而她最意想不到的是,也正是这一次的意外,她才得以彻底的逃脱两个哥哥的禁锢枷锁,而他们也因为她的失踪陷入了黑暗深渊。
命运开玩笑般,大乱了所有人的生活,改变了他们原本该走的路,任何人都在开始改变,过去只能是过去而已,没人能回到过去。
第三十七章 断掉的枷锁
坐上了前往S市的班车,不知为何,自从上次去过那里之后,她便爱上了那里,有些可笑自己,别人逃走都是出国或是恨不得能够逃得越远越好,但她却偏偏选择了一个如此近的城市躲藏起来。
有了一次逃跑的经验,这一次她不在显得手脚慌乱,而是在买了车票之后,耳朵里塞上刚买来的一百块一个的MP3,让音乐充斥自己的耳朵,堵住车内它人的嘈杂声响。
第二日早晨下了车,她先是找了一些环境还行的小旅馆住了下来,这种小旅店也不需要证件,一个晚上五十,她打算先暂时安顿一个星期左右,怕的是会被再次抓回去。
不过看来是她多虑了,直到她住了有半个月,也仍未见有人来打探她的消息。她开始计划着寻找小和尚的事情,她起初是拜托一些小的私人微信社,但是花了几次钱,依旧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
后来她发现自己的钱不多,那十万块钱半月内加上住宿吃饭依旧找微信社的开支,已经用了有两万,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不到半年就会花光所有的钱。
咬了咬牙,她离开了旅社,经中介公司找到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处房子,两千一月,一房一厅,虽是贵了点,但是家用电器的倒也齐全。负了一个季度的房租后,她又买了一个手提电脑,这样下来又花了一万多。
调查一番之后,她又找到一家专门办理假证件的小公司,花了五百块钱,与外面办理多了五倍的价钱,但那里办的证件听说能够以假乱真,很少被查出来,起初她也是不信的,但是在用过假证件成功报名了S市的一间夜校之后,她顿时觉得那假证件倒也很好用。
证件上姓氏换成了温,单名一个馨,她想着,既然掏出来了,那么她就舍弃了那个曾经让她痛苦的姓氏。
为此她拍照的时候还换了一个发型,故意将头发扎起来搭上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
这样哥哥们即使要找她只怕也要花费一番心思的,
一阵子后,她再次找到那个公司,又弄了一张高中毕业证,这样她可以在报其他的夜校时候即使需要出示毕业证也不会担心拿不出来了。
如此的日子过的很快,一边寻找一边学习中,就已经过了两月有余。
————————————————另一面宇文别墅内
林媚刚进大厅就看到宇文哲似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眉宇紧紧蹙着,脖子上的领带扯得凌乱,她心头一软,走至他的身边,忍不住伸手想要替他整理。
措不及防间被人拉着跌落沙发上,原本想要唤他的名字,却又被男人忽然低沉的一声呢喃没由来的浑身一怔。
那轻轻的一声“温馨”教她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咬着牙任由他搂着,但是眼中却浮现出恨意。
为何宇文温馨就连死了都要在他的心中扎根,她是他心中的一处抹不去的痕迹,但到了她身上,却是她心底想要用力拔出的刺。
似是感觉到她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宇文哲眉头蹙动下,慢慢睁开了眼睛,便看到眼前的林媚担忧的望着他。
“哲,最近公司很忙么?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林媚试探的问道,看到男人望向她的眸中有一闪而过的隐晦。她心底便沉了下去。
“嗯…………抱歉,最近冷落了你。”稍微沙哑的声音听得出他这阵子过得并不好,他跟赭两人努力的寻找温馨的踪迹,但…………似乎她仿佛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任由他们派出更多的人力也查不出半点线索。
学校没去过,只能谎称她住院了,宇文大宅那里也没有她的痕迹,就连S市他们也去寻过了,但依旧得不到任何的消息。
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脾气便会变得暴躁起来,深刻的了解到一个事实,他们最亲爱的妹妹,被他们所囚禁的玩偶又一次从他们的身边逃离了。
然,这一次,逃到了他们无法把握的地方,深深的藏了起来,如捉迷藏般教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她的踪影。
林媚忽然艰涩的开口,虽然是笑着,但是眼中却晦涩一片。“哲,你是在想着温馨的事情么?因为温馨忽然消失了,所以你才会那么的心烦意乱么?”
宇文哲看向她,凤目忽然溢出些许冷意。
她却继续说道:“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温馨,我在想,如果是我消失了,你会不会也这么担心。”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想要知道那双深沉的凤目里究竟有没有她的身影。
被他抱入怀中,听到他在她的耳边沉声低语:“傻瓜,我自然会担心你,但温馨毕竟是我妹妹,我要对她负责。”
在他的怀中笑了,她如他说的一样,真的是个傻瓜,如果不是这样,为何明明知道他在说谎也依旧这么的高兴。
忽然有脚步声渐近,宇文哲才放开怀中的林媚,看到宇文赭跟林媚身边保镖陈思年进入大厅内,宇文赭难得脸上不再挂起笑意,脸色有些阴霾,走到宇文哲面前,淡淡道:“她出国了。”
愕然的却是林媚,抬眸望向宇文赭,然后转眸看到一旁的陈思年眼中滑过些许异芒。
宇文赭蹙起眉,说道:“这里是在机场查到的登记记录,上面温馨曾经用自己的身份证出示证明,拿走了她的护照后买了一张布加勒斯特的机票。”
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去那么远的地方,只为了逃离他们而已…………
宇文哲压抑住胸口欲要爆发的怒气,冷声道:“查明清楚了?真的是温馨?”
“嗯,根据机场当日的电脑系统上,的确是用温馨的身份证跟她的护照,而且从机场人员描述的外形来看,的确是她。”
宇文哲背过身,紧握的双手顿时青筋迸现。“联系布加勒斯特那边,以最快的速度追寻她的踪迹。”
望着前面的兄长,宇文赭狭眸深沉也逐渐积聚起冷然肆虐。
她想要逃?不可能!这辈子他们绝对不会放过她,她是他们的妹妹,亦是他们的专属玩偶。
从别墅走出后,上了车,林媚低垂下眸,忽然对前面开车的陈思年道:“是你拿走了宇文温馨的书包,然后取走她的护照跟身份证,再找人假扮她的么?”
陈思年平静的脸色终于滑过些许邪狞的气息,从后视镜望着后面的林媚笑道:“没错,但若是她不曾想逃的话,护照也不会随身携带在书包里,不过是利用一下。”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那天从回到车上的时候,我就放到了车厢里。”
林媚阖起眸,无力的倒在椅背上,浑身居然在颤抖着,原来陈思年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可怕到她无法挣脱他加在她身上的束缚。
————————————S市
2008年,温馨来到这里的第五年,脱离那个牢笼五年了,她一度的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曾经有个名字叫做宇文温馨。
这期间,哥哥们居然没能找到她,从一开始的整日惶恐到逐渐的适应这里的生活,第一年之后,她便开始找一些专业的学校学习,一边尝试着兼职打工,因为那些钱早已用得所剩无几,她也不能等着坐吃山空。
从一个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禁裔到如今可以在酒吧打工的服务员,或是初中家庭教师,这五年来她什么工作都做过,她没有同任何的人联系过,包括关系亲密的杏子,为了逃离,她不能不跟从前的一切说再见。
她在就读的成人大学内以优良的成绩拿到了毕业证,然后得到学校的推荐信,开始寻找更好的工作。她所学的是人力资源方面,试过几个公司,但都觉得不适合自己。
站在眼前这一栋足足有六十五层的大厦前,她有些怔然,有些紧张的捏着应聘的文件夹,鼓起勇气踏上了公司内部。
来易氏应聘的人很多,不过三十个名额,却来了不下五百人,拥挤的人事部教她有些愕然。看到其他人打量自己的目光中有些许笑意,她垂下眸从玻璃镜中看到自己一身黑色西装裙的打扮,黑框眼镜黑色高跟鞋,俨然一个死板的老处女。她不喜欢张扬,就像眼前那些弄不清到底是来选美还是应聘的女人一样。
队伍一直排到电梯门口,人群推挤着她不得不往后倒,心头一跳,以为要在那么人面前出洋相的时候却被人拉着手臂稳住,她怔然回头,对上一双深沉平静的黑眸。仿佛能看进她内心一般,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远远的退开了好几步。然后将自己淹没在人群中。
面试的内容并无太大的改变,就跟平时一般,她觉得自己表现寻常,从面试官的眼中看出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希望。
在面试即将结束的时候,公司的防火警报忽然想起,办公室以及长廊内天花板上的水花洒了众人一身,然后是灯管爆裂的剧烈声响。
男人女人的呼唤尖叫声此起彼伏,争相推搡着往逃生通道挤去。
她并未逃,她深知那样的情况下若是冲出去只怕没有被救反而被人活生生踩死,于是居然镇定无比的在漆黑一片,早已空荡荡的办公室内寻了一个角落,拉了张椅子坐下,等外边的人群散去。
这样紧急的情况下,她居然毫无惊慌可言,仿佛是生是死早已在十六岁那个噩梦的工厂结束。
一直到外边的嘈杂声结束,她想着应该出去了,但整层楼的灯却忽然亮了起来,站在门外的男人跟她的视线对上…………
那次过后,她被公司留了下来,她没想过自己会被录用,也没想过那场骚乱其实是早已策划好的测验,她到底是幸运呢还是偶然,回头之后想想其实挺可笑的。
半年时间内,恰好他身边的秘书请辞回去结婚,似一切安排好般,她从人力部调到了他的身边,直接晋升完全没有任何繁冗的程序。
她没问,而他也不会主动解释,两人间的合作淡漠而又自然。
从未想过在这个城市会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