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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凌?”
她呆愣在那里,看到男人并没有换下身上的衣服,依旧是白色的衬衫,胸口的扣子解开几颗,正大大的敞着。
发丝凌乱且湿透,水滑过他的衬衫,那白色单薄的布料立即紧贴着他。
她的呆滞并不是发现了白子凌异常的情绪,而是惊呆于自己头一次见到如此邪魅的他,张扬冷佞得不似平时的。
双唇微张,却不知道说什么,看到他没事后她才打算转身出去。
可是身子刚刚转到一半,她扭着门把的手却被人从后面狠狠扼住。浴室大门被重新重重关上,震得两人耳膜皆是一震。
若晓扭过身子刚想要问出声,身子就被人狠狠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唇被疯狂的占有着,无措的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但是无果。白子凌狠狠吻着,更像是野兽的啃啮,咬得她双唇一片肿痛。
黑眸忽然斜睨一眼洗手池上的领带,脑子疯狂掠过一个身影。几乎是禽兽般的行径,将自己的领带紧紧的捆上眼前若晓的。打了好几圈,若晓所有的惊呼都被他给堵在了唇里头。
那舌搅着她的舌,一下子重重的刺入一下子又快速的翻卷,非要逼得她气息不稳才作罢。
若晓从这个男人此时的动作中感到了疯狂的占有欲,虽然一开始有些后怕,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被退至到腰身的衣服露出那光滑细腻的身体,圆润的肩头微微轻颤着,带着惹人怜爱的气息。
一条腿被人抱起,就着站立的姿势,她仰起头,洁白的颈项滑出一道绚烂的弧度,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头顶,感觉男人的龙头已经进入一半,身体随即剧烈抖动。
忽然间,听到对面的男人一声低低的粗哑,他说得太快,听不清他嘴里念叨的字,只知道下一刻,那龙头强硬的挤进自己的密道内,狠狠的贯穿而入,惊得她大叫一声,身子上下起伏,被他插得脑子一阵空白。
其实若晓跟他在那种事的时候,从来都是温和平淡的,而且时间很短次数也少,若晓在床上也是温顺的,就像个体贴的妻子。
这一次感觉到男人的不同,他似乎爆炸一样,浑身都紧绷着,异常的激烈跟用力,好几次龙头都顶到她的子*宫上。
双颊逐渐的染上红酒的颜色,随着他最后用力的捣动,又是数百下的抽送,她身子一软,感觉到他在射出来之后以及快速动着,那些热液都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
他紧紧挨着她的身子,头抵在她的颈窝上,低吼出一声,如同野兽的低吟。
她身子忽然迅速冰冷起来,异常的僵硬冰凉。仿佛没有感情的生物。
张开的眸子怔怔望着那浴室的天花板,一滴泪至那里流出。
他刚才似乎喊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温馨,温馨?
她是谁?
第七十四章 沉溺
镜中照射出女人光鲜亮丽的胴体,真是一幅很美丽的画,与其说是画,倒更像是完美精致模型,莹白,粉皙,诱惑,所有的字眼都无法形容眼前这副看起来生涩却也妩媚的身体。
粉色的乳*晕,下体稀疏的软毛,一切都是男人所奢想的完美女性身体。
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那柔软的指尖插入发丝,将头发挽成一个松软的髻,而后跨入放满热水的浴缸中。
她没有想到今天刚出飞机就见到了那些人,那些在她记忆中留下伤疤的人。
林媚变得黯淡了,身上的光芒已经不如以前那样的刺眼绚烂,在她的身上,温馨看到了那根燃烧的火苗正一点点的消去光芒,直到最后熄灭的一刻,林媚都将继续这样沉默苍白的度过一生。
而在她身边的男人,陈思年却是相反的,他意气风发,年轻英俊,女人看到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别人都看不到他那暗藏在身子里面那颗黑色的心。
可不是黑色的么?
因为没有了善意的心,到处充满了谎言跟阴谋,随时随地的想要致人于地狱的深渊中,那个男人已经跟魔鬼毫无区别。
但是他成为魔鬼的理由却是因为自己的复仇,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所以宁愿将所有的人都拉入地狱中也在所不惜。令人望而却步,心惊胆寒。
她清楚的,从她进入赤的公司开始,那个男人就不断的告诉她有关于陈思年跟林媚的消息。
陈思年控制了林氏,将哥哥们的公司交给了宇文枫那个混蛋,然后把林媚当作禁裔一样囚禁在他自己所谓的城堡中。
现在的林媚简直就是当年的自己,一样被人囚禁着,无法逃离,没有自由。
但是或许自己是幸运的,因为直到哥哥们的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他们爱她,很爱很爱,因为爱而禁锢而扭曲着。
可林媚呢?
陈思年真的有爱过林媚么?
只是为了占有她还是因为她曾经是宇文哲的女人?或许两者都是,所以现在林媚应该完全理解当年自己的那种痛苦了吧?
赤曾经问过为何不找她复仇呢?
记忆中忽然想起那个男人的面庞,嘴角噙着的懒淡笑意。
“若你想复仇的话,你就求我,只要你开口了,即使要那个女人死,那也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
当时她怔愣的望着他,那个男人跟二哥是何其的相似啊,二哥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
但他不是,若是二哥,为何要跟她玩这个捉迷藏的游戏?为何不马上认她?
所以他不是,或许真的像他说的一样,他真的知识一个披着二哥的脸庞的男人。一个残忍至极的男人。
忍不住将自己泡在热水中,有人说这样可以暂时缓解烦闷的情绪。
其实不然,热水本有舒缓身心的作用,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好多了,于是站起来找了一条浴巾包裹着身子就出了浴室中。
眼下自己住的这套房子还是赤特别命人安排的,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积,只她一个人住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而且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的神经总是紧绷着,生怕外面客厅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尽管她心里清楚这套公寓的保全设施做得有多好。
但一旦人孤独惯了,有些东西还是无法一下子就马上调节过来。
这一次回国,按照行程上的安排,从竞标到结束,以及监督工程的进展程度来看,至少需要半年多的时间,所以这半年她是一定要留在S市了。
按理说这里本应是她的故乡才对,可惜她对这里实在没有国外那样轻松,也许是这里需要担负的记忆太多,让她不得不全部积压在心底。
因此温馨便做了一个决定,将房子出租一半出去。或许有个房客这个房子就不会那么空寂了。
这样想之后,第二天她便通过报社以及网络将房子的信息提供出去。不到两天的时间,便收到了几十个电话跟信息。
经过一番选择思考之后,温馨选择了其中一个女人,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小,最重要的是在电话里面,她就对这个女人有着莫名的好感,甚至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是这个女人了。
所以不得不说,有时候缘分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
傍晚的时候,公寓的门铃声响起,温馨通过公寓内的可视电话看到了外面的女人,令她诧异的是对方不仅年轻而且十分的漂亮。可以说是个美丽的女人。
开来门,女人轻笑问候着:“您好,请问是温小姐么?”
温馨将门全部打开,一边请女人进入,一边点头淡笑道:“是的,想必是苏小姐?”
苏曼曼也是刚刚回国,在网上偶然看到出租房子的消息之后便推掉了花斐然给她安排的酒店,直接驱车到了这里。
望着眼前崭新的客房跟大概的环境之后,觉得这里比起酒店来说丝毫不差,而且看到主子跟自己有着莫名的相似气息,一下子就决定租下半年。
对于苏曼曼不做犹豫的回答,温馨当然是高兴的,至少这个房子有了一丝新鲜的气息注入。
两个人签订了合同之后,彼此检查一遍之后便随意的聊了起来。
或许是各自有自己的秘密,所以对于自己的家世等内容是绝口不提的。温馨只简单的知道这个叫苏曼曼的女人与自己一样,是前不见才回国的,此前一段时间都是在国外度过。
苏曼曼是个精致的女人,何谓是精致,并非指的是简单的漂亮女人,而是觉得这个女人从头至尾散发出一股独特的气息,妩媚多情,秀外慧中却又透出狐媚的气息。举手投足间这个女人无不充满了足以令人窒息的妖娆。
似毒药又似男人的解药,想让人一一步步征服的女人。
简单闲聊之后,温馨才发现时间居然过得很快,看起来两个人的感觉的确比一个人的时候时间要快得多。至少她也不需要一个人对着无聊的房子数数字了。
晚上温馨需要赶回分公司一趟处理有关竞标的事情,而苏曼曼则是需要回酒店将行李运来,所以两人默契的一起出了门。
因为温馨到这里都是专车接送,在楼下等了十分钟还不见司机未免有些心急,苏曼曼正好驱车出来,看到她似乎挺急的就提出送她一趟的要求。
看到苏曼曼嘴角的温和笑意,而且时间方面确实有些赶不及了,温馨答谢之后便不客气的上了苏曼曼的车。
两个人坐在前面,温馨侧眸看向一旁的苏曼曼,侧脸也是很完美的脸庞,只是眉宇间笼着一层淡淡的萧瑟。似乎跟她洒脱的外表有些不符。
送她到了说的地址之后,温馨再次道谢之后打开车门便出去,临走时苏曼曼忽然摇下车窗,对着温馨笑道:“温小姐。”
温馨扭过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只看到她露出真诚的笑意,从她的眼中温馨知道那个女人是真的在笑,而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候那只是浮在眼底的浅薄笑意。
苏曼曼看着她,眉宇间有些许妩媚。“晚上若是回来的话,希望你不介意跟我聊一下,我好久没有人聊天了,所以你可能要当下我的听客。”
也许是感觉吧,苏曼曼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让她愿意敞开心扉的人,温馨算是第一个人认识不到一天就想要倾诉的陌生人。
起先是一怔,温馨才恍然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还有,你叫我温馨就好了。温小姐的总感觉有些奇怪。”
苏曼曼眼中逐渐染上笑意,静静看着这个跟自己极其相似却又比自己单纯很多的女人,一时间心底涌出一种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是友谊?还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重新升起车窗驱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而另一侧温馨嘴角也带着笑意上了公司。
分公司的规模不算特别大,买下是市中心附近最好的一栋楼盘的写字楼。
公司目前员工百名而已,但大多数都是从各处的分公司调过来的精英分子,所以即使人数以及规模上比不上其他的大公司,但人员能力方面却是让人放心的。
负责这一块项目的除了温馨本人之外,还有随同前行的另外一名总公司的陈经理,在公司内虽然陈经理的头衔比较大,但实际上私下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温馨亲手过一遍的。
温馨当然清楚,如果不是赤的吩咐,那陈经理未必会肯答应。
目前竞标这块地皮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的,虽然说他们的公司足有有能力参与竞标,但是在土地局这一块却是不熟悉的,若是没有派专人过去的话,即使参与的竞标也有可能会被刷下来。
因此必须要派专人到土地规划局走一趟。两个人商议一阵之后,温馨决定明天下午亲自过去一趟。
会议开到晚上九点的时候结束,温馨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马路上已经亮起了霓虹灯,市中心的楼盘大多数都是辉煌光明的,马路上车子川流不息,她一个人走在马路上,此时也快近秋,夜晚的风透着几分的凉意。
身上还穿着短衫套裙,瑟缩一下身子,心底忽然落得空空的,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