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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的嘴巴竟然比我的鞭子还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徐青鸾对于她死活不吐口的做法很是气愤,暴跳如雷一般上前抓住她披散的头发,使劲向她脑后的墙壁撞去。
一边撞还一边愤然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昔日风风光光的暖妃娘娘吗?满桌山珍海胃,你得有口好牙;就算腰缠万贯,你还得有那个命花!”她发狂一般地大笑两声后,尖厉道:“既便是夜未央宠你,既便你能成双成对的给他生儿子,可是你还得有那个命和他们守在一起。如今一切都变了,曾经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如今已成为了阶下囚,说不准还会被人五马分尸弃尸荒野呢,没了夜未央的宠爱你说你还是什么?你的孩子又是什么?”
“毒妇,你一定是疯了!你这样做是没有好下场的!”季子衿猛地一甩头发,沾着血迹的发丝抽到徐青鸾的脸上,她不由厌恶地退后两步,站在那里平复着由于刚刚用力过猛,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季子衿瞪视着她,冷眼摇头,几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她,只一字一顿道:“你可以恨我,可以杀了我。可你有什么理由恨皇上,他宠了你那么多年,你却恩将仇报杀他的孩子,如今他心慈手软留你一命,让你在冷宫思过,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来报复他。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般冷酷残忍的女人,若是老天有眼,就应该让你下地狱!”
“皇上?”徐青鸾冷冷的大笑出声,那笑声冷过三九天的严寒,“我徐青鸾伴驾那么多年,他居然对我如此薄情寡意。当年我没有孩儿,他却一心将三皇子过继给你,而不是我。后来我产下那个身子残缺的孩子,他不但不好生安慰,却从此再不踏足我的宁瑞宫,这样无情的男人,我还在意他做什么?”
第一卷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二四一节:劲敌
“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顾忌。”徐青鸾上前一把扯住季子衿的衣领,并且死命勒紧,狂妄道:“我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你们死得惨一点,再惨一点。暖妃娘娘,你倒是来说说看,你还想受什么样的折磨,刀割?棍打?还是我来找一把锋利的刀子,一点点的刮花你的脸,再一刀割破你的喉咙。”
季子衿瞪着惊恐的双眼,死命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徐青鸾却笑道:“哎哟!我怎么把你的孩子们忘了。”她转身用鞭子杆敲了敲身边那根石柱,眼中带着绝决的寒冷,道:“等我找到他们,就将他们绑在这根石柱上,然后再燃上一把大火,听着你们母子被火烧得皮开肉绽的声响,那一定很好听!”
季子衿狠命地摇着头,若不是在徐青鸾眼中看不到半点痴狂,季子衿会以为,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疯狂而没有人性的话。
“暖妃娘娘,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如何?”徐青鸾用鞭子抬起她的下鄂,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表情,很有快感地欣赏着她满是泥污血迹的脸。
而季子衿却是冷冷一笑,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道:“徐青鸾,你身为贵妃那么多年,算计完这个算计那个。一定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吧,可你却万万没有想到,多年来,你自己一直被算计其中。”
徐青鸾突然止住笑声,警觉道:“你是在说我是你的手下败将吗?即便如此,最终你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
“可是你又会死在谁的手里?你的孩子又是死在谁的手里?”季子衿尖厉地对她嘶喊道。
“我的孩子?”鸾贵妃突然警觉地看着她。
季子衿忍着伤口的疼痛,咬牙道:“难道你自己也以为你天生是不能生孩子的身体?就从不怀疑这其中会有什么内情吗?”
“内情?”徐青鸾身子猛地一耸,不由一个激灵,追问道:“什么内情。你说与我听。”
“说来给你听倒也无妨。”季子衿淡淡说道:“枉你到死那天还是个糊涂鬼。”
“到底怎样?”徐青鸾满脸怒气地追问。
季子衿道:“你为何从不想想,之前你伴驾那么多年,而且还就属你侍寝的时候最多。却为何一直未孕。而先皇后归天之后,你却突然有孕了呢?又有没有想过。你有孕之后因何会是畸胎?难道这个中原因你真的从未仔细想过?”
徐青鸾猛地一惊,满脸惊悸之色,声音也开始瑟瑟抖动不安,她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惊疑道:“你是说先皇后?”
“没错!”季子衿道:“若不是先皇后在你身上动了不孕的手脚,你岂会多年一直不孕。而在她归天之后,再没有人在你身上动手脚。所以你才有孕。而你的孩子先天残疾,来到这世间没有福气看上一眼就走了,更是因为先皇后多年来一直在你的食用油中掺入避孕籽压榨的食油,所以吃坏了你的身子。所以你才会怀上先天残疾的孩子。”
一席话说得徐青鸾如被焦雷劈倒一般,整个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半晌,她才渐渐回过身来。但是目光中却更多了几分杀气和狂妄。她推开暗室的大门对门外的侍卫道:“那几个孩子找到了吗?还有徐大将军现在在哪里?”
那侍卫道:“回小姐,孩子还没找到。徐将军现在在议政殿。”
“夜未央也被关押在议政殿吗?”
“是。”
徐青鸾想了想,又对那侍卫道:“押着这个女人,一起去议政殿。”
议政殿内灯火通亮,里里外外都被徐征南的侍卫包围着。
进得殿中,只见朝臣们已经被分成了两伙。一伙在一侧好酒好菜招待着的。显然是已经归顺了夜未希的。他们见徐青鸾押着季子衿走了进来,有的汗颜的低了头,有的则装做没看见,仰脖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而另一伙朝臣则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显然是坚决尽忠夜未央的。徐征南正在那伙朝臣中间威胁加引诱,使他们尽早降服于他。而夜未希则坐在了皇位上,此时正单手支着下鄂,似乎是喝了酒,而此时已是黎明时分,他正困倦地打着瞌睡。
徐征南见徐青鸾走了进来,上前道:“鸾儿,你怎么来了?”
“爹,我来找夜未央。”徐青鸾道。
徐征南叹了一声,说道:“女儿啊!那个对你负心的男人,你还找到做甚?”
还不待徐青鸾回答,墙角那边却有了动静。
“子衿!”墙角处猛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季子衿回头一看,果然是夜未央。
此时他和太后还有慧妃,正被一群侍卫持刀架在脖子上,并且团团围住。太后和慧妃似乎没有受伤,只是脸色异常惨白,看似已有不支之象。而夜未央则胳膊和腿上都受了伤,此时那腿上的伤口,还不时向外冒着血。
“皇上!”季子衿大喊一声,欲冲过去,却被侍卫挥刀拦住。
“哟!还真是郎情妾意啊!”徐青鸾瞟了夜未央一眼,嘴上如缕春风,眼中却是又怨又恨,“皇上,我徐青鸾在你枕边睡了那么多年,人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可你对我怎么就那么狠心哪?有了季子衿这狐媚女子,你就开始冷淡我,季子衿小产你就巴巴的将三皇子送上过继给她。而我那么多年无所出,你却无动于衷。好啊,你如此待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对你如何?在她心中竟究是你重要,还是她自己的命重要。”
夜未央瞟了徐青鸾一眼,沉沉道:“你今日之果,皆是前日之因。本以为留你一命让你禁在冷宫好生醒悟,没想到朕还真是高估了你,原来你根本没有这种悟性。”
说完他仰头微微闭目,不再理会她。
徐青鸾听完不怒反笑,笑了一阵后才狠狠说道:“夜未央,既然你对我无情,那也休怪我对你无意了。既然今日你我二人已是恩断意绝,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咱们之间的旧账,我会一笔笔地和你算清楚的。”
夜未央眼皮都未抬一下,只留给她一个不屑的表情。
徐青鸾说完将手里的长鞭挥得“辟啪”直响,转身对季子衿厉声喝道:“季子衿,我知道是你把那几个孩子藏起来的,我现在只想知道夜千鸿在哪,我要把他找出来,削掉他的鼻子,挖掉他的眼睛,然后再送他与他的母后相会,让他的母后瞧一瞧她的孩子也与我的孩子一样遭此下场。”
太后一听她如此泯灭人性,本就容色如纸的脸,已经变得几近透明之色。身子晃了晃,当即晕了过去。慧妃见状不好赶紧扶了过去轻唤:“太后,太后……”
慧妃见太后摇摇坠坠,似醒非醒。不由气火攻心,转头对徐青鸾吼道:“若是老天开眼,就应该一个响雷将你劈死!”
徐青鸾柳眉一立瞟向慧妃,当即就是一鞭挥了过来,虽然没有伤到,但却将她满头珠饰挥落一地。
徐青鸾冷冷道:“慧妃,昔日恩怨种种,待我有空了,再找你一一算来。”
这时太后“哎哟”一声转醒,慧妃顾不得收拾散落的头发,赶紧爬过去将太后扶起。
“徐青鸾,你已经没了人性,我是不会把孩子们的下落告诉你的。”季子衿一边对徐青鸾吼着,一边暗示夜未央等人,孩子们已经被她藏到了安全的地方。
太后在慧妃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到季子衿这般一说,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徐青鸾一听,早已气急,不由分说,抬手就是“劈啪”两鞭,抽得季子衿皮开肉绽,凄厉惨叫出声。
“子衿……”夜未央心痛得眼睛冒了火,但耐于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又被人持刀架着脖子,实在无力过来相救。
那边太后已经看不下去,扭头将眼睛看向别处。而慧妃更是哭得凄惨难忍。
“不说是吗?”徐青鸾冷冷地看着季子衿,挥手又是两鞭。
季子衿被抽得连声惨叫,疼得几乎昏撅过去。但依旧死命咬牙不肯说出夜千鸿的藏身之处。
徐青鸾又抽了两鞭,见无效果。却转身将鞭子对准了夜未央,说道:“季子衿,你是硬骨头。我倒要看看我将夜未央抽得满身开花,你是不是还是这般铁石心肠。”
说罢她挥手运足全身力气,对准夜未央就是连连抽了下去。夜未央本就受伤在身无法动弹,如今伤口上再加鞭痕,早已让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但却是咬破嘴唇,也没有哼出一声。
那边慧妃和太后也是连声惊叫不已,哭天喊地。
徐青鸾抽了一阵,利用喘气的功夫对季子衿道:“怎么样?你还是不说吗?”
季子衿摊在那里,浑身颤抖地看着夜未央。
“子衿,不能说。朕的孩子不能再让她动一根汗毛。”夜未央疼得呲牙咧嘴,但话语间却是异常坚定。
“嗯!”季子衿含泪点头,“皇上,我不说,一定不说。”
第一卷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二四二节:结局
徐青鸾气得双眼冒火,又抽了几鞭子后,气得扔掉手中的鞭子,叉腰在殿中踱着步子。她厉声厉色地吼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今江山都已移主,你们这些人都握在我的手掌之中,还跑得了他一个几岁的孩童吗?”
说罢,对门口的侍卫一挥手,喊道:“端鸩酒来!”
鸩是一种食蛇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
此时众人都望着这杯端上来的鸩酒眼神发直,不知道徐青鸾接下来要做什么。
徐青鸾冷笑一声,指着鸩酒说道:“这杯鸩酒恐怕大家都认得,只要将它喝下去,即刻肠穿肚烂绝无生还的可能。”说罢她又看了看季子衿继续道:“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你告诉我夜千鸿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