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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范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掂量一下,觉得就算对手失常自己超常发挥,也实在不是这在百万军中取魔人主帅首级的贱人的敌手,唯有作声不得。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了秦州城。将公主在自己的总督府安置下来,秦雪大设筵席,款待公主一行,席间自然是少不得杯盏交错,一群人放肆腐败。
大伙喝得高兴,谈宝儿却是如坐针毡。因为若儿和楚远兰这次见面之后,两人看对方的眼神好像就是寒冰,使得距离两人都有一段距离的谈宝儿都能感觉到冰冷的杀气。
就这样忐忑难安心潮起伏,搞得谈宝儿这顿酒都没有怎么喝好,并且直接让胡为国抛给他的无数媚眼全被东风吹走,大大的寒了朝廷忠臣的心。
好容易熬到酒席结束,若儿公主发下旨意:“诸位都散去吧!楚姑娘跟本宫来!”谈宝儿闻言大惊失色,仿佛闻到了浓浓的硝烟味。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阻止这场人间悲剧。但身旁的楚远兰这次却鼓起了勇气,朝他笑了笑:“容哥哥你放心,我想我和公主殿下确实需要好好的谈谈了!我们都是有智慧的女子,解决问题会理智的!”
“希望你们的智慧并不是和你们头发长短成反比吧!”谈宝儿叹息一声,眼见两个女人笑里藏刀地亲热着离开,他觉得自己很不像个男人,但却无能为力——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自己这个冒牌的英雄呢?
郁闷的谈宝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屋子里却坐卧难安,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撅着屁股,淫荡地转来转去。
足足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终于听见有人敲门,谈宝儿急步跨到门口,开门一看,却发现门外并非若儿或楚远兰,而是直直立了只水桶。再细一看,却是胡为国。
谈宝儿正心烦得厉害,见这厮的猪脸,几乎立即有了关门的冲动,但这会猪脸上嘴位置那个洞忽然夸张的咧开,然后两只前猪蹄忽然捧出厚厚的一叠巨额银票。谈宝儿的心情顿时好得无以复加,一把将他抓了进来,并顺手将那叠银票不着痕迹地收到了自己衣袖里边。
进门之后,谈宝儿让胡为国坐下,严肃道:“胡总督,你知道不知道朝廷官员受贿是什么罪行?十万两!要杀头的!你这是想陷本侯于死地啊!”
胡为国正气凛然道:“大人说笑了!区区十万两,怎么能算是行贿呢?大人为我神州百姓,出生入死,居功至伟!我送这几两银子,不是以梦州总督的身份送的,而是以一个普通神州百姓的身份送的,主要是代表百姓慰问您,对您说声‘英雄,您辛苦了’!”
谈宝儿当时正在喝茶,只差没有一口喷出来,心说我以为我已经够无耻了,没有想到你比我还淫荡。他干咳了两声,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胡总督,你老爹果然是没有取错名字啊,当真是一心的为国为民啊!”
胡为国干笑道:“这名字……名字是贱内改的!”
“你爹?贱累?哦!了解!”谈宝儿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原来你老爸贱名都背得嫌累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佩服佩服!
两人又说了一阵废话,胡为国终于话入正题,却是要谈宝儿向公主说情,让自己留在秦州,说是这样可以更加好好地伺候公主,无非是希望能多拍一下公主的马屁。谈宝儿觉得这样的事不过上嘴皮碰碰下嘴皮的事,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胡为国走后,谈宝儿将自己的财产一起掏了出来,美滋滋地数了数,却发现不算小三拉给自己的珍珠和黄金,自己现在竟然有三十万两白银了,少不得又是一阵狂喜。唯一遗憾的是小三这只神龟近来一切正常,饮食无差,丝毫没有要流泪拉屎的意思,谈宝儿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需要去弄点辣椒水巴豆什么的。
小三似乎感应到他的无知,甩甩头,自顾自去跳到窗台上晒月亮去了。
暗爽一阵,谈宝儿将东西收起,正要睡觉,却忽然有人听见门外响起若儿侍女的声音道:“谈将军睡了没有?公主殿下有请!”
哼哼,终于还是想到你老公啊!谈宝儿心里松了口气,但却强压冲动,决定耍一次大牌,当即憋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对门外道:“麻烦姐姐回禀公主,就说我忽然得了重病,无法起床!”
“好!”侍女答应,然后就是脚步声远去。
但过了没有多久,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然后有人敲门。谈宝儿顿时有点生气:“都说叫你回禀公主本将军忽然生了重病了!”
“轰!”猛地一声巨响,那两扇大门直接被某个野蛮人一脚踹开。谈宝儿大惊失色,抬眼望去,却见门口若儿双手叉着腰立在门口,嘟着小嘴,杏目圆睁。
“啊!”谈宝儿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若儿随手将门关上,边冷笑着走了过来边道:“钦差大人你这次又是得了什么病啊?是月事不调还是白带异常啊?”
谈宝儿知道大事不好,忙陪笑道:“都不是,是旅途劳顿,动了胎气……啊!不是,我是担心你动了胎气,所以忧郁成疾,哈哈,就是这样,忧郁成疾啊!”
“呸!一点正经没有!”若儿啐了一口,脸颊却泛起一阵潮红。她本来是要上前来对谈宝儿进行一番修理的,这会站在他面前却有些手足无措了。
谈宝儿乘机握着她的手,问道:“若儿,你和兰妹,这个……商量得怎样了?”
若儿本是害羞的,闻言却嫣然一笑:“你将耳朵凑近些,我告诉你!”
“不准咬我耳朵哦!”谈宝儿惨兮兮地将脸靠了过去,然后他便觉得出耳垂上一点痒,全身都是为之一阵酥麻,心窝里痒痒的。
他正想舒服地呻吟几声,却陡然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块软玉似的东西堵住了,然后有一道力量突破自己的牙齿,带着一点柔软的香甜涌到了舌尖。
全身的血好似在一瞬间被煮沸,从脚底顺着经脉疾冲向头顶,贯通四肢,谈宝儿脑中轰鸣不绝,全不记得身在何处,只记得热情地回应。
两个人滚到床上,舌尖互相砥砺,四肢盘根错节一样纠缠起来。全身的无名火焰几乎要将两人给焚成烟灰,但两人却都是新手上路,虽然感觉到身体里有火在燃烧,却全不知道要怎样释放出来。
衣服被扯掉了,帐维在翻滚中被拉下,大床被罩住,显得更加的胡天黑地。但却依旧不得其法。混乱之中,谈宝儿忽然叫了一声:“哎哟!若儿,你不要乱抓啊,快放开它!”
但握住那东西之后,若儿翻然醒悟:“啊!我知道了,楚姐姐说的原来是它啊!”
“什么是它?”谈宝儿莫名其妙。若儿却没有答他,然后谈宝儿便看见她胯坐到了自己身上,正自莫名其妙,紧随其后便发现和自己十多年形影不离的兄弟忽然进入了某种湿滑紧窄的环境,但前面隐隐有一层薄纱布帛似的东西阻隔着。
“啊!”身体下沉的若儿发出了一声惊呼,谈宝儿顿时觉出自己突破了那层障蔽,完全的融入了一个舒服得让他以为是仙境的地方……
窗台上的色鬼小三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人,忽然四肢一软,咕咚一声掉下地去。
第一百零二章好事成双
云收雨散之后,两个人拥被对视,彼此眼中都满是柔情似水,但隐藏在秋水下的万丈情火,却似乎要将对方瞬间融化,念及刚才的疯狂和销魂,却又都觉如在梦中。
傻兮兮地互相看了很久。最后最先开口的还是谈宝儿:“那个……若儿啊,刚才,刚才,我们究竟做了什么?”
若儿红着脸,嗔道:“你个大坏蛋,我将自己都交给你了,你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乖!”
谈宝儿看她娇羞无限,更加心喜,调笑道:“很便宜么?公主殿下的肉多少钱一斤?”
“你去死了!”若儿啐了一口。
谈宝儿怜惜地将她揽入怀里,他本要开口问楚远兰,话到嘴边却忽然心中一动:“我的公主千岁,你和兰妹两个有智慧的女子昨天晚上不是就商量出了这个馊主意吧?”
若儿嗔道:“什么叫馊主意?这是最有效的主意好不好?你和兰姐姐订婚在前,你若是和她退了婚再来娶我,你会被人骂喜新厌旧攀龙附凤的!如果不退婚,我堂堂公主殿下,可不能嫁给人做妾的!最后我才想出了这个法子,那就是我和楚姐姐一起嫁给你,只是要我怀了你的孩子,父皇是怎么也不能反对我们的婚事了,老公,我聪明不聪明?”
谈宝儿却听得目瞪口呆,同时心底却似有一股暖流在流淌,鼻子一酸,几乎没有潸然泪下。在过去的十多年生命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对自己好,这样愿意为自己牺牲,不惜名节,不惜委屈,这样的胆大包天,抛开一切的为自己好。
在这一刻,谈宝儿将若儿紧紧抱住,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自己今生今世,绝对不能有负怀中之人。
只是甜蜜之余,谈宝儿心中却是大大的为难。当初自己是答应过谈容的,一定要将楚远兰这门婚事推掉的。只是这一路行来,楚远兰对老大的情义,自己是感同身受,如果自己现在告诉她谈容已经死了,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那这丫头多半就真的要守一辈子活寡出家当尼姑什么的也说不一定!
头疼啊!为什么这样考验智慧的事情要交到我手上?老大你若在天有灵,教教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次日谈宝儿醒来的时候,若儿已经走了,想来她无论如何的敢作敢为,却终究有几分少女的羞涩。
因为要等朝廷的旨意过来,众人当下便在秦州住了下来,而胡为国自也死皮赖脸地留在了秦州不肯走。对此,秦雪火大了去了。贺兰英围城,自己最需要支援的时候,胡为国却按兵不动,大胜之后这国贼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拍公主和钦差大臣的马屁!
问题是胡为国和范成大好得如胶似漆,比谈宝儿和若儿还像新婚燕尔,又送了十万白银给谈宝儿,可谓左右逢源,秦雪即使再火大,也只能任由他逗留。
谈宝儿自己则每日周旋于二女之间,晚间陪着她们城中四处闲逛,或者画画逗龟为乐,白日却放肆大睡修炼大地之气,每有闲暇便找军中士兵赌钱喝酒,日子过得好不舒心。
唯一遗憾的是,上次春宵一度之后,限于时间地点的不合时宜,谈宝儿再没有和若儿有过亲热。不过因为这件事,若儿和楚远兰的关系已经非常融洽,出入之间携手搂肩,俨然姐妹。军中众人看得眼镜大跌,只以为是谈宝儿驯妻有术,对其崇拜更深,每日里少不得要来讨教一番,搞得他幸福并烦恼着。
这样神仙一般的日子过了五日。这一日晚上,谈宝儿在秦府的后院和金翎军众人玩骰子,一把掷出了个满堂红,眼看要将众将士的面前银钱都要尽数没收,正是大杀四方的得意时候,小关跑了进来,道:“统领,公主传你过去!”
谈宝儿一听是若儿在这个时段叫自己,脑子里顿时满是香色,精虫上脑,心情一好,统领大人便决定大赦天下:“好了,本统领有事要忙,刚才这一把不算,你们的银子都拿回去吧!小关,走!”丢下一帮死里逃生的骰下游魂,笑眯眯地走了。
但小关领他去的却不是公主香闺,而是秦府的大厅。屋子里并不止若儿,楚远兰、秦雪、秦长风、胡为国和范成大赫然在座,唯一缺的是无法。
除开牛肉和美酒,无法禅师最大的兴趣就是女人。在梦州,谈宝儿失踪的这些日子,他还懂得收敛德行,让若儿一度死心塌地的误会他是位年轻的得道高僧。但自从见谈宝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