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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残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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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回头看向我和清冰,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清冰接过红色纸片。

  一个看上去比较稳重的人说:“国师大人您回来了。”

  “恩,这是哪来的?”

  “今天早上,厨娘要出去买菜的时候在门口发现的,就用飞镖打在了门柱上。”

  清冰把它移到我和他之间,然后展开。

  国师大人和夫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啊。虽然夫人蒙着面纱,却还是可以从拧在一起的眉头上看出,这张小小的红色纸片没那么简单。

  “回房再说。”清冰轻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慰着说。

  其他人还想再问些情报,却听清冰说:“大家的功课要加紧了,再过些天那边的工程就要竣工了。没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

  然后就扶着我回了房间,又在房间周围布上了一层结界。

  其实,那张红色卡片不过是一张请柬。邀请方是妹晓岛岛主白妹晓。此人行事诡异,亦正亦邪,极少在江湖上露面,只有一些资历深的江湖人士听过他的名字。

  受邀之人都是名望豪杰,而受邀参加采晓大会的却无一不是家喻户晓的美人。

  而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观赛的人是清冰,参赛的人却是我。我出谷以后不超几个月,别说看过我真面目的人,就是认识我的人也就那几个。他白妹晓又是从那里得知消息,并给我发出这个请柬的。

  可真正让我慌张的不是这个。妹晓岛位于北国境内,正是灵石纠纷之地,而采晓大会悬赏的第一样东西就是水之灵石。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把灵石摆粗来,分明就是在挑衅我。”拿着请柬的手猝然窜出紫色的火苗,将它焚烧殆尽,化为一只黑色蝴蝶翩然飞落。

  清冰抱住我的肩膀,柔声说:“别着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那东西,我必须要。”我赌气似的挣开清冰的禁锢。

  清冰笑着轻咒:“孩子气。”然后将我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照照镜子吧,都老了十岁呢。”

  他帮我盖好被子,靠在床边搂住我的上半身。“白妹晓,以医武双绝著称。终年隐居在妹晓岛,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身世不祥。类似于采晓大会这样的活动从前也有过,实属也是各派势力一个暗自交锋的缩小点。他之所以打出水之灵石的招牌把事情闹大,恐怕为的也就是好玩。没办法,偏偏就有人喜欢隔岸观火。”

  “那他是怎么知道我的?”

  清冰摇摇头:“不过,从现在开始,身边所有的人都要防着点了,最好别是有内奸。”

  “总觉得那八十人中有些不是那么简单。”然后看向挂在床幔上的琉璃瓶:“被那个叫白妹晓的这么一闹,又要花很多心思去收回灵石了。”

  清冰捏着我的鼻子说:“时间越长才越好呢,免得你又要到处乱跑,多和我呆在一起。”

  清冰像哄孩子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我身上。房间里静谧得只听见清冰的手拍在我身上的声音。

  清冰吹熄灯,小心地把我放平,掖好了被子。他正欲离开,我伸手去拉他,却与他的手错过。

  清冰摸黑铺好了褥子,怀里仍然紧紧地抱着枕头,然后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清冰,地上寒大,到床上来谁吧。。。。。。。。”

  清冰微微皱眉,将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

  。。。。。。。。。。。。。。。。。

  窗外夜色正浓,屋内睡在地上的人悄悄爬起,轻轻躺在了床上将熟睡的人儿拥入怀中。。。。。。。。。。。。。。。

  。

  
[正文:第三十四章      菩提非树]


  “走调了,重来。。。。。。。。。。”

  “没压韵,重作一首。。。。。。。。。。。”

  “张玉强,要我说几次,要在最短时间内猜出对方的底牌。。。。。。。。。。。。”

  “剑都掉了,算什么练武啊?去那边刺石柱一百次。。。。。。。。。。。。。”

  “瞧你绣的这都是什么呀?拿两个鹌鹑来就叫鸳鸯了。。。。。。。。。。。。。。。”

  “跳舞要讲究意境,不是只记动作,去那边继续练。。。。。。。。。。。。。”

  。。。。。。。。。。。。。。。。。。。。。。

  清晨的国师府就开始了忙碌的训练,我和清冰各处指点连带训斥,当然还有掴自己的巴掌声回应。而这时大门却突然一脚被人踹开——————一直在闹别扭的南宫非凡。

  “啊————,快接住我!”一个手中持剑的女子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刚踏进门一步的非凡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了。非凡条件反射地接住,然后两人就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那女孩正在练轻功,也是女子中唯一一个懂些武功皮毛的,可是她也砸得太是地方了吧。

  女孩红着脸快速爬了起来,正要道歉。另一位却掸掸衣上的灰尘,看都不看她一眼朝我和清冰走来。

  “痕残妆,你对我三弟做什么了,把他害成了那样。”非凡上来就把剑指到了我的脖子上。

  一时,同样有把剑架到了非凡的肩上,刚才那女孩气愤地说:“人家正要给你道歉,你竟然跑开了。现在还要伤夫人,那也要看我手中的剑准不准。”

  非凡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把你的绣花针拿开,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女孩更生气了,咬着牙切着齿,一幅要把非凡生吞活剥的样子:“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剑。这是对一个侠者莫大的玷污。”

  非凡似乎微微一怔,然后不动声色地撤掉指向我的剑一气呵成地打掉他自己肩上的剑,特意耍了个剑花把剑收回剑鞘。

  清冰走上来拍拍我的肩膀,然后示意女孩退下,女孩瞪了一眼非凡正巧碰上非凡的视线,然后一跺脚红着脸向女伴走去。

  “残妆怎么对非常了,二殿下还劳烦您收收您的皇子脾气。”清冰扶着我到一旁的石桌坐下,体贴地替我擦下额头上的细汗。

  非凡爽快地坐在了石桌旁:“她干了什么?天天一幅病泱泱的样绊着你。还说什么假扮夫妻,结果还不是做了有名有实的夫妻了。我看她一开始就是图谋不轨。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的,我三弟。。。。。。。。。。。”

  好单纯的二皇子。听到南宫非常直言指责我,就觉得他真是一个可爱的人。不仅没有跟他发火,反而轻笑了出来。

  “病了怎么不吃药?”他们都挺奇怪的,这人还愿意听人骂她呀。

  非凡冷哼了一声:“他再不吃药就要死了,总之这件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你自己看着办吧。”

  吃过午饭,清冰把这里的事交代好了后,便又和我急急忙忙地进了宫。而非凡却留了下来,虚责是玲珑的大力挽留和所谓的帮清冰知道武术,实则是某人的春心大动想要把握时机。。。。。。。。。

  刚一进宫,就遇见了非乐忸忸怩怩地躲在门边,手指缴着手绢,一幅有话要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正当清冰要拉着我往里走的时候,非乐才急叫了一声:“清冰哥————”

  清冰回头问:“有事吗?”

  非乐跑着过来拉住清冰的袖子,抽抽搭搭地说:“清冰哥,你可以单独和我说会儿话吗?”

  清冰有些为难地说:“非常不是病得挺严重的吗?我正要去看他,你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非乐一听,眼泪立即跟开了闸似的往下掉:“以前。。。以前清冰哥最疼非乐了,怎么。。。怎么现在都不愿意和非乐说话了。非乐要是。。。。要是有哪里做得不好,清冰可以。。。。可以说出来,非乐一定改。就是。。。。。。就是,清冰哥千万别不理非乐。。。。。。。。”

  看这种情况,是要缠上一会的。

  于是,我悄悄对清冰说,让他先陪非乐,我自己去看非常,等会他再来找我。

  荷花点,涟漪波,云淡风轻斜阳倾。

  清风美,念纷飞,逆水潇潇相思碎。

  却占尽琼瑶再不见那君颜笑。

  南宫非常的住所————怡阳宫

  进去的时候正巧碰见几个摇头叹息的太医走出来,不晓得是否真的病得很严重。

  招来个宫女,问明了情况。如烟皇后来看过几次,现在怕是也累了,所以回寝宫歇着去了。前天,南宫非常中午大醉着回来,回来后就把自己锁进了书房。侍女门觉得不妥,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才发现短短半天就病得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宫女说南宫非常还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肯吃药。

  找到他的书房。

  书本和古董花瓶的,能砸的都砸了,一地的狼籍。非常酒量不大,可地上内仍歪歪地躺着几个全空的酒坛。

  里间有一个榻榻米,我看见非常在那边。

  越过书桌时,发现案上有一幅皱巴巴的画。墨迹还未干就被人捏皱了。

  一个蒙面的女子恬静地屹立在桌前,纤纤玉手正握着一杆笔写着什么。紫色的眼睛,媚惑众生,透漏着对红尘人间的不屑,像是嫡尘仙子般,高雅从容。

  旁边的附诗是: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又去翻看地上的画像。有撕成两半的笑脸,有倒扣在地上的花下容颜,有抬起素手拾发时发时的神态定格。画的都只有一个人,面带轻纱的惊世人。

  非常倒在卧床下的脚台上。两日未见,已不见往昔胸有成竹泰然自若的风采。乱掉的头发,干裂的嘴唇,肿得像桃子的双眼,还有因高烧而涨红了原本苍白蜡黄的脸色,和未来得及清理的青苒。

  非常的怀里同样抱着一幅画,没了面纱。

  贴在脸颊的发丝,肤如凝脂,浓而长的睫毛像蒲扇一样形成两片阴影,红而丰满的双唇微微噘起,半闭的双眼说不尽的挑逗。左耳上嵌着一指甲大小的蓝紫色水晶,右耳却空无一物。一手缴着发丝,一手却被包在另一只较大的手中。媚态而风情的女人!当然,她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正亲吻女人项颈的男子正是清冰,而惺忪醉人的女子却是我。

  替他疹过脉,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是在寻常不过的发烧风寒罢了。烈酒,不自重和自暴自弃成了病情恶化的催化剂。小病也是可以要人命的。

  案几上摆着药碗,放了有段时间了,刚好不冷也不热。

  我扶他坐直身子靠在床沿上,舀了一勺药汤,可那人却烧得也醉得胡里糊涂,全数顺着嘴角流进了衣里。

  真没想到,这么窝囊的事居然也让我撞见了。

  我又舀了一勺药汤,却送到自己的嘴边含在口中,然后贴在他干涩的双唇上,一点一点耐心地渡到他的口中,在帮他把药吞下去。

  终于,药碗见了底。

  把药碗放回案几,回身却看见转醒的非常呆呆地看着我,一手抚在自己的唇上。呆滞而迷离的眼神,恐怕还尚未酒醒。

  非常慢吞吞地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然后慢吞吞地拉下我的面纱。

  “残妆,你生得真好看。。。。。。。。。。”

  我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把夺回面纱,向外冲去。走到门外,未回身,只留一句:“好好养身,不要再糟蹋自己。”然后身影消失在门处,浑浑厄厄地出了怡阳宫。

  那次以后,就再没见够非常了,听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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