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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教训刘度(12)
刘度点了点头:“哦,原来老太傅韩居正那个时候已经打算要参倒郾城伯了?”
白纤纤眨着大眼睛:“小肚子,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不认为韩老头和那个郾城大萝卜是一路子的呢?”
刘度笑道:
“这还不简单,如果他们是一条心,肯定直接找崔周全,而并不是找郝大人了。
他既然找郝大人,想必是好道折子也是被他给不知道用什么途径压下去的,只是这位韩大人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明白就这么一件案子,肯定是动不了郾城伯的。“
郝彬道:“金壮士明鉴,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堂堂的县令,一县之地,居然发生了灭门惨案,我又怎么能不审呢?
我一直在犹豫,再挣扎,可是那个郾城伯的五子,却一直逍遥法外。
数月之后,郾城发生水灾,那一年不太平,几乎江南江北处处都是水灾,而魔教却趁机大兴。
那一场水灾,让我制下的许多百姓也是流离失所,而郾城伯,则借着这个机会,大肆的开始以极低的价格兼并土地,使当地流民越来越多。
我虽然是一区区县令,再不能不管,为此我下令私开官库,将官库的粮食借给了百姓,岂知那一件事情却被郾城伯抓了把柄,将我告倒。
我几乎因此而丢了性命,多亏老太傅从中帮忙,我才进入京中,做了一个有职而无位的小官。
彼时才和老太傅多有接触,老太傅赏识我,终于后来又让我做了另一地的县令,并告诉我,此时那个郾城伯身边有皇后撑腰,一时也告不倒他,只有徐徐图之。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老太傅让我所去的另一个县里,也有一位男爵,那是郾城伯的次子。
老太傅也是为了让我搜集他的罪证的。
白纤纤教训刘度(13)
如此我又在那里做了几年,收到了他们一家不少的侵占别人家产,田产的证据,可是后来,一个意外的机会,才听到了另外的一种消息,说是这个郾城伯居然还和魔教有所勾结。“
这句话说出来,说刘度也嗖的从木桩上立了起来:“郾城伯和魔教有勾结,这可能吗?他的女儿可是皇后,他的外孙可是当朝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呵呵,我开始的反应也和你一样,可是渐渐的,我掌握了越来越多的线索,知道这些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又把这些事情都禀告了老太傅,所以后来老太傅再调我入京,做了几天京官后,又调任武安一府之太守,就是因为武安位处于魔教势力之内的地盘,期待我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证明郾城伯确与魔教有勾结。”
刘度有些透彻了:“所以,老太傅为了搬倒这位郾城伯,也算是一直忍了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着一个爆发的机会?等着把所有的证据找全,再将郾城伯连根拔起?可是我听说朝中的几个派系,似乎老太傅是孤立在外的吧?”
郝彬摇了摇头:“金壮士,这里面的一些缘由,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虽然也有一些自己的理解,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告诉你的,望你谅解。”
刘度点头:“我明白。”
但是又突然想到了这位老太傅韩居正那唯一一次与自己见面的情景,他真的是想让皇帝把自己立为太子,而那背后的动机,总算也是透彻了,那就是因为他和郾城伯不合。
彼时皇后即将临盆,如果产下一位公主还好说,可是皇后如果一旦产下一位皇子,那必定会被父皇立为储君,那对于他对付郾城伯崔周全,就极为不利。
白纤纤教训刘度(14)
如果在那个时候,扶持自己登上太子储君之位,就相对胜算要大了一些。
必定立一个储君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旦立定之后,除非是储君有“失德”的事情,一般是不可能废除的,哪怕这个储君是个无能之辈也是一样。
想必老太傅韩居正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皇子居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明确的表示什么“无德即是有道”的谬论,这样的言论,如果被其它人听到了,他就半丝当太子的可能都没有。
所以老太傅韩居正才拂袖而去。
嗯,这个老头儿,如果自己真要做些什么,还是一定要仰仗这个老头儿的,可惜的是,刘度却不是很想当皇帝,不是很想当太子。
不过,郝大人虽然仍然有所保留,但是他所去的地区却已经明说是魔教的地盘,刘度为了救胡纱纱,也正是为了去魔教的地盘,这两者毫不冲突,所以刘度也才下定了决心,要保护着这位郝大人去到魔教的地盘。
但是转而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虽然郝彬说他得罪了崔周全,手里掌握着崔周全私通魔教的证据,可是来杀郝彬的却并不是崔周全的人,而是赵王刘远的手下。
难道,赵王刘远和崔周全开始同穿一条裤子了吗?
“赵王,郾城伯……”刘度轻轻地念道。
的确,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混在一起?
赵王是天威的双王,和郾城伯这样的外戚不同,赵王就算是有心要夺皇位,也不可能会勾结魔教,那样的后果他是很清楚的。
那么,还有什么理由能解释赵王的三大太保和龙公蛇婆在一起来袭击郝彬呢?
“赵王,赵王千岁不可能和郾城伯一起啊。”听到刘度说的话,郝彬也开口说道。
白纤纤教训刘度(15)
刘度也是一点儿头:“我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真的想不通。郝大人,你确信赵王不会和魔教勾结吗?”刘度问道。
“这个,这个我倒没有证据,可是赵王远在天威北方的赵国,而魔教的主要势力却在江南,我想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瓜葛吧。至于你刚才说的这些人是赵王的手下,我还是不太敢相信。”郝彬摇着头。
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些人可是的的确确是赵王的手下。
不过,刘度的心里又犯起了一个念头。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赵王无关,仅仅是赵王不知道什么原因把这三个人给送到了崔周全的身边,好么这结果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这五个人是赵王派到了郾城伯崔周全那里的,今天刺杀郝彬的事情和他无关,那么这次刘度击杀了龙公蛇婆,用如意乾坤袋关住了三大太保,就可以理解为这些人仅仅是失踪了,而并不是被杀了。
这样对郝彬也许也有一点儿好处,还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只是还有一点儿,郝彬这次上任,自然是凶险万分,那个老太傅韩居正是他的座师,是支持他扳倒郾城伯一党,可是为什么不派高手保护?
是他不想派,认为没有必要派,还是干脆是因为他的手下根本没有人可派?
这其中的每一点儿都是很重要的。
刘度一直想破了头得了想不透这一些。
只是,当天晚上,刘度一面与郝彬谈话,一面探出神魂来试探着周围的情况,可是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的情况,从这四批敌人之后,居然再没有敌人现身,当真是很奇怪。
这一队车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于第二天起程,奔赴武安。
从此车上了官道,便是一路畅通无阻,而由此之后,已经渐渐的人流变多。
口音也与北方有些不同,刘度和白纤纤全当做是游山玩水,跟在郝大人的车驾之中,奔赴武安。
白纤纤教训刘度(16)
遇到了官家馆驿,郝大人并不进入,而是一直走过,这虽然不太合乎于朝廷的规矩,但是郝大人这么做,倒也节省了时间,省了不少迎来送往的麻烦。
自此官道,三百余里到达武安,只用了两天的时间,速度不可谓不快。
进入江南地界,刘度所见到的那些百姓依然是面有菜色,而且人烟远不及江北,经过了八年前的几次大规模的天威与魔教的战斗,江南各地普遍是元气大伤,虽然算不上是十室九空,可是也尽显得凋零之相。
等到平安的到达了府城,更见这一处府城十分的大,居然可以和郡城有的一拼了,但是却也见到城墙上伤痕累累,似乎几年前和魔教大战的场景还依昔可以从这些城上找的到。
官员们并没有接到郝大人今日会上任的通知,所以也并没有人在城口迎候。
郝大人此来也算是十分的低调了,车轿进入了武安城,等进入之后,刘度才发现,这外表看起来很庞大的武安城,和江南其它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说是不及定阳城人多,就算是比起中原腹地的一些小县城也多有不及。
这一个外表庞大的府城,也同样显出凋零的迹象,大街两侧虽然有商贾店铺,可是却也少了不少的人。连街上的人都显的面相麻木。
一场战争啊,一场战争带给人民的伤害远远不是几年的时间可以抹平的。
正如刘度前一世里还有一个三国时代,经过了三国之乱,大汉朝鼎盛时候的五千万人,居然最后不足千万,又造成了五胡乱华的悲剧,五胡人占领了整个江北,展开了大屠杀,使江北汉人十室九空。
这就是战争带给人民的后果。
泽国江山入战图,
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
白纤纤教训刘度(17)
缓缓的在大街上走着,看着两旁毫无生机的人们,郝彬也是感叹。
进入这样一个在魔教势力笼罩之下的地区当一方父母,对于他则是一个很严重的挑战,他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极重,极重。
很快走到了府衙门,门口只有两个士兵在站岗,背靠着大门,手里提着长枪,眼皮也耷拉了下来,似乎对周围的事情已经充耳不闻。
孟虎走向了近前,沉重的脚步声这才激起那两个衙役抬了抬头,见自己面前是一个极壮的大汉,可是这两人仍然没有精神的摇了摇头,继续闭着眼睛:“府尊大人还没有上任,有什么事情过些天再来。”
孟虎大怒,提起了两个衙役的脖领子,两个衙役都被他给提的双脚离了空,登时一身的倦气已经解了,提着手里的长枪,语带惊恐地大喝道:
“你小子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府衙,你要造反不成吗?”
孟虎也不和他们废话,把他们提到了郝彬的面前,把这两个人摔的跪在了地上:“小子,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现在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府尊郝大人!”
“府尊?”这两个衙役跪着,可是却仍然不太相信孟虎说的话。
郝彬向背后一伸手,焦龙早已经有所准备,将知府银印捧了起来,将上面包着的布一层一层的打开,露出了里面的银印,在两个衙役面前一晃:
“你们两个小子,睁着狗眼看看,今天就是府尊大人来上任了。”
“啊,府尊大人,原来真的是府尊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府尊大人,小的张三,李四,这就给你磕头了。”
两个衙役一见银印,这才来了精神,梆梆梆的在地上不断的叩着头。
“起来吧,我问你,为什么这府衙这么冷清?”郝彬问道。
白纤纤教训刘度(18)
“回府尊大人,因为前任知府大人遇难之后,一直没有新的府尊大人上任,而前一任的府尊大人的家眷也早已经搬走了,这知府衙门里,连同后面的后宅,也只有我们几个兄弟还在,每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我们才会轮流值班,在这里等候着府尊大人上任。大人,你请进府吧。”
两个衙役都半猫着腰,十分恭敬的往里迎着郝彬等人。
郝彬这一次也的确是带着家眷上任,几天里夫人都没有睡好,一直在马车里窝着,也急需找地方休息,便随着这张三李四进了衙门。
刘度和白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