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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子这次如果没有死在这小恶徒的手上,以后定有你的好看。
“事到如今,除了信他的话,还能怎么办?对了,沈提督,你说这小子偷盗大内之物的事情你今天早些时候已经知道了,有没有先向陛下通报。”
“回驸马,卑职已经上了一份折子,并把那两颗珍珠一并送到大内了,但是还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想来可能这道折子还在李公公那里里,没有传到陛下那儿。卑职本来正打算在明天的早朝的时候,再向陛下亲自奏明的,可是今天夜里突然接到急报,说是南营这里很可能出现了营变,原因不明,所以卑职这才带着几百人来查看究竟,而我营的士兵此时也已经全部戒备,只等我一声令下,也都可以赶到这里。”
杨风点了点头,李敢也说道:“卑职也是一样。听到南营出事的消息,马上带人过来,但是皇城之中,关系重大,所以未敢把全部兵马带来,只带了这三百名铁血将士。”
“嗯,你们说的那所谓的营变应该就是本都尉来南营的时候。那时犬子杨玄康因为在城中遇到了这小子,看他行迹可疑,所以想要出手拿下,可是结果却遇到了范大人的手下的一位巡城都伯,把本府的一个家人和这个小子都拿进了南营,本都尉亲自来看,想不到却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端,结果却伤害了范大人。”
皇子闹禁军(28)
“驸马爷不要自责,这小子既然敢入大内行盗,那闹禁军营在他看来,好像还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没有伤到了驸马爷,这已经是万幸了。”
范成丹心里暗骂:奶奶的,驸马爷没有受伤,可是老子却被这小了给拿住了,这算他妈的哪门子万幸?怒目瞪着李敢,可是嘴里当然未说这句话。
自然,李敢对于范成丹的态度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两人之间的嫌隙让他不会管范成丹的生死。
甚至在他的心里,范成丹死了才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包不得向这个孩子施压,压力之下,这个看起来仅仅几岁的孩子承受不住,一掌把范成丹打死才是最好的。
“陛下未接到通报?”
驸马低声的说了一句,又暗中向老马使了个眼色,老马会意,趁着众人都围在了驸马的周围,刘度的注意力并未放在他的身上,他已经悄悄地退了出去。
只是刘度的注意力虽然也放在了众人的身上,但是对这个实力极强的马厚土,自然也留了一份心。
驸马杨风又大声地说道:“好了,这次就暂由本都尉做主,沈大人,李大人,你们都命你们的手下让开一条路,本都尉决定,为了范大人的安全,把这小子给释放了。”
“驸马爷,万万不可啊。今天他们在进城的时候,城门的守军报告,他们共计是一行六人,现在只有他一个,他肯定还有几个同党在城内,如果放了他,恐怕那些同党也会闻风循逃。”
“还有同党?”杨风拈了拈胡子:“那几个同党现在在哪里,沈大人可已经查明了?”
“回驸马爷,还,还没有。不过料他们还在城中,只要紧闭九门,他们纵然有翅膀也逃不出去。”
“定在城中?可是定阳城这么大,百万人口,区区几个小毛贼,随处一隐,谁能抓的到?沈大人,如果我下令把这小子击毙,那他的五个同党限你三天之内查明,你可有信心?”
皇子闹禁军(29)
“这,卑职恐怕是力不足心。”
“是啊,定阳城里找几个人那不是和大海捞针一样?传我的令吧,两军左右退开,让这小子走。”
“是,卑职尊命。”杨风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沈天实和李敢还能如何?都命士兵左右退开,而刘度也低声说道:“李兄,看来有机会走了。”
李权摇头说道:“怕也不容易啊。这定阳城好像是铁桶一般,你我要离开还真不容易。”
刘度拍了拍范成丹:“没关系,大不了有范大人给咱们陪葬,也值了。不过李兄,实在是对不住你了。”
“唉。这定阳城的小小的都伯,我早已经不想干了。其实我当初来投军,只是想着此时天威正是危难之时,南有魔教大军枕戈待发,北有罗刹虎视眈眈,我若投军,必定会像当年的冠军候一样,重振我天威雄风,或者我成不了冠军候,也必定会保着将军做出一番事业来,可是结果做了这小小的都伯,在这定阳城里,实在是连一只狗都比我大了三分,唉。又由于我的脾气,和营上长官不合,想来就算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发展了。”
“只是李大哥的家人?”
“我的家人?唉,当初魔教在南方起事,在一次魔教下天威军队的战斗中,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我只是孤身一人,所以他们的什么抄家灭九族,我倒是不怕。哈哈。”
“哈哈,看来你们兄弟真是有缘了。李兄想要青史留名,现在我们在定阳城,天子脚下,拿住了南营都尉,恐怕从今天开始,李兄的大名也要传遍整个天威了。”
“是啊,我李权只想留名,现在结果真的如愿以偿了,只是有些出入罢了。恶名,哈哈。”
刘度和李权二人倒是旁若无人的大笑。
可是他们所到之处,那些来的士兵都纷纷向两侧退避。
皇子闹禁军(30)
趁着这机会,刘度与李权两个的提着范成丹已经退出去了两三里地,身前数百步,还有驸马带着追兵不紧不慢的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他们并不着急,可是在刘度和李权的身后,居然再没有兵围堵过来。
寂静无声,好像是走入了一个死城一样。
可是就是这死毫无声息,让刘度的心里隐隐有些感觉不妙。
事出反常则必有其妖,经过了自己在禁军营里的那一闹,就连提督衙门和西门都给惊动了,那么其它的营里会没有反应?这皇城如果戒备如此的松懈,父皇的命岂不是早已经丢了?
更是不敢怠慢。
果然,刘度正在思索着,突然之间,狂风骤然而起,黄砂漫天。
黄砂,皇城里大都是砖路或者石路,即使是土路,也不会有这些黄砂,这些黄砂哪里来的?
刘度心里着实一震。
便在此时,风势突然之间变的阴寒无比,鬼气森森,透着一股阿鼻地狱里招魂使的气息,黄砂被阴气席卷到了天上,渐渐的形成了一张人形,巨齿獠牙,血盆大口,两只眼睛向外鼓着,被狂内卷的疾驰而下,向刘度打了过来。
好厉害的招术,这人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神魂?
这神魂恐怕不会比起罗刹国师冯空的神魂之力弱小吧?
刘度大惊之时,李权也是极其的吃惊:“兄弟,糟糕了,大内高手。”
“大内高手?”刘度想着自己在皇宫里认识的那些人,可是思索片刻,却根本想不起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也是,凭他一个在大内根本不受人待见的皇子,每天见的人也就是四五个宫女,七八个太监,连皇帝皇后都没有见过几次,又谈什么认识大内高手呢?
此时也容不得他细想,那道巨大的鬼头神魂已经到了到的面前。
皇子闹禁军(31)
玄界,神魂来之,以神魂抵挡;肉身来之以肉身抵挡,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原因为神魂和肉身并不是一体的,其攻击性也并不是一体的,也正因为如此,除非是实力远远地超过了敌人,否则是绝对不会放肆到以自己的肉身来攻打敌人飞来的神魂的。
事到如此,刘度已经不可能再做保留,所有的保留,所以的后手,只能在自己生命有所保证的情况下,而现在,刘度的生命已经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他额头一闪,神魂已现,明月突出,海潮翻滚。
刹时如明月升于东海之上,碧波浩荡,烟云缭绕,刘度神魂两手一化,一道纯银色的浪潮突然朝天而起,滔天巨浪直涌向了那尊鬼魂。
“不要硬拼,你不行的。”
李权喝了一句,两手突然间一挥,两条水柱自他的两只手掌里飞了出来,也好比是两条脱水的蛟龙。
这是李权的功法,神魂状态可以使用,肉身状态也可以使用。
只是这两只蛟龙一出手,李权突然间感觉今天施展的威力似乎是远远的大于平常了。
以前他的实力只够化出两条水柱,可是却没有办法让这两条水柱化为蛟龙,可是今天,他只一出手之际,水柱便已经随风化龙,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这是!李权突然看到在刘度的周边,水波不断的翻起,已经成成了一片汪洋的东海,而自己脱手的水柱,似乎和这浩淼的东海还隐隐有所联系。
这孩子倒底是用的什么玄功,怎么又是月,又是海的?怎么还可以带给自己玄功的提升?
能够把李权的玄功提长到可以双手齐出两条蛟龙的能力,那至少是已经提升了五成,五成的功力啊。
两条蛟龙直向空中的那个鬼头袭去。
皇子闹禁军(32)
龙吟之声大作。
鬼啸之声摄人心魄!
龙鬼之争,刘度的银色巨浪涌在李权化出的两条蛟龙的身后,水势强大,更是增加了两条蛟龙的威力!
如此算起来,就现在而言,李权的实力实在是已经增加了一倍以上!这是李权做梦也想不到的。
这正是刘度的玄月宝典的妙处。
除了攻人、修炼这外,玄月宝典称之为“宝”字,自然还有它的妙处。
比如是对水系玄功的辅助加成作用。
其辅助加成的大小也视水系玄功的施法者而定。
月与海是有很密切的联系的,月离地球的远近,决定着海水的潮汐,而在刘度那一世的科学家又认为,潮汐是决定生命产生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环节,从这一点儿来看,月神被万妖视为造物神,被万妖膜拜,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同理,在刘度的玄功之中,自然月神一出,使东海泛起滔天大浪,东海一出,自然会影响到了水系的功法。
两人的实力合在一起,恐怕对方只要是圣级以下的神魂,便可能会被的击碎!
可是水龙与那张鬼脸撞在一起的一刹那,刘度才发现,自己误判了!
这根本不是神魂,而是真正的黄砂黄土,尽管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么多的黄砂、黄土,是怎么出现的。
两道水龙与鬼脸相撞,轰的一声巨响,看似威猛无比的水龙,似乎拥有着吞噬天地的能力的水龙,可是突然之间,却被撞的粉粉碎,化做成一团水雾。
水雾又在撞击之下继续的消散,消散成为水气,继而,又消散成为更加细小的,肉眼无法看到的粒子。
一触而溃败!
这就是两道水龙与黄砂鬼脸的首次交锋。
这鬼脸哪里是用黄砂做的,钢铁也没有这么坚硬,岩石也没有这么牢固!
皇子闹禁军(33)
更且,更值得一说的是,李权在放出两道水龙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实力会在刘度的玄月宝典的加成下变的这么的强大,做为实力弱小的一方,他自然是要对准了他认为是弱点的位置——那张黄土鬼脸上的两只眼睛。
可是就是这两只眼睛,就轻而易举的把这两道水龙击溃败!
那张鬼脸的牙齿多么的锋利,如果被他咬到,毫无疑问,肯定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两道水龙溃败之后,刘度神魂驾驭的那海水仍然向着鬼面砸了过来,那张鬼面丝毫没有做出闪避,而是直接与巨大的海浪相撞。
撞击,粉碎。
就连刘度的玄月宝典控制之下的东海巨浪也没有脱逃这个结局,一片巨大的海水,居然拿一张鬼面没有办法。
此时的海水,仍然源源不断的向着那张鬼脸击去,而此时的这张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