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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肉居然是臭的
在院子里,已经围了二三十个罗刹人,还有一些大天威的馆驿官员也都冲过来救火,而刘度的出现,已经被人看到。
“叽里瓜啦!”他们最先看到的并不是个子小小的刘度,而是被刘度提在手里的罗刹王子,几个罗刹人大声地叫了起来。
刘度提着罗刹王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人群。
很快又有人发现了,原来王子自己是不能动的,他的背后是被一个小孩子提着——这本身已经足够惊骇了。
几个罗刹人突然向前一扑,便要来救自己的王子。
刘度冷笑一声,一只手扣住了赤郝虎的脖子,另一只手扯住了赤郝虎的耳朵:“都给我站住,胆敢动一动,我就要了他的命!”
这些罗刹人能暗中保护着王子来到定阳城迎娶公主,自然都粗通一些天威语,虽然见对方仅仅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可是能够把王子制服,当然也不敢乱动。
“小东西,你不要乱来,伤了我们的迎亲使,我就把你四分五裂!”一个罗刹人虽然不敢近前来,可是还叫嚣道。
“是吗?要把我四分五裂吗?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刘度左手一用力,刺啦一声,居然硬生生的扯下了赤郝乎的耳朵给扯了下来,血肉模糊的。就算是赤郝虎本来在昏迷中,这断耳之痛也让赤郝虎轻声的哎哟了一声,可是马上又继续昏迷了过去。
刘度一只手扯下了赤郝虎的一只耳朵,众人皆是大哗。
刘度带着挑衅地看着众人的目光,拿起这只耳朵,向罗刹的众人比试了比试:“所谓的四分五裂,是不是这个样子?”
“哇呀,你好大胆子,你居然敢动我家——将军!”一个罗刹使官叫道。
“我的确是好大胆子。我生性喜欢吃人肉,本来想看看你们这些鬼的肉味如何,只是想不到居然让我失望,居然是臭的。”刘度又说道。
荡平天威
“大胆。这位可是罗刹国的使官,是我大天威的贵客,你居然敢对贵客无礼?”一个天威人的馆驿官员说着。
刘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官员一句话没有说完,看到了刘度的目光,马上就不敢再说了。
“呵呵,贵客。我问这位大人,你做的是我天威的官,还是罗刹的官?”
“自然是大天威的官,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么,你做的是我大天威的官?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倒还以为你做的是罗刹的官呢。这个罗刹鬼潜入公主房中,想要调戏公主,你说他应该不应该死?”
“这个……什么,他竟然敢调戏公主?”这个官员也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的确不敢相信。这些罗刹人欺辱公主的宫女,这些他是知道的,不过依着合亲的规矩,随着公主出嫁的那些宫女到了外邦,本来也就是被对方的皇帝或者收入后宫,或者做为赏赐品送给大臣王爷们。
总之她们是难逃悲惨的命运,而如今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情提前了,罗刹人又不好惹,所以驿馆的官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终究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如果胆敢有人要调戏公主,这问题可就大了,这要传扬出去,恐怕他们这些驿馆的官员非要以一个保护公主不利的罪名而脑袋搬家不可。
他眼睛一转,突然大声说道:“原来这贼子居然会胆敢要调戏公主,此子当诛。”说话间,已经从腰间抽出了一口腰刀,缓缓地,一步一步的走现了赤郝虎。
几个罗刹人大惊,大声地喝骂:“天威狗,胆敢伤我家王子!”
“我家王子是万金之尊,你若胆害伤他一根毫毛,我罗刹国大军必定荡平你们天威朝,活捉天威王!”
“天威狗……”
种种地不堪的辱骂声传了过来。
火势汹汹
罗刹人一个个的全神戒备,在他的身体上,冒出了一股股的青色的气体,渐渐的映入到了空中,形成了一个个的张牙舞爪的罗刹鬼的模样!
可是,他们还是没有一个有敢乱动,他们在全神戒备,可是他们又投鼠忌器。
这个馆驿的官员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刘度,手中的腰刀也高高的举了起来。
看着他的气势,刘度心中反倒想道:“真没有看出来,这个官员长的獐头鼠目,反倒有几分我大天威人的气势在里面。”
馆驿官员距离刘度仅有两尺多远,手中的腰刀高高的举了起来,向下劈下。
刘度高叫了一声:“大人,住手,这人杀不得!”可是哪里有用,馆驿官员的一刀已经端端正正的劈了下来。
刘度深知,此时的这个罗刹王子现在是自己的挡箭牌,他让那个宫女去找护使报信,不晓得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赶到。此时如果再被这包馆驿的官员一刀斩中了罗刹国的王子,那就真的难以脱身了。
刘度提着赤郝虎向旁一闪,避开了使管官员的这一刀,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馆驿官员的这一刀却并非是对准了赤郝虎,他表面是对准了赤郝虎,而实际的目标却是对准了刘度。
这一刀下来,刘度提着赤郝虎一闪,刀锋一转,又对准了刘度而来。
刘度这一世,空有一身蛮力,可是却不会任何的玄功,眼看这一刀劈来,他居然无法躲避。
就在此时,又见不下十只神魂罗刹化做光芒,冲了过来,迎住了馆驿官员的这一刀,这一刀距离刘度仅仅有不足三寸的距离,被那几只罗刹围住了刀锋,再也未能斩落下来。
刘度大惊之后,马上手上用力,又狠狠地叩住了赤郝虎的脖子,后退了几步,在刘度的背后,就是火焰已经冒出来的房间。
火势汹汹,映亮了刘度。
饮差大臣
刘度有些懊恼,此时他明白了刚才为什么馆驿的官员会如此了。
他想要杀了自己,救下这个罗刹国的官员。
因为这件事情的败露,恐怕馆驿的官员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刘度此时的心理又开始隐隐地担心起那个被他叫去报信的宫女了。
也许她遭遇了同样的情况。
他的确太天真了。
以为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可是事实人他还是不明白这些奸滑的老狐狸的心思!
同样,那些罗刹人也并不是为了救刘度,他们只是害怕这个大天威的馆驿官员会真的伤了他们的王子,所以马上神魂冲出,来保护王子,可是他们更没有料到他们却是救了刘度一条命。
刘度后背已经是火焰,他冷笑了一声,突然又抓住了赤郝虎的另外一只耳朵,用力一扯,又是刺啦一声,赤郝虎的最后一只耳朵也被刘度给扯下来,刘度拿着这只耳朵,对准了馆驿的官员一甩,喝道:“这位大人,既然你想要杀了这个罗刹国的王子,那我就先把他的耳朵送给你。”
包裹住腰刀的几个罗刹人神魂一闪,也又回归到本身,叫了一声:“天威狗,你好大的胆子。”
“你,你……”这个官员当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偏偏是对着这个孩子,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正在此时,又听到一阵马蹄响声,一团官军冲进了馆驿。
为首的是一个正四品的武将,此人名叫武安达,倒是生的眉清目秀。
他就是此次护送公主远嫁的送亲使。
馆驿的官员为正五品,尚在武安达官位之下,一见武安达到达,馆驿的官员连忙迎了上去:“武大人!”
武安达一见此时的这一圈人,就已经知道了当前的形势,挥起马鞭,对准了馆驿官员的肩头就猛的抽了一鞭。
依大天威律,一个官员是不可以对另一个官员施型的,哪怕他官高。可是此时的武安达却是送亲使,也是所谓的饮差大人,他代表的可是整个大天威!
难道真是皇子?
馆驿的官员被抽了一鞭,不敢发作。
武安达指着喝道:“段大人,你不快救火,不快点儿把公主找出来,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武大人,我……”
“段大人,如果公主少了一根毫毛,你我二人非但是人头不保,就算是九族也要被诛,你省不省得?”
“武大人,正因为如此,在下才不得不这么做,万一这件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混账!武大人,你可省得眼前那位是谁?”
“那位,不是罗刹迎亲使吗,不过刚才听罗刹人说好像又是他们的王子。”
“那个被制住的是不是罗刹王子我不清天威,我只问你,那位制住他的是谁?”
“这……在下实在不知。我已经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蔷薇……”武安达一声喝。
身后一个宫女手里捧着刘莹脸上的珍珠面具从后面走了出来,她先看到了远处正背靠着大火的刘度,马上跪倒在地,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蔷沫叫道:“拜见殿下!”
“殿下,是哪个殿下?”
馆驿里的很多差役都不解,那几个罗刹人也仍然是运出了神魂,随时准备救下他们的王子。
“还有哪个殿下,自然是我大天威殿下。”
“我大天威殿下……”馆驿官员看着那一旁边的提着罗刹国王子的刘度,他虽然身体娇小,还是一个不足年的孩子,可是此时却是威风凛凛,尤其是脸上还沾着罗刹王子的血,显的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曾听说五年前陛下诞下一位皇子,本来这种大喜事应该传遍天下的,可是大天威朝却保持着少见的沉默,关于这个皇子的传闻也一向极少。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孩子,居然是大天威的皇子?
馆驿官员头顶的冷汗冒了下来。
蔷薇,我在这里
这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刚才他居然对着皇子用刀,这件事情如果传扬出去,那恐怕,非但是九族被诛了,恐怕九族之内,都要凌迟处死不可。
只这一瞬间,馆驿这位段大人的后背都被汗水给浸透了。
而刘度见到了自己叫的那个宫女果然不负重望,领了送亲使前来,他一摆手喝道:“蔷薇,你快带着两位大人去保护公主。”
“奴婢遵命。”
蔷薇从地上立了起来,看向了不远处的公主的房子。
此时刘度身后的大火还在蔓延,刘度已经感觉到了混身的滚烫,连他的头发都开始变的扭曲了起来,可是刘度并没有向前走一步。
在此时的局势还没有明朗之前,他再不敢向前一步。
他不怕死,已经死过一次,进过鬼门关的人,从来就不会惧怕再次的死亡,可是他要保护着刘莹,保护着他的姐姐,这一世里他唯一可以称做亲人的人。
他的手还在死死的叩住赤郝虎的咽喉,任由后面的火势越来越凶,都没有前进。
蔷薇带着人去找刘莹,可是很显然,他们进了刘莹的住处,只发现了地上的血,还有散乱的床。床上并没有刘莹。
蔷薇低声的叫道:“公主,公主,您在哪里,奴婢来接您了。”
刘莹正躲在金顶大轿里,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她想到了刘度的话,虽然听到了蔷薇呼唤,可是她还是没有作声。
蔷薇带着几个人翻开了刘莹的大轿,看过了轿里没有人,又叫道:“公主,您在哪里呢?”
刚刚要从轿里出来,正感觉到脸上一热,一个东西落在了脸上,蔷薇大叫一声,从轿里子钻了出来,伸手一抹脸。
旁边有军士的火把照了过来——并不是血,而是一滴水。
“公主,是你吗?”蔷薇又钻进了大轿里。
此进刘莹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躲了,而且蔷薇也算是她身边信的过的几个宫女之一,刘莹低声说道:“蔷薇,我在这里。”
罗刹
蔷薇抬头,看到刘莹正缩在了轿顶,高兴地叫道:“公主,您真的在这里?”马上又叫了两太监来扶住了刘莹,把刘莹从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