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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掌柜急急忙忙赶去厨房,封浩认真地将巡视着整家客栈,他要好好了解今晚有什么人在客栈住宿,定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问题。
店小二带着她们主仆来到一幢雅致的小楼,这里是传门给主子和贵客们住的地方,平常就是没有人住,也是空置留着,绝对不会给外面来的客人住。
累了一天,主仆两人坐在椅子上休息,转出去的店小二很快为她们送来茶水。
小桃子只是坐了一会儿,她上楼去给小姐整理好床榻,检查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也好叫店小二送过来。
由于掌柜的出马亲自监督,一桌上好的酒菜很快送上来,本来已经饿了整天,大家早就等着吃饭了,所以,在柳依依的招呼下,主仆四人坐下来,一起吃饭。
封浩第一次见银狐,由于眼前的人没有带面具,所以封浩也不知他就是名震武林的银狐,当然,要是他知道的话,肯定会拔剑相向,绝对不会跟他坐在一起吃饭。
几年前,银狐抢夺沈家的一批酒,杀死他的好几位兄弟,可以说两人带着仇夹着恨,只是面对君不相识罢了。
谁叫大家都叫眼前的人是大狐子(大胡子)就算是封浩再聪明,也猜不出来他是银狐的化身。
不过,虽然不认识他,封浩仍然感受到他身上强悍的气息,绝对可以跟自家少爷相提并论的高手人物。
除了封浩偶尔关注一下银狐,剩下的三个只会埋头苦吃,谁也没有理会封浩小动作。
大家用餐的动作飞快,从上桌再到吃完饭,仅仅是一柱香的时间,擦了小嘴后,柳依依喊住准备大狐子,没有让他马上离开。
“今天,大家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们说说这个案件,明天过堂,那些家属会不会闹起来。”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柳依依很相信这句话,毕竟自己身边有人,自然是找他们一起商量,何况他们懂得的事情也会比自己要多。
听到她的话,三人都停了动作,沉思了起来,双手托着下巴的小桃子想起一个白天想问的问题,道:“小姐,我记得你听到西宁县时,好像很生气,小姐,西宁县有什么不对吗?”
小桃子的问话让两位帅哥也抬目而视,他们都很好奇这个问题,当时到酒铺王掌柜的提起西宁县,确实是发现她生气。
“状元红,出自西宁县的杏花村,也叫酒花村,小桃子,难道你忘记前年,咱们家来了一位姓纪的老板,后来给你十两银子,而又被你赶跑的事情吗?”
斜视着她,柳依依淡然地提起当年的事情,听到西宁县,自然也会想起曾经想要叫自己去传授酿酒之术的纪老板。
而且,整个大燕国的酿酒之术,也算是他们酒花村的人酿出来的酒不错,渗加进自己酒中也不轻易让另人发现。
经过提起,小桃子也想起来了,绷着小脸立即叫了起来:“小姐,我看就是他们村子里的人做事好事,要不然怎么可能发生那么巧的事情,我记得那位纪老板离开我们家的时候,很生气!很气愤!”
“有这个可能,现在状元红不再是贡酒,而且价格也掉下来,但是,他们虽然价格降下来,出售的酒仍然没有咱们多,我看也是有可能他们动的手脚。”
封浩也认真地分析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毕竟算来算去,他们酒花村的嫌疑最大。
他们两人已经开口了,只剩下银狐没有开言,柳依依的眸光凝视着他的侧脸,等着他说话。
一会儿后,轻蹙的眉宇逐渐舒展开,对上旁边人的眼眸,问:“那个掌柜很可疑,他应该知道什么,不过,他没有告诉你,要是有机会的话,最好去打听一下,找到证实是不是酒村的人在渗酒!”
“是啊,小姐,大狐子说的不错,当时,我也发现那个王掌柜的表情很古怪,他应该有什么事情,没有跟咱们说。”
小桃子也想起王掌柜的古怪,因为当时她站在离他最近,也发他不自然的表情。
点了点对,柳依依也相信自己的看点,因为大家想得跟自己一样,对于王掌柜这个人物,抿了抿小嘴,道:“王掌柜也许是曾经注到某些细节,只是略忽没有理会,现在发生命案,又是在他的这批酒上找到假酒,他猛然想起来的反应,看来,他也是个关键人物。”
“大小姐,要不要属下马上派人去将他给监控起来,要是他与酒村的人相勾结在一起,我们一定可以发现什么线索。”
监控他?
摇了摇头,柳依依晶亮的眸子睨视着眼前提出建议的封浩,道:“封浩,不可能是王掌柜与人勾结,要是他的话,绝对不会跟我说出当时的那些话出来,再说,王掌柜是酒香源铺子的掌柜,相信对生意上的信誉也是看重的一个人,否则不会将他们的酒铺经营得那么好。所以不是他的话,咱们监控他也没有什么作用,应该是想法子套出他知道事情比较好一点,咱们可以顺藤摸瓜,寻找出上个月换酒之事。”
“小姐,那么,怎么样他才会说出来?”
“暂时,不好说!”
微拧着眉头,柳依依心中也没什么把握,毕竟对人家一点都不了解,想要别人心甘情愿说出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王掌柜的事情,咱们先放下来,此事虽然我们要追究,但也不急在这一时,你们想一想,明天过堂的事情,会发生什么,咱们心中也要有底。”
“是啊,听说过堂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管你有没有错,都是要先挨板子,小姐,明天小桃子帮你,不会让他们打小姐。”
听到小桃子十分仗义的话,柳依依有点哭笑不得,由不得问:
“为什么好好的要打人板子?我怎么没有听过这种事情?”
“大小姐,你放心,明天不会有这种事情,大堂上最要注意的人物应该是果郡王侧妃的娘家,毕竟他们拿着果郡王的令命,咱们要小心一点……”
迎宾客栈的主仆四人聊起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同样在荆洲城内的某个房间内,也有两人坐在一起,他们也在说着有关于今天酒铺发生的话题。
“柳依依果然不同凡响,刚来马上就找出关键,现在怎么办?咱们好不容易将她的贡酒打压下来,总不能功亏一篑!”
其中一位年轻一点的男人,语气中带着不甘心,那张。
他旁边留着胡子男人紧紧皱着眉头,并没有马上说话,好像是在想什么,半晌,他抬目瞅着旁边的人,问道:“你家的表弟,到底可不可靠,要不,等一下,你去做掉他,免得出事!”
“木罐子?他应该不会出卖我们,放心吧,要是真的不行的时候,再出手!”
似乎有些不忍心,年轻男子为自家表弟求情,好歹也是自己的亲人,当初找他合作,现在又马上杀掉他,不想将事情做得太绝。
“哼,你别心软,否则出事之后,要陪葬的人可不是少人,包括你父母,杀掉他一个人,保住大家的命,有什么不可,再说,你又不是一个表弟,他不是还有个弟弟,放心,他家绝不了后。”胡子男冷瞪他一眼,嘴里却劝说着他去杀掉知情的表弟。
“要不,我安排他离开怎么样?让他远离荆洲去偏远地方埋名隐姓过日子,这样好过杀他!”
“放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官府真的要抓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逃走,再说,你表弟在酒香源酒铺出事的时候离开,不是等于告诉官府的人他就是可疑之人,假若你表弟真的被抓住之后,受不住酷刑招我们大家都招供出来,岂不是让大家都给他陪葬?”
“……”
明知对方说的是事实,不过,年轻男子做不到杀害自己亲人之事,所以,沉默以待。
“你不去也要去,不管怎么样,绝对不会让他被官府的人发现,否则,我先杀了你,再杀掉他,你信不信我马上可以动手?”
残酷的威胁之下,年轻男子不得不点头,起身而立,叫:“我去!”
“做事落利一点,别忘了,你也是为了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他为咱们所有人而死,那是光荣的事情,到时候,咱们大家赚到银子,再好好分一笔给他的家人。”
“好!我马上去!”
终于,威胁带诱骗的话让年轻男子安心理得去杀自家表弟,胡子男人见到他的身影消失之后,那张脸孔露出得意的笑容。
酒香源的后院东厢房,此处是酒香源铺子下人居住的地方,虽然不大,也够让他们几个下人住。
酒香源的东家并不在荆洲城,而是住在京城里,此处的分店亦是由王掌柜一手在打理,他就是这里的东家委托人,一般的事情都是他作主,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才会飞鸽传书禀报大老板。
正如十里香醉杀人之事,他早就已经告诉京城的东家知道,而且,东家也下令,此事与酒香源无关,不用理会它,只要好好继续做生意,如果官府的人需要追查什么,如实回应或者是配合官府调查。
王掌柜也是遵照东家的吩咐而配合府官来的人查案,不过,今天查出假酒之事,也在第一时间写信传回去,只是东家的吩咐还没有传来。
其实,他最担心的事情,并非是这件事,渗酒之事,当然不是由自己酒香源弄出来,不过,晚三天才送过来的十里香,当时自己就发现酒坛的封口像是新弄出来的样,只是并没有多注意。
如今发生这件事,恐怕酒香源逃不掉这个职责,唯一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人,便是那天请马车送酒回来的大罐子,不是会真的是他在搞鬼?好像自己以前听大罐子说过,他有亲戚西宁县,如果…他的亲戚是酒花村的人,那么…
此时,躺在床榻上的王掌柜怎么也睡不着,越想那个大罐子就越可疑,如果被官府的人知道真相的话,酒香源这次可要承担大祸,东家的名誉也会保不住了。
不行,不能让东家的名誉败坏在自己的手中,现在去找大罐子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想想法子,怎么挽救酒香源的名誉。
想到这里,王掌柜从床上摸索着起来,在屏风上拿过外套披在身上,接着又到桌前,将油灯芯拔起,整个屋子也跟着亮起来!
手中拿着油灯,王掌柜,慢慢打开房门,往斜对面居住的大罐子房间而去。
这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大罐子觉得好像人盯着自己的感觉,不禁睁开眼睛一看,正好见到雪亮雪亮匕首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胸口,剧痛从心口传来,视线直直地瞪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孔,张了张嘴巴,心里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瞪着大眼睛,死不瞑目,不明为什么杀自己的人,是他,自己最熟悉的表哥。
站在床边的人,闭上眼睛,用力地呼吸了几下,才张开眼睛伸手拔插在胸口上的匕首。
“大罐子,大罐子,你睡着没有?大罐子…”
此时此刻,门外出现一个身影,喊叫声正是从他嘴中发出来的,他,认识这个人,酒香源的王掌柜,怎么办?
“大罐子,你睡着没有,我是王掌柜,有事情要问你,大罐子…”
“唔…你…有什么事…”
捏着鼻子,故意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说完之后,他便弯着腰,用最快的速度到房门背后,等着他进来。
“我吵醒你了吧,那我进来了,有点事想问问你…”王掌柜边说着话,边推开房门!
只见房门慢慢被推开,迈进来一只腿,然后是一个侧身,再接着…举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朝对方的背心插过去!
“啊~”
背后传来剧痛,王掌柜张开嘴巴刚发出一个声音,下一秒钟,他的嘴已经被一只手捂住了,断掉刚才的声音,短暂得好像让人觉得听错了。
手里拿着的油灯已经掉到地上去了,王掌柜来不及反抗,匕首又插上他的胸口,一下,二下,三下…直到断气为止,不知被插了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