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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挑头剑眉,玄天露出灿烂的笑容,问:“管家,请问,你家老夫人,知道你家大少爷被抓后,有没有晕倒?”
“这个…”
老管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下,才道:“老夫人知道大少爷被抓后,虽然没有晕倒,不过,挺伤心的。”
“是吗?”
玄天少爷笑眯眯的反问,不待他回应,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璀璨,拍着他的肩膀,吩咐:“走,带本少爷去看一看,这位老太夫人。”
“是,玄天少爷,请!”
在他绚烂的笑容,老管家差点回不过神,心里觉得有点怪异,都不知道是为何。
两人一前一后,往老太夫人住的院子而来。
刚进院子,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老夫人,一定是这个天杀的混蛋,一定是他将所有的罪推在子祥身上,害得我家子祥被抓走,老夫人,你要为子祥作主啊,老夫人~”
又有好戏上演了,玄天少爷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他站在门口处,等候着老夫人的回应。
“丹娘,你先别急~”
传来苍老无奈的声音,顿了一会儿,她的嗓音又响起:“子墨,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回来了,又将祥儿抓走了?”
“嘿嘿…真是有意思,做错坏事,当然会被抓!”
一声冷笑,玄天的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
玄天迈步而入,凌厉的眼视直盯着坐在上位的老太婆,满头银发,看起来是六七十岁的样子,精神虽然不太好,不过暂时也还死不了。
她旁边站着一位打扮得发枝招展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下巴削长,含泪的双眼闪着狡诈的光芒,怎么看也似是刻薄的样子。
阴沉着脸孔的刘子墨站在另一边,忍着怒气却没有反驳,看来他的心还是不够硬。
玄天的出现,立即惊动她们,刘老夫人见到陌生的男子出现,立即露出警惕的目光,道:“你是什么人?”
“本少爷是什么?对于你来说得要吗?”
挑了挑眉头,玄天少爷一步步而来,直视着眼前的老夫人,笑问:“本少爷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想救刘子祥的话,那么刘子墨必死,老太婆,你想要哪儿孙子活?说出来,也许本少爷可以帮你们实现呢。”
“你什么意思?”刘老夫人的脸色骤变,微浊的眼睛直瞪着眼前出现的人。
然而,旁边的二夫人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玄天,露出急切地叫:“当然是救我家子祥,该死的人是刘子墨,与我家祥儿没关系,他才是刘府的长子。”
“是吗?”
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梢,玄天的视线再次落在刘老夫人身上,笑眯眯地询问:“老太婆,你呢,是不是要救刘了祥,而杀了刘子墨?”
“荒唐!”刘老夫人喝斥了一声,绷着老脸盯着自家孙儿,冷声问:“子墨,告诉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出来?又将子祥弄去过了。”
“哈哈哈…”
听到她的问话,玄天忽然放声大笑声来,只见他笑着拍刘子墨的肩膀,欢笑道:“子墨,你真的是该死啊,看来你被抓的这十几天,你这些家人应该没有一个人会想法子来救你吧?真的是…这就是有血缘的亲人?哈哈哈…”
充满讥讽的笑声弥满整个小厅,全都是他笑声,欢快又让人觉得刺耳的笑声。
刘老夫人怔怔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再看看已经目无表情的长孙儿,她突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确实,她们都以为刘子墨押进京城,自然是必死无疑,谁也没有动过心思去将他救出来。
“你笑什么,我们刘家的事情,与你外人没关系,给我出去!”恼羞成怒的二夫人知道被人耍了,立即露出嚣张的本色。
看她一眼,玄天少爷不禁摇了摇头,拍着刘子墨的肩膀,道:“子墨,走吧,刘子祥与王世家勾结的证据全都在皇上手里,刘家很快被抄家,你的家产业也会被没收充公,你留在这里没意思,走吧,这种恨不得你死的狗屁亲人,不要也罢。”
说完后,玄天拽着木头人似的刘子墨,准备离开刘府。
老夫人霍然起身,老脸露出惊疑的表情,直冲着他们叫:“站住,你说是什么意思?”
“哟,老太婆,你还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将刘子祥当宝贝吗?不知道?问你旁边的女人不就知道了吗?”
停了步伐,玄天的俊脸挂着冷冷的笑意,回应她。
老脸再次变了又弯,刘老夫人冲着有些心虚的女人叫:“丹娘,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老夫人,关我们什么事情,不救刘子墨也是你同意的事情,怎么又怪我!”二夫人不客气地反将她一军。
刘子墨听到这话,身子刹时一震,他慢慢地回过头来,难于置信地盯着刘老夫人,沉声问:“奶奶,是不是真的?”
“……”见到孙儿含泪,受伤的眼神,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到她的样了,刘子墨不禁微笑起来,俊脸的笑容越来越浓,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刘子墨又哭又笑,直视着自家奶奶,他压抑的声音响起:“奶奶,六岁之前,子墨是最幸福的人,可以在奶奶怀里撒娇,可以听奶奶说故事,没想到…子墨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刘家的事情,奶奶却能够眼睁睁看着子墨去死,奶奶,难道你真的什么都看不透吗?”
“子墨~”
刘老夫人难堪地喊了一句,此时,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一切,喉咙里如似一根刺,让她张口难言。
“子墨,有什么好伤心?值得你流泪?”
玄天狠狠地瞪他一眼,侧目斜视着刘老夫人,轻蔑的道:“你还真的是越老越糊涂,谁是孙,谁是狼都分不清楚,你也配当奶奶?活该死儿子又死孙子,自己家里的事情不分是非。”
“你…话是什么意思,给老身说清楚!”浑身颤抖的刘老夫人激动得上气不接下去,冲着玄天大声斥责起来。
“你还没有想明白?”
玄天又甩她一个鄙视的眼,讥讽地道:“你儿子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因为有人嫉妒你家儿子带着刘子墨做生意,故意下杀手,本以为会分一半家业,谁知道你儿子看得清楚,将家业交到刘子墨身上,人家岂会甘心?”
说到这里,玄天的眸光移到二夫人身上,清楚地见到她闪烁不安的眼神。
关于这个真相,正是孙老头子听到秀娟和秀兰讲叙刘家老爷的病状,而猜到是中毒,如今说出来,果然见到二夫心虚的眼神,更加确定是她下的毒。
顺着他的视线而望,刘子墨眼中露出怒恨,而刘老夫人却是震惊,死死盯着她认为的好儿媳。
将她们的表情看在眼中,玄天冷冷一笑,继续道:“刘子祥为了夺权,偷偷地移出银两,只是用大半年的时间,快要将你们刘家产业偷过精光,老太婆,刘子墨有跟你说这事情吧?别说你不知道,你一心只想着刘子祥的好,却从来没有将刘子墨放在心里,他说的话,你一句都不听,刘子祥骗你的鬼话你全都相信,你活该。”
哑口无言的刘老夫人憋得老脸通红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这时,她耳边又传来玄天的话。
“老太婆,你应该还不知道刘子墨为什么会被抓起来吧,你的那个宝贝孙儿,为了抢你刘家的产来,将偷来的银子,全都孝敬王世家去了,他们给你的刘子祥出招,搅乱各处的商业,再报案将刘子墨抓走,只要刘子墨被斩首了,你们刘府不就是刘子祥当家作主了吗?恐怕他不知道最后结果,刘府的一切会被王家给吞并。”
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都说出来,玄天冷漠地盯视着气得快要晕过去的老太婆,没有半点的可怜之心。
没兴趣再理会她们,玄天拉着呆滞的人就走,叫:“子墨,走,以后这个刘府与你无关!”
“子墨~”老泪纵横的刘老夫人冲着离开的孙儿喊叫。
刘子墨的身形顿了一下,很快又跟着离开。
“子…”刚喊出一个字,再也受不住打击的人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老夫人~”见状的丫头们惊呼起来。
将刘子墨拖出来,两人一路,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一起回到迎宾客栈,在老掌柜的安排下,在院内的楼阁处住了下来。
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玄天也懒得安慰人,只丢下一句话,他要是敢回刘府,以后就不要再见他。
刘子墨没有回去,两人都捧着美酒,大口大口的喝得天昏地暗。
至于刘府会陷入怎么样的情况,谁也没有去理会,两人只顾着喝酒,醉了睡,醒了喝。
在湘西县讨债的宁娘子一伙人,遇见的结果一样,不管她用什么法子,人家都是一拖再拖,五千两银子,一点碎银都没有收到。
宁娘子的老脸一天比一天难看,除了用赖皮的法子,她也拿人家没法子,推三阻四,让她心里特别恼火,出来快三个月的时间,竟然是一锭银子都没有讨回来。
晚上,坐着用餐的宁娘子吃了几口饭,再也吃不下去了,斜视着旁边呆若木鸡的人,恼火地叫:“陈春月,难道你就不会想一下法子,用什么方法才能讨到银子吗?以前你们欺负依依的时候,什么法子都有,现在跟在我身边做事,你却像个木头人,什么都不会。”
“夫人,奴婢没有做过生意,不会这些。”陈春月不敢抬头望她,小声地回应了一句。
黑着老脸的人怒瞪她一眼,明知对方说的不错,宁娘子还是很生气,责骂:“没鬼用的奴才,给你一个晚上,一定要给本夫人想出个法子,否则,你以后就不要回宁府,不会做事的奴才,要也没用。”
“是,夫人!”
“出去,让人见了吃不下饭!”
100节:赌气
将身边的人赶跑,宁娘子又吃了几口饭,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才丢下筷子,脱掉外套,便上床榻休息。
躺在床上,宁娘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到自己已经离家三个月了,真的想要回去的冲动,虽然在外面不愁吃不愁穿,也有人伺候着,但是,她还是想家了。
回去?心里有些不甘心,都出来几个月了,至今一锭银子都没有讨回来,不回去,她又有点受不住别人家的脸色,好歹自己才是正主人,每天还是要看下面人的脸色。
想起这几个月经过的日子,宁娘子心里酸酸的,有点委屈,骄傲的心态,为了自己的颜面,她又拉不下老脸回家去。
做生意,果然不是谁都可以,只是…依依是个坏心眼的人,在家里的时候也不好好教自己怎么样跟别人讨债,这样将拖住时间了。
不管怎么样,明天就是大闹米铺,也要将银子讨回来。
宁嫏子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然后再幽幽地叹了叹气,闭上眼睛,安静心宁睡觉。
第二天早上。
用过早餐的宁娘子并没有马上出发,而是绷着老脸,直瞪着旁边沉默不言的人,心里很不高兴。
陈春月并非是傻瓜,当然看得出她的情绪,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夫人,要不,咱们将他们的米装起来,带回家去,好不好?反正咱们也要大米酿酒,直接拿他们的大米抵银子,奴婢相信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话。”
“对啊,我们可以装他们的大米回家,太好了。”
绷着老脸的宁娘子忽然露出欢喜的笑容,立即起身站起来:“高兴地大叫,太好了,以后我们就用这个法子讨债,不给银子咱们就装他们店铺的东西,哼。”
“是,这样做最好!”扯了扯嘴角,陈春月的笑容有些不太自然,心里有些担忧,害怕打乱少夫人的计划。
兴高采烈的宁娘子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仍然是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叫:“走,快点陪本夫人去装他们的大米。”
“是,夫人!”抿着嘴唇,陈春月跟着一起出去。
打开房门,并没有见到侍卫,好像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