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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就是她那份独立自我,有着任何女子都无法企及的不悔。
也罢……
“我再问你一遍,若真田不肯接受你,你会不会接受我?”这一次,是最后的认真,幸村直立的身子有着威严的存在感。
微风,轻漾在二人之间。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好朋友……我将感激不尽。”夕阳西下,那张精致的容颜尽然红霞的光辉,兴许眼角流落的无奈,终被巧妙掩饰。
叹气,发自内心深处。“凡事都要有个度,我清楚。”
“……我很抱歉。”抿嘴,轻柔而不声不响。
“没有这个必要,我也有不好。”再看她时,是幸村脸上已经浮现了笑容。“没有告诉你真田跟我决裂也要你的事,我也道个歉好了。”
“哎——?!”美目睁大。
“我下午跟他说了你要出国的事情,如果我还算了解他……估计此刻的网球场上会有一个只有你才能阻止的身影。”摊手,指了下学校的方向。
之后,幸村便看着那纤细的身影主人露出灿烂的笑容说了句“谢谢”而跑的越来越远,远到他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幸村精市,你失恋了。”
道路两旁路灯连成半明半暗的光线,绕过正门就看见网球场上那个房间还孤单的亮着灯,很显然,里面的人没有离开。
加快的步子在接近房屋的一刻放慢,轻到几乎不闻一丝声音。
从她刚才经过操场的观察来看,就在方才,真田必定还在打球,网球的零乱散置和空气中弥漫的挥洒气息,还隐隐并深刻的存在着。
他总是喜欢在心情有异的情况折腾他自己,这么多年来,她已清楚的连心疼都习惯隐在心间。
真田……
网球部内,呼吸的声音急促而沉重,是什么样的练习量可以令从来不动如山的真田都累成这样?
也许,累得不仅仅是身体吧……
仿佛被抽空了一切的感悟,不想去想太多的事情更不让任何的事情占据头脑,这一刻,他要的只是安静。
网球拍还夹在手臂之下,这是打算稍后继续练习的证明。而此刻站在部屋内,直直的面对着那两幅冠军集体照,目光,是聚焦在一个女生绝美笑靥上的。
上了高中之后他们的网球依然是王者的网球,在她来当经理的这两年持续的拿着全国大赛的冠军,在集体照里便也多了她的倩影。
一直一直以来,他都将她的好当成应该当成顺理成章,因为她是经理她对他们每个人都很好很了解,所以一直一直以来,即使他有心想要更默许她的亲近却没有任何的举动,都因为她是经理他看不穿她的好所为何因。
优秀和好,这是把双刃剑。
因为水无月沙问的太优秀和跟每个人都太好,才反而阻隔了两个人的与众不同。这算谁的错?
冷笑,带着苦的味道和浓浓的折磨。
如果幸村说的是实话,那么他连阻止她离开的机会都没有了;幸村并没有必要说谎话,偏偏真田知道的清楚。
如果沙问已经是幸村的女朋友还是要走,那么他又能以什么身份去跟她坦白这一份欲罢不能的感情?不该说,偏偏在这一刻,他想要说。
他们好像总是在越走越远的时候,却有着越来越紧的羁绊,仿佛束紧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再也不能挣脱再也不能视而不见。
叹息,重重的打在真田心上也打在窗外那个女子的心上。从那高大却寂寞的背影中,水无月沙问看到了一个男人的真心。
还好,还好我们并没有这么错过了……
还好,坚持毕竟是属于执著的人心……
弧度优美的唇微微的上扬一个轻柔的弧度,伸手去推门,却在门未推开的时候,任一幅画面进入眼帘……
睁大的,不仅仅是美目,还有心中那最为柔软的感情。
记得,那是第一次陪伴着立海大这个网球霸者取得全国大赛冠军而照的合影,虽然幸村和仁王都说她的纤细应该半蹲在第一排和丸井切原挨着,她偏还是笑着和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了一起。
身体自然的挨在一起,她犹记得,那一刻他所有的不自然。
尽管在照完那一次的合影后,他有过低声问她站在他身边什么意思。“喜欢你啊。”可她那时笑着和他说的话,都被他当作玩笑而僵硬的一听而过。
其实从很早以前,沙问就知道真田是个什么样正直个性的人,洁身自好而且不苟言笑。他并非不善于与人沟通,而是总习惯保持着严格要求自己的作风。
也许那样的严谨之下会有着令他人误会和习惯的高压,她却是始终欣赏他的硬派作风。有再多的人觉得他死板又如何?他是否真的不知变通,她心里有数。
有的人的好,不一定需要每个人都认同,心里的珍爱有便已足够。
而他对她的感情……
她何其忍心,亲见他以那样一种方式来宣泄对她的爱意?
她何其忍心,让他因为她一时的不够了解而受到这样的伤害?
她何其忍心,当两个人明明都将彼此看作是唯一的时候转身离开?
她何其忍心……
表在像框中的照片,是她的容颜接受他的吻,是他的唇碰触不到她的人,仅只是那么的生疏,在最近也是最远的距离挣扎热烈……
原本是纵情的举动,在这个时候想要忘记她的离开他的触手不及,抛开理智只让在心口找不到出路的爱情得到慰藉。
逼迫,纠缠着那越来越细碎张狂的思念,疯了的情绪……
翻滚的,烫热的几乎搅进了所有的感官,更不要说理智的边缘和思考能力……是与不是,究竟谁说了算?
爱,这一刻,他唯一想要留住的……
在最忘情的一刻,身后,是那细若的足音……
吻
静默,一瞬间,像过了一个世纪。
骤然拉回的理智仿佛被抽痛,刺在心上的是刻骨的痕。他最不愿意有人看到的这一幕被她看到了吗?他知道一定是她。
手中的相片忽地一个摇动,没有落地,是他紧紧地攥住。直到指尖都泛起了用力过度的白,摧残着身体和心智。
不能回头,怕一回头,他只有看到她嫌恶的视线。
唯有,默数伤痕。
安静中的动静,是谁的转身谁的脚步上前。
看也不看,错身就要而过的瞬间,是一指纤细拉住了那份沉痛的厚重。
肩并肩,即使没有视线触及,体温间那纯粹的感官融合,也是最真实最深刻的。激情,炙热还有与之相对的过犹不及的克制。
“我……还记得当时来立海上学,第一天让你送我回家的事情。”嘴唇,轻轻的开启,温柔的言语竟像是在心间勾勒。
嘴角的抽动,即使克制依然让他深刻的感受。
那一天的事情历历在目,仁王笑说沙问美人你勇气可嘉让他觉得下不来台时她嫣然的笑靥,和执著的就站在他身边的看他。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若你拒绝送我回家,我便改口要求送你回家。”她的话,骤然一转,挑动他的心弦,起伏震荡。
眼神,从眼角余光到面庞的转动正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想看她的脸,却不想看到冷漠的虚幻。
那一天他的确没有想过拒绝这个美丽的女生,虽然当时他也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有这个必要吗而看她自己提起书包跟着他的步伐说,当然有了。
其实很多事情,是不是可以再来一次……?
“……你要说什么?”终于看她,放弃连最后一面都不能对视的伪装平静,就算是拒绝若然她留给他他也决意接受。
真田沉闷的呼吸却忽地停滞了一下。
部室灯光下,那张仰视她的笑靥。水无月那颜精致的娇艳,有着倾天动地的魅力,至少就这样倾了他的心。
而他在她面上,没有看见任何的嘲弄和不屑甚至冷淡,有的,只是一片醉死人的温柔缱绻。
“你知道我要出国的事情了吧?”她问,微微噘起的嘴角有着故意,似乎摆明了不急着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
点头,这一刻,他唯有沉默。
“那……你要我出国吗?”气息拂面,是她轻轻踮起脚尖,逼近了他一步。那样明亮的美目闪烁定格而不允许他转开视线。
呼吸忽地就乱了那么一瞬,在刚才窒了那么片刻后,真田只觉得心跳的好快好快。“……你想听我……说什么?”
沙哑的声音几乎是不自觉地带着连自己都料想不到的期待,但压抑,依然因为看不懂她而无法退步分毫。
“我走了……真的不要紧吗?”眉眼间,又是问句,仿佛已经打定主意决不给他一个答案,那香柔的唇是越来越恣意的弧度,美好,而且诱人。
“不……”真田闭上眼,因为那诱惑的扩大化而感觉到身子越来越热,做不到推开她又不能让自己抱住她,吐字开始模糊。
“不要紧?”她,偏却像不知道他克制的有多么辛苦,甜美的声音带着若即若离的刻意猜测。
“不要走!”咬牙,他一字一句的说。被她拉住的手臂起了一层因为太过克制而浮现的颤抖,他不能保证,若她继续这样欺近他,他会不会冲动的失礼于她。
“我……需要一个留下来的理由。”是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慢慢上抚,直到那贴近的姿势,方便他随时将她拥抱住她。
“我不让你走!”话,终于毫无保留的说出口。是感情的发泄,也是男人的强制和因为她才有的纯粹。
到了这一刻,真田便再也顾不得心中任何的理智警告,反手将那柔软的身体强行拉进了怀里,抱着,紧紧地松也不肯松。
“我爱你,真田……”
耳边,轻拂的花香,带着蛊惑的娇媚,是水无月沙问温柔甜美的醉人嗓音。而后,那温暖的身子已经是从顺从的依偎他变成环住他宽阔的胸膛。
身子的一个强烈震动,下一刻,便是一只手强行的勾起那细致柔软的下颚,毫不犹豫的唇与唇相触,用张狂火热去吞溺那一方柔软的芬芳。
不存任何顾忌,不留任何余地。
感情,他克制的已经太久了。
从他发现对她那深刻的感情起,三年来积蓄的爱,只想疯狂的找到出口来让一切得到补偿的满足。
而她水无月沙问,便是他真田弦一郎的。
只能是他的!
唇,擦动间泯灭着谁的理志燃烧着谁的热切。
齿,贴近间柔软着谁的痴迷坚固着谁的温存。
舌,探寻间索取着谁的激情融化着谁的心神。
这仿佛暴风雨突然袭来的一个吻,就像酝酿了几个世纪才得到解放也像是早已注定的相容,两个人谁都没有制止分毫也没有调整乱了的呼吸,所有清醒的自持都葬送在这烫热的吮吸吻咬之中。
真田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高的体温和越来越不清醒的神志,紧抱着水无月的手却持续着越来越大的力度,不顾可能会弄痛她的纤细身子。此刻头脑这一片空白留给他的只是钳制着她不能放手,和胸口流窜的强烈刺激。
只想夺取,只能狂热,尽管粗暴尽管急切,却肆无忌惮地狂泻灼烧。那片红润娇嫩的唇,是她只属于他的甜蜜。
从来关闭的心房若到了开启的一刻,那必定是翻天覆地的震动,熊熊烈焰的燃烧再没有熄灭和隐藏的时候,满腔的爱和暧昧同时疯长。
比执著和深刻,又有谁能真的企及真田弦一郎?
越来越重的力量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