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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扭转不了乾坤!”玉倚风声音微微颤抖,眼睛发红。
她默默地看着眼前那个穿着龙袍、表面风光的男人,这男人却一天比一天瘦,正是思念令人老,思念令人疾啊!
差不多一年来的强忍,她亦感觉到心力剩下无几,今天才忍不住爆发一下,即使是死路一条,她亦不愿意将所有的委屈吞入肚子里,心痛地默默承受。
白轩迟气得浑身发抖,玉倚风以前的确没有抱怨过,也没有给脸色他看,他对这个女人真的无一分喜欢,但看在她怀上自己的骨肉份上,才不时抽时间来陪她。
自然,他亦想爱上玉倚风,可是每当看到她,总会想起陈千蓠那张笑颜,令他的心死于那边,再也归不来了。
“听王妃的意思,是朕冷落了你,没有正式宠爱你,是吗?风妃,你要求太多了!”白轩迟冷冷地说道,在他的眼中,自己能只纳一妃,陪伴玉倚风,都已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了。
除了陈千蓠,再也无人能坐上皇后之位。
所以,在她没有归到他身边,他今生永不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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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二点半再更,小纪休息去了……
白轩迟VS玉倚风6
“没有,臣妾只希望皇上能抛开男女私情,多多为幽国着想。”玉倚风脸色微微苍白,看到愤怒的白轩迟,明白自己的举动,已令白轩迟完全地厌恶了。
“王妃是指朕日日只顾自己作乐,忽视了国家与王妃?哼,玉倚风,不要仗着你身怀六甲,就可以胡言乱语,再有下次,别怪朕不客气!并且朕在此明确地告诉你,皇后之位非你能任,而只有蓠儿,她才是朕心中的皇后!她一日不归,皇后之位永远留空!”白轩迟冷眉一皱,冷笑若冷光一般,刺得玉倚风心底长痛。
他如此钟情,可是陈千蓠呢?
她已为人妻,为花国皇后,断然是不可能回归于他的身边。虽然与陈千蓠相处不久,玉倚风却非常了解她的个性,从那晚冲出轩辕殿,她就明白,白轩迟永远都要不回她了。
“皇上,您误会了臣妾的意思……”玉倚风垂下眼帘,努力掩饰自己那楚痛的目光。
“哼,玉倚风,看在你怀了龙胎份上,朕对你的过分之举,不重重追究,但从此以后,不得接近任何一个侍卫,不得步出寝阁一步!”白轩迟冷冷地说,“来人,将王妃送回寝阁之中,从此禁足三个月!”
玉倚风脸色煞白,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垂眸而去,在两个侍卫的带领下远离了御书房。
春节在即,天气回暖,浅光入内,却照了白轩迟一室的寂寞。
他重重地坐了下去,劳累地闭上了双目。
皇后之位,他将永远为陈千蓠留着,只不过,恐怕这个位子,再也等不回它的主人了。
圣国苍海历263年正月初四,乃为圣国百姓难以忘怀的日子。
这个新年是他们有史以来过得最悲苦的。
圣国百分之五十的年轻强壮的男子都被分配到边疆,为水秋寒所谓的建国大业而贡献出所有的劳动力。
昏君水秋寒1
冰冷的边疆,有时会连续下十几天的大雪,帐篷单薄,衣物与粮食都少得可怜。由于官家疯狂的压制与残忍,边疆之处每日以上百人死亡的速度上升着,疯狂地减少了劳动力。
那些年轻的男子每天只能有一两米饭,没几天下来,个个面黄肌瘦,病死的病死,累死的累死,边疆周围,渐渐地成为了尸骨的安葬之地。
那些陷于悲苦之中的百姓只能屈服于残酷的管制之下,但如此一来,更令得整个圣国王朝,严重地失去了民心。
至于京城内部,与其他圣国的重要县城,一些年迈的老人、妇女甚至是小孩子,都被官府抓去当作劳动力,于寒冬之中,冷死饿死累死的百姓更是渐渐增加。
一时之间,圣国上下怨声载道,那几个忠诚于圣国的大臣天天入宫想面见皇上,但水秋寒一律置之不理,天天于殿中寻欢作乐。
更令人失望而愤怒的是,水秋寒已差不多向中国历史上的夏桀——此暴君靠近。简直就是这类暴君的再版,残害百姓,自己却寻欢作乐,简直令无数百姓想将其碎尸万段。
可怜的楚木大人,由于再三求见皇上,惹怒了水秋寒,被他打入皇宫大牢之中,从此不见天日。其他四位忠臣亦因多次进谏而获了被免职一罪,从此之后再也无大臣敢对水秋寒加以阻拦。
秋王殿内,日日美人柔舞,夜夜奏乐不断,水秋寒依旧独宠甜美人,但这新春期间,却与其他数十位美人一起寻欢作乐,淫乱得连皇上之父——水绝将军亦无颜见他人。
皇后梦胭如亦因此事顶撞了水秋寒,水秋寒一怒之下,将其打入了冷宫。这个曾亲眼看着母妃夺人所爱的女人,终于受到了被他人夺爱的滋味。
此晚,冷风阵阵,外面还在辛苦劳作的百姓已剩下不多,虽然说是新春,但整个京城都没有一点新年的气氛,家家灯火黑,锅炉不生烟,一派的凄然景象。
昏君水秋寒2
倒是皇宫内处处灯火辉煌,奏乐声从秋王殿不断飘出,美人的歌声飘渺传来开,重重帐帘在微微冷风吹拂下,微妙地飘荡着,缕缕暖色的光泽四处流淌,更加重了秋王殿的腐烂之气。
“来,皇上,再喝一杯嘛!这酒可是我们圣国最上等的美酒,喝了多多益是哦!”甜美人的声音娇柔地主宰了水秋寒的心,他哈哈大笑,端起了甜美人奉上的酒,一口将杯里的酒含到了嘴里,然后捧起甜美人的脸,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殿下,是十来位美人柔腰轻摇,舞纱重重,如蛇起舞,迷醉的薰香浓烈,与美酒之味混于一起,真是醉生梦死酒肉中,两耳不闻百姓苦。
“皇上……”
正在水秋寒与美人欢饮之际,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脸色发白地看着殿上欢饮的水秋寒。
水秋寒抬头,看到小太监,脸色蓦然一沉,他最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候还在打扰他。
“禀报皇上,王太后在外求见……”小太监吓得哆嗦一下,扑嗵地跪下说道。
太后?
水秋寒微微眯起眼睛,他的娘亲很少来打扰他的生活。自从水秋寒当上了皇上之后,更少时间与娘亲会见了。不过此刻,太后来求见,必定是有事吧?
“召见。”水秋寒淡淡地说,怀中的甜美人又是一声娇笑纤指拈起一块水果,轻轻地塞入了他的口中,又换来了水秋寒一声放肆的笑声。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退下,不多时,一位过年四十的女人缓步而进,着着华丽衣袍,发髻高挽,一副高贵之态,舞女们齐齐跪下,对这个王太后尊敬地请安。
“你们都退下。”太后冷冷地挥手,看到儿子这一副腐烂之样,不由得心痛又暗地愤怒。
舞女们一怔,皆沉默退下,那位甜美人懒懒地站起来,朝太后妖艳一笑,缓步地退入了殿后。
昏君水秋寒3
水秋寒在上面看也没看太后一眼,淡淡地自个儿品尝美酒,脸上全是陶醉之色。太后微微一皱眉,多日未见过她的爱儿,没想到一见面居然是这个表情。
太后冷然地步上前,玉手猛然拍到案上,玉案之上美酒顿时泼出少许,令水秋寒才懒懒地抬头看着太后。
“太后能踏上贵殿,真是难得啊!太后安享晚年之际,还能想起朕来,真是朕的贵福!”水秋寒倒亦不怒,淡淡地看着一脸怒容的太后,声音竟然充满了讽刺。
太后脸色一变,她从来没想到,这个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居然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放肆!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母后?寒儿,难道你作为一国之君,就忘记了自己应负的责任?”太后气得脸色发白,殿内的腐烂之气到处弥漫,令她想起皇宫之外,那些百姓所过的贫苦之日。
“哦,母后,那你说朕应该怎么做呢?朕为一国之君,难道做的事情还要母后亲自明示吗?母后,恐怕您来这里,不单单只是为了此事吧?”水秋寒哑然失笑,站起来拉着太后坐下。
太后脸色发白,看着一脸得意的儿子,骨肉之亲,怎么着亦不能以硬碰硬。
太后轻轻地叹息,眉间有着愁间抹过,伸出手,另一手拈着衣袍,将水秋寒手中的酒杯夺了过去放于桌上。
“皇上,你既然为国君,就明白,如今之举,皆令百姓陷于悲苦之中,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若你有失民心,将来帝王之年,恐怕……”
“够了,母后,孩儿自有分寸,朕的意图母后或者不会明白,朕乃是在强壮国家,百姓成为劳力,但未必是一件坏事。我国已有数十万精英士兵,百姓倒只是为我们建立城墙,有何不妥?”水秋寒眉间淡出一道讽刺之笑意,“母后,你安心享福就是,儿臣定然会将圣国壮大起来,请勿担忧。”
昏君水秋寒4
太后愣了一下,重重地叹息着,水秋寒自幼生性倔强,决定了的事情,的确是谁亦都无法改变。
“那么……可以以将楚木大人、张大人等大臣释放?他们只不过忠心为国,向皇上进谏,亦只是一片赤子之心啊!”太后压下愤怒,这皇宫可是水秋寒当主儿,太后再发威,是惹怒了水秋寒,恐怕连太后也不给面子吧?
若是以前的水秋寒,倒还有几分可商讨之机,如今他却是性情大变,真的非常难以断定他会如何处置她。
“太后您劳心了,凡是违背圣国意志之人,朕都定下了死罪,以杀鸡儆猴,否则,朕怎么能树立威信?自古至今,帝王之举,可影响到百姓与大臣,若朕不给颜色他们瞧瞧,朕得对起自己么?”水秋寒慢悠悠地说道,完全没将太后放在眼里。
太后那没施任何胭脂的脸上蓦然煞白,唇齿微微颤抖,“皇上万万不可!楚木大人乃为忠臣,皇上曾经不是受过楚木大人的恩惠吗?为何能忘恩负义,出尔反尔?”
“哈哈,母后,正因为如此,楚木大人过于了解我,知道的亦是很多,所以我不能让他再留在世上。母后,你若为朕着想,请不必为楚木大人求情。”水秋寒大笑一声,自顾地站起来,大步地步入殿后,珠帘被甩得哗啦作响。
太后一惊,连忙上前拉住水秋寒,“皇儿!万万不可……楚木大人……楚木……”
她急急喘息,却又说不出下文,水秋寒皱着眉,连忙扶她到一边坐下。
不管如何,她始终是自己的母后,怎么能如此无情呢?
“母后,您就安心享福吧,朝廷之事朕自然会妥协处理,楚木大人虽然在当年护驾有功,出尽计谋,但如今他已有背叛朕之心,怎么还可容忍他在此地呢?”水秋寒淡淡说道,目光越过那重重帐帘,冰冷的气息令得太后更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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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更,这种天气很容易累人,亲们多出去走走哦,小纪闪人了~
私情1
她的爱儿,再也不是一年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果然,坐拥江山看天下,被改之道,乃是天命所归啊!他当上了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