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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是,李方只是带我认识了下我的工作职责,便带着我离开,安排了个下人的厢房给我。
当日我便被唤得团团转,不但要观察哪种蔬果肉类需要采买,还要记录下来,并且为了确保菜类的新鲜,每顿还不能多买,若中途发现缺少些什么还要中途跑去采买,一天下来,倒也累得不成人形。
番外:新的去处2
与我一同采买的小会是老手,色形以及材质要求都很严格,我也没少挨他的训。
饥肠辘辘地忙了一整天后,我终于吃到了在这里的第一顿饭。下人的膳房还算宽阔,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肴,居然一定也不比他们的主子逊色。(因为我以前用的也不过如此)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很没形象地大哭起来,下人们倒也不注意太多的礼节,但我身边的小会却停下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我把他当作透明人,此时哪里还顾得过来。
“刚才采买的时候你已经偷吃不少水果了,没想到乐青你的思量还真大!”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附在我耳边说道。
我脸一红,惊点差点跳起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离他远远的,没想到我掩饰得很好的动作居然会被他发现,我可都是趁着他驾车的当口偷吃的呀。小会愣了愣,不解地看着我,周围的下人们都好奇地看着我俩,我才反映过来似乎我的反应过度了。
“小会兄弟,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要跟我讲什么笑话了,吓得我一惊一咋的,饭也吃不好。”我干笑着,慌忙地掩饰。
“小会,寐不言,食不言,乐青才刚来,别仗着资历老欺负小的。”罗总管射来冷冷的的光芒。
小会脸一红,尴尬地低下头,喏了声,便开始埋头苦吃起来。我有些同情地看了小会一眼,有些过意不去。
填饱肚子后,我满足地回了厢房休息,没想到我一个下人,居然会有单独的厢房,还有单独的洗浴室。
奇怪的是,其他的下人们都是挤在一个大厢房里的,有的是三五个住一个厢房,大概是我刚到,而刚巧只剩这个厢房,便安排我住下了。
这样更方便我行事,不用提心吊胆地活在男人堆里。
我盘算了一下,一个月月俸五两银子,半年下来是三十两,我皱了皱眉,才三十两,那我在这个异界还真的是一穷二白的三无人员了,人家穿越都穿越成皇妃,穿越成小姐,而我却成了狐狸,成人后还是这么穷,还得亡命天涯地躲避追杀……
番外:偷窥到女子淋浴
看样子,得想点办法挣大钱,才能实现我逍遥自在、酣畅淋漓游生活目标。
一段日子后,我才得知这豪华偌大的府邸主人姓成,但一年当中也是走南闯东地经商,甚少在府上,只是偶尔会回来,偌大的府邸是由罗总管一人管理。
我采买了一天的蔬果所需,寻了个空闲,便偷偷在花园里闲逛。
轻灵的樱花树下,我闻着淡淡的花香,即使恢复人开,我还是有着狐狸的轻灵,爬树的本领倒也没丢。
我敏捷地爬到了树上,舒服地找了个位置靠在上面,嗅着清新的芬芳,享受着轻风的抚摸,闭上眼,思绪便像精灵般飘渺起来。
轻风的安抚,似多情的手,那样的温馨,惭惭地,没有了前世的纷扰,今生的苦恼,我进入浅寐,在梦里,我见到了才十多岁的张子明,他无比宠溺地看着我笑,偷偷地带着我去玩塔罗,把老妈禁止我吃的醋肘子从家里带出来,把张妈一直不肯让我喝的牛奶和蜂密带来给我洗澡……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只记得张子明的好,便无比舒畅地在梦里笑了。
嘻嘻嘻……
哈哈哈……
一片嚣张的笑闹不停地霸道地钻入我的耳边,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嘴角的甜笑还滞留在脸上,那阵喧闹的笑声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在树上坐起来,扒开密集的樱花丛枝,透过拥簇的花群,美丽的湖泊周围,立了一排漂亮俐落的丫环,她们恭敬整齐地立着,目击者不斜视。
几名美丽娇艳的女子,在不远处的湖水里嬉戏,那暴露在阳光下的春光,直耀得我眼花缭乱,不由得脸红了一大半。
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如此香艳性感的场面呀!如此绝色的女子,在清澈的湖水里,像盛开的荷花,像那娇艳的红梅,赤裸的身子,片片雪肌光滑无比,在那荡漾的水里,更有一分说不出的韵味,作为同性的我,居然也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不知让那些男人看到如此性感香艳的一暮幕,会不会喷鼻血?
番外:愤怒的绝色美人
“谁?哪个不要命的奴才色胚敢在这里偷窥?”一声暴喝,差点让我从树上跌落下来。
一名满脸寒色的丫环,眼睛直直地瞪向我这边,她的玉手一扬,手中的柔软手帕竟直直地刺向我,我的心眼瞬间蹦到极点,还未来得惊叫出声,那手帕便挟着凌厉的寒风向我袭来,腰上一阵重击,啪的一声,我被摔个四脚朝天。
全身的疼痛席卷而来,更要命的是腰上像断裂一般的疼痛麻木。
“大胆奴才,竟敢闯入紫园禁地!已是死路一条!竟然还敢偷看小姐洗澡!罪大恶极!落入小姐手里,狗奴才就等着慢慢享受吧!”
红衣丫环疾言厉色,冷冷地看着我,四周的丫环们像是置身世外般,仍然整齐地低着头,面无表情。
“不是!我没有……”我惊惧地看着这名武功高深的女子,不由得一阵寒颤。
“死奴才!下流胚子!受死吧!”一道美丽的青衣倩影快步地冲上来,狠狠地抬脚踢向我的肚子!
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肚子疼痛地抽搐起来,刺激而又腥腻的鲜血涌上喉咙,我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五脏六肺都绞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混着鲜血地涌了出来。
活了两世,哪里会受过种罪!
一双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扯住我束起的长发,一阵生痛,我感觉到头皮似要裂开了,头更是爆炸般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我被那双手毫不留情地从地上扯起来。
刚才冲上来的女子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痛恨无比,她的衣服上水渍未干,玲珑的曲线剧烈地起伏着。
她高高扬起玉手对着我的脸打下来。
“不要呀!我是女子!”
啪一的声,我的脸被打向一边,顿时晕头转向,分不出东南西北,头上一直没有松开的手,抓得紧紧的,更是被扯得我脸皮抽搐。
“女子!”绝色的容颜此时狰狞无比,高傲的脸上,冷笑开得更盛。“把你阉了,自然就成了女子!”
番外:再次重逢1
我努力挣脱被制住的双手,猛地扯下覆盖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小姐,小的真的是女子!”我不敢再自称我,恭敬地出声。扯我头发的丫环惊叫一声,突然松开紧抓着头发的手,我猝不及防啪地一声无比壮烈地跌落在地。
青衣女子的脸上,满脸的惊诧,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良久反映过来,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冷冽,但仍然黑着一张脸。
“大胆,你既身为女子,竟敢乔装成男子,混进紫园来,究竟是何目的?从实招来!”我被她的威严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变化又让我愣在哪里,脑子慌乱地想着该如何解脱自己漠进府里的罪行。
“小姐,小女子本为珠城人,不想去年父母身亡,小女子无依无靠,无以为计,便上京来投靠亲戚,不成想……小女子的亲戚早已迁徙,不知去向,小女子孤身在外,为了方便,为了生计,只得换了男装进这府里来讨生活……小的每天都干着男子的活,今天刚好提前完事,因为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会,没想到……”我无比凄惨地诉说着,外加一把鼻涕一把泪,越说越伤心,最后泣不成声,哭了良久,声音也沙哑得不成形。
青衣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上似有一丝怜惜闪过。
“挺可怜的女子……”
“小姐,这丫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不加惩罚只怕难生效尤!”其中一名年岁最长的丫环说道。
“奶娘说的是!来人!把这女子带下去,关入柴房,软禁三日……”
在听到性命无忧后,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我像灯枯油尽般,差点晕厥过去,但仍强自支撑着。
“姐姐,发生了什么事?”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让我又惊又疑,不由得一阵阵地悸动起来,那么熟悉那么煸动人心。
“只是一名丫头,不知死活地闯进紫园,坏了本小姐的兴致罢!现在已经得到应有惩罚!”
番外:再次重逢2
“紫园里居然会出现这么不懂规矩的丫头!姐姐不严惩,这下人越来越放肆了!来人!把她带下去,关入牢房,囚禁一个月!”冷冷地声音响起,刺进了我的心房。
一个月?被囚禁了两年麻木的我,像被人主宰的动物般,刚从一个牢笼里出来,又被送进另一个更加恐怖的牢笼,我闭着眼睛,那么疲累无的时刻也忍不住扯开一个凄惨的苦笑。
“墨……”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嘴里逸出,变成了微不可闻的呻吟。
我无力地睁开眼睛,伸出手,想要抓住他长长的袍子,他大跨步地走开,那样的冷酷决绝,手伸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了,我悲戚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他消失在我的视线。
“公子,何必为这丫头动气,公子一直念叨翠云姐姐的绣功,湘云特地为你绣了个手帕。”刚刚与青衣女子一起戏水的红衣美女欢笑道。
“湘云谢谢你!湘云绣的一定比将军夫人绣的要好看!本公子怎么还会念叨将军夫人的手帕呢!”
“人家都说翠云姐姐的绣功天下无双,也只有她才能绣出公子想要的连理枝!”
“哈哈,湘云绣的,即使不好,本公子也喜欢。”
是你么?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那个曾经偷偷护着我离开艾府,为了保护我而不惜冒险而被贬到边关,曾经发誓要娶我为妻,带我离开的西墨,在寒冷阴暗的日子里不止一次温暖我的心房,为什么到了现在却是如此无情!
为什么我就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我来?即使你认不出我来,曾经善良温柔似轻风的你,也不应该是如此冷酷无情呀!
我再次回到阴冷潮湿带着难闻的腐臭味的地狱里,这个囚室没有窗户,跟我上次呆的地牢恐怖更甚,不时还会有一些老鼠,虫子在囚室里窜过。
每一次那些萎缩恶心的老鼠出现,我便忍不住一阵阵的反胃,但胃里的酸水早已被我吐干,只能干呕。
番外:再次重逢3
奇怪的是,脸上的那块被我扯落的面皮居然又能被覆盖在脸上,我无力地倒在这阴冷潮湿肮脏的地上,再也没有心思寻找干爽的地方了,饿得头晕沉沉地痛,身上的伤已经痛得麻木了。
牢房里送来的饭食,青稀稀的白汤上荡着几根发黄的青菜,一个又干又馊的馒头,摆在我面前,我看了半天,终于没办法下咽。
一双干枯的手伸了进来,把那碗清汤和馒头被抢了出去,一个干枯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满脸呆滞地看着我,满是污渍同的手,胡乱地把手里的馒头往嘴里塞,像饿死鬼般狼狈地啃起来。
难吃的馒头在他的手里似乎美味的佳肴般,他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