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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纪事(完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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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篱不做回应,她今日这遭话,是个有心的,都会起疑,更何况他二人本是聪慧之人。

    到了庄子,青篱略看了两眼稻子长势,颗粒还算饱满,可惜,等不到它们长足的那一天了。

    寻了一块田埂空地,细细的看了半晌,表面却是看不出异样。将手插入土中翻找,恍惚记得蝗虫卵一般在土下十分公分处,连翻了几个地方,均无异样,她刚松了一口气儿,正欲起身,瞥眼看见一处土脉垄起处,心中一动,附身挖去,不过三两下,黄黄白白的虫卵赫然呈现在面前。

    青篱不由的头皮一阵发麻。

    胡岳二人看她的神色,便知这就是她口的蝗虫卵。

    叹息一声,转头向跟在一旁的张贵道:“去,通知佃民,明日收割!”

    张贵看几人神色不对,连忙点头,又好奇的问:“小姐,这是……”

    “……蝗虫卵!”

    青篱轻飘飘的三个字,让张贵神色大变。

    “我这就去通知!”张贵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跑。

    “竟让你猜中了……”良久,胡流风感叹了一句。指她那句“久旱必蝗”的话。

    青篱苦笑,“我宁可猜不中。”

    是日下午,长丰县衙广发请贴,邀长丰县城排上得名号的乡绅富户到县衙一叙,言有要事相商。

    大数人接到贴子的第一感觉便是:抢粮来了!

    李谔接到贴子,在手中掂了半晌,一笑,“本小候爷倒想知道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贴子发时是未时,约定时间在酉时,由此可见事情的紧急。

    李谔到衙门时,只见诺大的会客厅中,只有胡岳金钱以及青篱五人,所请之人,此时竟然只有李谔一人到场。

    他入门一眼瞧见青篱坐在岳行文下首,脸色一沉,拄着拐三两步走过去,立在二人中间,“人呢,过来在这里给本小候爷添个位子!”

    李江急忙上前,看了看纹丝不动的青篱与岳行文,额上沁出汗意。

    李谔朝着青篱怒道:“你,给本小候让个位子!”

    青篱迎向他狭长暴怒的双眸,无语的抚了抚头,站起来。并不坐向他眼神指向的位置,而是行到正中间空着的位子,站定。对李谔的怒目视而不见。

    直到李谔坐下,才有人陆陆续续的前来。先是沈墨非,然后薛府,蒋府……

    直到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二刻钟,会客厅中才来了不到二十位,毫不意外,魏府缺席。

    胡流风轻咳一声,站起身子,“各位,今天请你们来,一不是摊派,二不是抢粮……”

    他话一落音,下面响起瓮瓮的议论声。

    胡流风又一声轻咳,“请你们来,是因为有大事儿要发生,需大家齐心协心才能度过难关……”

    主持的是胡流风而不是岳行文,乡绅们已然知道此事与粮有关,却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事儿。

    胡流风沉声道:“今日邸报传来,清远县发生了蝗灾,灾情有可能很快会蔓延到长丰,我与岳大人商议,还是要提前通知大家,以便极早做应对……”

    胡流风提到“蝗灾”时,下面已然响起了惊讶议论声,待他说完,下面已乱成一片。

    李谔转向岳行文,皱眉:“真有蝗灾?”

    岳行文淡然点头。

    “胡大人,这蝗灾如何应对?”下面有人叫道。

    胡流风眉眼一挑,沉声道:“提早收粮!”

    “……啊?!”

    “……提早收粮?!”

    “开玩笑!……”

    胡流风话音未落,下面又是一阵的惊叹议论声。

    ………………………………………………

    中间跑去吃了饭,发晚了。

    看亲亲有评论区说应该让青篱知道婚书的事儿,这个是自然的,可是小岳知道小篱篱在这件事儿上的坚持,在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他倾向于暂时瞒着,偶猜小岳一定不忍小篱知道后暴怒伤神无措……

    不知道猜得对不对,嘻嘻~~~~~~~~~~~~


第三十章艰难抉择

    第三十章艰难抉择

    八月中秋,皓月当空,如银的月光流泄千里。谁家早桂应时吐蕊,茵蕴了一夜暗香。

    这本是万家团圆的佳节,却因一场旷日持久的干旱和突如其来的蝗灾,变得可有可无。

    四周静寂一片,李府花架之下,坐着两个身影,月光透过枯败的藤蔓在两人身上投下不规则的光影。

    青篱闻着那人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一言不发,眼睛明亮的看向他。

    “明日,就要关城门了……”良久,传来他淡淡话语,轻得如幽然一叹。

    不管那些乡绅们信与不信,当青篱利落的将庄子里还未长足的稻子提前收割之后,他们也陆续行动起来,不过五六天的功夫,北城门外便是一片旷野。

    旱灾未走,蝗灾持续蔓延,长丰,再也承受不住愈来愈多的灾民入城,农田提前收割完毕,本就减产的秋粮,更是因与蝗抢食提前收割而损失十之有三。

    城门已到了必须要关的时候。

    这与他来说应该是个艰难的抉择吧,否则,这酒意何来?

    青篱微笑,“先生做得够多了。”

    岳行文回握她的手,轻笑,“小丫头也会安慰人了。”

    青篱仍是微笑,“先生在其位谋其政,事事为百姓们考虑周全,已尽了全力,天灾不可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了。”

    岳行文点头起身,“天不早了,早些安歇!”

    目送他淡然挺拨的身影离去,青篱叹了口气,蝗灾陆续传来,多地并发,这对古代落后的农业真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这几日的邸报她看了觉得分外可笑,除了蝗灾的消息之外,更多的是某某地的某某高僧开坛做法,某某地的百姓长跪几昼夜,虔诚祭天……还有某地出现一股流民,强行占据官道,对过往行人客商烧杀抢掠。

    一切都是为了活命而已……

    她叹息一声,回房而去。明日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办!

    又是一个金秋的早晨到来,阳光依然明媚,可人们已然不能从中体会到什么喜悦之意。

    经过长途跋涉到达长丰的灾民在经过一夜漫长的等待之后,却赫然发现,本该于辰时早早开启的城门,迟迟未开,而一向寂静无人的城门楼上,赫然立有十余名官兵,威风凛凛,目不斜视,城下的灾民一下子慌了神,片刻的慌乱过后,有人冷静下来,这阵式不难猜,一直向灾民敞开的长丰县从今日起,也拒绝灾民入内了……

    妇孺老者不禁瘫倒在地,痛哭起来,然而更多的人则是一脸的麻木,日头渐渐升高,长丰县不同已往的气氛,让人忍不住敛声静气,生怕一个不个小心惊动什么。

    出门之外,街上偶尔经过的巡察官兵,让青篱明白,那人已然是行动了。

    叹息一声,却不愿再想。马车急急向庄子奔去。

    前几日还是一片青黄的田里,现如今空旷一片。面对这空旷的田野,青篱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夏收后的喜悦之意,反而觉得有些凄凉。

    张贵迎了上来,“小姐,苜蓿地里也快割完了。”

    “嗯。”青篱点头,声音闷闷的。

    张贵见她情绪不高,也息了声,不说话,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走到自留田边,停了下来,望着迟迟不肯提前收的棉花和土豆葵花籽孜然等,半晌,青篱说:“这些也都收了罢。”

    张贵迟疑,知道这些东西是小姐极看中的,现在蝗灾也没来,便是来了,凭他们手里那么多人,还能抢不过那蝗虫?

    突然,庄子里干活的人惊叫起来,猛然抬头,只见自北面天空乌压压的飞来一大片,似是五月里那场雷雨前的乌云一般,青篱眯着眼睛看了看,“终于还是来了。”

    张贵连忙朝着李大郎喊道:“快,去招集人手,来自留地。”

    青篱转身便走,“你们这里动作快点。”

    张贵应声的功夫,她已走出四五步。

    小可将马车赶得飞快,蝗虫已到了头顶,甚至于能听到马车顶上细微如下雨般“噼噼啪啪”的声响。

    杏儿挑帘欲看,青篱止住她,只是催小可再将马车赶得快些。

    还未进入东城门,便能听见人们遭乱的惊叫声,坐在马车之中,也能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

    入了城直奔衙门,城中境况略好,只见蝗虫飞过,很少有落下来的,想来是知道此间无可食之物罢。

    匆匆向内衙走去,与正要出门的钱大人碰个正着。

    钱大人见了她一脸的庆辛,“李小姐,真是万辛啊,亏得秋粮早收了……”

    青篱看向他手中的一叠纸,隐隐透着官印的红泥“这是什么?”

    钱大人一扬手,“岳大人亲手书写的捕蝗虫倡议书……”

    青篱取了一张,粗略扫了一眼,递还给他,“岳大人考虑得很是周全,我不防碍钱大人的正事儿了。”

    入了内衙,进了岳行文的值房,看到她鞋上粘着泥土,岳行文问:“刚从庄子里回来?”

    青篱点点头,“庄子里的事儿苜蓿已经收完了,单剩我那点试验田里的东西,总不忍早收,今儿却是非收不可了。”

    岳行文点头。

    青篱沉默了一会儿,道:“先生,能不能让城外的灾民与城内的灾民一样,许他们捉多少蝗虫便可换多少粮?”

    说着,抬起头,有些急切的道:“再者那蝗虫是可食的,我可以提供麻油,将他们捕的虫炸了让他们吃……”

    岳行文一叹,“篱儿,可知城外现在有多少灾民?”

    青篱摇头。

    “约有五千人!”

    青篱再度沉默,城内有灾民四万余人,一旦开了这个头儿,势必会导致大批的灾民蜂拥而至,围在长丰城外盘桓不走,时日一长,即便是这样的安排,也会心生不满,这可是极大的隐患。

    对于长丰县这样一个没有多少驻兵的小县城而言,确实不能够承担这样的风险。

    她抬头苦笑,“我这是怎么了,净给先生添堵。”

    岳行文拍拍她的头,“你无须如此,比起许多女子来,你已经为灾民出了许多力,也够冷静了……”

    青篱又是一笑,起了身子,凑到他桌前,“先生在看什么?”

    “城防图!”

    “……城防?!”她惊了一下,“先生是担心发生暴*?”

    岳行文“嗯”了一声。

    青篱坐回椅子,也是,城内四万余灾民,赈灾物资又不足,一个闹不好,便有可能是一场是暴*,更何况还有城外的五千灾民,这还是仅仅才一天的功夫……

    一时间,她不知先前做的事儿到底是对还是错。

    岳行文回头看她一脸纠结的模样,轻笑,“莫再皱眉了,再皱便成了老太太了。为师这也仅仅是防患未然……”

    良久,她抬头,“先生,昨日怎么未见邸报传来?”

    岳行文朝着她的额头轻弹,“你倒似是半个县令了。”

    青篱直直盯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岳行文轻叹,“知道瞒不过你。邸报未来,许是哪里失控了……”

    失控!这是隐晦的说法,青篱明白,有民乱暴发了!

    怪不得他要研究城防图。

    最坏的担忧被证实,她反而安定下来。一言不发的坐着喝茶。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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