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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坚持军人原则和去见依维斯两者间衡量了一下,一向很有军人作风的风杨选择了放弃军人原则,“嗯,此人一定要有出色的才华,而且有领导过这一百多万士兵的经验。”
“你们是在说谁呢?”天行有点急不可耐地问道,他可没有耐心去猜星狂和风杨的哑谜。
杰伦神色紧张,搓了搓双手,“你们不是在说我吧?我先声明啊!这一次打死我我都不留在这里了,更不想当什么指挥官,上一次背黑锅也就算了,还想再次推我下水吗?不干,我绝对不干!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去见依维斯总统领。当面向他谢罪!”
“杰伦,作为一个军人,能够带领一支常胜之军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居然说什么背黑锅、下水。”天行板着脸道。
这个天行可真是老古董,一点幽默感也没有!杰伦苦着脸想,口里却只好赔罪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天行前辈不要太认真,不过,我要去见依维斯总统领倒不是开玩笑的。”
这下可抓到杰伦的辫子了,星狂心里嘿嘿地暗笑了几声,说道:“既然说错了话,那就应该将功赎罪。杰伦,这个重职非你莫属。”
“我也觉得杰伦是最适合的人选。”风杨顺水推舟。
“你们这不是落井下石吗?太不仗义了!”杰伦憋红了脸,抱怨道,“怎么说,这次也该轮到我解放了。”
“依我看,就这样决定吧,由杰伦留在这里统帅百万前进军。”天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突然又醒悟到达修才是前进军的现任领头人,自己有点越权了,“达修,你的意见呢?”
“一切听凭天行前辈定夺。”达修说道。
“唉!”杰伦颓然若丧,低声嘀咕道,“风杨、星狂,你们这两个浑蛋,我给你们害惨了!”
“杰伦,你在说什么呢?对于我们任命你为指挥官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天行脸色一沉,问道。
“没有,在下十分愿意效劳!”杰伦只好站起来,很不情愿地表态。
“那就好,散会!”天行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徒弟若炎走了下去。
“咳咳,这个天行前辈好像有狂热的领导欲望噢。”星狂附在风杨的耳朵旁嘀咕道,“不过,好在遭殃的是杰伦,不是你我,嘿嘿!”
风杨却是不发一声,在帝国士官学院的时候,那些老师整天都告诉他在人后议论人非是最蠢的事,他当然没有忘记。
“风杨,你没事吧?发什么呆?”星狂用手捅了捅风杨,说道。
“没事,很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风杨打了一个呵欠,转向达修鞠了一躬,“达修前辈,晚辈先去休息了!”
“这个家伙!”望着风杨的背影,倾诉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星狂恨得牙痒痒。
与此同时,另一双眼睛也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星狂,风杨,这次你们害我不能去见依维斯总统领,哼!下次别撞在我杰伦的手上,否则,有够你们瞧的!”
※※※
费丽采居处。
“费丽采姑娘,我是星狂啊!我又看你来了。”星狂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显得谦卑至极,和刚才在开会时判若两人。
“请坐啊!”费丽采指了指身边的凳子,说道。
“什么?你叫我坐下?你真的叫我坐?”星狂怀疑自己听错了,费丽采居然会对自己这么好,有没有搞错?
“是啊!无论如何,你照顾了我这么久,现在你来我这里,我这个做主人的,总该好好地招待你才是。”费丽采笑语盈盈,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人。
“谢谢,太谢谢了!”狂喜之下,星狂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兴奋的感情,只是拼命地搓着双手,坐下。也许,他会认为这是他平生坐得最舒服的一次吧。
“听说前进军与埃南罗联盟了,是吗?”费丽采稍稍把脸向星狂凑过去,问道。
“是啊!以后我们大家就都是一家人,再不用互相残杀了。”星狂不自禁地搔了搔后脑勺。每当置身于费丽采的面前,他就会忍不住这样做。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很开心!”费丽采定定地说道,“这一阵子,我也想通了,其实,敌人和朋友都是相对而言罢了,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你说对吗?”
“对,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星狂听得稀里糊涂的,弄不清楚费丽采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连声称是。
“还有,你以前也说,在战场上杀人是很正常的,我那时心情不好,有点无理取闹,还请星狂团长不要见怪噢!”费丽采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哪里会怪你呢!我不会怪你的啦!”星狂撇了撇嘴,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不过,你可否称呼我为星狂,而不是叫我星狂团长,听起来多生分啊!”
“星狂?”费丽采用指尖掠了掠头发,笑了,“这样叫,是不是冒昧了点?”
“不会,一点都不会。”星狂连连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一点都不介意,“高兴还来不及呢!”
费丽采认真地点了点头,“嗯,那我以后就叫你星狂哦!”
星狂觉得自己快要陶醉死了,眼睛笑成一条缝,从费丽采口中说出的“星狂”是那样的动人。但他表面上只是傻笑不已,无法言语。
“对啦,那你以后也别叫我什么费丽采姑娘噢,把姑娘这两个字去掉,就叫我费丽采得了。”费丽采眼珠子一转,神采飞扬。
“费丽采……费丽采。”星狂满怀欣悦低低地唤了两次,根本无暇考虑费丽采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这么好。
“那以后我们可就是好朋友了噢。”费丽采一脸可爱地望着星狂。
星狂满脸通红,“好朋友!能和你做好朋友是我最大的荣幸。”
“来,拉一下勾吧!”费丽采伸出尾指,在星狂眼前晃了晃,眼睛里泛出笑意。
星狂这才发现自己满手是汗,双手马上在衣服上擦了擦,尴尬地望着费丽采,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表情,“还是先洗洗吧,我从外面来的……”
“不用啦!这么麻烦,嘻嘻,在战场上你不是凶巴巴的吗?怎么在这里却像个小男孩似的?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噢!”费丽采说着主动拉着星狂的手指,勾了几勾。
手与手接触之间,星狂只觉得好像大热天洗冷水澡一般,奇爽无比,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动,两眼发直,无限专注地看着费丽采。
“喂,你怎么啦,中邪了啊?”费丽采用手在星狂的眼睛面前摇了摇。
星狂如梦初醒,忙不迭地说:“没有,没有,我好好的。”说完,甚至站起来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安然无恙。
“嗯……那我们从今以后就是朋友了噢!朋友有困难就应该互相帮助,你说,是这样吗?”费丽采眨巴着眼睛。
“对,对,是的,是的。”星狂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有点乐晕晕的。
“那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费丽采噘了噘嘴。
“没有,我没有。”星狂摇了摇手,“你呢?我可以帮你什么呢?”
“嘻嘻。”费丽采笑了一笑,“听说你们的总统领依维斯复活了,你们即将要去永久之谜探望他,对吗?”
“是啊!我们总统领可是天底下最伟大的人物!”一提起依维斯,星狂的双眼便充满崇拜之情。
“我也知道啊,据说风杨团长也是依维斯救的呢!”费丽采一脸的景仰。
“是啊!”星狂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这已经是街知巷闻的事了,我哪能不知道?”费丽采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下摆,“其实,我是想你去永久之谜的时候也带上我,我想见见这个伟大的英雄!”
原来她对我好只不过是想见依维斯总统领罢了,星狂心里一沉,口里勉强笑道:“好啊!”
“谢谢你,你真好!”费丽采笑容灿烂至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星狂没有吭声,只觉得心好像被冰冻住了一样,发冷、发疼,莫名其妙竟然妒忌起依维斯来:为什么总统领可以令一个女孩子还没见到他便崇拜他,甚至可能是喜欢上了他,而我就在她的身边,对她百般呵护,她的心门却从未为我打开过?
“喂,你发什么呆啊?怎么了?”费丽采问道。
“没,没啥。”星狂呆若木鸡,心里继续想到:哎,假如她喜欢的是总统领而不是我,那么,我就祝福他们吧,自己一个人的伤痛如果可以换来两个自己所爱所崇敬的人的幸福,那么,这种伤痛便是值得的。
“真的没什么吗?”费丽采望着有点失魂落魄的星狂。
星狂虽然心里依旧难受,但是,经过刚才那一番自我开解后,也渐渐趋向开朗,“没有,没事呢。”
“没事就好。”费丽采此刻沉浸在即将见到偶像的快乐中,也没有真正留意星狂的表现到底有什么不正常。
“嗯……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星狂苦笑了一下,便自顾自走了出去。
“好。”费丽采望着星狂的背影,点了点头。
※※※
翌日,西龙、白木、那兰罗终于来到了皮尔瓦拉城。
“师傅!”站在达修的面前,西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过去那种天真烂漫的日子。
“西龙。”达修心下也甚是激动,他对西龙的期望本来很高,但西龙生性慵懒,无意精研武技,无奈之下,他也只得作罢。
“您的白发又多了。”西龙不禁怆然。
“人总会老的嘛!”达修却丝毫不以为意,“嗯,你去了永久之谜后帮我告诉依维斯,我希望看到他精神焕发、斗志百倍的样子。”
“遵命!”西龙鞠躬道。
“哎,何必这么拘礼呢?”达修说道。
此时,风杨、星狂、杰伦也都闻讯赶来,“西龙(大人)!”
“你们终于肯出现了啊?也不出来迎接我。”西龙兴高采烈地拍了拍三人的肩膀。
“我还说西龙大人怎么来得那么迟呢!”星狂笑嘻嘻地裂开嘴巴。
“我们可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来的。”西龙辩白道,“你以为我不着急啊!我比谁都着急呢!”
风杨则平静地说了一句,“西龙,好久不见了,见到你真开心。”
“嘿,风杨果然是风杨啊,够冷酷!大家这么久的朋友,见到面就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见到你真开心。热情点吧!拜托!”西龙说着用手推了推风杨。
西龙可真是童心未泯,风杨心想,笑而不答。
“喂,杰伦,你怎么愁眉苦脸的?给谁欺负了?”西龙嚷道,“这么大喜连天的日子,你这样傻呆呆地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嘿嘿,你不觉得太煞风景了吗?”
“哎!”杰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西龙大人,如果你身处我这种状况,恐怕会比我更伤心呢!”
“伤心?有什么好伤心的?”西龙笑哈哈地说道,“现在天从人愿,依维斯也活了,多好的事情啊!还伤心?不可理解,太不可理解了!”
杰伦摇头叹息,“忧伤的人,又怎么能看得见快乐呢?而快乐的人,又怎么能理解忧伤的人呢?”
“咦?好像深有感触嘛!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跟平常的你区别很大啊!到底忧伤什么?”西龙看了看杰伦,又把视线转移到星狂和风杨的脸上,“风杨、星狂,杰伦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一脸坏笑?”
“哪有啊?没有!”星狂委屈地说道。
风杨则不言不语,他是怕自己一出声便会忍不住笑起来。
“哎,都跟我打哑谜。不提这个了,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走?”西龙问道。
“明天。”风杨和星狂一起答道。
“不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