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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娇喘吁吁,不得不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别呀……”
那“呀”字还没说完,便被他欺负得只能颤抖的拖着那嗓音,最后绵延开去,发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发出的那种勾人的声音来。
扳回一局(2)
紧接着又听到皇帝庄思浩那不怀好意的低沉声音道:“明月,叫出来,朕喜欢听你叫。”
楚明月的脸越发的红了,身子更颤抖得厉害,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身子里难受得紧,急切的渴望着什么,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能顺着他的话,将一些模糊的纠结排挤出去,酥软柔蜜地轻哼出声,调子渐渐地高起来。
以往和他的欢爱,总是让她觉得分外的容易疲惫,仿佛他就是那个能够克制自己的常胜将军,自己只是手下败将。
可今夜却万般的不同,那力道并不比往日有减轻,可她只觉得痛并快乐着,隐隐还有一丝欢喜。
到他将她摆弄得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只一味地攀援着他,那身子也不知羞的自己就迎了上去,腰肢不害臊的颤动着,到最后只能嘶哑着嗓子哭喊着求他轻点儿。
“明月,叫我,叫我,叫我我就放过你。”皇帝在她的耳边带着期待的呢喃。
楚明月被他这样一番摆弄下来,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就算是问她姓什么,估计她都得思索片刻,便只能顺着庄思浩的话道:“皇上,皇上,求你,求求你,别呀……”最后两个字软软的飘出来,最里头却是断断续续地喊着。
“不是这个。”庄思浩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粉红的蓓蕾,让她仿佛雷击一般,浑身颤抖得仿佛痉挛一般,她越发求他,就越觉得他更狠心,生要将自己揉碎了不可。
皇帝的动作虽然蛮横,可是那吻却仿佛和风细雨,密密麻麻地落在瞳兮的眉间,眼梢。“明月。”庄思浩的声音就仿佛春风拂过绿水般温柔。
某狐妖的脑子早就不听自己使唤了,也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妖精还是他是妖精,反正他一直比自己能祸害人。于是鬼使神差地回应着他,“浩。”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魔界之门,楚明月本以为皇帝当下已经够蛮横了,哪知他接下来的动作更为凶猛,仿佛恨不得要将她撞击到他身子里去似的,两个人重新捏了,塑成一个人。
扳回一局(3)
尽管他的动作如此的蛮横,她却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快乐涌了过来,渐渐的连那最后一丝神智也抽离了出去,只仿佛被大浪抛到了空中,是上了天庭还是下了地狱也分不清楚,前一瞬是万般的满足,后一瞬则是静止的空虚。
一切结束后,楚明月想着自己先前那疯狂到不知所以的迎合,只羞得觉得脚趾都收紧了。并不应他,只把脸埋在双臂下趴着。
皇帝庄思浩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未几又欺身上来,楚明月与他夫妻这般久,自然知道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自己浑身乏力,抬起身子侧过头求着皇帝,“皇上,别呀……”
“明月,朕特别喜欢听你说‘别呀’这两个字。”他还学着她长长的拖着那“呀”字的尾音,真正是好不羞人!
楚明月扭开头,又被他强势的欺了上去,这回总算抱上了床,接着又摆弄了好几回。
直到月亮都露了脸才算作罢,那也是因为碧烟已经不得不在门外请两人用宵夜才停下。
说真的,楚明月当时听到碧烟的声音就跟得了救命稻草似的,以极其快的速度窜下了床,躲到屏风后面准备穿衣服,却听得皇帝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浑身汗腻,你不沐浴梳洗么?否则只怕出去谁都能猜到咱们刚刚……”
楚明月迅速转身,将衣服挡在胸口,不自觉的嗔了他一眼,责怪他身为古人,怎么这等羞人的话也敢说,实在不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疏离的君王。
她还在发愣,皇帝早吩咐了人下去准备热水,这等事本就是要记录在册的,自然也不用回避齐云。
后宫里头对吃穿住行素来讲究,昭阳宫里就有一个现成的汉白玉池子,引了宫外的温泉进来供冬日泡澡。虽比不上天然温泉泉眼,但也算是别有雅趣了。
皇帝不顾楚明月那若有似无的反抗,硬是拖了她入池子,鸳鸯浴的情景让她有些心慌,只觉得现下浑身酸软,可是看他却精神抖擞。
虽见着池畔摆放的胰子和巾帕,却犯了懒,实在是浑身酸软无力,虽不同于以往的火辣辣的酸痛疲惫,可是手指都累得不想动了,所以也好不了哪里去,只觉得作为皇帝他也太无节制了,任她如何哀求也求不来消停片刻。
绾君心(1)
果不其然,皇帝居然自己拿了胰子还往她的背上轻轻的抹着,划过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时,还会问一声,疼不疼。
楚明月心下嘀咕着,现在知道问疼不疼,早干嘛去了,所以只能回头,轻轻的嘟了嘟嘴表示自己的不满,并不想做得太过分。
哪知却惹来皇帝的低笑,覆身上前在她的耳垂处低声道:“身子酸?”那拿着胰子的手则绕到了她的前方胸部。
又来!楚明月一把抓住那手,急急道,“臣妾洗好了。”说罢只能连滚带爬的上岸,身后抵着的灼热让她差点儿就花容失色了。
一绕出了浴室的屏风,她就急急唤了碧烟进来,伺候她更衣,才算是逃过一劫。
一时间穿好衣服,才出来喝了些清淡的粥,挑了几筷子点心,皇帝又絮絮的和楚明月说了一些话,两人心头都是一种温馨。
中途有人送来一封前线的加急战报,皇帝到手便是一惊,起身便去了书房里细看。
“头发还没干呢。”楚明月靠在贵妃榻上,身上披着厚厚的羊毛毯,皇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赶紧睁开眼睛,皇帝便也脱了鞋也歪了上来,将她的头轻轻抬起搁到他的腿上,替她将发丝在腿侧铺开来仿佛一柄扇子。
楚明月没想到皇帝居然细心到为自己晒发,抬眼时只见他侧着头思索着什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可那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这种动作仿佛是演练过千百遍似的熟悉,熟悉到不用费心神就能做到。
心中也觉得轻松,两人静静的不说话,楚明月的头正好枕在皇帝的腿上小憩。
到月亮西偏的时候,楚明月才感觉皇帝将自己抱到了床上,接着便又欺了上来,“睡饱了吧?”那眼睛璀璨得跟今晚的星空似的。
“使不得。”她急急的后退,一来是身体不适,二来也有她自己的坚持,她是个聪明人思前想后,自然知道对任何一个人予取予求都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男人很多时候都是孩子,不能让他一次吃的太饱,否则会影响以后的食欲,不利于培养长期的饮食习惯。
绾君心(2)
看来皇帝仿佛并不打算放过她,所以楚明月这个皇后只能委屈的红脸道:“还疼。”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大掌,不让他继续攻城掠地。
庄思浩看了她片刻,终于放开了手,叹息一声,转而抱住她又温存了片刻才放开,“睡吧。”
楚明月赶紧闭了眼,本以为要紧张得睡不着,哪知却很快进入了梦乡,只觉得格外的安心。
次日清晨睁开眼便看见了皇帝的脸,因为他还睡着,所以少了平日的严肃,那眉头都仿佛温柔了许多。楚明月不自主地就泛起了笑容,转念想起昨日的疯狂,脸现在都还抑制不住泛红。
凝视了皇帝片刻,他就醒了过来,楚明月有些不自在的赶紧转了脸,哪知却被他的手给捧住了下巴,温柔而强硬地将她的脸掰回来,逼着她与他对视。
“明月,朕很快就要离宫了,这里的事情,我全部交给了你。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是夫妻。你相信我,我绝不负你。”
楚明月觉察到他话里似乎大有深意,可是她又捕捉不住他的意思。她的眼睛瞬间就睁开了,有些无助和不快地望进皇帝的眼睛,那里面虽然还残留着丝丝柔和,可是大部分都又成了深邃而让人捉摸不透的海水。
因为那句离宫,楚明月这会儿才想起来再有半个月就是他该出征的日子了,只怕以后再也不会有如现此幸福的日子了。
回味着这些日子的种种,第一次有种幸福的感觉。她和那种因为别人夸奖得来的虚无的荣耀相比,滋味美太多了,让她恨不得从此和皇帝厮守一生,管他那些天上星宿的命途呢。
“不高兴?”皇帝庄思浩用有些粗粝的大拇指轻轻地划着她下颚娇嫩敏感的肌肤。
“没有。”楚明月口不对心地垂眼。
“明月,朕虽然身为皇帝,却有太多的无奈,还不如一介闲散王爷过得逍遥自在。”皇帝叹息一声将她拥入怀里,
“所以即使朕做了什么,你也一定要谅解,你一定要记住咱们是夫妻。”
绾君心(3)
“另外,关于魏国公主的事情,朕想听听你的安排。”皇帝这才有些正色的看着楚明月,希望她作为皇后在此时拿出应有的分寸和处事能力。
说到底,在这件事情上,他知道妻子不会断然没有一点私心。
毕竟那是魏国公主,倘若真是嫁了过来,最起码也要封到皇贵妃这样的位置,才能算是对盟国有所交代。
可是,皇帝其实早有剿灭其余六国的决心,联合魏国只不过是西进的权宜之计。倘若真要叫他娶新月公主,他也不得不防备着这个女孩。
虽然她是盲人,但是,以她的胆识来看,也不是那种养在闺中的柔弱公主。
魏国皇帝不是没有计较之人,他不会派出一个无用的棋子。因此,对于这个盲人公主,他是从一开始就派人在暗处严加看守着的。
这些日子里,她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虽说暂时没有摸到什么把柄,但,侍卫总管卞修春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这个小公主,看起来很是老实,可是,实际上呢?却很是有几分手段。譬如她就专会在昭阳宫里有人前来拜访的时候,走出自己的寝殿,要求出外行走。
而楚明月此时断然是分身无术,因此,只能派人跟着她一路到偏僻的地方去游玩。
她喜欢玩捉迷藏,可是,一个盲人玩捉迷藏,她却总是叫人找不到她的藏身之处!
许多不可思议、不和常理的事情,在她进宫之后,便一连串的发生了。只是,楚明月好奇之余,也曾屈指掐算过,她的过去确实是在大魏皇宫生活,头上的金冠也确实证明了她公主的身份。
至于她的眼睛,是如何失明的,是天生还是后天,她就无法推算出来了。
此时听见皇帝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楚明月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陛下,臣妾有一个办法,既不会撕毁对魏国的联盟,也不能再让新月公主继续留在宫中,将来,更不会成为掣肘您宏图大业的牵绊。只是不知道,陛下舍得不舍得?”
绾君心(4)
“哦?你这话可奇了,朕有什么舍不得的?说来听听,要是你这小妮子一门心思只会拿朕开玩笑的话,当心朕一会。。。。。。”嘿嘿笑着,一双大手便摸进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