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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不应该拒绝,可是这毕竟是桔梗姐姐的遗物……”话未说完便被伪萝莉一脸无辜地打断了:“那又怎样?无论桔梗还是你都和我没有什么交情不是吗?与其用这样的理由来博取我的怜悯,倒不如说四魂之玉曾经被你姐姐拿来当过殉葬时的'哔——'门塞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绝对会放弃的!”
为毛乃居然能够将那个无论如何也不该从女子口中道出的词汇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呀口胡!在场的所有人类、妖怪和半妖同时嘴角抽搐。完全无视了众人纠结到扭曲的表情,作为始作俑者的某只萝莉从容地拍了拍衣角上的浮灰,转首瞥了杀生丸一眼,唇边缓缓扬起了一抹诡异的浅笑:“斗牙王墓地的所在,作为他最·疼·爱的小儿子肯定是知道的吧?与其毫无线索地寻找,杀生……要不要好好地和犬夜叉谈谈?”
“什么墓地,我不知道!”半妖少年仿佛被针刺到了一般跳了起来,语气却不知不觉地软弱了下来,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味道。杀生丸抬头凝视着少年倔狠的目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并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询问,可对方同样自父亲那里继承了那份专属于大妖怪的凶悍和骄傲——即便只是弱小的半妖,但毕竟身体里流着一半和自己相同的血,他并不认为以暴力的手段便能够令对方屈服……如果不使用刑讯的手段,以两人如此恶劣的关系,难道还能指望犬夜叉念及兄弟之情主动告诉自己不成?对上银发青年不甚满意的神情,伪萝莉嗤笑了一声,随手将四魂之玉塞进了袖口,并借着衣袖的遮掩自空间戒指中抽出了魔杖,用顶端抵着下巴侧首想了想:“杀生,帮忙制住他,没问题吧?”
杀生丸目光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疑惑,微微点了点头。迅若鬼魅一般地贴近了对面的半妖少年,伴随着几声令人牙酸的喀嗒声,少年四肢的关节处已是被硬生生地拉脱了臼——犬夜叉只觉眼前一花,随即便感觉到一阵剧痛,终于站立不住一跤跌倒。以他的实力或许的确不是杀生丸的对手,却也不至于完全无法还手。可惜五十年的封印即便对他的身体没有太大的影响,却也绝不可能在脱离了封印的瞬间便恢复到原先的巅峰状态,因此只是一瞬间便完全地失去了反抗之力。虽然这样的结果的确符合了自己的要求,但茫茫却对杀生丸的做法并不怎么满意——虽然看似没有手下留情,却毕竟也没有令犬夜叉受到无法治愈的伤害。看来这位冰山男虽然总是对自己名义上的弟弟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却终究还是念及着对方身体中与自己相同的那一半血缘呐……扫了一眼即便是周身剧痛也没有发出半句呻吟,甚至还犹自一脸愤怒地不断挣扎的少年,躬身用魔杖勾起了对方的下颔,笑眯眯地问道:“感觉如何?很痛吗?”
原本一脸惊骇地望着少年扭曲的四肢的枫和戈薇顿时露出了囧囧有神的神色,虽然不知道她是顺手还是刻意,但这样的姿势却无疑像极了调戏小姑娘的浪荡公子哥——少年的身躯僵了一下,似乎对她所做出的完全不符合自身性格的行为感到相当的难以置信,随即狠狠咬紧了牙:“想用这样的手段令我屈服吗?绝对不可……”
伪萝莉眨了眨眼,调谑一般地用魔杖戳了戳少年的犬耳:“哪里有这么麻烦?我只是想让你暂时老实点而已——摄魂取念。”犬夜叉刚愣了一下,便感觉到一阵晕眩,随即便听见了几乎令他惊骇欲绝的低语:“右眼里的黑珍珠?真是个不错的地方——杀生,你可以去拿你老爹的遗物了哟!”
(十三)传说中的再穿?!
杀生丸定定地凝注了那抹虽是近在咫尺却因为逆光而立而略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女子身影片刻,略略拧起了眉。五十年或许已相当于普通人类的一生,可对于如同他这般寿算近于无限的妖族而言却甚至不能称之为暂别。他曾经觉得自己对茫茫已足够了解,可当经历过这短暂的别离又再聚之后却骤然发现了一件即便是他也感觉到无比惊异的事实——这位名义上的姐姐的真实面目……似乎他始终未曾真正地认清过。在这短短的几日间,他已渐渐地习惯了她所表现出的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性格以及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实力,而现在竟又轻易地查到了自己久寻不到的墓地所在——五十年的时光难道真的能够另一个人完全改变?注视着这个自信骄傲的女子,杀生丸甚至隐隐地生出了一抹荒谬的想法,那个曾被自己视作了负担和累赘的姐姐……是不是从未在这个世间出现过?
瞥了一眼难得地露出了沉思之色的青年,伪萝莉疑惑地挑起了眉,理所当然地将对方略显奇怪的反应视作了不愿亲手伤害血缘兄弟的犹疑,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许久不曾用到的匕首,如同寻找手感一般上下抛动了几下,随即毫不犹豫地自犬夜叉眼睑上一划而过,迅捷无比地将隐藏于眼珠一侧的黑色珍珠取了出来,虽然动作已经算得上很快,但被毫不留情地当作了活体解剖对象的犬夜叉还是无法避免地沾染了一脸的血污,不过茫茫的确已算是手下留情了,虽然对方的伤势粗一看去的确是血流如注惨不忍睹,却并没有伤到瞳仁和眼球——以妖族强悍的复原力,这样的伤势甚至无需进行治疗,过不了多时便能够自行痊愈。
打从茫茫发话让杀生丸卸掉了他的关节开始,犬夜叉目中的惊喜神色便渐渐地开始向难以置信过度,到了最后就简直能够称得上是绝望了,虽然神色变幻不定,却由始至终都一瞬不瞬地瞪着面前的女子,即便是右眼遭受了这样的伤害也没有呻吟呼痛或是转开目光。望着对方血流如注的眼帘,伪萝莉歪着头想了想,终究还是大发慈悲地从戒指里抽出了个OK绷重重地贴到了他的眼窝上,而这份小小的体贴却令少年复杂到无以复加的神情一瞬间柔和了起来,随即恨恨地咬紧了牙,用责问一般的语气大声道:“杀生丸,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茫茫倏地瞪大了眼,心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还真是……欲加之罪,莫非这小子有被害妄想症吗?说起来杀生丸也够倒霉的了,难道他做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吗?居然什么黑锅都扣到他头上来了。叹着气拍了拍半妖少年的脑门,随手将手中的黑珍珠抛给了身后的银发青年。原本环膝坐在御神木下的少女似乎终于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愣愣地望着一脸痛苦神色的犬夜叉,颤巍巍地扶着大树站起了身来,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你们不是亲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这样的伤势对妖怪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啦——我们可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呢。”茫茫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将一直捏在指缝中的四魂之玉随手在掌心中揉了几下,却忽地觉得手感似乎有些不对,垂首望去时却出乎意料地看见了一枚黑色的珍珠。似乎是因为一时大意而将形状大小都相差不大的两件物事弄混了呢……那么刚才抛给杀生丸的是四魂之玉吗?伪萝莉眨了眨眼,随手将放在摊开的掌心上的黑色珍珠向对方递了过去,而杀生丸也自然而然地准备用手中的玉石予以交换,起初两人都并没有在意这小小的疏忽,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或许是因为怜悯或是想要打抱不平,名为戈薇的少女倏地踏前了一步,在半妖少年身旁弯下了身子,似乎是打算去检视对方的身体状况一般,而伪萝莉递出的右手就在这一刻正好撞上了对方一直攥在手中的那支自犬夜叉胸口拔出的箭支,虽然少女一惊之下及时收回了大半力道,但茫茫放于手掌中的那枚黑珍珠却依然在这一撞之下远远地飞了出去,啪地一声落入了御神木侧方不远处的一口深井。
“啊……抱歉。”虽然对面前这名女子的行事手段有所不满,但戈薇却也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其相抗,急忙乖巧地主动开口道歉,却在看清对方右手处的诡异情状时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右手上隐隐传来的刺痛,茫茫微微皱起了眉,垂首望去,却见自己掌缘的肌肤竟是如同遭受了火炙一般焦黑了一片,缓缓虚握了几下,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对方手中的箭支。枫仔细端详了几眼她的伤口,眼睛一亮,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喜形于色,沉声开口:“这是继承于桔梗姐姐的净化之力——”
犬夜叉只愣怔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嫌恶地瞥了少女一眼,仿佛呢喃一般低低道:“哼,前一世封印我,后一世却故意来施恩?”见对方似乎仍有继续上前的意思,立刻不悦地低吼出声:“别碰我!”
伪萝莉定定地望了自己焦黑的手掌半晌,嘲讽地勾起了唇角。净化之力么……难道说身为妖族的自己就只能归附于污秽和黑暗,而这些所谓的巫女就代表着光明和正义?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随手向水井的方向扔了个飞来咒,但不知是名称说的不对还是怎地,落入井内的物事却并未如她所想的那般飞回。看见这样的情形,伪萝莉郁闷地叹了口气,毫无淑女气质地扒拉了一下肩头的乱发:“没办法,恐怕要麻烦你自己下去取了——”
杀生丸收回了落在对面的人类少女面上的冰冷目光,微不可见地颔了一下首。抬手覆上了伪萝莉负伤的手掌,刚准备将自身的妖力注入为其疗伤,却被茫茫抬手挡了开来。而银发青年隐隐带着疑惑和指责的目光却仅仅只换来了对方的一道颇富深意的视线:“反正只是暂时使用而已——不用治疗也无所谓的。”看这个女孩的衣服应该是来自于后世,看来这个世界的确存在着穿越时空的途径。在弄清楚她究竟是如何来到这个时代后这个女孩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说她的身体很适合自己吗?不小心弄坏的话可是不行的啊……
虽然不明白对方话语中隐含的深意,但敏锐的少女依旧不自禁地心中一突,随即在伪萝莉几乎可以用不怀好意来形容的目光下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银发青年沉吟了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抬足向井口的方向行了几步,却又在伪萝莉疑惑的目光中转回了身来,简短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一起。”
伪萝莉愣怔了一瞬,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色泽。难道是……不放心自己单独留在这两名巫女身边?即便明知她并不是没有自保之力也坚持这么做么?稍稍眯了眯眼,浅浅地弯起了唇角,毫不客气地伸手扯住了对方布料精致、晕染着曼殊沙华花纹的袖口。面对这样真心诚意的关怀,自己似乎并没有推诿的必要呢……
那枚黑珍珠掉落的处所与其说是一口井,倒不如说是一间地窖更来得恰当,其内的井水早已干涸了许久,虽然井口处狭小到仅能容一人单独通过,井内的空间到还算得上广阔。自井口到地表只有三四米的高度,即便是直接跃下也不会受什么重伤。待到双足落地之后,茫茫嫌恶地瞥了地上形状奇异的骨殖一眼,征询地瞥了身旁的银发青年一眼,见他似乎完全没有弯腰寻找的意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好吧,她承认这名如贵公子一般的男子趴在地上找东西的形象似乎的确不是那么的美型——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