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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浑身开始发抖,汗水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
“再来,就是挖眼睛割鼻子耳朵舌头了。为了享受这个过程的乐趣,当然也不能一次性都割完……”
“别说了!”
某人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头发被汗水贴在额头上,衣服几乎湿透,发抖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还没说到高潮部分呢!”叶茹藐了她一眼,扫兴的撇撇嘴。
衣绯恨恨的瞪着她,眼神透出恐惧与决绝。
“你们休想如此折磨我!”
咬牙切齿的声音刚落,她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该不是被吓晕过去了吧?
叶茹伸脚踢了踢她,“喂!你怎么啦?”
半晌……没反映?
她只好再接再厉,加重脚上的力道,“喂!喂!说话啊!”
半晌……还是没反映?!
“喂!丑八怪,刚才只是说来吓吓你的,你不会真的那么胆小吧?”
“小叶子,不对劲!”
水映月忙拉住还在不停施展“佛山无影脚”的好友,然后小心的蹲下身子,探了探衣绯的鼻息。
“死了!”
“不会吧?”叶茹吓得倒退两步,“真的被吓死了?”
水映月皱了皱眉头,慢慢的扯掉衣绯的面纱,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是红衣,居然是红衣。
衣绯,衣绯,绯既红,倒过来不就是红衣吗?
可是,红衣怎么会在这里呢?她不是该在夜冥身边吗?
对了,最后一次在冥火教并未见到红衣,难道是夜冥把她派到隐玉宫做卧底了?还是夜冥与隐玉宫本来就有着什么关系?
还有,红衣是会武功的,那她怎么没受两股音律的影响,还那么轻易的被她们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制服?
而且敢肯定,红衣是恨她的,为什么呢?除了曾经为了报仇而让夜冥中了百日香外,她好象没做过什么招她恨的事情吧?更何况那次夜冥并没死,自己反而差点搭上一条小命。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哎~~算了,人都死了,想这些还有什么用?逝者已矣,就让她的秘密随她而去吧。
“怎么了?小月儿?”叶茹有些担忧的看着好友。
“她是服毒自尽的。”
水映月滑坐到地上,悲伤,疼痛像约好般的同时席卷而来,她已经没力气再多走一步多站一秒了。
“花妖的包袱里有药和绷带,你先帮我把伤口做个应急处理吧。还有,别让他们分心了!”
叶茹点了点头,转身就向屋内跑去。
琴声与笛声还未停止,白衣女子又依次倒下了几个。紫玉宫主、天禹甚至银涯的额头上都开始冒出大颗的汗水,神情不再淡定。
反观云清逸,虽已经闭上了眼睛,眉头紧蹙,却能明显的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他体内散发出来,透过笛声散落到院子的各个角落。
突然,散到角落的力量又凝聚起来,越聚越多,越聚越厚,最后竟形成了一个大旋涡。
不好!
水映月心中一凛,花妖是想用上十成内力了!
对方到底是什么角色?竟然能把花妖逼到如此地步!
[第二卷 血之契约:第九章 无缺公子]
就在水映月又惊又急的时候,叶茹已经拿着云清逸的包袱跑了过来。
“小叶子,先别管我。”水映月阻止叶茹给她上药的动作,“你帮我听听,琴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叶茹愣了一下,然后看到水映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颗药丸放入嘴里,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里有着坚持。
叶茹点了点头,然后静下心来认真的辨别琴声的来源。
半晌后,她指了指屋顶,“在上面!”
水映月皱了皱眉。叶茹问道:“怎么了?”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可是……”水映月非常担忧。
“如今这里就我一个人能自由行动了,难道还指望别人?”见她还是一脸担忧,叶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安啦~你可要对我有信心哦~”
看着她自信的笑容,水映月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点!”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院子里,云清逸用内力凝聚的旋涡越来越大,不少沙砾石子已被吸入其中,形成旋涡的一部分。
叶茹小心的走到院子边缘,从外围晕迷的侍卫手上取下弓箭,把箭搭在弦上,然后转身面对琴声的来源。
她半眯着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目标,用尽全力拉开弓……
“嗽——”
箭离弦而出,她的心也跟着箭飞了出去,却在半路被硬生生的打落到地。
她愣愣的看着地上碎成几截的断箭,一时不知如何反映。
“小叶子!”走廊里传来水映月的声音,她循声望去,见她对自己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不能灰心,对,不能灰心!
于是,她再次拿起箭,瞄准,拉弓,射击。
“嗽——”
没想到,还是在半路被打落。
她咬了咬牙,再次拉弓射击。
“嗽——”
“嗽——”
“嗽——”
……
就这样,一次次被打落,又一次次用尽全力射击,琴声依然没有停止。不过,在场的高手已经敏锐的察觉到琴声开始出现细小的波动,虽然是非常细小的波动,却对抚琴之人来说,是十分危险的,也是致命的。
果然,随着突然变得尖锐的笛声,琴声嘎然而止,笛声也马上停止。紧接着,几条身影同时从四面串出。
一条红色的身影直扑紫玉宫主,把她从半空中拍落到地。
一条金色的身影直扑叶茹,抱着她躲开了几个隐玉宫宫女的致命一击。
院中再次展开了撕杀。
一条素色的身影直串屋顶,与抚琴之人对峙着。
云清逸淡淡的打量着眼前的人,月光下,只见他一身白衣似雪,头上戴着斗笠,四周坠着白纱,看不清楚面貌,虽然胸前有着斑斑血迹,那清峻脱俗的气质却未减分毫。
他并未开口说话,也同样只是淡淡的打量着云清逸。半晌后,他对云清逸点了个头,然后抱着琴翩然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云清逸没有追,因为这不符合他的个性。
人,他已经见过了,这样就足够了!
“无缺公子”?!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偶是失踪的分割线……
云清逸纵身回到院中,却四处不见水映月的身影。
“月儿呢?”
叶茹正在紧张的看着天禹与几个隐玉宫宫女的打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转身面对云清逸,抱怨道:“你走路不出声音的吗?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云清逸不理她的抱怨,依然淡淡的问道:“月儿呢?”
“啊!!!瞧我的记性!”叶茹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拉着他就往走廊跑,边跑边说道:“月儿受伤了,还没上药,她在走廊里!”
话音刚落,还在她身后的人已经落在了走廊中。
高人啊!叶茹一边赞叹着,一边快步跑到走廊,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空空的走廊里除了云清逸外再无其他的人影,连衣绯的尸体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云清逸眼中闪过寒光。
叶茹也急了,“刚才她还在这里啊,她被那个叫衣绯的宫女刺了一刀,还没上药,不可能到处走的啊!”
“衣绯?”
看着他眼中的杀气,叶茹连忙说道:“衣绯已经服毒自尽了。”顿了下,皱起眉头,“可是,真奇怪,她的尸体怎么也不见了?”
云清逸没说话,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血迹,又转头看了眼散落在墙角的包袱,然后对叶茹说道:“我去追月儿。”话音刚落,人已飞出王府。
……偶是帅气的分割线…
“天月王朝”有个“五圣人鬼谷子”!
“银星王朝”有个“无缺公子”!
传说,两人的音律造诣,登峰造极,普天之下,无人能及!
传说,两人的武功修为,天下罕见,却从不过问江湖之事!
传说,两人皆是不染风尘,清峻脱俗,飘渺诋仙的翩翩公子!
可惜,一个总是足不出“鬼谷”,一个总是四海为家,见过他们真面目之人是少之又少。
要是江湖人知道玉王府中同时出现过两个传说中的人物,而且还用音律比试了一番,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骚动。说不定会当选近十年来的“武林第一八卦新闻”,成为茶饭余话中谈论最多的话题。
可惜,玉王府早已封锁此条重大新闻,江湖人是没那个荣幸知道了。
闲话少聊,再回到水映月失踪的当天晚上。
当琴声停止的时候,她悬吊的心一放,人也就跟着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竹床上,青色的丝枕,青色的纱幔。她转头打量着房间,一张竹桌,一方书案,一小妆台,桌上放着檀香,案上放着纸笔,台上放着铜镜,一切那么简约,又那么典雅。
这里绝不是玉王府,也绝不是哪个客栈,那这里到底是哪里呢?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她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件淡青色的衣裙,宽大的袖子。左臂上的伤口已被重新包扎,不用猜,后背上的伤口也肯定被处理过了,少了先前的锐痛。
她忙摸了摸脖子,还好,花妖送她的项链还在;扫视了一下床头,月白色刺绣小包也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呵呵~看来自己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走出房间,一大片青翠朝她席卷而来,满眼都是绿色的翠竹。
清风扫过,竹浪翻飞,竹叶纷纷而下,说不的静谧又说不出的舒畅。
在篱笆围成的小院子里,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小姑娘正在熬药,见她出来,连忙上前扶住她。
“姑娘醒了?为何不多休息一下,这么快就下床了?”
水映月调皮一笑,“趴久了不舒服,还不如起来活动活动。”
顿了一下,“对了,我叫水映月,看年龄我因该长你几岁,不如你就叫我月姐姐吧。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叫林铃,月姐姐就叫我铃儿吧,公子也是这样叫我的!”
“公子?”
“是的,姑娘正是被我家公子救回来的。”
救回来的?那就不是绑架咯!
这个叫林铃的女孩因该就是她口中公子的丫鬟了,但并不似一般丫鬟般以奴婢自称,说话的语气神态也甚是自然,也不像一般丫鬟般小心翼翼。看来,她口中的公子因该是个体恤下人,不拘小节之人。
“月姐姐,药快熬好了,不如,你先进点粥再喝药吧?”
经她一提醒,水映月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在唱空城计了。经过和花妖的相处,耳濡目染,她也知道受伤之人只适清淡的食物,于是笑着点了点头,“好的。”
“那我先帮月姐姐梳洗一下。”
“麻烦你了,铃儿。”
林铃抿嘴一笑,“月姐姐真客气,一点都不麻烦!”
这丫头,还真是可爱。
水映月在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