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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说是你!”宇文看著一脸无辜的程文,口气比较和缓和。
“你确定吗?”程文又问了一声。
“嗯──”他回想在他走出门之前,小蛮曾在他背后大叫,难道其中尚有玄机?
“老兄!我有做就有做!没做,你也不能硬叫我承认吧!”程文无辜的眼神中,带著一丝坦白的坚定。
“难道小蛮──”宇文知道程文的个性,应该没有说谎。至于小蛮……她说谎的可能性较高。
“小蛮?”程文不知小蛮是谁。
“小蛮就是我老妹!”
“哪个蛮?”程文好奇追问。
“蛮力的蛮。”
“难怪那么难缠!”程文想起她那刁蛮可爱的模样,嘴角又漾起笑意。
“你也认为?”宇文也笑了。
“嗯!”
“对了!你今天到我家新店的别墅做什么?”宇文想起什么似地问著。
“我去应征程式设计师,结果变成你老妹的一夜情人!”程文莫可奈何的笑道。
“你还说你没有!”宇文又跳脚了。
“喂!我是没有……是……”
程文只好娓娓道出这场阴错阳差的闹剧。
“小蛮!”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欣喜的叫声。
小蛮半眯著双眼接起电话,“Hello!你是谁啊?”
“真要命啊!我是你老姐──小彤!”依然是一阵兴奋的尖叫。
“小彤?啊!是你呀!”小蛮一听见小彤的名字,也跟著尖叫出声。
小彤是父亲二太太的唯一女儿,只比小蛮早几天出生,她每次都喜欢自称是小蛮的姐姐,这一点,令小蛮很受不了。也许是同龄的关系,两人感情特别好。
半年前,小彤还去加州找她玩,两人可是游遍了美西的山水名城。
“回来都将近两个星期也不打电话给我,真不够意思,我在南部都快闷毙了。昨天打电话到L。A。,你妈说你回来台湾了,过分!真过分!”小彤一味地数落她。
小蛮这才想到,这十天来,她可是为了“一夜情人”搅得一团乱,最后,还是──白欢喜一场,“唉!”她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小彤早忘了刚才骂她的话,关心地问著。
“没什么……”小蛮不知该不该讲,因为小彤是个没心眼的女孩,话一传到她的耳朵里,不是因为她大嘴巴而泄秘,就是她那颗得了“健忘症”的大脑,全盘对外人托出。
“说嘛!好姐妹是该分忧解愁的。”
说实在的,小蛮现在的心情的确是“郁卒”极了,真想找个人聊聊,“嗯!也没什么啦!只是有点──闷啦!”
“OK!那你来台南,我们去Happy!Happy!”小彤热情地邀约。
“南部?”小蛮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对啊!我带你去吃棺材板、台南担仔面,看‘红磨坊’……”小彤兴奋地嚷著。
“红磨坊?”小蛮好奇的问著,红磨坊不是法国才有的大腿秀吗?
“这是土制的啦!现在南部也跟著流行了,反正是国际化嘛!”小彤天真的笑著说。
“哈!真有你的。她们有大腿,我也有啊!这有什么好看?”小蛮不以为然地表示。
“不一样的啦!”
“什么不一样?”小蛮想不出土制的大腿,哪会有人高马大的西方大腿好看?!
“这你就落伍了!”小彤打算为小蛮洗脑,“你想想看,你吃鸡腿时,是吃大鸡腿,还是小鸡腿?”
“这和红磨坊有什么关系?”
“你先回答我,你吃大鸡腿、还是小鸡腿?”小彤不理会小蛮的疑惑。
“小鸡腿!”小蛮认为懂得吃的人,都会选择小鸡腿的鲜嫩、不油腻。
“这就对了!小鸡腿就是土制的红磨坊,不油不腻,恰到好处,入口回味无穷。”小彤得意地在电话那端说著。
“天啊!我看你这个脑袋瓜真有问题,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反正你来呀!我还可以带你去偷看‘天体营’!”小彤神秘兮兮地贴近话筒低声说著。
“天体营?不也是在法国?难道又是土制的?为什么要偷看?”小蛮被小彤弄糊涂了!
“是土制的!你猜对了,但只露上半身……”
“这哪叫天体营?天体营是全裸的!”小蛮真弄不懂小彤的脑袋为何一点儿逻辑也没有。
“那是一个私人海滩,有人在那儿……哈!有时还会看见精采的镜头啦!”
“好色哦!”小蛮糗著言语暧昧的小彤。
“别忘了!我是个玩相机的人,人体就是至高无上的艺术,是上帝的杰作,是──”小彤还打算继续发表高论,却被小蛮打断。
“别说了,我说不过你。”小蛮认输,因为对于思考不合逻辑的人,她没法与对方“通电”,但她却喜欢这个一天到晚自称是她三姐的小彤。
“怎么样?来不来台南古城?”小彤再次邀请。
“经你这么一说,台南好像不是古城,而是‘乐土’,可惜──我不是男人!”小蛮笑言以对。
“谁说女人不可以‘眼花撩乱’,饱尝满眼‘春光’?哈……”小彤咬文嚼字起来了。
“哈!可以,还可以身体力行。”小蛮想起昨天的“经历”,似乎感到自己的“献身”之举,不再是件罪大恶极的事。
“身体力行?你已经被人吃了?”小彤知道小蛮的不到结婚绝不献身的坚持与论调。
“你才被人吃了!我只是──”小蛮忽然想到小彤的“健忘症”,又收口了。小彤乘势直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小蛮直打马虎眼,想逃过这个话题。
“别偏离主题。”
“我来了再谈。OK!”小蛮只好投降。
“嗯!欢迎之至。到时你可得一五一十给我从头道来,过程不准缩水!”小彤好像挖到独家新闻般地兴奋。
小蛮心想,完了!
她虽刁蛮成性,但碰上小彤这身死缠烂打的功夫,还真是“英雌”无用武之地。
一早,龟山监狱的大门安静地被打开了。
“0238!你看一下你的东西有没有少?”狱卒对著面无表情的蕃薯仔问著。
蕃薯仔看也不看,“谢了!这些东西我不带走。”
十余年前进来时的旧表,早已不走了,衣裤更是破旧,还要它们做什么?
这时波仔走近他,“0238,这个给你,换上它,出去好好做人!”他手中拿了一套现在流行的衣著给蕃薯仔。
蕃薯仔这才抬眼,看著多年对他挺照顾的警卫波仔,不亢不卑地致意,“谢谢你!”双手接过衣服,当场换了起来。
“挺合身的。”波仔满意的说道。
蕃薯仔低头看了看裤长,这才浅笑,“你是个好人。”
“别这么说,0238!出去后,别再回来;永远都没有0238,好吗?”波仔既感慨又感性的说著。
蕃薯仔不擅说谎,此时却不得不低头应著,“谢谢!”
他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讨回当年那笔债,一定要讨回来。
他知道随时会有危险,不是他死,就是对方亡。也很可能──再回到“这里”。
蕃薯仔环顾这四周的铜墙铁壁和高墙电栏,在心中暗自长叹!
波仔送他到监狱的大门,“今天有没有人来接你?”随即朝这一片空荡的铁门外瞧著,看来没人来接他了。
蕃薯仔无奈地冷笑,“你看呀!”又故作潇洒地说,“只有你送我!”
波仔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0238,别说再见!”
蕃薯仔点了点头,不敢迎向波仔的目光。
电门被打开……
蕃薯仔大步地迈出,朝顶上的自由空气,深深吸了一口,伸了一下腰骨,对上空兀自呐喊──
欧大川,我出来了!
一道冷冽的笑,在蕃薯仔的脸上阴狠地泛起。
“啪”地一声,欧示南平日爱用的玻璃杯,裂成了两半。
“哎哟!”他小声低咒,“该死!”欧示南用力甩了甩被热水烫伤的手指。何嫂连忙走了过来,“老爷!”
“没事,把这收拾好。”欧示南对无助又关心他的何嫂说著。
“是!老爷,你有没有被烫伤?”何嫂还是加了一句。
“还好!”确实有点热辣辣地疼痛,欧示南却强忍著不愿表态。
“我去拿医药箱。”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将它收拾好。”欧示南迳自朝卧室走了进去。
何嫂看著欧示南心爱的水杯裂成两半,大概猜出主人不太对劲儿,她今天得小心行事才行。
欧示南走到医药箱前,想打开医药箱,却怎么也撬不开,心慌之余,他又低咒了一句,“该死!要用时,却不听指挥。”
他奋力一拉,终于打开了。正当他伸手进去取药时,“砰”地一声,盖子不偏不倚地压著那只被烫起泡的中指,“哎哟!”欧示南咬著唇,忍住痛,低吼了一声,“干!今天是什么日子!”
刚骂完,一个起身,却踢到秋田,冷不防地绊倒在地,伤口又被擦碰了一下,他再次尖叫──“哎哟!”
这一喊,可不得了,他的“四大天王”保镖老K、黑豹、金狮、仇番全冲进他的卧室。
每个人都举起了随身的手枪,向四周探索。
“你们这是干什么?”欧示南困窘地爬起身,却又跌了下去。
老K立刻上前扶住他,“老板!”
欧示南满心不悦,不禁自问,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一点儿小伤也放声狂吼,跌倒了竟然还要人搀扶!
他甩开老K扶住自己的手,故作镇定,“我没事!只是被秋田绊倒了!”脸上的皱纹这时仿佛更深了。
这四名大汉似乎看出老板的尴尬,于是相互对望,并朝欧示南点了点头,“我们下去了。”
“嗯!”欧示南只好轻哼一声,以掩落慌之色。
他们走后,欧示南心头有种莫名的骚动……
先是杯子破裂、烫伤手、再被绊倒……欧示南摸著自己的下巴,百思不解。
“哎哟!”欧示南又低叫了一声,他的脚趾竟又踢到了床脚。
一连串的“意外”,弄得他心乱不已……
难道有事?
的确!有一道黑影已隐入他家墙外,冷冷地朝他的屋里死命地盯著……
第六章
烈日当空,小蛮穿了一件合身的牛仔短裤,紧紧地裹著她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脚踩露趾的凉鞋,上身套著一件白色棉质衬衫,腰际还打了个结,稍一轻举双手,即可看见若隐若现的“小蛮腰”,鼻梁上仍旧架著她最爱的那副“乔治亚。玛丽亚”品牌的太阳眼镜,自信地从父亲派给她的专车中走了出来。
“小蛮!小──蛮!我在这儿。”远远就看见小彤朝她挥手,天真的对她泛著灿烂的笑容。
小蛮也潇洒地挥动右手,小蛮腰刹时露出一截细白,“小彤!”
“小姐,老板一再叮咛,要我随行在侧。”司机兼保镖的仇番,试图说服小蛮。
“别说了,有事我负责。”小蛮看也不看仇番,一脸笑意,对著逐渐走近的小彤而发。
“什么事你要负责?”小彤走至小蛮身边,好奇的问著;一看是父亲身边的“四大天王”之一的仇番,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小彤猜道,“小蛮,你又闯祸了?”
“你才闯祸了!”小蛮没好气地回答著。
“那老爸怎么会让他的Body Guy护送你?”小彤仍旧不解。
“我怎么知道?!”小蛮不以为意地看著仇番。
“小彤小姐,你好!”仇番恭敬地致意。
“嗨!你